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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在有意为难我的智商,还有我的情商,理由在于:一、她明知道我不喜欢绕口令,竟然还说了那么多次“东西”,弄得我搞不清楚东西,更害怕等下分不出南北;二、她口中所说的“东西”到底为何物,似乎没有明确地指定,可是又似乎直接暗喻到我身上;三、她一时间一定是心力交瘁,所以才会发生了口误,竟然把昨天的事情张冠李戴地套在我身上。
为了捍卫我的尊严,我打死不从她这样莫须有的“东西论调”,只好勇于反抗:“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意思,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国家宪法早就在2004年明确规定,每个人都有人权,你如果将我套在东西上,我跟东西因此就有双重身份,一个是人权,一个是物权,这样来说,于情于理都是说不上去的,因为鱼和熊掌古往今来,乃不可兼得也。”
陆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难以置信。
我受到她的表情所鼓舞,继续说道:“其实说到底,人和东西原本就是两种不一样的概念,一种是活体的,一种是非活体的,如果你一定要把活体的说成是非活体的,除非人类的逻辑全部都紊乱了,然后以一种不明文的规定统一默认,活体就是非活体,非活体就是活体,那你刚刚推出来的理论当然就可以成立。”
陆琪的目光变得呆滞起来。
对于她面露这样的表情,我还想发话,就已然被她用手捂住:“你丫的丈母娘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理论,你那如此不正常的三观,定然会毁坏未来小朋友们的思想,亏你现在竟然敢说出口,也不怕遭到天谴!”
我想了想,所谓天谴,无外乎古时候很多人觉得打雷、下雨什么的天气情况,实际上是有上天的神明在照应着,所以才会演变出各种各样的天气状况,而这期间也许有人刚好走到了雷区,所以不小心被雷劈中了,古人不能够说明这个确切的原因,所以就将这个现象定义为“天谴”。
可是现代人非常聪明,一早就知道,其实那是一种科学现象,如果一个人凭白无故地被雷击中了,那就证明他身上或者附近有正副电,而不是因为上天的某位神仙着实看他作孽深重,顾给予其如此遭遇。
这样看来,陆琪的这个威胁并不能够影响到我的判断能力,我知道她虽然在气势上将老天爷规划到了她的范畴之内,也不能够动摇我捍卫真理的存在,于是我坚定地说:“你可以惩罚我的灵魂,也可以泯灭我的良心,但是你唯一没有办法摧毁的,是一颗永远向着正义的心,那是一个炽热的红心在跳动……”
陆琪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哇哇大叫起来:“行啊,你现在的口才实在是越来越好了,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姿势了,根本就不用我再教你了。”
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她已经能够被我的“真理”说服成这个样子,证明她确实在嘴皮上已经落了下风,可是为了不损她的面子,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她一个巴掌盖过来,活生生地打在我的脸上。
我黑了脸:“说好不打脸的!这是国际惯例!你怎么能够破例!”
这就好比于,任何一个国家想要对另外一个国家宣战,首先要让自己驻守敌对国的大使送上一封战书,说好自己将于哪年哪月哪天前往哪里使用什么方式对其宣战示威,而敌对国在经过一翻考虑之后,遂答应对方的请求,也让自己的大使送上一本答应接站的文书,致此,等到那年那月那天到那个地点后,战争才算正式开始。
这样的国际惯例,一直持续到现在,当然这并不排除有些人为了一些别的利益,而突袭别国而获取战略上的先机,在这个例子上,小布什就攻打伊拉克为我们开了开眼界,用中国的古话来说,叫做……兵不厌诈。
孙子的形象在我面前顿然高大了许多,这位优秀的军事家在几千年前就已经预料到,他发明的这些战术被现代人经过层层加工后进行更改,可是恒古不变的本质却仍旧存在,这个道理就如同地球永远围绕着太阳旋转一般简单,可是却很少有人抽离了古怪陆离的现象,最终发现事物的本质。
就像很多人都知道,凉茶实际上就是用几种中药方子煎出来的药物再加上一些糖分,然后管其名为降火的凉茶,可是实际上那是用各种药引煎出来的东西,本身就是药物,但是大家始终都不肯相信,凉茶实际上就是放着糖分的中药,大家更加愿意选择相信,凉茶实际上是一种可以降火的茶水。
通过这样的论证,我冷不防地意识到,我的理论上升了一个高度,以至于我根本不敢往下看,只好继续往上看,意外的是看到陆琪沉着一把脸对我说:“没出息的家伙!”
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也感觉到自己不论是在精神上,还是在物质上,都得到了一定的升华。
在精神上,我觉得我通过这么认真地想一想,在确认陆琪打脸的招数是效仿小布什攻打伊拉克时候的战略,而十年后纵观伊拉克的现状,小布什一定会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懊恼不已,所以我相信,十年之后,陆琪也一定会有那样的感受,所以我在精神上得到了慰藉,并不像刚才那般难受。
另外一个方面,在物质上,陆琪同学虽然效仿了小布什冲动的行为,但是她很快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虽然这种意识目前看起来似乎还很模糊,但是她已经从实质意义上,将“东西”更改为“家伙”,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小小的进步,对她而言必定是个大大的进步。
一想到这点,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掌,实在太值得了,我还想伸出脸去让她在另外一把脸上抡上一巴掌。
“可疼了吧?”陆琪有点心疼。
确实有点,可是见到她一下子进步了那么多,我不好意思扶了她的雅兴:“不算疼,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再来一掌。”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跟她都讶然了。
我讶然的原因在于,其实这是我的心底话,我原本只是想说前半句,可是我不知道后半句怎么这么不留神就一下子说出来了,而且还说得这么欢快,看来我的骨子里面尽是受虐的倾向,我不由得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腿部,发现我真心不喜欢这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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