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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帝中平五年,朝廷征召南匈奴与幽州太守刘虞、护乌桓校尉公孙瓒共抗张举、丘力居叛军。南匈奴单于羌渠命左贤王带领所部发兵幽州。
拉赫曼早期投到左贤王帐下,不受重用。恰逢出兵幽州,拉赫曼再次投向匈奴右部。右贤王很是器重拉赫曼这等勇士,封骑都尉,执掌兵事。
拉赫曼走马上任,立即献策右贤王曰:张举、丘力居等人,掌幽州大半。今朝廷征召我匈奴平叛,恐连年不止。我等何不顺势起兵以自立,复我匈奴帝国。
右贤王闻言有理,有逢左贤王帅军出征,便联合屠各部,出兵美稷,意欲攻杀单于羌渠以自立。、
出兵当日,拉赫曼带领亲兵赶往集结地。路上却遇到了美人若洛,拉赫曼见若洛形单影只,便想拿下若洛再赶往集结地不迟。不曾想这是若洛的计策,她将拉赫曼等人引入一低洼处,然后居高临下,放出冷箭。
冷箭将至,拉赫曼抓过一名亲兵挡住此箭,然后派人追拿若洛。若洛不敌被打成重伤,方才有吕布救美的一幕。
拉赫曼被吕布诓骗向东追出十几里,不见若洛踪迹,方才想到驿站身穿锦袍的公子,莫不是吕布。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拉赫曼带人策马返回,此时吕布却还在为若洛肩头的箭伤烦心。
马蹄声越来越近,吕布从行囊中找出一件自己的戎装给若洛穿上。此时若洛失血很多,虽然强打着精神,吕布也知道她不宜再移动了。
“你先躺会,我去会会他!”说话间,吕布按住还要起身迎战的若洛,笑道:“放心,我不会跑的!”
若洛当然知道吕布不会扔下她落跑的,吕奉先何曾退缩过?可是吕布如何能胜得了拉赫曼和十余匈奴骑兵?
吕布见若洛还挣扎着要起身,用力按着她的额头,将她死死摁在床上,再三安慰若洛方才作罢。
拿着若洛的马刀和弓箭,吕布走出驿站大门,正遇拉赫曼等人下马。吕布抽弓搭箭,箭头直指拉赫曼,说道:“不许动!”
拉赫曼此时正在下马,还真被吕布的箭唬住了,下马之后站在那里,观察者吕布持弓的手。
吕布也是练过弓箭的,虽然是现代的竞技反曲弓,与汉弓不同,不过姿势还是蛮唬人的。拉赫曼早闻吕布善骑射,也不敢妄动。
这一僵持起来,吕布发现自己吃亏了。若洛这弓足有一石,拉满了十分费力,更何况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嗖!
吕布还是把箭放出去了,拉赫曼见箭飞来,下意识一躲,险些被箭射中。
再射歪点就射到了!吕布一笑,提刀直奔拉赫曼的亲兵。南匈奴久居汉地,衣食富足,战斗力对比连年征战的鲜卑人已经差了一大截,这也是拉赫曼一到便被右贤王封骑都尉的原因。
吕布解决拉赫曼的亲兵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再一次与拉赫曼对战,吕布从怀中掏出了那支镶满宝石的匕首。
早在代郡之时,吕布就在思索如何战胜拉赫曼这等身体及其强壮的对手。无论是鲜卑人的马刀还是汉人的汉刀吕布都用不惯。如果刺刀算冷兵器的话,吕布之会两种冷兵器,就是刺刀与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拉赫曼马刀抡得呜呜生风,吕布的小匕首不好招架只得左躲右闪。
几个回合之后,吕布终于找到机会上前贴身,匕首直奔拉赫曼腹部。拉赫曼转身躲开,又和吕布拉开了距离。
拉赫曼也一直在研究吕布的贴身战法,毕竟吕布是他遇到过的最强的对手。拉开距离之后,拉赫曼手中马刀再度抡了起来,刀锋所致,上马石都被劈处一道深深的印记。
吕布再找机会贴身,拉赫曼再次躲开。几次反复,吕布渐渐落了下风,被拉赫曼逼到驿站门口。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吕布深知,如果这么打下去,自己必败。是时候把命豁出来,吕布兵行险着,迎着拉赫曼的刀锋而上,豁出一只手臂,也要将手中的匕首刺入拉赫曼的咽喉。
拉赫曼见吕布如此不要命的打法,也没有退缩。他可不是惜命的人,既然吕布要拼命他绝对奉陪。
拉赫曼手上用力,改变挥刀的角度。这一刀下去,必将吕布由右肩到左腹劈成两半。吕布匕首也改道直奔拉赫曼心脏,如此一来,两个人谁都不能收手,因为谁也不能完全躲开对方的攻击,谁躲谁就输了。
如此局面,两败俱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电光火石之间,一直箭直奔拉赫曼的手腕。
铛!
拉赫曼手腕中箭,刀掉在了地上。吕布的匕首也在此时,插入了拉赫曼的肋间。
剧痛之下,拉赫曼愤怒的一脚将吕布踹了个跟头,然后夺马而逃。吕布起身并没有追拉赫曼,而是抬头望向驿站阁楼的窗口。
那是若洛,脸色苍白眼神中却透着杀气。渐渐的这种杀气散去,柔情似水的看着吕布。这样一个为了守护她宁愿与拉赫曼双双赴死的男子,就是草原上最冷血的狼也会动情。
吕布上楼之时,若洛瘫软的躺在地上。最后一丝力气耗尽,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时候要是有一支肾上腺素,吕布会毫不犹豫的给若洛扎上,因为此时她的心跳实在是太弱了。
若洛感觉吕布贴在自己胸前听心跳,苍白的脸上范出一丝红润。吕布的心思不在这小女儿心事之上,将她抱回房间继续手术。
锋利的匕首带着灼热的高温划开了若洛的箭头,高温烫伤毛细血管可以止血,但是也会在若洛的肩头留下深深的疤痕。
吕布切四角口拔出箭头,然后满意的看着若洛的伤痕,既然不能避免留下疤痕,那就留下一个好看些的疤痕吧!
若洛自始至终还是紧咬银牙,一言不发。再痛,她都不会再让吕布为她担心。取出箭头之后,吕布为若洛上了金疮药,然后包扎一番,此时的若洛被白布缠得如木乃伊一番。
夜晚,交感神经兴奋下降,新陈代谢速度减慢,病魔都会在此时趁虚而入。白天还能与吕布简单聊天的若洛,到了晚上发起烧来。
吕布知道晚上若洛的病情肯定会加重,所以一直没睡。洗过冒进,敷在若洛额头,吕布又将若洛的被掀开,轻轻划开她背上的包扎的白布,用酒在她背上搓着。
吕布忽然发现,这个时代他的急救知识完全可以胜任一个外科大夫。若是他日厌倦了纷争,倒是可以做一个郎中悬壶济世。
清晨的阳光射入驿站的阁楼,若洛缓缓的睁开眼睛。晚上吕布将她翻身,为她搓酒降温,恍惚间她都知道。她本以为她活不过这一夜,没想到还能见到太阳。
吕布就趴在床边,睡得姿势十分诡异,嘴上还留着口水。若洛轻抚吕布的脸庞,然后起身在他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吕布如同睡美人一样被若洛吻醒,擦干了口水之后,吕布摸着若洛的头,点头说道:“终于退烧了!我这个蒙古大夫还可以吧!”
若洛自然不知道蒙古大夫的梗,要知道蒙古人源于东胡,北魏时还叫室韦。若洛虽听不懂吕布说什么,却还是笑脸盈盈。
若洛的笑,甚是爽朗,吕布看得都呆了。良久,才将目光转向若洛胸前的白兔,这么好的机会,要不是她身负重伤,真应该把她办了。
若洛感觉到吕布灼热的目光,也不避讳,挺起胸膛让他看个够。从这一刻起,她属于这个男人。
吕布觉得气氛有些诡异,连忙起身出去打水。回来之后给若洛擦身换药,看着若洛眉黛还羞的表情,早就一柱擎天了。
为若洛换药包扎之后,吕布对若洛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跟我南下荆州吧!”
若洛点头称是,然后对吕布说道:“若洛此行,家兄甚为担心。待我修书陶胜,让他代我给家兄报个平安。”
“陶胜?”吕布听到这个名字就咬牙切齿,说道:“这货让我给废了。”
若洛闻言并不奇怪,得罪吕布的人,哪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从汉地直接修书啜仇水不是很现实,若洛也只好打消念头,与吕布南下。
吕布从驿站买马车、雇车夫,二人有说有笑的继续南行。有美相伴,吕布也不着急赶路了。二人一路游山玩水,十几日的时间都未赶到太原。
若洛伤势早已无大碍,吕布还是每日给若洛换药,而且速度越来越慢。男人果然都是色坯子,吕布每每给若洛擦身换药,若洛都羞得要找个缝钻进去。
行至太原,吕布找了最好的客栈开了最好的房间。擦身的时候,若洛脸上没有了往常的羞涩,而是一下将吕布扑在床上。鲜卑公主怎能如此被动?若洛要主动进攻了。
当当当!
门外传来敲门声,吕布不知道自己这是得罪谁了。居然这么重要的时候有人敲门,吕布真不想理他。可是门没锁,这时候要是来人直接推门进来,岂不是白白看了一场好戏?
吕布向门外没好气的问道:“谁啊?”
“客观,有客来访!”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
“让他滚犊子!”吕布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门口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吕奉先何时架子如此之大?故人来访,都不见了?”
居然是他!吕布起身穿好衣装,准备会一会来人,要知道二人之间还有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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