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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昨日风,卢伯温亲自给街舞小子们调酒,欧阳欣,肖筱,任妮儿也加入,唯独陈焕没来。
酒入喉咙,热血沸腾。
街舞小子们自弹自唱,和还滞留在休闲吧的客人们一起狂欢。
卢伯温杂耍般的调酒技艺让狂欢高潮迭起,欧阳欣干脆亲自学着DJ,街舞小子们如同群魔乱舞,没有章法的跳起机械,霹雳,动物模仿,笑料百出的激发身体各部件,做出生活中的各种形象的动作,真如生活大杂烩。
欧阳欣的山寨版DJ居然导演了一场肢体语言的魔兽大战,街舞小子们争相PK身体的灵动,和自己对音乐的理解,诱发的各种肢体动作,让舞者和看者捧腹,笑声跌宕,一时间休闲吧也沸腾了起来。
肖筱和任妮儿一会儿恰恰,一会儿拉丁,怎么容易舞动怎么乱舞着,仿佛每个人都在释放开心和不开心,让身体在疲惫中激昂着,有着倦怠慵懒的美,一会儿像出浴仕女图,一会儿又像魔兽争宠。
舞动中不忘酒杯交错,琼浆玉液真如冰冷的美人抚摸着每个人的灵魂,又在每个人脸上留下热辣的香吻。心中的渴望被撩拨得空前高涨,表情无状,只剩下肢体还在鬼魅的舞动。
肖筱的一曲“热情的沙漠”又一次推波助澜,陈晓晨也不示弱,一曲“死了都要爱”更是让疯狂发挥到了极致。
慢慢有人躺在了沙发,一个,两个,三个如同瘟疫的传播,都气喘吁吁的躺下,狂欢告一段落,比万圣节还疯癫的歌舞暂时才告结束。
欧阳欣和卢伯温相搀着上楼,肖筱和任妮儿不知了去处。
洗漱后,靠在床上,欧阳欣主动亲吻着卢伯温,欧阳欣感到了卢伯温深深的忧郁,宛如诀别的伤感,欧阳欣把卢伯温的头抱进怀抱,疲累吞噬了他们。
接连几天街舞小子们白天出去,在西安的各大广场向人们炫他们的街舞,歌喉和音乐,晚上回到昨日风在慢摇吧继续,使得昨日风的夜晚荡漾在节日里一般,居然吸引了不少男女生加入到街舞的队列,随街舞小子们一起舞动激越的生命。
欧阳欣没有再开车独自出门,只是花了些钱找了几个帮手,在张翼彪的墓地,张麦草的别墅,还有那几个在海南袭击他们的歹徒的住所,分派了人手紧盯着,并令肖筱不定期前去督促。这样一来即便一个人偶有疏漏,另一个人也会在金钱的魔力下睁大眼睛,不放走任何细节,把前来探望的人尽收眼底,摄入录影带成为永恒的画面。
卢伯温的举动越来越奇怪,整天的腻在家里,和儿子戈羽腻在一起,甚多保姆做的事,卢伯温统统的自己做,甚至给BB洗澡,温情得一塌糊涂,让保姆和邱英子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但又不好直接相问,只好卢伯温怎么说怎么做。因为卢伯温会怒容以对,只有为BB做着一切才会有欢心的表情。
街舞小子们还在西安,欧阳欣把肖筱派出去盯梢,自己就得招呼街舞小子们的吃饭,大都安排在昨日风的餐厅,只是叮咛厨师师傅准备多些材料,以供应街舞小子们的需要。偶尔出去吃,让肖筱作陪。
今天一早,天气不错。
陈晓晨来到五楼欧阳欣的居室,环顾着居室的布局,眼里空洞着,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思维的状态。
欧阳欣亲自给陈晓晨倒了一杯绿茶,看着陈晓晨的样子,笑笑的说。
“怎么?对自己的选择有所质疑?”
“欣姐,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也抱着这样的梦想,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呢?”陈晓晨收回迷茫的眼神,盯着欧阳欣的眼睛,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欧阳欣沉吟着,让陈晓晨的问话拉回到曾经的梦想,然后缓缓的给陈晓晨说起梦起梦落。
“晓晨,生活并不是只有梦想,还有每个人心底最渴求的东西。那些渴求一直沉浸在每个人的心底,或被忽视,或被扼杀,但一旦被重视就会做出选择,因为那决定着以后的生活方式。我追逐过,可以说经历了一个蜕变过程,我不知道是退化或者进步,但我对我的生活感觉幸福和满足,这就够了。”
“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
“欣姐,我们在西安的这些天多亏了你们,不知道还能拥着梦想走多远,我们准备离开西安了。”陈晓晨说出了来辞别的话。
“晓晨,放松的生活,现今的时代,很多东西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选择怎样的生活都得有担当,如果累了,欣姐这里永远欢迎你来歇脚。”欧阳欣不想太打击陈晓晨的积极性,好多东西并非只要有了主观意向,一切都会向着美好迈进,背后付出的艰辛和表面的风光有时是成反正比的。
“谢谢谢姐!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们会考虑回家,重新审视自己,欣姐再见!”
陈晓晨带领着街舞小子们离开了西安,欧阳欣没去送行。
卢伯温现在每天都会在楼顶待上很久,不是打电话就是坐在那里发呆,欧阳欣上去挨着卢伯温坐下,把头埋在卢伯温的臂弯,就那样静静的待上一阵子。
“陈晓晨他们走了。”
“呃,青春洋溢的一群人,但愿他们的梦想成功吧。”
“温温,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像成天的待在家里,和你和我们的戈羽腻在一起。”
“欣儿,最初我以为你是实用完美主义者,现在觉得你是我的影子,在你身上我看到我的投影,那感觉很好。如果有一天我必须离开,欣儿,不要伤心,我爱你,爱戈羽,爱我们的家。”
欧阳欣用手捂住卢伯温的嘴,抬起头疑惑的盯着卢伯温。
“今天喝了恐龙尿啊?不许说离开的混账话!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小戈羽会慢慢变成小卢伯温,想着都幸福。嘻嘻,亲爱,我越来越爱你了。”欧阳欣又埋进卢伯温的臂弯,慵懒得不想说话。
卢伯温听着欧阳欣的话,嘴蠕动着嘴没有出声,眼里有泪,迷蒙的张望着楼顶的绿色,如果,如果还有如果。。。。。。
欧阳欣电话响了,一看是肖筱。
“怎么啦?”
“欧阳,你能出来一下吗?在这伙歹徒的住处,有一个特意现象。我们录制了下来,但我想你亲自来看看,太让人吃惊了。”
“OK,马上就到。”
挂了肖筱的电话,欧阳欣嬉笑着看着卢伯温,双手捧着卢伯温的脸。
“我得出去一趟,刚才肖筱来电话有新发现。温温,我现在做的是杜绝别人拆散我们的家,放心,我知道尺度,不会做犯法的事。”欧阳欣说完站起身,突然看见卢伯温眼里的泪,停住。
“温温,怎么啦?不至于舍不得我出去吧?”欧阳欣盯着卢伯温的眼睛,那里满是悲悯的伤感。
“去吧,可能我有点着凉,没事。其实没必要再忙什么了。”卢伯温马上别过脸,头故意一甩,那份滑稽的帅气让欧阳欣看笑了。
“等等,温温,我怎么觉得你心里有我不知道的事?”
“别乱想。”
“温温,我吧,以前没认识你时还是蛮有理想远见的,见到你就近视了。可别妄自菲薄哦,你是我心目中最帅气,最完美,最强悍的男人。”欧阳欣给卢伯温扔下一个糖衣炮弹,其实也是真心话,人一辈子遇上真爱很不容易,倍感珍惜。
等欧阳欣走了,卢伯温的心底再也平静不了,病痛的感觉在一点一点的吞噬身边的幸福。
多希望那只是大夫的误诊,白血病,妈妈和妹妹的命运,卢伯温没能幸免。得知这诊断,浑身冰凉到极点,想当然的以为没了任何活的希望,基本就是癌症的断言。
卢伯温在第二次流鼻血后偷偷去医院查了血样,心里一直存在的阴影得到了验证,那一刻卢伯温傻了,不知道还能怎样面对生活。妈妈和妹妹的身影交相辉映在脑海,失去她们的心理历程,那是刻骨铭心的痛苦,想来想去对欧阳欣隐瞒着身体的变化。
卢伯温很沉重的踏出昨日风,打车奔往曲海的诊所,被车窗的冷风吹着,越发的清醒。
在曲海的诊所对面看着,曲海一身白大褂忙前忙后,正想抬起脚步往诊所走,看到务越骑着摩托停在了诊所门外,取下头套大声的喊曲海拿东西。
卢伯温赶紧闪身在曲海和务越看不到的地方,看见曲海跑出来从摩托后备箱取东西,那份熟悉说明务越常给曲海送东西来,看袋子的情形应该就是药品之类的。
看着曲海和务越有说有笑的进入诊所,曲海给务越倒来一杯水,务越看着曲海甜蜜的笑着,卢伯温悄悄的离开。
独自在一个空旷的广场坐在供游人休息的凳子上,卢伯温望着高原的天空,从身前走过的匆匆行人,甚至望着远处一家三口快乐的身影,仿佛那就是他和欧阳欣拉着戈羽的样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