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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弟弟想吃什么,姐姐这就吩咐膳房准备。”
“嘿嘿,今天我们吃点新鲜的。”
侍女按照赵辰事先安排,搬上各种奇异食材。看着满桌绿叶蔬菜和生肉,众女面露疑惑:“弟弟,这寒冬腊月的,哪来的鲜蔬?还有,这些食材看上去都没煮熟,你是打算让我们生吃吗?”
“当然不是,这是一种新式吃法,叫火锅,昨天我就已经准备妥当了。”
“辰弟弟,原来你早就料到今天会下雪,特地预备了这个?”
“对啊,下雪天配火锅,再合适不过了。”
很快,火锅热气腾腾,红白汤底翻滚起来。独特的锅具中央有一八卦形状,一半红色汤汁,一半白色汤汁,泾渭分明。
赵辰示范如何将菜放入锅中涮煮片刻,然后蘸上调料食用。几女依样画葫芦,当菜品入口那一刻,那股独特的风味瞬间激活味蕾。
众人纷纷感叹:“真是太好吃了!这麻辣鲜香的味道,实在是美妙无比。”
于是乎,女神们也顾不上形象,迅速加入争抢火锅大战,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风卷残云一般。
赵辰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姐姐们,注意形象啊!”
“弟弟,发什么愣呢?快来吃,菜都要被抢光了。”焱妃笑盈盈地提醒。
“哦,来了!”赵辰也投入到激烈的火锅争夺战中。
饱餐过后,侍女收拾干净桌面,换上了茶具。焱妃亲手为赵辰烹茶,大家在雪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弟弟,你刚才吃的那块肉是牛肉吧?还有那个黑色、叶片般的食材是什么?口感真是美妙。”
“没错,那是牛肉,那个黑色的叫毛肚,也是牛身上的部位。”
“果然是牛肉。”
“对啊,怎么了嘛?”
“哎呀,弟弟,这可不只是吃的问题。在大秦律法中,宰杀耕牛可是死罪哦!你不怕父王知道吗?”
“这有什么可怕的。姐姐,你知道为什么秦律要严令禁止宰杀耕牛,并把私自宰杀定为死罪吗?”
“这个谁不知道呢,还不是因为牛在农耕中的重要性,朝廷甚至为此设立了严格的养牛奖惩制度,如果把牛养瘦了,管理农业的官员还要受罚。”
“的确如此,这一切都源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低下。以农耕为主的七国之中,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和交通手段,在农业生产中占据了至关重要的地位。大量的役用牛能够帮助农民犁田、拉车等,极大地提高工作效率。由于小农经济占主导,农业是一个国家的根本,而耕牛因生产力不发达,其劳动力价值几乎相当于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因此法律才规定必须保护耕牛,私自杀戮耕牛便是重罪。此外,饲养一头牛并不容易,尽管农忙时它能帮着耕地,但一年四季都需要喂养,所以当时拥有耕牛的农户往往属于富农阶层。大部分百姓没有耕牛怎么办呢?其实朝廷早有考虑,会出资饲养大量耕牛,在农忙时节租借给农民使用。无论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耕牛,都是国家的战略资产,私自屠宰都要承担法律责任。归根结底,这是由于耕牛对农田耕作太重要了。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我所发明的那些农具已经大大减轻了百姓负担,至少有些农户即便没有耕牛也能独立耕种田地,这就是进步。因此,在如今的大秦看来,耕牛的重要性已经逐渐淡化了。待我后续再推出更多的农具,耕牛的地位将被取代,那时它们唯一的用途可能就是成为食物来源。”
赵辰笑着解释一番,却引来几女疑惑的眼神。
“弟弟,你该不会是为了能吃到牛肉,才去发明那么多农具的吧?”
“辰弟弟,这样可不好哦!”
“怎么可能,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让大秦百姓能更高效地耕作,让他们在有限的时间内开垦更多的土地,同时减少对耕牛的依赖,这不是件大好事么?”
“确实是好事,不过,姐姐总觉得你是为了能吃上牛肉才这么做的。”
“没错,我也这么认为。公子你为了美食,已经发明了多少东西了——铁锅炒菜,辣椒调料,还有各种前所未见的新鲜蔬菜,现在又是牛肉火锅,公子你说不是为了吃,恐怕没人会信。”
面对众女的调侃,赵辰无言以对,只能忍俊不禁。
“不过,弟弟,虽然现在吃牛肉不算什么大事,但大秦的法律毕竟还没有更改,你杀牛的事情可不能让人知道。身为大秦公子,你还是要以身作则。”
“这个我心里明白,等到将来完全取代耕牛的农具出现,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嗯,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就好。不过,弟弟,这些冬天里还能保持翠绿的蔬菜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从楚国那边运过来的?”
“当然不是,这些都是我让田非亲手种植出来的。”
“原来如此,我记得一个多月前,你交给田非建造了一种透明棚子,难道就是在那种棚子里种植出来的蔬菜?”
(赵辰) “没错,我称那种棚子为温室大棚,通过火炉和煤炭来提升温度,棚内的环境就如同春天一般温暖适宜。有了适宜的温度,种植蔬菜自然不成问题。”
“原来如此。”
经过这一番解说,众女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确实,只要有合适的温度,冬季种植蔬菜并非不可能之事,只是这样的创新之举,似乎只有赵辰才能想出来。若这种种植方式普及开来,大秦百姓是不是都能在寒冬腊月吃到新鲜蔬菜了呢?
尽管她们明知赵辰可能初衷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但这何尝不是在造福百姓呢?这样一来,赵辰“农圣”的美誉算是实至名归了。试问农家代表许行能否让百姓在寒冬中享用到新鲜蔬菜?显然不能,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弟弟,你这人真是,姐姐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好了。”
“嘿嘿,既能让自己吃得开心,又能使百姓生活幸福,何乐而不为呢?”
“倒也是,那你有没有给你父王送去一些?”
“那当然,估计父王正在陪母亲享受火锅的美味呢。”
正如赵辰所说,他教会侍女制作火锅后,特意也让她们为母亲夏氏准备了一份。夏氏见到这新颖的吃法以及寒冬罕见的绿色蔬菜,立刻邀请嬴政一同品尝。
嬴政看到满桌的绿色蔬菜,一脸惊讶,再看到那薄如蝉翼的红白相间的肉片,脸色一变:“这是牛肉?”……
另一边,关于赵辰的故事还在继续上演……
雕像面容无瑕,宛如精心雕琢的白玉,眉眼间流露出星辰般的光芒,双眉如新月弯弯,黛黑而有神采,唇线勾勒出一抹浅笑,柔情似水,却又透着一丝狡黠,美得令人窒息。
焱妃和月神瞬间被这容貌所吸引,晓梦与小依也觉其美丽非凡,只是简单地感叹其绝色。
“嘿嘿,怎么样,这才是我未来的样子,是不是看傻了?”赵辰适时的笑声打破了几女的沉浸。
“弟弟,你可真会自恋,你确定你能长成这样?”焱妃调侃道。
“怎么,姐姐不相信我吗?”
“倒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太夸张了。如果你真能长成这样,那绝对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到那时,还不被外面那些女子抢破头啊。”
“呵!”赵辰无奈地回应焱妃,“姐姐你想太多了,等我实力足够强大时,还怕什么女人不成?”
“真的吗?我看不见得吧。”焱妃质疑的眼神看向他。
“唉!”赵辰内心苦笑,你们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
“弟弟,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你的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了,你太过善良,不懂拒绝美女,尤其是貌美的女子,这样下去可是要吃亏的。”
“我……我自己没感觉有这么明显啊,月神姐姐、晓梦、小依,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嗯嗯!”三人异口同声,让赵辰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要不要这么统一战线?其实我不是不懂拒绝女子,而是我知道你们的命运才如此对待,换成别人,你看我还不会是这个态度呢!”
“不过,弟弟,若你真长得那么俊美,考虑一下姐姐怎么样?”
“哈,难不成姐姐你也……”
“怎么,不可以吗?弟弟你不愿意?难道你还想姐姐嫁给旁人不成?”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
面对焱妃别样的表情,赵辰立刻转移话题,身形一晃,消失在几女面前。
“扑哧!”
“哈哈!”
“嘻嘻嘻!”
她们深深凝视那冰雕,仿佛要把这美丽的形象烙印在心底,而后才离开花园。
……
次日清晨,赵辰因前夜的大雪而起得稍晚,室内温暖如春,故此并不急于起床。大秦朝会已毕,赵高匆匆来到紫女等人处。
“紫女姑娘,咱们准备好了就出发吧,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尽管紫女她们早已穿戴整齐,在大厅等候,但个个面色冷峻,显然对即将面临的命运忐忑不安,即使不愿,也无法选择。
赵高客气地引领众女登上华丽且温暖的马车,然而车内气氛却冰冷异常。
各怀心思的几女中,明珠夫人盘算着是否施展媚术以讨好那位公子,焰灵姬则打算展示自己的热情魅力。紫女察觉后,冷冷警告她们不可轻举妄动,以免牵连众人。
马车很快驶抵咸阳宫的未央宫外,赵高停车后,并未立即引导她们进入,而是再次严肃提醒:
“诸位姑娘,请务必记住,入内之后切勿有任何过分举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你们自身难保,甚至可能连累家人及韩国民众,望各位慎重思量。”
赵高心中亦忐忑不安,虽然惊鲵传达了公子希望亲自见见紫女她们的愿望,但他不确定这只是公子单纯的好奇,还是另有深意,自己此举是否越俎代庖,且得罪了公子身边的四位女子。纵然得到大王的支持,他也难以判断此举究竟是福是祸。
“赵大人放心,我们明白。”
“那就好,诸位暂且在此等候,我去禀报。”
赵高下车步入未央宫,几位女子透过车窗看到了宫殿的名字——未央宫。
“未央宫,这是哪位公子的居所,紫女姐姐你知道吗?”
“我也不清楚。”
“如果是七公子就好了。”弄玉低语,引来一阵沉默,大家都在等待最后的结果。
另一边,夏氏正在花园赏雪,见到赵高前来,便询问是否有事找辰儿。得知赵辰欲亲自前往韩国新郑接见众女的事情后,她愕然之余,又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既然如此,那就带她们去见辰儿吧,本宫不多言了。”
赵高退出后,夏氏暗自摇头,这小子才三岁就开始沾花惹草,也不知道像谁学的。
赵高回到赵辰寝室门前时,发现月神、晓梦、小依已在门口等候,她们原本在修炼,看到赵高带来陌生女子,便拦下询问。
“参见国师大人,两位姑娘。”
“赵大人,外面那些女子就是你为公子在韩国寻觅的美人吗?”月神语气虽平静,但赵高仍感到一股寒意,女人吃起醋来,果真是可怕至极。
“奴婢不敢欺瞒,正是她们,大王命奴婢将她们带来见公子。”
“知道了,你退下吧。”
赵高退出后,在马车前停留了约半个时辰,再度警示紫女一行后,才引领她们进入未央宫。赵辰此刻已在大厅静待,对于刚才月神叫醒他时不同寻常的态度以及焱妃为其更衣时的生硬动作颇感困惑,只能归结于女性情绪的多变。
“月神姐姐,赵高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该不会又是父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吧?”
“并非如此,赵高是给公子送美人来了。”
赵辰:???
至此,他才明白为何焱妃和月神会有这般反应,原来是在吃醋。但转念一想,赵高为何给他送美女呢?是父王授意,还是他擅自做主以示巴结?这些女子又是何来历?
正当他百思不解之际,赵高的声音再次传来。
“奴婢赵高求见。”
“进来吧。”
正当赵辰沉思之际,赵高引领着紫女她们步入了厅堂。
果真是她们。
赵辰看着后头的几位女子,心中暗自惊呼起来。
尽管未曾谋面。
但那装扮、容颜,与情报中的描述完全吻合。
六位佳人,紫女、弄玉、红莲、焰灵姬、明珠夫人、胡美人。
这……
此刻,赵辰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奴婢参见公子。公子,奴婢已将紫女姑娘等人带来拜见公子。”赵高转身提醒道。
“紫女姑娘,还不快向七公子殿下行礼。”
“紫女\/弄玉\/红莲\/明珠\/胡玉(自行设定的名字)\/焰灵姬见过公子殿下。”
六位女子此时同样心潮澎湃。
竟然是七公子。
秦王竟然将她们赠予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