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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妾室!
卓北阳吃惊得瞪大双眼,嘴巴张开。
“夫君看上谁,就可以将她收房;如果都不喜欢的话,那么也可以另外再找。”
他有没有听错?他的老婆居然在四年不见之后,给他的重逢大礼是四个女人!她会不会贤慧过头了?或者,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纳不纳妾?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猛地一沉,气得用力将桌上摆放的花瓶挥到地上“滚,你们都给我滚!”
那些美人一个一个都吓得花容失色,争先恐后地飞奔出去,夏若净也跟着转身要走出去,却被一把抓住手腕“你敢走?”
她朝他微笑“不是夫君让我们呃,走的吗?”
她还敢笑、还敢笑!为什么在他气得快要发狂的时候,她居然可以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没心没肺!
“你不准走!”他紧紧地握着她,紧到她低声呼痛。
“夫君,你弄疼我了。”
她皱眉的样子,水眸微闪,他的心又软了,手指慢慢地放松。
她抽回手,微皱着眉揉抚着手腕,晶莹的皓腕与腕间的翡翠玉镯相映犹为动人。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
卓北阳瞪她“你给我说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
“我管她们是哪家的女儿,我只想知道,你带她们来是什么意思?”
“夫君不要生气,坐下来听我慢慢解释。”她放下手腕,拉着他往椅子上坐,抬手为他沏上一杯清茶“如今夫君功成名就,不同往时,若净怕自己照顾不周,所以才想为夫君多找些解语花来服侍你;而且,奶奶也希望卓家多子多孙,有她们在也可以为卓家添更多的子息,若净以为夫君会高兴的。”
“我会高兴才见鬼了!”他低吼。“夫君是不是都不满意她们?”她微笑着“那若净再找,一定找到让夫君满意的人儿。”
她还要找?还要找?卓北阳呕得差点一口血直接喷出来“找什么找!我不要!”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不急不躁,就算说的是让他火大的事情,可听来却怎么都无法朝她发脾气,他也舍不得!见鬼!
“我又没有要纳妾。”他想娶的那个人只有她,也唯有她而已。
“是若净希望卓家可以开枝散叶。”
“要开枝散叶,那你来开、你来散就好,你来就可以了。”他一把抱过她“女人,我只要跟你生儿子。”
她眸中的光闪了闪,低下头去。
“我听金鹏飞说那年你已经有孕了,孩子呢?有没有带过来?”他急切地追问,那种不开心的话题,还是不说算了,他现在只要看到自己的儿子。
“带过来了。”
“怎么没有带出来让我看看?”
“孩子在睡觉呢。”
“那我去看他。”卓北阳兴奋地起身,拉住她的手“走,带我去看。”
他的孩子,一个她与他生的孩子,只要一想到,就觉得热血沸腾。
她微微笑道“好。”
带着他往后院走去,绕过花园,刚走到前庭,就听见一阵细嫩的小孩的哭声。
“那是”他激动地握紧她,无法说话。
“嗯。”她点头“看来宝宝醒了。”
果然下一刻.瑞香从房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边轻哄,一边走了出来,看见他们站在院子里,立刻行礼“将军,您回来了。”
此时此刻,卓北阳的眼中除了那团粉粉的小家伙,再也看不见任何人。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呀?
小小的娃儿穿着软软的丝绸衣裳,趴在瑞香的怀里拱来拱去,抽抽噎噎地哭得好不可怜,听到声响,翻转过脸来,乌溜溜的眼睛像墨玉一般,里面含着两泡泪水,盈盈欲滴,小鼻子哭得红红的,粉嫩的唇儿微张着,两朵红晕染在白嫩嫩、圆乎乎的肉脸蛋上,可爱得不得了!
看到母亲,小家伙立刻张开手臂带着哭音娇娇地唤道:“抱抱,娘,抱抱。”
又柔又甜,他的心随着那声音立刻就软得一场糊涂。
那是,他的孩子,他的女儿!
女娃儿一直朝母亲伸手,夏若净接过女儿,轻抚她柔软的发丝“冉冉乖。”
“娘”卓心冉甜甜地唤着,趴入母亲的怀里,柔嫩的脸蛋在她香香的颈项里摩擦着“肚子饿,冉冉要吃桂花糕。”
卓北阳僵立在旁边,猛咽口水,他好想伸手去抱,却又看到那么小的一团,生怕自己粗手粗脚碰疼了她,可是好可爱,好想摸摸她。
“好。”夏若净在女儿脸蛋轻轻地吻了记“不过冉冉要先见过爹爹喔。”
“爹、爹?”小家伙抬起身子,脸蛋朝外,终于发现这里站了一个陌生人,她圆滚滚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粉嫩的唇儿微张,望着他。
被小家伙那样看着,他瞬间紧张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摆,要怎么办?求助的眼神不自觉地望向夏若净,可后者只是微笑地望着他,那种笑容,让他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怎么觉得有点冷?
眼睛又转回到女儿的身上,他不能一直不说话,至少要给点反应吧;那应该要做什么?笑,对了,笑!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很努力、很努力地挤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微笑
“哇娘亲”小家伙猛地大哭起来,飞快地转身趴入母亲的怀里“妖怪哇”
妖怪?
碧绿的荷叶摇曳、粉红的新荷轻绽,素雅绣屏,淡淡垂纱,暖暖的白烟在房中弥漫,一双雪白的皓腕在热水中缓缓地上下擦拭“夫君,这样的力度可好?”
“唔”强壮的男人仰躺在巨大浴桶里,有力的手臂大刺刺地张开放在浴桶上,双眸微闭,享受着可人妻子的温柔服侍,唇边的笑意浓浓。
这样的感觉,可真好!
粗粗硬硬的胡须全部刮干净,如野草般胡乱长长的头发修剪整齐并且洗净,乌黑浓密湿湿地披散开,有几络黏在他的额前,给他阳刚的男性脸庞带来几许稚气。
此时的卓北阳,才是夏若净看习惯的那个人,如野兽般的男子终于恢复正常。
夏若净用澡巾小心地为他搓背,空气里飘浮着清爽好闻的皂豆气息,细软的棉布拂过他结实的肌肉,热水过后,水珠凝在肌肤之上,随着呼吸起伏,带着原始的致命诱惑力。
擦完后面移到前面,胸膛的肌肉都硬梆梆的,却弹性十足,隔着细软的棉布,她摸到了他有力的心跳。
他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蛋,因为热气而被熏出两抹天然的晕红,眼眸如水,嘴唇像花瓣一样的鲜艳润泽,望着那柔软的唇瓣,热血上涌,他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声音响亮,她不可能没有听到的;他的眼睛紧迫地盯着她,仔细地看她的一举一动,连脸上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她耳际慢慢地一点一点变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水深处按“这里也要洗。”
她脸蛋越来越红,掌心像是握在了热铁上,想抽手却一直抽不动,她窘在那里。
这种表情实在是大可爱了,而他的忍耐也到了极点。
一个四年未试欢爱的男人,一个当年刚尝到甜头就被迫中断的男人,再见到自己的妻子,那么柔软、那么馨香,他能忍到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手臂略一用力就将她拉入怀中,张嘴吮住她那红透了的耳朵。
“夫君。”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不要这样,衣服都弄湿了。”
“湿了吗?”他低低地笑着“那我来舔干。”干脆直接把她抱进浴桶,她被迫跨坐在他的身上,满满的热水溢了出来,流到地面上。
夏衣单薄,根本就抵挡不住他顺手乱扯,很快她的衣裳被他悉数剥净,同他一样赤luo,当那莹润白皙的女体完全袒露在他面前时,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完全地看傻了眼。
这般绝美,当年的他,怎么可能会舍得离开她?
伸手直接握住她胸前的饱满,因为生育,她的胸乳变大了,他宽厚的手掌都握不住,急不可待地搓揉起来,张嘴堵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几分生涩与笨拙地搅弄着她的舌,然后慢慢地找回以前的感觉,采刺、吸吮、卷勾,然后再咬住她的舌疯狂地舔舐吸含。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又直接又粗鲁,同样,他的吻也像他的性子一样,急躁而火热,抱住了上定要吻够了才肯罢休;终于,又深又长的吻结束,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银亮的丝在两舌间勾起,他贪心地舔掉,然后一路往下舔,低头,唇舌取代了手掌的位置,在她的胸前放肆。
“唔”她仰靠在木质浴桶的边缘,如瀑的秀发在桶缘披散开来,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想要止住那不断从喉间涌起的呻吟还有愉悦,却还是很难,辗转、扭动,越来越难以自制。
他唇齿并用,恣意地享用她的美好与甜蜜,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粗声命令道:“摸我。”
她乖巧听命,手指徐徐探索着他结实的胸膛,如此强壮、如此有力,一寸一寸都是硬如铁石,却又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到她的掌心。
不满足她只在上身抚摸,他拉着她往下探,让她握住他的饱胀,急切地要求“这里、这里。”
她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不开,只得从命。
好粗、好涨,满满地握了一手,却还是圈握不住,只能笨拙地上下套弄。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伸手摸到她的**,香滑汁液沾上他的指间,他激动地抱起她的腰,在她的耳边粗喘“好娘子,让我先做一次,憋不住了。”
然后,迫不及待地直直顶入。
她痛得咬牙闷哼,多年不做又紧如处子。
他抽气,咬牙低喘,那种被紧紧圈握的感觉实在是好得让人想大吼出来,将她的腿儿分得更开,顶进她的最深处。
她眉间紧皱,嘴唇咬得泛白,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崩坏了男人最后那根理智的弦,抱住她,疯狂地冲撞起来
热水沸腾了,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地泼洒而出,和着女性娇柔的细吟还有男性的低吼,深浓夏日,浴房里春色无边。
男人果然是不能饿太久的,尤其是卓北阳这样的男子。
夏若净身子虚软地站在那里,望浴房一室的凌乱与潮湿,沉默不语。
浴桶、桌边、屏风后面只要触目所及的每一个地方,他都抱着她做了个遍。
她被折腾得几度晕过去,再次醒过来,那个男人居然还在她体内。
她细声地请他不要再做了,他居然非常无耻地跟她说:“一天两次,我们有整整四年没有做,娘子,你欠了我多少次要补回来?嘿嘿”补回来?补回来?补回来?!
这世上认为卓北阳单纯好骗的人,其实自己本身就是傻子!
夏若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终于,她站也站不稳,气也喘不均,他才勉勉强强、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然后还一脸遗憾地感叹“身体还是那么差。”
她真的是个脾气极好的人,夏若净这么告诉自己,可现在这种她连走路都走不了的情况,让她不对他生气,实在是有点困难。
而那个始作俑者居然一脸神清色爽,自动拿过干净棉布来擦干她的身体,还算他有点眼色。
看到她脸色不好,也不做大老爷了,自己乖乖把衣服穿好,居然还一边哼着小曲。
真的是可恨!
卓北阳四年来第一次觉得这么畅快与舒心,果然还是抱着老婆的时候最开心呀!
抬眸,看见自己老婆脸色苍白腿儿发抖,直刻内疚与心疼地走过去“我来、我来。”抢着为她穿衣;不过女人家的衣服真是好麻烦,穿比脱要困难一百倍,他的手指又粗又大,要系那些什么无数的结,简单是不可能,于是上好的衣料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衣不成衣、裙不成裙。
“夫君,谢谢你,这个还是让若净自己来吧。”她叹息着,颤抖着手缓缓地将衣物穿妥,然后蹲下去
“你做什么?”
“收拾。”将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捡起来。
“谁让你做这个的?”他吼道,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连站都站不稳,还收拾什么?不是有丫环吗?”
“夫君打算让她们看到这些?”她淡淡地指着一地的狼狈,地面上那些让人脸红的潮湿,除了水,还有
更别说那些被他扯得、撕得、扔得满地的衣物了。
他搔了搔头,无奈叹道:“我来,可以了吧?你不准动,我来收拾。”
“可是若净怕累着夫君。”
“累什么累?我堂堂男子汉,这么点小事哪里会累到我。”他拍着胸膛大声保证“你放心,我一定把这里整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堂堂的男子汉,大男人卓北阳蹲下身子非常“贤慧”地开始整理自己弄乱的房间。
衣物一件一件地收拾起来,然后在妻子的轻声提点下,找来干净的棉布开始擦地板。
他长这么大何曾做过这种事情?蹲在地上,挥汗如雨,而夏若净则舒适地坐在椅子上喝着凉茶“夫君,那里。”纤纤玉指遥遥一指,男人立刻飞奔过去把那块隐秘角落一并擦拭干净。
“棉布脏了,要洗过拧吧才能继续用。”很轻、很柔的声音。
他又取水过来,洗抹布,拧吧,然后继续。
一个时辰之后,别说地板,浴房里面所有的桌椅、凳子包括花瓶、字画都全部闪闪发亮、光滑照人!
他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刚刚换好的干净衣物湿得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靠!这种事情居然比他在战场上厮杀个三天三夜还要累,累得让他想要骂人。
谁规定的地板不能随便擦一擦就好,居然还要蹲在那里用手拎块抹布一点一点地慢慢擦,简直有病!
“夫君,辛苦你了。”一杯凉茶递到他的面前,那只柔软的小手拿着一块带着馨香的手帕轻轻地将他脸上满满的汗水擦掉“你好厉害,擦得真干净呢!”
巴掌过后的那粒甜枣,果然滋味非同一般。
他满腔的怒火,立刻被抚平了,嘴角的笑又扬了起来“不辛苦、不辛苦。”能看到她那样的笑容,就算再让他擦一百次地板,他也是愿意的呃,最好是别再擦啦。
为他擦干汗水后,她缓步走到那堆换下的衣物前,弯腰。
“你又做什么?”他立刻冲上前去吼道。
“若净把这些衣物拿出去。”她无辜地捧起那堆换下来的脏衣服“这样方便瑞雪拿到洗衣房去洗。”
她手里的衣物立刻被抢走了“我来拿就好,这么重,你哪里拿得动?”
“那就有劳夫君了。”她朝他一笑。
于是某人再度飘飘然地捧着一堆衣物往前走,刚走几步,一件浅紫色的小布从衣物中掉了出来。
“夫君,掉”待夏若净看清楚掉出来的那件小衣之后,水眸圆睁,瞪着那块布料无语。
卓北阳低头一看,立刻将手里的衣物全都抛掉,动作迅速地捡起那块小布,很宝贝地拍拍检视一番后塞进怀里,一抬头,看到妻子无法置信的眼神,他脸庞一热幸好他皮肤黑,脸红看不出来。
“夫君,那个”她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什么,那个不是
“什么这个、那个!”卓北阳脸红脖子粗地吼道,然后胡乱地捡着地上扔的衣物“女人就是话多。”
一只小手按在他假装忙碌的手背上“那个是别的女人的,对吧?”
“当然不是!”他大声地否认:“明明就是你的!”站起来从怀里掏出来“我那天晚上自己偷偷呃,自己拿的,你看清楚,上面的花还是你绣的。”她不会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认识了吧?
当然不会不认识,夏若净望着那浅紫色的软绸,上面淡淡地绣着几朵雪白的兰花,简单而又美丽,果然是她的。
“难怪我一直找不到”她低喃着。
“哼,谁让当年你明明答应要给我的,后来又反悔,害我还要自己拿。”卓北阳理直气壮地说道,当年在库房,说好她把这件肚兜送给他的,谁知道后来她居然反悔,哪怕他用尽“手段”折腾她,她都不给。
好吧,女人嘴硬、脸皮薄,他明白的,于是他干脆就自己拿走。
“可是,为什么会在你身上?”夏若净不明白,就算他拿了,总不至于拿来穿吧?怎么会在换下的衣物里面?
问到这个,卓北阳脸庞红得就算皮肤再黑也很遮掩不了了,只好粗着嗓子吼:“哼,关你什么事!女人真麻烦,问东问西!这是我的东西,我喜欢放哪里,就放哪里!”
好吧,他是很丢脸,当年拿了这个后就一直随身携带。
四年来,这件小衣他就一直贴身收藏好,甚至连清洗,都是他自己小心翼翼地洗的;因为这个是她的,上面的花也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他很宝贝。
让他一个大男人承认自己居然做了那么丢脸的事情,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的。
唉,夏若净在心底叹息,就算他不说,她大概也明白了,他想念她,所以才会把她的贴身衣物带在身边,宝贝得紧;可问题不在这个,而是他拿什么不好,偏偏要拿这么私密的东西?他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影响他的男子气概?这个男人,她到底应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不想再被追问这种让人没面子到极点的问题,卓北阳赶紧再蹲下去捡那些衣物“不是说要拿出去洗吗?拖拖拉拉的,一点都不晓得我时间很宝贵的吗?”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夫君,这些一会我让瑞雪进来拿就好了。”
“啊?”刚刚她不是说要自己拿出去的吗?
“我觉得头还是有点晕晕的。”她伸手按在太阳穴上,眼睛半闭着似乎不太舒服。
“怎么不早说?”他立刻忘了所有的一切,一把抱起她直接往卧房奔去。
夏若净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耳畔听到的是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第一次没有去提醒他,这样的行为是不合宜的。
他的怀抱带着汗味,还有他独特的男性气息,可却让她觉得熟悉而平静,生平第一次,她产生了一种安全感,依赖一个人,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在发现这种感觉的时候,夏若净的唇角几不可见地微微往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