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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亲脸和亲嘴哪个介意的答案,喻子骜让她试一试。
权鹿不敢,她迅速缩回到被子里。
“我困了,晚安。”
说罢,她紧紧闭眼,双手压在胸前。
虽然她装模作样要睡觉,但她脑海中都是两人刚刚凑近的场景,让她心跳难以平静。
他好像,不讨厌她吧。
而且,他已经和之前在一起的女人分手了。这样,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试着和他交往。
“晚安。”
喻子骜也没为难她,很快,他撩开被子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两人距离很近,但却没什么交流,一个不好意思,一个知道对方不好意思。
这成了一种莫名的默契,让两人一夜平安无事。
今天是周末,权鹿起晚了。
等她睁眼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喻子骜的身影,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只是发觉床单泛着凉意。
她正常洗漱,随后下楼。
现在已经十点,喻父和朋友约了打球,而喻母也和朋友约着出去,现在家里可能只有权鹿一个人。
她下楼,佣人正在餐厅打扫。
“喻子骜在家吗?”
权鹿没看到他,便随口问了句。
佣人回头看了眼身后,点点头:“少爷在吃饭。”
一瞬间,权鹿表情有些凝滞。原来,喻子骜正坐在餐厅里角的位置,她没有看到。
甚至,这个瞬间她会觉得,她直呼他大名会不会不好。
但转念想想,他也喊她大名。
下一秒,权鹿走过去,看了眼桌上明显是早餐配置的食物,她问:“你怎么才吃饭?”
按照被单的温度,他应该醒的很早。
闻言,喻子骜抬起头,一脸单纯无害:“你不也才起来吗?”
这一问怼得权鹿无语,她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直接忽视了身边的佣人,“一会儿你陪我去趟医院呗。”
“去医院?”喻子骜瞬间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关心道:“你哪里不舒服?”
怪不得今天起得这么晚,原来是身体不好。
原本刚准备说出原因的权鹿,在被他这么一问后,有些无法轻易启齿了。
她嘶了一声,手掌下意识捂着肚子,声音低了下来:“我很久没来姨妈了,我怕我怀孕,所以想去检查一下。”
距离和喻子骜过夜已经有两个月,这期间,她的生理期一直没有,之前记着来着,但后来就被她忘了。
现在突然想起来,她只有后怕。
她不想在这个年纪生孩子,但万一真怀了孩子,她也不忍心打掉。
希望事实不要让她陷入这个尴尬的境地。
一提到孩子,喻子骜脸上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神情,他别开眼,轻轻咳了一声。
“好啊,一会儿我陪你去。”
说实话,对于当初那个乌龙事件,喻子骜对权鹿是感到抱歉的。如果真的让她小小年纪就怀上孩子,那他心里就不单是抱歉那么简单,他会愧疚。
医院——
喻子骜陪权鹿坐在妇产科诊室外面,检查已经做完了,现在在等结果。
“万一真有宝宝怎么办?”
权鹿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心里真的很紧张。
她现在还只是个孩子,根本没有能力再照顾一个新生命。
“尊重你的想法,我没意见。”
喻子骜也很为难,毕竟,他的考虑和权鹿的一样。
“希望没怀上吧,我是真的想不明白。”
权鹿微微叹了一口气,眉宇间的忧愁迟迟散不下去。
喻子骜顿时有些不忍,他抬起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无论什么结果,都有我陪你一起抉择。”
他已经想明白了,既然结了婚,那就努力去发展感情。与其年纪轻轻离婚再好,不如珍惜眼前人。
他是个不太理智的人,相信缘分这件事。
当初,偌大一个南城,他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遇到权鹿两次。
想见的人一定会见到,他深信不疑。
“62号权鹿。”护士在门口喊下一位病人。
权鹿闻声瞬间起身,她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只觉自己心跳都快了。
“到你了,走吧,我陪你进去。”
见她有些迟疑,喻子骜牵住她的手,陪她一起进去。
诊室内,权鹿坐在医生对面,双手再次紧紧缠在一起,勒得骨节都明显了。
“没怀孕,月经推迟是因为之前受了凉,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之后按时吃就行。”
医生的声音如冬日暖阳,照亮了也温暖了权鹿昏暗紧张的内心。
一瞬间,她的眼神都亮了:“没怀孕?”
换做平常来检查的女人,她们大多遗憾,追问她时语气也是落寞。唯独眼前这个,听起来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
医生又扫了眼她的脸,心中默默有了某种认定,回道:“没怀孕,这是事实。如果你不想怀孕,医生建议你要用避.孕措施。”
她说的也不是很直白,事儿就这么点事儿,成年人都明白。
“谢谢你医生。”
此时,喻子骜接过医生给开的药,转头拉起权鹿的手,“走吧,去楼下取药。”
权鹿也想逃离这个尴尬的场景,她忙不迭地地点点头,跟在喻子骜身边,十分乖巧。
医生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回去的车上,权鹿摆弄着腿上那些药盒。
里面有胶囊也有丸药,都是对调理月经有好处的药。
虽然吃药很苦,但幸好她没怀孕。
“你有没有想过,在什么年纪生宝宝?”
开着车,喻子骜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这让一直在思想走神的权鹿一愣,她缓缓看向他,脑子里在认真考虑这件事。
“二十六……?”她也不太确定。
闻言,喻子骜鼻间溢出一声哼笑,显得有那么一点慵懒:“这么久啊,我都三十一了。”
八年后,猛一听,真的好久。
这句似是而非的抱怨,成功吸引了权鹿的目光,她疑惑般地嗯了一声,随即又瞬间懂了,哦了一声。
原来,他也考虑过和她的未来啊。
总的来说,权鹿这趟医院之行守护颇丰。
因为在无形之中她和喻子骜形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我们可以试着更深层次的交往。
……
自打权鹿亲了一下喻子骜后,在她心中,确实有把他当成男朋友的潜意识。
而喻子骜也从来没有否认,就是继续坐着一些交往中男女才会做的事。
虽然只是短短一星期,但权鹿感觉得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同住在一个房间也不会再尴尬。
甚至偶尔,权鹿还会亲他,但仅限于脸。
喻子骜对她从来没有要求,也不像有些男人那样想尽快更深一步,比如接吻,比如上床。
他永远都是淡然如风的态度,不给她强势的冲击,一切相处都是以她为重点,他来关怀的那种。
十二月份,权鹿放了寒假,喻子骜主动提议,带她去国外滑雪。
因为他知道,权鹿喜欢这项运动。刚好他擅长,天定的缘分。
二世谷滑雪场,喻子骜如一只翱翔天际的雄鹰,在众多滑雪者中自如游走,畅然无阻。
但权鹿的技术不好,她只是喜欢滑雪,并不擅长。毕竟,这是一项花销颇丰的娱乐或运动项目,在她来到权家之前,根本没机会接触。
后来到了权家,她的消费能力有了提升,但却没有机会总来雪场。久而久之,爱好始终停留在爱好那一层面。
权鹿只是在原地放空了一会儿脑子,喻子骜就已经如专业选手般滑了一圈回来。
“不敢吗?”身旁一片雪色,两人都带着护具,说起话来声音有点大。
权薇看着喻子骜,随后点点头:“我不太会,我怕摔倒。”
她没有来过这么大的雪场,或许这个坡度对她而言有些陡峭。
“没事,我教你。”
说着,喻子骜蹲下身,先是帮她检查了一番手脚上的护具,随后起身,一点一点纠正她滑雪的姿势。
“走,我带你一起滑。”
喻子骜牵着权鹿的手,把她带到了相对人少一点的位置。
权鹿知道他技术精湛,所以在这种时候对他十分信赖。
她跟在喻子骜身边,随着他的指令,两人一起滑了下去。
全程,权鹿心里都是绷着一股劲的,她害怕,怕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摔个狗吃屎。
但你越担心一件事,那件事发生的概率就越大。不知怎的,权鹿觉得脚下不太舒服,她下意识动了下右腿,整个人瞬间失重,朝着左手边倒去。
这时,权鹿本就不怎么样的技术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她像一个踉跄的老人,眼看就要摔倒。
“啊——”
她大声尖叫,意图让前面的人让一让。她摔倒不要紧,可别伤及无辜啊。
就是这一声尖叫,让稍微滑在前面一点的喻子骜及时转头,他瞬间停下自己的步伐,张开怀抱,准备迎接权鹿失重滑过来的身体。
下一秒,喻子骜只觉自己胸前一重,他迅速接住权鹿带过来的冲力,用背部为承受点往后狠狠一摔,以抱着权鹿的姿势躺在晶莹一片的雪地上。
他们穿的都很厚,一点不疼。
但权鹿是躺在他身上的,下意识就会以为自己把他压伤。
“你没事吧?”
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撩开头盔,凑到他身边。
喻子骜也摘下来头盔,最近挂着明显的笑意。
他一直都是很轻松的,但他躺在地上不起来,有点撒娇的意思:“有事,但你亲我一口,我就会没事。”
说罢,他撅起嘴巴。
这次是嘴巴,也是他给她的暗示,示意他们的感情可以更进一步。
距离结婚到现在,已经三个月的时间。他们朝夕相处,但他们没有接过吻。
闻言,权鹿脸上羞赧一片,她下意识环顾四周,而不是想着拒绝。
眼看大家还在爽快地滑雪,没人注意他们两个的交谈。权鹿当下心一横,俯下身去。
第一次亲亲,是她主动亲他的脸,为的是试探他的心意。
第一次吻唇,也是她主动的,为的是回应他的索爱。
下一秒,只见寒气逼人的天然滑雪场内,众多滑雪者游走交叉,唯有远处一对情侣在亲昵互动。
男人躺在雪地上抬着头,女孩双手捧着他的脸,他们在世间最纯净的颜色中接吻,如同一副风景画,不落俗,是浪漫的。
……
在日本玩了一星期,权鹿腻了。
她吵嚷着要回国,喻子骜自然是依着她。
眼看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喻父喻母除了欣慰,只有期待。期待他们的婚姻能幸福,更能长久。
而权鹿现在真的很喜欢喻家,这么喜欢的后果就是她不想开学。
眼见马上要到最后一天返校时间,权鹿一整天都臭着一张脸,无时无刻不跟着喻子骜。
哪怕喻子骜一大早去上班,她也要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
“我自己在家没意思,我陪你去上班好不好?”权鹿把自己营造的像是没人要的小可怜,幼态的娃娃脸仰头看他。
见喻子骜没回应,她又迅速补了一句:“我不吵闹,就在你办公室安静待着,等你下班。”
其实,待在家里也并非没意思,但她就是想和喻子骜在一起,毕竟,她明天就要回学校,这意味着他们五天不能见面。
她好像有点恋爱脑,食髓知味了。
鉴于权鹿看起来太可怜,喻子骜根本不忍心拒绝,他抬手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带着笑腔开口:“当然可以,但你不要觉得无聊就好。”
喻家有钱,但喻子骜并非是霍延曦他们那种有钱人,他的公司是他自己创建的,因为政商分明,他没有用喻家一分钱。
所以,从规模上来讲,他根本达不到霍家公司的规模。但放眼整个北城,他的公司也算一支新秀,权贵榜上冉冉升起的新鲜力量。
很快,权鹿跟着他去了他的公司。自从进了一楼大厅,这一路上,权鹿不知自己被多少女人的目光深深扫射过。
她虽然年纪小,但她明白,没有哪个年轻帅老板能不被员工们觊觎,甚至想入非非的。
瞬间,她逆骨显现,反手牵住了喻子骜的手,虽然不说是耀武扬威,但确实拿出了正宫该有的气势,一脸的正义凛然。
从一楼进入电梯,又从电梯间出来走到总裁办公室,这一路,喻子骜的脸上都是笑意。
他不在乎权鹿在他的地盘官宣身份,他只是觉得她刚刚那副样子很可爱,像只气呼呼的小老虎,软软的。
他真的有种直觉,这场婚姻是天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