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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玥做过有钱人家的保姆,可是到底多有钱谁也不知道……这是个秘密。
因为,孩子的妈妈是影后。
从小欧阳修迟就是个难搞的小孩,家里大人都忙,只有保姆陪着他。顾大影后对保姆的要求不高,带好孩子不生病就成,可结果呢?孩子不是发烧就是感冒流鼻涕,性格方面似乎也有缺陷,为何会这样呢?
急的影后哗哗掉头发,每当夜深人静她都自责不已。
其实不怪保姆,都知道是个金娃娃谁敢往出带呀?怕磕了碰了惹麻烦,自然是放在屋里养。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孩子白白净净的宛如小王子,精致漂亮,谁见了都会夸保姆做的不错。可时间长了,问题接踵而来,一直圈在屋子里的孩子不爱动不爱说话,面瘫,要么沉静到底,要么发脾气,十分古怪。玩具支离破碎,没一样是完好无损的。
吉玥来了以后,这一切都出现了转机。
她非常喜欢小孩子,有耐心,爱跟孩子说话,哪怕二岁的小不点根本听不懂。还天天带出去嗮太阳,除非天气不好。有一次顾大影后目瞪口呆,小保姆跟她的宝贝儿子居然在院子里玩泥巴,她是想拒绝的,可是儿子一天天健康起来,脸上的笑容多了,爱玩了,甚至愿意说话了。
影后捂住嘴,差点哭出来。
吉玥一直干到怀孕七个月,离职以后小豆丁哭哭啼啼,上蹿下跳,把新来的保姆折腾崩溃了,连工资都没要连夜离开,不要怀疑孩子的战斗力,杠杠的。在国外的顾影后急得团团转,戏都没法静心拍摄了,只好联系吉玥求她帮帮忙。
吉玥同意了,急急忙忙去别墅把孩子带回家养。
夏瑾出生时,欧阳修迟跟夏东理都守在手术室外。
还没睁开眼睛的夏瑾,第一个抓住的人不是昏迷的吉玥,不是爸爸夏东理,而是欧阳修迟的手指,那时一个五岁,一个哇哇哭。
……
这是两人第二次拉手,可惜夏瑾不知道。
一路跑了八百多米才停下,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的落下,照的夏瑾小脸红润,呼呼喘气的笑颜格外漂亮。
夏瑾紧张的手心冒汗,脑抽了就这么拉他出来,现在怎么办?恼怒的刚松开手,又被猛地抓住,夏瑾失去平衡时惊呼一声,差点撞进欧阳修迟怀里。
“你干嘛?”
欧阳修迟:“……”手比理智快一步。
“问你呢?”
好凶,好可爱,心要化了怎么办?欧阳修迟抬手捂住砰砰跳动的心口,当着夏瑾疑惑的面,慢慢下滑停在胃部,揉了揉:“我饿了,你饿不饿咱们吃点东西吧?”
“……”还以为他要装心脏病,为了留下,连脸都不要了么,夏瑾也想捂心口了:“想吃什么?”
“我对这儿不是很熟,你选地方吧?”
“行,”夏瑾往前走去,后面跟着高挑英俊的欧阳修迟,画风清奇,回头率百分百。
不愧是影后妈宠出来的宝贝,无论是发型,还是举止,衣服装饰手表甚至是指甲,都那么优雅精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不食人间烟火,而这么优秀的人,乖乖的跟在后面走。夏瑾的嘴角止不住的扬起,心里就像住进一只小猫似的,痒痒的,全是粉红色气泡,扑哒扑哒泛滥成灾把他一颗心都淹没了。
李胖子的双层饭店自然是顶好的,服务员一个赛一个漂亮,全是年轻的姑娘。
夏瑾很想知道欧阳修迟是天生喜欢男的,对女人没兴趣,还是自己特别?
总之,他好奇死了。
李胖子吧嗒吧嗒正在打算盘,这也是他的爱好之一,就像脖子上的金项链,又粗又重,却从不拿下来。别人都说他炫富,其实这是生母的遗物。夏瑾最佩服李胖子,看见他就觉得亲切:“老板,要一间包房。”
“哎,贵客啊,来来来楼上请!”李胖子笑呵呵的更加猥/琐了,手一抬,请他们上楼。
漂亮的女服务员在前面引路,走进二楼最好的包房。欧阳修迟有些意外,夏瑾居然选了镇上最好的饭店,点了最贵的包间。难道是鸿门宴?已经很小心翼翼,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欧阳修迟坐立不安,表面依旧风度翩翩,左腿搭在右腿上,显得身型更加修长。
夏瑾瞄了几眼,欧阳修迟样样都好,还会撒娇装病招人怜惜,上辈子怎么就一门心思摔死在高鹏家了?
以前多眼瞎才会觉得高鹏好,两人家世相当,又是同校,有共同语言。婚后努力赚钱定能过上好日子,呸,哪来的自信?欧阳修迟什么都有,何必苦兮兮作践自己?哎,不怪别人心狠,要怪就怪自己蠢。
服务员看人下菜碟,将菜单递给欧阳修迟,甜甜一笑,也不松手。
欧阳修迟见多识广,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指向夏瑾。
目送秋波的服务员继续装傻,依旧举着菜单。
夏瑾回神后微微不悦,怎么换她了?整个饭店唯一一位拜金女,故意抢了别人的工作对修迟献殷勤吧,呵。夏瑾故意拍了拍桌子,十分不爽:“喂喂喂,再看眼珠子就掉下来了。”
服务员抿着唇,大大的眼睛里聚集了很多水雾,一脸委屈。
“红烧排骨、雪绵豆沙、拌花菜、再来一条炖鲫鱼,茶树菇、酱茄子,最后再来个白菜粉丝吧,”夏瑾不会点菜,脑子里乱糟糟的瞎说一通,反正都是好吃的。欧阳修迟特别会享受,从来不会委屈自身,喜欢点很多样,吃不了也不会心疼。夏瑾要学着习惯,眉头轻皱:“你怎么还不走?你不走我们走了。”
“好的,”服务员惊慌失措的离开,老板什么都好,就是不允许招待不周,后果很严重!
世界清静了,欧阳修迟别有深意的目光望过来,这回换夏瑾有些坐立不安了。
二十岁的欧阳修迟已经是男人了,认真起来气势很强。他慢慢靠过来低下头,手臂搭在椅背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仿佛将夏瑾半拥在怀中似的。
夏瑾眼神闪烁,双手不安的抓着裤子,靠这么近干嘛?不热么?囧,刚才针对服务员时就像护食的母鸡,他该不会以为我吃醋了吧?
温热的气息落在脸上,难道……两辈子的初吻今天也要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