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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留不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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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s.加快了一些脚步,海滩篇直接结束。我们们的假期,最後结束在一片意外的烟花秀中。

    港湾外的远处,似乎正举办当地的某些活动,多片五色的艳红花朵,像伞一般打开,亮丽的色彩後是慢到的爆响,照耀整片海域,我们们停下手中的小形烟花,不管怎麽看,相较起来都相形失色,我们们各怀各的心思看着烟火照亮後熄灭,有人单纯赞叹,有人想着只属於自己的哲理。

    逢坂和高须的计谋失败了,原来栉枝早就看破两人在搞鬼,那天晚上在客厅碰到他们,是因为被栉枝反过来整治,最後害怕到睡不着才呆在那里,顺道一提,北村和栉枝是一夥的。

    不过总归是以和平收场,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更加融洽,真是可喜可贺。

    「好美…」

    羽川站在我身边,圆圆的眼镜映出弯曲的彩色弧线,那是光折射的小魔术,她的明眸清亮而温婉,端正的站姿就像是一幅画。

    「像这样伸手去抓,感觉就可以留在手心一样。」

    她伸出手,轻轻的捧起眼前的灿烂,然後虚握,捧在手心。

    「烟花这东西,似乎唾手可得,但抓住的时候,却只剩下燃烧後的残骸。」

    我缓缓开口,不知道为什麽,声音似乎不是我的,冷得让自己都想打颤。

    「很难想像是同一种东西吧?明明一秒前是那麽耀眼,燃烧过後,却是一团惨不忍睹的灰末,灿烂的画面只是一闪而过的骗术,与其追寻终究会消失的东西———不如思考该如何将她拍近照片里。」

    我举起相机狭猝的笑了一下,把它固定在脚架上,调好ios值,接着招呼所有人进快过来。

    羽川低着头,轻轻绞着自己的手指,陷入了沉默。

    「来,我订10秒钟,快快。」

    我推着她快速入镜,一同比出胜利的手势。

    简短的假期,就在这里写下最灿烂的一页。

    只是照片中的人,却有两个,笑得并不是那麽真心。

    ※

    我和羽川无疑产生了变化。

    虽然不至於影响我们们相处,但是却有一层膜将我和她隔开,彼此的笑容都像画上去的妆。

    我实在很软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所以乾脆逃避。

    一但某些界限跨过之後,想倒退还原是不可能的,人生没有这种快捷,人际也没有。

    海边结束的这段期间里,新闻里又陆续出现集体昏迷的新闻,网上都市流言开始骚动,各种说法铺天盖地而出,却没有一个直得相信。

    「最近别在晚上出门比较好,。」

    然而,阿良良木却突然找上我,相当严肃的对我提出警告。

    「难道真的是那种东西吗?」

    曾遇见幽灵小学生的我对超自然的事物有新一层理解,既然是碰过复数以上事件的阿良良木提出的警告,让我不免会朝「怪异」的方向思考。

    「撒,这不好说。」

    他浏海後的眼睛眨了一下,抓着头说:

    「详细情形我也不太了解,但是忍野已经开始再追查,『那东西』出没的时间都在深夜,只要没有意外对你来说够不成问题,但还是要小心,一旦遇过怪异,有很大的机率会撞见第二次。」

    他皱着眉头说到,表情像是吃了苦糖:「不过真是奇怪啊,之前也有集体昏迷的事件,突然沉寂後又再度出现的原因,怎麽想都想不透。」

    我想到那次夜晚碰上羽川,隔天早上报的新闻恰巧是同一所公园,和怪物擦身而过的想法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总而言之,你和你女朋友万事小心啊。」

    我来不及反驳「羽川不是我女朋友」,阿良良木就笑着挥手离开,头顶上的呆毛晃了晃,就和主人给的感觉一样随和。

    ※

    总武高在二年级的时候就会让学生填写志愿调查,尔後安排职场见习,以便让学生能更快速进入三年级後的状况,也就是毕业後的选择。

    我身为留学生,需要办理的东西自然和一般高中生不相同,但形式上还是要填写,只是我迟迟给不出答案,迟交的後一天,我就被叫去约谈室,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坐位,负责面谈的依然是我的表姐平塚静。

    「唷,你来了。」

    她交叉双腿坐着,黑色丝袜充分勾勒出大腿的迷人线条,傲人的上围外是那见常驻的白大挂,被山峰支撑着。

    好男人都死去哪了,随便来个小受把她给娶了吧,我深深为表姐的将来担心,比我的进路还担心。

    「我大该猜得出你的职场志愿表为什麽交不出来了。」

    她用笔敲了敲写有我名字的单子,没有任何责怪我迟交的意思。

    「你还在想『留或回』的问题,对吧?」她这麽问。

    我老实的点点头,叹口气说到:

    「三年级後如果要回老家,那种工作环境完全不能参考啊……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选择将来要读的学校,留在日本,接下来我得靠奖学金和打工才有办法生活,回国对我来说比较轻松……但……」

    脑中出现了羽川的身影,我摇了摇头,想把她甩出脑外。

    「日本的大学比你家乡的好多了,如果要深造,你应该知道要怎麽选。」

    表姊这麽说,虽然不排除个人情感判断,确实某些资源是家乡没有的。

    「好吧,先不管回不回去的问题,我想你应该会选择文系进修吧。」

    「这倒是,我和物理君化学君没有话题聊。」

    表姊知道我喜欢写小说,她在闲暇之余会不定期借我的原稿阅读,所以看准我会选的类别一定是文科。

    「这样的话,我还是推荐你留在日本,假设你的小说受欢迎,後续的发展在这里也有较多的空间,譬如影视改编,动画、漫画化甚至是游戏,在这里都有相当良好的管道。」

    她将身体靠上沙发椅,对我耸耸肩。

    「以长远的眼光来看,待在这是最好的,虽然你未必会成为专职小说家……剩下的留给你自己判断,多给你几天,好好思考下吧。」

    我向表姊道了谢,拿着志愿单准备离开。

    「不要想太多,这还不是进路调查表,只是职场调查,就当作一种经验去看看吧,对你没有坏处。」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後点点头:「我知道了,谢啦。」关上门,我踏着清脆的步伐离开会谈室。总之……先找和文字相关的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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