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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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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轻声笑,身子缓缓的压在我的身上,唇瓣贴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吸吮着。我一怔,倒抽了口气,未及出声,已觉有物越过唇齿。我惊怕不已,蹬着脚不住地往后退,生怕皇叔将娃娃从口中送入我的腹中,可无论我怎么挣扎也挣不开皇叔的束缚。

    “既然是皇上派你来服侍本王的,你该感到荣幸才是。”皇叔阴恻恻地笑声响在声边,下一瞬已挑开了我的衣襟,春光大泄,却看的皇叔不甚满意,直啧声摇头,“这么小!”随即不由纷说地覆手于上,“既是皇上的一片好心,本王又岂能辜负。虽然是小了点,但勉勉强强凑合着了。”

    我一时呆了眼,不知作何反应,如今这个场面显然已是超出了我的设想。由此我又自以为是地断定皇叔是正常的了,可我会否因此而怀上娃娃呢?

    犹自失神的时候皇叔已从我身上退开,滑向一侧喘着气。

    我曾无意间听喜婆跟皇姐们讲闺中之事,说是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很痛苦,而且是非得见血不可,否则男人会不高兴的。但我为什么没有痛苦的感觉,甚至还有一刻觉得神志轻飘,就跟那晚饮酒后的感觉一样。

    一抚唇瓣,上头甚至还残留着皇叔的温度。乱手往身上一阵摸索,没有受伤,就不会流血,那样皇叔是不是会生气呢?

    “尧晔。”

    缓缓的,皇叔启唇唤了声,声音中尽显倦怠。

    我微微一吓,连动也不敢动一下,轻轻‘嗯’了声,算是自我承认。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解决娃娃的事。

    “明日就搬回承瑞宫去住。”不是商量,是命令。是因为我没有流血皇叔生气了?

    “哦。”我低低应了声,未敢据理力争,乖巧的就跟小小白一样。偷偷觑了眼眼睑紧闭的皇叔,我不禁朝他皱了皱鼻,原来他真的有痼疾呢,这可如何是好?这事若是让外人知道了,皇叔一定很没面子罢。

    韩越欺在母后身上的时候可是好长时间没有离开,而皇叔非但没有嗷嗷乱叫还黑着一张脸,想来这就是太监们常说的不举了。

    “将衣衫穿好。”皇叔连眼都没睁,命令着我。

    我噘了嘴,支起身就着手去理好皇叔的衣襟,系好他的衣带。岂料他突然睁开了眼,眉头纠结着很是纠结,“穿好你自己的衣衫!”皇叔挪了挪身子,躺平。

    我低看了眼自已身上比皇叔还要凌乱的衣襟忙自背过身去,嘀咕了声,“自已不行还怨人家衣衫没穿好。”

    “你说什么?”声音低沉,略带愤懑,不怒自威。

    我一抖肩,闭紧了嘴,利利索索地躺进被窝不敢再吭一声。

    “谁让你这么干的?太后?”皇叔来劲了,穷追不舍着。

    “不许无赖我母后,我只是想试试皇叔行……”掩唇,直接越过这句,“我不过是想穿女装看看,没想到皇叔竟没把我认出来。”

    “哼哼。”皇叔冷笑,命令着我,“转过身来。”

    我浑身一抖,犟起脾气非但不转过身去,反而还往卧榻内侧挪去。

    肩上一紧,被皇叔用力扳着转过身去,对上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庞我瑟缩了下,眼巴巴地看着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皇叔瞪视着我犹豫了好一阵,最后竟抓着被角不由纷说地往我脸上一阵乱擦,临了还不忘威胁了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再犯……”

    我揉了揉被皇叔擦疼的脸颊,习惯性地嘀咕了声,“知道啦知道啦,都不行了我还犯的着再来下一次吗?”

    “你……”第一次,皇叔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但我从他眼神中又看出某些比被我气还要复杂的神色,虽然我不明那意味着什么,但可以肯定是我从未看过的。

    我背过身,往被子内缩了缩,临睡前还不忘跟皇叔道了声,“早点睡罢,别想太多了。”思付着:不管行还是不行都是晔儿的皇叔。

    “……”皇叔彻底没有言语,一扯被子用力转身,真就睡觉去了。

    .

    搬回承瑞宫的时候宫人竟前前后后将我的东西搬了三天才算是搬彻底,彻底将皇叔承德宫里的东西搬空。

    福禄那厮还叫叫咧咧地说是承瑞宫的宫人没规没矩,将承德宫的搬了个底朝天,就连一张卧榻也不放过,现在的承德宫好似被贼人给洗劫了一样,空空荡荡的连一片缦幕也不剩。

    我那时轻摇折扇翩翩行到福禄跟前,问他内务府是不是连一张床也供应不了了。那笑中带坏,坏中含奸的模样活似皇叔再现,看的福禄头摇如拨浪,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

    而皇叔自那晚之后第二日便就离了泸安,连去哪也没说,所以福禄若是不赶紧着趁皇叔归来之前将承德宫布置妥当,怕是免不了又该受一顿责罚。而我在没有感觉身子有何异样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把那晚跟皇叔亲嘴过后会否怀上娃娃的事情给忘了一干二净。

    倒是小小白又怀孕了,听阿尤说这一二日便就要分娩。因为上一回那一窝产下的八只兔崽子没有很好的保温给冻死了五只,我当时哭的比小小白还要伤心,所以这一回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它们。

    我之前一直就说把小小白放在卧榻上一起睡,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怎奈当时与皇叔同榻有着诸多不便。因为这个想法,差点没让皇叔把小小白拿去喂了他那只黑鹰。所以夭折掉的五只兔崽子间接也是被皇叔给害死的,而现在我自由了,就算把小小白一家老小全都放进被窝里也没人敢有半个字的异议。

    午后,阿尤在照顾小小白,而我则是倚坐在龙椅内批示着前两日积压下来的奏折。当看到邓通所提的奢靡民风时,我不禁拍案叫绝。

    却不料这异常尖锐的声音将阿尤给误导了,只瞧她急冲冲从内殿冲出,没头没脑地直喊护驾,结果喊来了一批禁军将我的承瑞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皇宫里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现过刺客了,所以这一幕倒是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其中郭太妃尤为兴奋。兴致满满冲到承瑞宫来直问皇上受刺了没,遇难了否。

    我没太爱搭理她,随口丢了句:父皇其实最惦记的人是郭太妃,如果可以的话让她去跟父皇叙叙旧。

    郭太妃当即就给吓软了腿二话未说就灰溜溜的遁走,由此可见她其实也不是很爱父皇的。只是父皇英年早逝没能让她如愿生个把儿子出来威威风是她这一生的憾事。纵使现在她还能生,她也没有这个胆子生。

    而刺客事件虽然只是一个闹剧,母后却愈发的担心我的人生安全,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还脱离了皇叔的保护,她就更加的不放心了,说什么也要给我找一个高手来保护周全。我见拧她不过也只是随口说了句:别找太年轻的。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却让母后误会的当着我的面就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直说我还在记怨着当年的事。她说她这些年已经吃斋礼佛虔心忏悔了,我若是再不原谅她,她就要去我父皇面前忏悔。

    我吓得不轻,在侧直劝:父皇当年被我给气死了,你若是再跑去向他忏悔这些他本就不知的事情岂不是要将他死死气活。如此这般死去活来的让他情何以堪呐,我们还是放过他罢!

    母后觉得我说的在理,这便放弃了去骚扰父皇的打算。但她想找人来保护我的心却不死,我见拦她不住也就不拦了。只要她开心,怎么都好,谁让她是母后。就算她跟韩越之间做了对不起我父皇的事,我也只是阻了他升官进爵的道路,并没有对他施以非人的手段。算来,我还是一个很开明的皇帝,公私分明。

    而韩越这个人才并不在乎在翰林当一辈子的院士,他甚至在被贬回翰林院之后就立马娶了妻生了子,听说他膝下现在都已经有三儿两女了,一家人过的别提多幸福。

    再观母后,当年跟人家偷得一度凤流,现如今却也只能守着我这个伪皇帝来度过她的下半辈子。悲惨者也不外乎如是啊!

    .

    小小白在当天夜里就分娩了,一共产下了五只兔崽子,一个个光溜溜的连根毛也没有,细小的连半巴掌还不到,因为眼睛还没有睁开,一个个缩在小小白的肚子下直找奶子。嘤嘤喔喔的叫唤声就像在喊娘一样,真是可爱非常。

    如果不是阿尤在侧拉着,我甚至要给它抓出两只来玩玩。

    “陛下,还是让它们在小小白的身边待着罢,等到它们长了毛,睁了眼就不会那么脆弱了。”

    我想想也是,这便罢了手。看了看篮子又觉得不妥,“阿尤,把它们全都放到卧榻上去,朕要好好照顾它们母子。”

    阿尤脸一褶,“陛下,这恐怕不太好罢!您从来没有照顾过这些动物,而且您睡觉弧度较大,怕会伤了它们。”最主要的,阿尤是怕母后责备与皇叔的训斥。

    我偏头思了思,“既然这样,那你就抱着篮子照顾它们罢!”

    阿尤顿时蔫了气,直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嘴,照顾动物可不比照顾人,出了差错皇帝可是会不高兴的。

    临就寝前我还不忘嘱咐阿尤,“要把它们当自己的儿子来对待,不许怠慢。”

    “是陛下。”阿尤甚是悲壮地抱着篮子就往外室去。

    我揉了揉肩爬上卧榻,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儿时为什么非要懒着跟皇叔同寝同榻,而且这一住就是十年。这二日一个人在宽大的卧榻上横躺竖卧的甚是舒畅,我还得感谢皇叔把我给赶回来,若不然我还不知道一个人睡觉是此等的优越。

    .

    夜里,身子被压着透不过气来,我不太情愿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想要骂人。瞅了瞅横在身子上的手臂,架在腿上的长腿,有如此胆识的人想必非皇叔莫属,而胆敢骂皇叔的人至令还未问世,。

    我扭了扭身子,推开了皇叔的手脚,并且还很客气有礼地将他给唤醒。

    皇叔揉了揉耳骨,连眼睑也懒掀开,懒懒地吱唔,“夜半三更的,别把禁卫给唤来。”

    我努了努嘴,“如果朕没记错,这里应该是承瑞宫,皇叔不是应该回自己的承德宫吗?怎么会出现在此,走错门啦!”

    皇叔躺平了身子,眼睛依旧是闭着,“如果我没记错,这张卧榻是我的,我睡在自己有卧榻上有何不妥,至于它为何会出现在承瑞宫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顿时噎了声,“我,我认床,非这张不能睡,就请皇叔割爱罢!”

    “我与床同在。”皇叔更为慵懒地说了句,而后闭嘴,深沉地沉默。

    “……”我无言,让皇叔走便就让床走,让床走我就睡不着。

    于是我背过身,自动忽略皇叔的存在,就当自己没醒来过。

    只是在要睡着之际,感觉到腰上一紧,瞬间又被带入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