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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竹,夏青?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一脸猪头像的张恨山嗤嗤地笑着,努着嘴朝女子白嫩的脸蛋上凑着,女子不依,嗔怪着闪躲,围着桌案玩闹了起来。
“死丫头,看你还跑。”张恨山一把抓住春竹,右手迅速地搭上她丰盈地胸前,狠狠地揉动着。
“大人,看您猴急的,不如我们陪大人吃吃花酒吧。”一旁的夏青搂着张恨山的手臂,娇声道。
“好好,吃酒。”张恨山将夏青也揽了过来,在桌案前坐了下来。
桌案上已经摆好了酒席,夏青在一旁斟着酒,而后两女一块娇声劝酒,张恨山抵挡得住这两个如花女子的攻势,不一会儿便已经面色酡红,有些神经质地大笑着,不老实的大手胡乱在女子的身上摸索着。
“来,美人儿,洞房吧!”
张恨山也再把持不住了,搂着两人便往内室走去。
两女颤颤地笑着,随着他来到了内室,很快便腻在了一块。
张恨山一把抓住夏青,手掌熟练地探了进去,轻轻揉捏地那处丰盈。
夏青轻轻地呻吟着,眼神迷离,揽住他的脖颈。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张恨山三两下便把夏青的衣服扯去了,现出了仙子般完美的胴体,白皙透红,仿佛上天的杰作。
张恨山紧紧地将其搂住,手掌在她象牙般光滑的皮肤上掠过,身子因为亢奋而轻轻地颤抖着。
“来,大人,让奴家为你宽衣。”
春竹也是揽住张恨山地身体,娇声呼唤着,而后让他挺起身子,为他褪去了衣衫。
当春竹为他宽衣的时候,张恨山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袖筒。
“大人,这是什么?”
春竹也感觉触到了一块金属般的硬物,便娇声问道。
“哼哼,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不准乱动。”张恨山哼哼了两句,牢牢地拉住衣袖。
“大人,您就告诉我嘛不然我不服侍您了!”
春竹轻轻晃动着他的胳膊,娇声道。
“好好好,美人儿,我告诉你,这可是我们空桑的兵符,别看它小小的一块,可能调动这都阳城的全部兵马。”张恨山慌忙拉住春竹,而后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道。
当听到兵符两个字的时候,夏青本来迷离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光彩,不过很快便消失了。
“哎呀,什么兵符,大人您是要他还是要我们?”
“当然要你们了。”
“那便脱了衣服,放在一旁。”
“好好好,脱了脱了,今天天大的事也比不上你们。”
“大人真好。”春竹娇声说着,在张恨山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而后一件件褪去了他的衣衫,放在门口了位置上。
待春竹回来之后,张恨山便迫不及待地将其拉倒在了床上,不断在其粉嫩地脸颊上啃着。
不一会儿,房间中便传来了女子的娇声轻吟和男子沉闷的呼声,春光旖旎。
夜风从窗外吹来,床前的幕帘开始轻轻地摆动,竟将旁边的烛光打灭了去。
在房间黯淡的光线中,竟有一个黑影突然落在了地面上,声音很轻,而后轻轻一跃,来到了内室门处,伸出手掌在搭在上面的衣服上摸索起来。
手掌突然一顿,而后一个翻转,轻轻取出一个黑色的事物,放入了自己的袖中。
将衣服摆放整齐后,那个黑影便纵身一跃,轻轻打开房门,而后快速地离开了。
黑影的动作很快,从始至终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根本不会让在里面醉生梦死的人察觉到。
黑影如矫健猿猴般在幽深的府衙中跃动着,很快便闪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奔过一段距离之后,黑影才在一个幽静地胡同中停了下来,而后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黑衣,换上了一身甲胄。
而那显现出的清秀面容正暴露了他的身份,赫然是苏彦的亲兵——苏阳。
苏阳来到都阳城中已经三天了,而他来到城中也是因为苏彦的命令。
苏彦很早之前便着手了在都阳城的情报工作,知道它的实际掌权者乃是这个庸碌无为,还特别好色的张恨山。
想要智取破城必须要打开对方的城门,而对方城门兵力很多,防御严格,所以要想破开这个城门便必须将这里的士兵全部调开。
想让张恨山亲自下令调离这些士兵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一个方法了,兵符。
如果能够得到兵符,那么自然可以调开这些城门处的士兵。
但经过了江陵一役,张恨山肯定对兵符非常看重,所以一般人根本不会触摸到它的机会。
所以苏彦便定下了这么一计,大军开拔前便让苏阳出发,混入了都阳城中,而后与苏彦五天前便派往这里的细作碰头。
苏阳经过一番忙碌后,才买通了其中一个降官,许诺了他诸多好处,而后找到两个美貌女子,让降官将他们送到张恨山的身旁。
本来苏阳的想法是让俩女将其灌醉,而后套出他的话,如若问不出,那便让两女将其拖住,自己亲自去寻。
谁料那张恨山竟然将兵符随身携带,自然省了苏阳一番事,直接从藏身的房梁上落下,顺手偷去了兵符。
苏阳一路走出了胡同,而后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宅院内,里面已经有七八个普通士兵装束的人在等待了。
“走!”
苏阳一声喝令,而后翻身上马,率先跃了出去,而后那七八人也快速的上马,朝苏阳追了过去。
现在距苏彦来到都阳城外已经将近三天,看对面攻势弱小,守军也不免有些懈怠,不少人聚在一块闲聊着。
“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将这些士兵惊醒,而后纷纷站起朝那边看了过去。
“吁…”
随着马儿希律律一阵长鸣,苏阳一行人便在城外门停了下来。
“所有士兵听令,城西出现古羽乱党,已难以遏制,我奉张大人令,命尔等前去平乱,不得延误!”
苏阳一声长喝惊动了城门处的所有将士,而后纷纷围了上来,半信半疑。
“我们走了那城门怎么办?”有人问道。
“对方现在根本无暇进攻,再说此事拖延不得,否则失态扩大后将无法遏制。”
“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一个守军的头目慢慢走了过来,开始质疑起苏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