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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色彼岸花纹身
“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太无聊了,不介意我进来等吧?”
黑曜石的眸中带着柔情,却又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息,他径直坐在两人对面,翩翩有礼中挟裹着慵懒。
白颜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陈校长很快反应过来时御洲是来接颜汐的,他带着探视的眼神扫过二人,心照不宣的抿嘴偷笑。
他家颜汐的魅力就是大。
既然如此的话,或许时御洲能够把人给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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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迈巴赫行驶路上,周围的车子都离得远远的。
在京城,谁不认识时爷那嚣张的车牌号。
她单手撑着额头,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樱桃小嘴带着绯红,看着窗外的风景成为了一道道的残影。
“接下来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时御洲的声音有些低哑且魅惑。
她想了想,转过身子来,一弯杏眼泛着阵阵涟漪:“你知道哪里有好的纹身店嘛?”
“你要纹身?”前面是红灯,时御洲停下车子,很少会有女孩子喜欢纹身的,他下意识的也不想让她纹:“小孩子纹什么身。”
“不去算了。”她语气中隐约透出一股倔强。
“啧,这么大的脾气,真想纹?”
他可不想把人给惹生气了,不就是纹个身嘛,她的性格他也算是了解几分,只要决定了,很难更改。
与其让别的男人带她去,还不如自己亲自领着小姑娘去。
这是一家隐藏在市中心的百年老店。
时御洲特意嘱咐说女孩子怕疼,下手轻点。
看着她的背影,他把手放在自己心脏位置处,那里也有纹身。
白颜汐看向那些专业的纹身器材,透出几分好奇。
“姑娘想要纹什么?”给她纹身的是个年轻的女人,看起来也就刚刚毕业的样子。
“按照这个纹。”她拿出自己画的那张图片,上面赫然就是她八岁那年遇见那位小哥哥身上的纹身。
“好的,不过彼岸花的颜色一般都是血红色的,你确定要纹黑色的?”
“嗯。”
一个小时之后,时御洲看着她走出来,上下扫视一眼:“疼不疼?”
她摇摇头,这点疼算什么,况且还打了麻药。
“纹哪儿了?”他的眼神过于深邃,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嘴角勾着一抹弧度。
“锁骨。”
时御洲看着她锁骨的位置,被那件大黑T恤挡的死死的,真可惜,看不见呢。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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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她坐在电脑前玩游戏,身上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吊带,锁骨上那黑色彼岸花格外显眼,恐怖而又空灵。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好长时间她才接听。
“白颜汐,这么多年你就学了些这个,怎么能够拉黑长辈的手机?!”
她扫了一眼这么陌生号码,记在心里。
“以后别换手机号给我打了,拉黑两次很麻烦。”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游戏结束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国大。
时御洲把人送回去之后再次返了回去。
“从你毕业之后,除了学校有重大活动邀请你,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回来,你和颜汐是什么关系?”
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他依然有一颗八卦的心,陈校长一边泡茶,一边等着他的答案。
在陈校长面前,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四两拨千斤的回答:“关系?暂时还不好说。”
陈校长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不明白。
“她为什么不愿意上学?”时御洲问出心底的疑问。
“这个还是等着让她亲自告诉你吧,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她非常讨厌学校,只要能够自学,她绝不会去学校。”
“还是个棘手的孩子呢。”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宠溺,他无奈轻笑一声。
“你这里有她的高考成绩嘛?”
“没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的成绩。”陈校长神秘莫测的笑了笑,非常自豪的开口:“满分,颜汐是咱们京城历史上除你之外的唯一一个满分高考状元,你说这样的苗子让我如何忍心错过。”
“确实是个好苗子,怪不得说试卷简单。”有狂傲的资本。
时御洲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袖口,道了句告辞。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状似无意:“颜汐这次回京城是要找什么人吗?”
“听说是小时候的一个朋友,于她而言很重要。
晚上。
白颜汐刚洗完头,随意的用毛巾擦拭两下,电脑突然弹出来一个视频,她头顶着毛巾走过去,慵懒的歪靠着椅子,由于力的作用椅子和地面发出摩擦的声音。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棒棒糖,粗鲁地撕开糖纸,扔进嘴里,灯光下那张精致的五官又狂又野:“有事?”
景夭夭看着视频中的她,就连身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惊叹:“老天爷真是太偏心了……”
“嗯?”她眯起眼睛,语调不疾不徐。
景夭夭想起刚才调查到的资料,正起神色:“时御洲在黑道通缉榜上加大了筹码,有种不抓到你誓不罢休的架势。”
白颜汐闻言,纤细的指尖轻触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声响:“黑道通缉榜的规则怎么玩?”
啥?
她没听错吧?
这位祖宗是问黑道通缉榜的规则?!
“宝贝儿,你这通缉榜上的扛把子竟然不知道规则,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
白颜汐拧起眉头。
景夭夭轻咳一声,非常认真的给她科普有关于道上通缉榜的事情:“其实规则很简单,就是砸钱,如果你想让自己从榜一的位置上撤下来,就要有人的佣金比你高,通缉榜上的排名就是和佣金有关系。”
“抓到我可以拿到多少佣金?”
“五个亿。”
“我用五亿一千万就可以把时御洲送上通缉榜榜首?”
“对,就是这个道理,只要对方的佣金比你高,你就可以下来,不过这几年有时御洲这个大金主在背后“支持”你,你的位置无人可以撼动,宝贝儿,你是要把时御洲送上榜首?”
景夭夭莫名的有些激动,两位大佬对决,谁输谁赢呢?
“不。”她翘着二郎腿转动椅子,坐姿随意嚣张。
“理由。”
“太贵了,他不值那个价格。”
景夭夭:“……”
她不敢想象时御洲知道他上不了通缉榜的原因是这个,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