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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事吗?」
大概是受不了死鱼眼的视觉侵犯,雪之下终於抬头,不快的问到。
「什麽事?」
「喔,抱歉,我是在想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比企谷说。
「哪里有问题吗?」
「不,因为我跟joker君是被莫名奇妙的理由带到这里的。」
比企谷的话刚说完,雪之下向式终於决定要正视这情况四的阖上书本,不悦的表情表露无遗,她用看着某种虫类的眼神看看比企谷,又用相当冷淡的眼神扫到我脸上,然後举起书本遮住脸,肩膀轻轻抖了几下。
……你在笑吧喂。
「失礼了。」
雪之下轻咳一声,彷佛没事一般的重整姿态後,才对我们说:
「那麽,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了。」
?这什麽展开?
「玩游戏?」
「对,来玩猜这是甚麽样的社团的游戏,好,请开始作答。」
这个问题我刚才就已经思考过了。
虽然很想说是:「由雪之下小姐对社外的活动目标进行各式杀毙死的,主人,哪里需要帮忙之女仆外送服务」,不过很显然这种胡思乱想只能放在脑袋里,说出来我会比比企谷先被抓到警察局,好,那现在让我推理一下。
侍奉,这两个字里有「帮助」的涵义存在。
然後社员,目前至只有我们三个
套用在漫画里面,挑选近似於目前环境以及字面含意之後,重合的只有淫魂(这讨厌的键盘,每次都选错字。)
结论是万事屋。
你看嘛,最重要的死鱼眼已经有了,接下来叫雪之下绑个包包头,我再戴一副眼镜就万事ok了。
呃,不对,这样就四个人了,我应该留下眼镜代替然後闪人回家,这样才是正解。
「是文艺社吗?」
比企谷露出一副了然於胸的脸,似乎相当有把握的说道。
不过,太天真了!
「大错特错。」
我直接帮雪之下纠正,一指比企谷的鼻头,他向後跳了一下,好像被吓到的样子。
「不要小看文艺社啊,怎麽可能只有一个人,这可是每个学校的基本社团啊,附带一提,我国中的时候就是文艺社的,总共有二十几人。」
「哈……」
雪之下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我,干嘛?我看起来不像是会读书的人吗?
「正解应该是万事屋吧!就是什麽问题都接的社团!」
否定掉比企谷之後,我立刻将我得到的结论说出来。
雪之下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她拍拍手,点头认可我的话。
「虽然跟预想的有些偏差,不过大致上来说对了,不错,你比我想得聪明多了。」
「……还真是多谢你喔。」
「不客气。」
诶等等,我竟然对了耶?!
「没错喔,基本上,富者凭慈悲心施舍与贫穷者,这是所谓的公益,提供给不富裕的国家资金开发,位游民供缮,让女人缘不佳的男生能和女生说话,这就是本社团的活动宗旨,对遭遇困难的人伸出援手。」
……还真是把这里摆到一个相当高的定位啊,你是小叮当吗?
不知不觉,雪之下的姿态瞬间彷佛高了起来,背後还闪着光辉什麽的——至少对比企谷来说,是必须仰望的。
「欢迎来到侍奉社,很高兴你们能加入。」
我相信这句话一定是不带感情的说出来,不只这样,雪之下像是补刀似的继续说:
「平塚老师说,优秀的人就有义务帮助可怜的人,既然将你交付给我……还有戴君,那我们就该负责到底,治好你的毛病,我说的对吗?戴君?」
她向我点头示意,虽然刚才那段话有很多槽点,只是我没那麽恶劣,想不顾一切全部讲出来。算了,反正她这麽聪明,迟早会知道这个社团才不是为了那些「有困难」的学生创立的。
没差,反正我就一个打酱油的,只要盯着那只比企鹅就行了。
而且,看来比企谷也不怎麽认同雪之下的说法,随即做出反驳。
「虽然由自己说是蛮怪的,不过我可没你想的那麽可悲啊,校内模拟考中,我的国文成绩可是第三名,长相也还不错,除了没有朋友和女朋友之外,我这个人基本上无懈可击。」
没有朋友就已经够悲惨了好不好,不过长相就先别提,说实在话比企谷的国文程度真的可以说相当高。
「最後那点真的相当致命呢,亏你还能自信满满,了不起…真是怪人一个……感觉好不舒服……」
「少罗唆,我才不想被你说教。」
「嗯……在我看来,正是堕落的性格和扭曲的感性才让你老是孤零零的。」
雪之下志得意满的说到。
「首先就帮哪里都待不下的你做一个容身之处,你应该了解吧,只要有容身之处,就不用化身为流星,悲惨的燃烧殆尽。」
「这是《夜鹰之星》?太偏门啦。」比企谷吐槽。
「真意外,想不到水准是一般高中男生以下的人竟然知道宫泽贤治的作品,我以为戴君才知道呢。」雪之下睁大眼睛,彷佛感到不可思议一样。
「不,其实我的国文没有很好,只有一般水准啦。」
虽然是班上前几名,不过那是综合分的名次,国文好那是留学前的事了。
可惜我对日本文学那些所谓的大师写的作品一点兴趣也没有,记得在老家买了太宰治的翻译本来看……对不起,我看了几页就想自杀了,那位大师人生能灰暗成这样这家伙也真是不简单,我听过有人高谈阔论他的书之好云云,好吧,或许那种玩转文字间的笔法有艺术价值存在,或者纯粹是因为翻译问题让我想用一把火烧了推荐给我的人,都不能阻止我对日本传统文学的兴致缺缺。
「姑且不论这个家伙怎麽样,你刚才没听见我的国文程度是全年第三吗?」
「才这样就志得意满,可见你水准低落,光靠一科便想让人佩服,真是无知。」
我现在发觉这两个家伙一定上辈子是冤家还啥的,打一开始对话就不能好好进行嘛,这种没来由的敌意……源自於雪之下,一直想打压比企谷的态度虽然让我大开眼界,竟然让人反感成这样啊,比企谷,你的气场该改一下了,下回帮你带个改运水晶好了。
「天啊,你们稍停一下吧。」我揉着眉心,介入他们两人之间。
「虽然我不知道你对这家伙有什麽意见,不过凭三言两语就开始抨击一个人不免太苛刻了吗,即使你在陈述事实也该委婉的说。」
「joker君,你这样有算在帮我吗?」
「当然,我是发自内心的。」
雪之下听了我的建议後,不为所动的撩了下乌黑的长发,用冷淡的眼睛看着我。
「早点认知到真实的残酷性,才不会有那种可笑的妄想,,所以我可是为了他好喔,连这点也不明白吗?」
她那带有尖刺的反应让我想到一种通俗的比喻,就是玫瑰,不过,我比较喜欢用蔷薇来代表,即使我不懂花语,雪之下的形象就像一朵带刺的白花。
「明显带着恶意吧。」我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说到。
「不要妄想每天吃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雪之下依旧不打算改口。
「不过话说回来,想不到戴君会帮这个男的说话,难不成早就认识了?」
「我借住在他家。」
「啊,难怪他说:我没有朋友。因为你是房客……」
房客就不能是朋友啊?不过比企谷的确没有承认我们是朋友,顶多是个聊的来的房客吧,朋友不是自己定义的一名词,而是需要获得对方认同才能成立的关系。
我看了比企谷一眼,竟发现他也在注视我,但随後却什麽也没说的别过头,搞得我一头雾水。
算了,那有什麽关系?
不过感觉真恶心。
「那麽,帮他说话有好处吗,譬如减租什麽的。」
「没有那种东西……」
「那请不要阻碍我帮助他,这是很重要的对话练习喔。」
哈……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喔。
「不过……也差不多了,能和我这样的女孩交谈,比……什麽君面对其他人应该也没有问题。」
她露出一脸大功告成的表情,就像刚洗完脸上脏污的清爽模样。
「如此一来,你就能带着美好的回忆好好活下去了吧?」
不不不你这根本不算解决问题啊!
「你这连根本都没解决好吗?」我不禁扶额。
「……让他去办休学如何?」
「那叫鸵鸟心态好吗?」比企谷有气无力的说。
「哎呀,你还知道自己是鸵鸟啊?」
「是啊,只有同类才知道喔……你真烦人耶!」
「……差劲。」
这两个家伙没救了,我看见一只老鹰再跟一条鱼屍在对峙,一方发出腥臭抵御攻击,一方用利爪挑选仅存的新鲜部位猛啄。
还有雪之下的眼神真的豪口怕啊!
教室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这时,教室的门被猛然拉开,发处巨大的碰撞声。
我敢说开门的家伙一定在外面偷听很久了。
「雪之下,我进来罗。」
「「请记得敲门!」」
我和雪之下同时抗议,因为我被吓到了。
「抱歉抱歉,你们继续,不用理我。」
平塚老师对着我笑了一下,用眼神做出某些询问,我只能笑着摇头,然後耸耸肩。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嘛,真是太好了。」
我刚才有哪里传达错误吗?你怎麽理解的,偏差太大了吧?
「比企谷,你就照这样子努力改掉别扭的个性和死鱼眼吧,那麽我要离开了,放学前记得要离开喔,对了,还要跟你们借一下戴君。」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衣领就要往外跑,我还没有点头同意欸你这女暴君,至少让我回去收拾东西吧。
「请等一下。」
比企谷慌张的上前抓住老师的手想留住她,但是结果是悲哀的。
「喔痛痛痛,我投降投降!!!」
平塚老师一个相当顺畅的小擒拿,扭过比企谷的手臂,直到他作出摔角手拍手臂的投降动作才放手。
「不要站在我背後,会死喔。」
「你是哥尔哥吗,而且他是会不小心出手,你是随便出手好不好!」
「姑且不论你们在讲什麽捏他,老师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中二呜噗呕呃!!!」
喜妈塔,把真心话讲出去了……直拳,中横隔膜………
我昏过去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