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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抓着酒瓶把红酒倒在我们身上,有人尿在杯子里喂亚琳姐喝尿,还有人把烟卷纸剥开,直接把烟草放进我嘴里叫我嘴嚼
很苦可是感觉得到有效果什么效果呢?我搞不懂啦亚琳姐要我和她互摸,前面的男生又要我好好给他干,不管怎样我都答应他们麦克风凑近我被奸到出汁的小穴旁,整个包厢都是我被人干的声音啪滋啪滋啪滋啪滋真是太爽了
隔天傍晚我在陌生的房间醒来,左边是亚琳姐,右边是另一个女生,空气中还残留烟酒味与某种刺鼻的臭味。我们三个都光着身子,还弄得脏脏臭臭的干!
是谁吐在床上啦躺着的地方都发出干掉酸臭味,棉被下方还有该死的屎尿加血味,害我一起床就晕到想吐。昨晚的记忆只到桌上就结束了。
乱七八糟的,到底是在发什么疯一想起被陌生人干的过程,连带冒出抱着一阵干疼在床上打滚的印象。对了,是半夜痛醒的,因为突然被一个男的插进来。他们大概是好玩还怎样,一个人压住我不顾我大叫硬要干,随后亚琳姐也迸出尖叫。
她生气地把想硬上的小鬼头赶走,接着被她男友压制住。另一个女生也被她的同行男生压在床上。我们三个痛得鬼吼鬼叫,男生们却乐此不疲地轮着上,弄到都磨破皮流血了只有难过可以形容
不晓得持续多久,连最有力气的亚琳姐都放弃挣扎,等到他们玩够,床上真的是三滩血,一点也不夸张。他们也不让我们进浴室,门一锁就赶我们去睡。真是糟透了的一群人。我们大概是在某人的家里,这房间没什么摆设,就单纯一张双人床、衣柜、两张小桌子还没有椅子。
从窗户望去是一排三层楼透天厝,大概一半没人住还很新。底下有个老头一直盯着我瞧,感觉好怪,稍后我才发现是因为我根本没穿,赶紧离开窗口。
我们的衣服呢找不到,连包包都不在这。房门没锁,但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出去,现在我根本不想看见那群男生。没办法,只好窝在原地等亚琳姐睡醒。亚琳姐火力真不是盖的。她男友昨晚跟凌晨都那么嚣张,现在人清醒了。
完全被骂到不敢回嘴,身后两个小男生也是。另外四个男生还会耍嘴皮子,亚琳姐一瞪,他们就乖乖别过头去。对男生们拥有这等支配力的亚琳姐真是帅翻了!天啊如果我是依依那个死同性恋大概会爱上亚琳姐吧。
这间屋子不光是房间单调,整栋楼就像是才装潢到一半,基本家具都不齐全。我们没待多久,洗把脸、用亚琳姐带来的沐浴随身包冲冲身体,简单打理好就告别此处。
四男一女那车先行离开,人数直接砍半的男生们更乖更听话,一路给亚琳姐训话到豆浆店,吃完蛋饼豆浆又继续训回闹区。快到我租屋处时,亚琳姐又塞了包烟给我,因为昨晚本来要给我的那包被他们拿去抽掉了。
她千叮咛万交代绝对不能拿到外面去,只能躲在房里抽,还有被发现了就装乖不要扯出她我才知道这是所谓的k烟,虽然知道,仍不敢置信。我问亚琳姐你是怎么沾上这些?她见我脸色不对,赶忙安抚我说这没什么就助助兴,别太常抽就好根本顾左右而言它。
下了车,亚琳姐揪着我到一旁,用着像是在确认我不会背叛她那种语气说,小薇你如果真的不想要就不勉强你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听得出来,因此我没有还给她,而是做出让她放心的反应。亚琳姐绽出笑颜,摸向我的手,塞了某个东西给我。是一小袋药丸。
然后她说她现在有在做“生意”要是我能帮忙拉客源她会很感激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敷衍,拿了亚琳姐给的“试用包”就向她道别。
亚琳姐什么时候染上毒品的我完全不知情。我把那两样东西塞到床底下,决定不要再去想。我开始每几天就收到亚琳姐的讯息,有工作的、联谊的、趴踢的还有“那种的”
尽管亚琳姐事后跟我聊了很久的电话,告诉我她是在做一种多方经营,事实上从她给我的讯息来看也是如此,但是一碰上毒,我就无法像以往那般面对她。
话虽如此,一直婉拒显得很不识相,所以我偶尔也赴会,再对亚琳姐要我找客人一事虚与委蛇。她那先前对我出手的男友不见了,变成一个满性感的高大老外,过一阵子又换成一脸老实的乖乖牌,身边男人总是来来去去。
亚琳姐也不避讳地告诉我,男友只是拿来拓展事业版图的工具,要是无法像干爹那样包养她,起码也要能替她赚钱。我果然还是无法向亚琳姐看齐这比单纯援交更让我难以接受。
依依那贱货顿时成了我的姐妹避风港,现在她又有新的东西可以炫耀,就是她上某人气谈话节目的录影光碟。节目上的依依光鲜亮丽很甜美,现实却是穿着内衣手拿啤酒、靠在我旁边哈哈大笑弹烟灰的模样,真是够了
她这样居然还有三个人跟她告白,一下子就从死同性恋变成脚踏三条船的荡货,她的粉丝知道了肯定会哭死。粉丝?你是说这个吗?依依晃着皱巴巴的千元钞票,露出欠打的表情说,粉丝这种东西说穿了就是小额提款机
话锋一转,又装得嗲声嗲气说刚刚是开玩笑啦依依我最爱大家罗干!变得比以前更机掰了你!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但是在那边装模作样看了真的很想呼她巴掌!
当晚又是依依开情色实况的时间,她说上次两人一起获得大家好评,我可以再透过她这台亮亮相,酬劳连上次的七三分。条件不坏,虽然搞女女很恶,对象是依依的话还不算太差就是了,这次时间很够,我和依依分开洗,沐浴时一直想着亚琳姐的事。
她说男友都是工具,如果我帮她找到客源,是不是也成了方便的工具?依依和小丝也有拿到“试用品”吗?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不管是亚琳姐的“生意”还是自己吸了毒
依依帮我吹头发时见我无精打采,用她听起来很甜、闻起来却很臭的小嘴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挥散薄荷烟味,告诉她我不敢相信亚琳姐会给我这种东西。话刚说出口,依依的疑惑还没传到我这边,我就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干!
没事恍什么神,现在被那贱货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吧随便掰几个藉口都没辄,我最终屈服在依依烦人的极近距离追问下,说出毒趴的事情。
谁知道依依听了就从衣柜里拿出似曾相识的东西──装在透明小袋子里的药丸和十几根烟。她见怪不怪地说,反正这年头拉k的人到处都是,只要注意亚琳姐给的药别乱吃就对了。
我想起那晚给亚琳姐嘴对嘴喂药的事,问依依那药不是k他命吗?依依摇摇头说,是更糟糕的东西。说着,她就从袋子里取出两支烟,无视我一脸惊恐,抓了打火机走过来。
我说你要干嘛?不是知道这东西是毒品吗?依依耸肩说只是k烟没啥大不了,浓度不高,她有时低潮也会抽。我的妈啊到底我身边有多少人是毒虫?
我终究还是接过依依递来的烟,彷佛烧塑胶般的恶臭从身边传出,我跟着吸了一口。呼。给依依这么一说,感觉真的没啥大不了,比起第一次那种有点嗨的情境,现在只有我跟她两个人。
其实还满怪的依依躺了下来,拉拉我的手,要我躺在她身边。抽过几口,脑袋开始有了轻飘飘的感觉,我才缓缓往后躺。
温吞到好像连时间都要停下来的氛围中,依依抓着烟灰缸爬到我身上,两个人懒洋洋地吐着白烟,偶尔抚摸彼此。我觉得我似乎理解了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依依摸我的感觉不再像之前那么恶,她的脸也莫名顺眼了起来。
是因为脑袋放松的缘故吗?她时而慵懒地吸烟,时而动起腰际以下,挑逗的动作没有半点不自然,宛如呼吸一般,两根烟相继抽完,依依朝床上吐出最后一口烟,就在我肚子上坐起来脱衣。
先前大概是姿势的关系,觉得她胸前还有一点点料,现在从正面望去根本就是飞机场。她叫我也脱了衣服,然后是内衣裤,我感觉没啥不好就照办我想此刻的我根本就什么都好。我们静静地看着彼此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