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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她有些瞌睡。
靠在车上摇摇晃晃睡了一阵, 醒来的时候却是躺着,头枕着堪伏渊的膝盖。
他望向窗外, 手却一下一下抚摸她散开的发。
青灯眨了眨眼睛,觉得温暖, 又沉沉眯了会儿才动了动身,他便低头看她,说:“困了?”
“现在不了。”
堪伏渊又望了一阵窗外,说:“萧斩原是朝廷萧都统,出身京都讲武堂,早年萧家获罪,他在军中收到密报就逃了, 混迹于大漠, 朝廷计划开始后,联络到他,事成之后萧家人去除奴籍,而所谓的事儿, 你知道是什么。”
青灯闭上眼, 她当然知道,神枢谷长生不老药,一切事因的起源。
“然而实际上,朝廷为掩盖真相,将当时知情人一并抹去,他也为保命二番回到大漠。”
男人的声音静静,青灯忍不住去握他的手, 她的身子已经回了温,而他的手依旧是冰冷。
“我没有在意,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仅此而已。”
堪伏渊顺势将她搂在怀里,青灯调了个舒服的位置,脸颊与耳朵都贴着他的心口,马车依旧颠簸,靠了一会儿青灯便开始不安定,拿唇轻蹭着男人阴影分明的锁骨。
堪伏渊伸手摁住她的脑袋,又掐了掐她的腰叫她消停,青灯乖乖消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在他身上折腾,先是玩他光泽乌黑的长发,在指尖绕来绕去,又掰起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又白又长,干干净净,她很是喜欢,双手捧着他的手一根一根地玩,玩够了又去蹭他。
“胡闹。”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青灯咯咯笑出声来,也抬起身在堪伏渊英俊的脸上咬了一口,她咬得狠,一排红牙印。
堪伏渊也不客气了,眸间一暗,直接扣住她的腰吻下去。
青灯笑不出来了,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
吻着吻着便觉不对劲儿了,男人将她身子托起,左右将她腿一分跨口坐在他身上。
青灯脸红了,可他不甚风雅地扒开她衣裳时也没拒绝,只是脸越来越红。
“车……车上吗……?”
她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
堪伏渊脱去她的小裤甩在一边,反笑道:“灯儿希望在哪儿?”
“唔……”
可、可她还没有在车上做过呀。
青灯有点儿紧张,堪伏渊便慢慢地亲吻她的脸与身子,手结实地托着她细滑洁白的背,将她搂近了些,进去了。
青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眸中弥漫水汽。
“这么快就湿了,舒服不是?”堪伏渊净说些下流话,托着她的臀瓣上上下下。
青灯埋在他怀里,怕外头赶车的人听见,只敢咪呜咪呜地娇哼,如一曲缠绵情口色的小调儿。
他又耸动狠了些,磨她那块脆弱软肉,青灯身子一颤,长长地吟出来,又啪地捂住自己嘴巴,嗔怪地望过去。
“这般好听怎的不叫了,”堪伏渊还笑眯眯的,“在床上叫的可欢不是?”
青灯羞愤,气急指甲掐紧他肩膀里,狠狠地掐着,忽然间马车一个颠簸,他那儿长驱直入狠狠抵上花口心,便倏地软了,在他怀里还没喘过气儿来又是一个颠簸,身子就这么泄了。
“宫主,这儿下山一片石子儿路,请宫主小心些。”
外头马夫传声,马车上上下下颠簸着不得安宁,青灯坐在堪伏渊身上,下面含住那巨口大炙热的一根,随着马车颇为剧烈的摇晃而在她湿软的里头横冲直撞,搅得水汪汪的一片,几乎将她逼疯了去。
她颤得哭,胸前雪白摇晃得颇为诱人美丽,堪伏渊便享受似的抚弄她一对泛出粉红的双口乳,出声淡淡应道:“知道了。”
将近一柱香的石子路儿,青灯过得甚至……激烈。
堪伏渊倒是享受,不曾动甚,甚至随马车颠簸频率抽口插,青灯又极致了一次委实忍耐不住,似哭似愉地娇吟,伴随马车的摇晃,层层叠叠,勾得车外随行的侍卫皆红了脸。
驶过石子路时,堪伏渊低头,女人全身潮红瘫软在他怀里奄奄一息地喘气儿,身下湿了整片,打开的双腿痉挛似的一抽一抽。
他将衣服一点点给她穿好,又抽来帕子给她腿心擦拭,打理一番将她抱在怀里,拍拍她的背,“乖。”
这口气,全然像吃饱喝足的架势,青灯没力气地打了他一下,他笑着握住她小小的手,轻轻含住她一根手指。
青灯脸又红了,嘴巴张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索性埋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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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走走停停,又顺道去了一些地方,比如萧岚山的秋叶是顶有名的,火红火红如燃烧的华美锦缎,漫山遍野的红,令人挪不开目光。
青灯看看堪伏渊身上的红衣,觉得即便是天地造物的鲜艳色泽,也不及他一身繁华。
回夜凝宫的时候,夜凝宫后山的枫叶也红了,洋洋洒洒地晕染半片山峰,与秋日里凋零残枯的黄一并吹来冷涩干凉的风。
无妄城中重建工作将将完工,立于山头放眼望去,屋阁楼宇,歌台酒肆,阡陌纵横,鳞次栉比,好一番繁荣祥和景象。
常封就地取材裁了木,做了一个轮椅,上好的红楠木,上了漆才推进了夜凝宫,樱桃跟在一边,脸是阴沉的,眼眶是红的。
待庭院里的花树纷纷泻下枯叶,又有一些树木枝叶染了橘红如天边晚霞时,青灯推着轮椅出了房门。
下午太阳正好,她也怕他着凉,在堪伏渊膝上搭了毯子,他晒了一会儿些许是困倦,渐渐睡去了。
堪伏渊坐在轮椅上晒太阳,青灯便煮了茶立于一边,静静等他醒。
直到茶沸,壶盖翻动着碰撞出清脆的声音,香气袅袅飘出,他都没有醒,靠在轮椅上,阳光洒在他苍白好看的脸上,仿佛有无数金色精灵在跳动。
青灯只站在原处,她不敢出声,不敢去叫他,怕她叫了,他不应,天就塌了。
她宁愿一直这么等下去。
夜幕低垂时他缓缓睁开眼,太阳下山,茶液凉了,四周渐渐冷下来,他支起身子低头看去,她跪在地上,上身趴在他膝盖上睡着,脸上淌着未干的泪痕。
男人低头沉默半晌,伸手摸摸她的脸,哑声唤,“灯儿。”
青灯苏醒而来,抬头呆呆看着堪伏渊的脸,他的眼睛黑黑的,睫毛长长的,盛满温柔的光,是她最喜欢的,她忽然恐惧,恐惧她再也看不到这双眼睛睁开。
――她明明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的。
即便如何恐惧,堪伏渊每日醒着的时候的确渐渐少了,仿佛是谁打开了一个开关,他以她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虚弱下去。
即便精神好的几日,他也不能再抱她,青灯晓得他能人事,便自己宽衣解带在夜里坐在他身上与他缠口绵。
这些事儿她做来尚是有些羞,等坐上去却又全然抛在脑后了,自个儿扭动一阵便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瞧着他,脸颊红红的,极是想要的模样。
堪伏渊笑笑,挺动下身,青灯啊啊啊地断断续续口呻口吟,双口乳口在他眼前淫口靡地跳动,不一会儿泄了身,下面一口口吸紧,他也释放了,白色浊口液从她腿心慢慢流出来。
若是以前,他不会如此快,想来身子的确是虚弱下去。
或许再过上几日,他连抱她的能力都没有了。
男人若有所思地沉默,青灯却喘着气儿有些羞地抱住他,说:“总算公平了。”
“……嗯?”
“每次都是……我、我好几次你才一次……现在总算公平了……”
青灯小声,嗓子甜腻沙哑,“你莫骗我,我、我问过叶宁和紫夜,还有玉春楼的其他姐姐,她们、她们说你之前那样是不对的……太多了……你还骗我说是正常的!大多数男人不会那么多次的……”
“所以?”
“所、所以……”青灯愣了一下,继续脸红,讷讷答道,“所以……没什么……”
男人不禁淡淡微笑,抚了抚她汗湿的发,亲吻她的眉,“灯儿。”
“……嗯?”
“灯儿。”
“怎么啦?”青灯撇撇嘴,“嫌我重么?”
堪伏渊失笑,拉来被褥盖在她身上,“你这一生,可是觉得难过?”
青灯愣了愣,夜里依稀月光,他的目光她看不清。
她这一生?
这样的……一生。
“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成为顾青灯。”青灯眨眨眼睛,继续赖皮趴在他胸膛上蹭,嘿嘿笑了两声,“因为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弟弟,也有世界上最好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