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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分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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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蛊虫,是一种常年生活在地下墓穴的虫子,寿命长达百年,专食腐肉人血,这东西和尸鳖的区别就在于,尸鳖靠爬行,这东西可以飞速度极快,尾巴上的针,类似于我们用的高级麻醉针,估计豆沫之前就是被这种东西刺了一下,地面上还躺着一只虫子,这种虫子施放毒针的能力,平生只有一次,释放之后也就是他们的归西之时,唯一消灭他们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毒针一根一根拔出来,如今上万只飞蛊虫在里面爬行,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阿坤,这飞蛊虫不是说灭绝了吗?”豆沫咽了口口水,不敢相信这么多的飞蛊虫是真的。

    “那只是书上说的,或许是灭绝了,没有再看到,只是写书的人没看到而已。”

    豆沫抹了一把冷汗,“那我们是不是真的要陪葬在这了,这他娘的瞬间就能把人啃食成白骨。”

    我越听越来气,张别人威风灭自己的士气,“你他娘的是高级生物,还怕这些虫子不成?常年生活在墓室里的都没见过太阳,粽子,尸鳖,飞蛊虫,他们都有一样,害怕光,还怕热,你没瞧见墓室门口点这一排蜡烛,他们才没敢出来”

    豆沫一听是这个理,伸手往自己背包里拿蜡烛,这一套,脸色煞白,“阿坤,那排蜡烛好像是我们的。”

    我心里漏跳了一拍,往自己背包里确认空空如也,“豆沫这个人开始动手了。”我这才完全相信豆沫说的有人在跟着我们。

    豆沫拿出铲子,“我们撤退,现在飞出来的虫子还不多,还有机会逃跑。”

    我心想,开门不是让我们进去的意思吗?我扭过头,头上的探照灯打在了一面石墙上,这面石墙阻断的正是我们来时的路,要出去的路也被阻断,看来是想让我们葬身在这个额地方了。

    “豆沫我们拼也得拼,不拼也得拼,有人要我们死。”我声音压的很低,我知道这个人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热闹。

    豆沫拿着铲子延伸到最长的极限,一脸的不屑一顾,“就这几只虫子,还不是我豆爷的对手,阿坤,把流星拿出来,扔进去让他们瞧瞧,老子也做回马云,眼前这些小喽喽,你能是哥的对手。”

    “豆爷大展熊威,小的给您候着。”边说边掏出流星,往里面放,噼里啪啦的响声之后,里面乱作了一团,这些虫子躲得躲,逃的逃,有些虫子干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

    这么多飞蛊虫,却没有一只虫子敢越过那几根蜡烛,可见这虫子如此害怕蜡烛,那老子就给你们来个大满贯,一撒手甩进去两根流星,流星不停的碰撞,里面躲闪的虫子发出嘶嘶的叫声,叫的我心中暗爽,有点像特殊电视剧的味道。

    “阿坤,你还有没有流星,把他们炸翻了窝。”豆沫说道。

    说道炸,我们身上有现成的炸药,不用配备,武器装备比我们的好,这些炸弹装备都是电子遥控的,不用导火~索,省去了进去放置的麻烦。“豆沫,我们身上有炸药,来点激情似火的燃烧,来一场谍战片。”

    豆沫听我这么说,伸出食指指着我,“你不说我还忘了,给他们来点刺激的,不过就这么结束了,就不好玩了。”

    这家伙还把这当成玩了,“真他娘的尿性,你没看见有几只飞蛊虫已经跃跃欲试,想冲过这层蜡烛墙了吗?等他们出来我看你怎么玩,估计你都去陪.....”我没有说出口,在这节骨眼,我还是有自知之明,两人都知道就行了。

    豆沫点点头,掏出炸药,往里面扔进去,顺带扑灭了一根蜡烛,我心里后怕,这要是蜡烛把炸药点着了,不光是这些虫子,我们的小命也直接交代在这了。

    我连忙阻止豆沫摁下按钮。“豆爷,咱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么近再把我们给炸成残废,更别说出去了。”

    “那你说咱去哪?哪有能躲的地方?万一炸塌了,要是老大他们在这层塔上面,只听一见爆炸声,之后我们在地府见面,你可别说是我摁的。”

    我听这家伙还有心思开玩笑,拉着他退了几步,两人把背包压在肚子下面,这里面还有炸药,引燃这里面的炸药,上面还以为是地面塌方,我们几个就葬身这个墓穴里。

    豆沫瞅瞅我,示意要摁了,我点点头,之后‘嘭的一声,炸响了整个墓室,亮光冲破了黑暗,地上一片漆黑,有了那些虫子做燃料,我和豆沫关掉头上的探照灯,见里面哟有一个活物,放下心来,不管什么狠角色,在现代的武器看来,秒杀一切。

    豆沫瞧着一出,乐了。“小样,还想啃豆爷,让你们尝尝什么事死无葬身之地,灰飞烟灭。”

    豆沫也没个正行,有他在身边,就有一条,胆子大不寂寞。我确认里面没有活物,走进去,什么都没发现,连里面的棺材板都炸的稀碎,白骨更别说,已经引燃了,也没有扑灭的必要,壁画上面铺设一层炭黑,剐蹭下去,和上

    面没有区别,已经脱落的不成样子,唯一值得研究的是,那面墙上,镶刻着一枚红色宝石,在火苗里反射成红光,打在我眼睛上,我竟然出现了幻觉,周围一切未变,而我眼前出现一个古代美女的模样。

    裘绒斗篷上面,绣着一朵梅花,如墨的发髻簪中盈绿,眉宇清秀,鼻梁高挑,那张唇一听的诉说着什么,双手扣在腹部,眼眸对着我,我甚至在她眼中看到了我的身影。而我还是那张脸,挽着古代男子的武士发髻,身披铠甲,英气十足,这女人有种亲切感,熟悉极了,枕边人的感觉。

    我眼前的女人身影越来越淡,会后消失,我心里竟然有一丝哽咽。

    等我回过神,见豆沫正拿着匕首挖那颗红宝石。“豆沫你在做什么?”

    豆沫白了我一眼,继续挖那颗红宝石,“他娘的我们是倒斗的,你说我能做什么?白痴。”

    刚才真是幻觉?整的老子挺伤感,现实中有这个女人存在就好了,长得天仙下凡,娇小可爱。碰巧那红光又打在我眼睛上,仅仅一秒钟,我真的看见,女人神色慌张的瞅着那枚宝石,然后双膝跪地,竟然发出声音,“将军,请带奴家走。”

    擦,这是真的还是幻觉,我揉揉眼睛,幻觉不见了,豆沫也从墙上下来,一脸得意的瞅着宝石,而我分明在宝石里看见一个女人,跪在雪地上。

    “豆....豆沫,你有没有瞧见,那颗宝石里面有个女的?”

    豆沫听我这么说,端着宝石,“没有啊!你想妞妞想魔怔了吧,你看哪有?”

    豆沫把宝石推送到我眼前,我明明看见里面有个美女,流着两行泪,豆沫怎么说没有呢?我这眼睛又能看见鬼了?思前想后,我尴尬的开口:“豆沫你能不能把这东西给我?我们再下去绝对还有东西,我一件不要全给你。”

    豆沫捂着宝石,“阿坤,你该不会是看这宝石价值连城,想占为己有吧。”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豆沫,长这么大,我什么时候跟你抢过东西?我真的看见这里边有个女人,你怎么及看不见?”

    “豆....豆沫,你有没有瞧见,那颗宝石里面有个女的?”

    豆沫听我这么说,端着宝石,“没有啊!你想妞妞想魔怔了吧,你看哪有?”

    豆沫把宝石推送到我眼前,我明明看见里面有个美女,流着两行泪,豆沫怎么说没有呢?我这眼睛又能看见鬼了?思前想后,我尴尬的开口:“豆沫你能不能把这东西给我?我们再下去绝对还有东西,我一件不要全给你。”

    豆沫捂着宝石,“阿坤,你该不会是看这宝石价值连城,想占为己有吧。”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豆沫,长这么大,我什么时候跟你抢过东西?我真的看见这里边有个女人,你怎么及看不见?”

    豆沫侧着身子,手捂着宝石,思忖我说的话,最后不情愿的把宝石递给我,“你说的,接下来的东西都给我。”

    我应允接过宝石,发现这就是一枚普通的石头,普通的矾英石,至于红色的让我有点搞不懂,一般矾英石都是半透明,而且侧面勾勒着一幅画,线条细腻,稍微粗糙一点的手根本感觉不到这线条的存在。

    “阿坤,我好像看见你所说的美女了。”豆沫惊呼。

    我拿在手中反而看不见了,仔细端详一下,发现这可能是因为角度的原因,和三维动漫是一个效果,那这俩面的动作未免也有点过于多了,一个还没巴掌大的宝石,上面的棱角只有十二面,动作过于多,倒不像是三维效果图。

    “豆沫,你说这东西能不能把人的魂魄放在里面?”思来想去只有这一条说的过去。

    豆沫点点头赞同我的观点,也是我的一大失误,豆沫这人要胆子有胆子这脑袋里面空空如也,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超常规,他是绝对不会反对我的说法。

    “豆爷,你说这人把我引来这里是让我们找到这宝石?是真忙意思?”我疑惑。

    豆沫摸摸下巴,一本正经的推测,“咳咳,我觉得这人想让我们找到这宝石,然后让我们发现这个秘密,之后我们再打起来,最后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豆沫一连说了几个后,没有一条属于正常判断。

    “老大他们会不会已经往这赶了,我们闹这么大动静,即便是对面踏上的人也听得见。”我说道。

    “那我们在这等着?”

    “你不在这等着你去问问两扇门,啥时候开,我们拿完东西,想要走了。”我无奈道。

    我们疏忽了一个重要问题,这里的火苗没有熄灭,两条路都已经封死,时间一长,空气闷闷的,这两扇阻断了空气的流通,使我们困死在里面,一路过来的石门,都没有阻碍空气流通,是想让我们麻痹,以为这里也是空气流通的,等我反应过来为时已晚。现在确实为时已晚,这两扇

    门的机关貌似都不在里面,观光台上石栅没有松动的,整个地面是一体,门上没有任何雕刻,和我们进的墓室一模一样,后面没有雕刻。

    “阿坤,这是不是出不去了?”豆沫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出去出不去就看老大他们能不能即使赶到了,刚才怎么就没发现观光台好山壁是一体的,早坐防备就好了。”

    “说的好像早作防备就能出去一样,少说话,空气稀少,请珍惜。”豆沫到头继续睡,这家伙到哪都能继续睡,丝毫不影响他的睡眠质量。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钟,都进来一天一夜了。睡吧,睡一觉也许到了另一个国度,也许见到老大他们,现在提心吊胆的纯属于自己吓自己。

    入睡之后,我梦到了宝石中的女人,我身上一身铠甲,手中拿着一把长剑,站在官宦门前,我身后站着一个士兵,那士兵的模样竟然是豆沫,令我好笑,然而我对面的女子身后,站着十来个老弱妇孺,个个眼含泪水,不用想这是临别前的送别,这女人,大概是这我这个将军的内人,拉扯我的铠甲,不愿让我离去。

    两人说了一阵子家常,一个传讯兵骑着一匹马奔过来,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好像不能控制自己的所作所为,点头拿下女人拉扯自己的手,骑上马,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留下这些家眷,任由他们掉泪送别。

    当我赶到战营,整齐划一的士兵,呐喊这口号,为了鼓舞士兵的士气,我加入他们,一同呐喊。时间迅速,我便带着我的万军,出了城池,眼前是一片沙场,死伤无数,谁也没有去管那些还有着一口气的士兵,只管踏着他们的尸体往前冲,我的战马,在这成堆成堆的尸体上驰骋,我的士兵高呼万岁,我没有感觉到不忍,好像现实就是这样,想要称王称霸,肯定有人牺牲。

    在赶了一天一夜,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营帐里,很多士兵还在修正整顿,对我们的突然袭击,显得光乱,我嘴角一扬,拔剑示意,“冲,都给我冲,谁杀了前民将军的脑袋,赏农田千亩,黄金万两。”

    听我的号令的士兵,顿时像蜂窝里的蜜蜂,赶杀敌军,我手中的剑,不知道砍下了多少人的脑袋,脸上,身上,都是敌军的鲜血,我脸上的得意,在我看来却是如此不堪,混战年代,没有弱者,就是平民老百姓,你也必须强,否则在当时年代,活下去才是最大的挑战,战乱不断,粮草供不应求,朝廷克扣粮饷,只要是活着,脑子里都会有点剂量。

    当我把营帐中所有的敌军歼灭,乘胜追击,直冲敌军的老窝,对方城池已经破败不堪,仅是一天时间,攻下城池,安营扎寨,时间不停转换,有输有赢,生死边缘,我都活了下来,等我再回到郡城,我的宅院变大了,门口挂着红帐,为我庆功的大臣不断,还有一些为了和我攀上关系,主动介绍自家未出阁的女儿。

    一个月时间,我取了了三房小妾,原本的正房,被我冷落,远远的张望我搂着不同的女人,我好不客气的在她身边走过去,无视他眼角的泪,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他已经不管我如何纳妾,自己种自己的花,养自己的宠物。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重新找到她理论,却遭到她的嘲笑。并在一怒之下,斩下她的首级,虽事后后悔,为时已晚,我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竟然请了一个道士,将她的魂魄装在一块石头上,血液染红了那块石头。

    接下来的几年,我频频战败,最后被赐死于自己宅院,并厚葬,这块石头不是吉物,所有人把我的战败都归结于这块石头上,并随我下葬。

    “你看完了吗?”声音出现在我旁边,正是刚才那名女子。

    “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明明知道他是魂魄,我并没有害怕。

    女子拂袖遮面,“这是你的第一世,那天你走了,带着我的爱,回来的时候却把它丢在了战场上,功名利禄,只不过是过眼烟云,你怎么就看不透,那些女子真的比我好看吗?以至于把你死前都不愿意和我葬在一起,而我,却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跟随你投胎。”

    我被问的不知道该怎回答,“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原本我因为她会变化面貌,把我吓死,可她却没有,周围变成一地雪,几株梅花衬得凄凉,而我身上的铠甲变成了粗布旧衣,“这是第二世,你在梅花下许诺给我的永生永世,又是为了功名,你把我一个人留下,最后还是被你封印在石头里。”

    我心想,这女人是来寻仇的,我他娘的前几辈子倒地做了啥败家的事,两世都把她封在石头里。

    女人见我不说话,继续道。“那一世我却选择了不投胎,与其让你每一世的伤害,我不如趁早看清现实,选择我该留的地方,至少这一世,你的棺中没有躺着别的女人。”

    “你怎么确定这一世你找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