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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仙若,是要被这王八蛋给拐跑了吗!
“仙若!我口渴了,快帮我倒杯水来。”二十一越看越不顺眼,师父可交代了,要保护好仙若的呀!
支开了仙若,二十一才稍微舒服一点。她瞟了一眼沈墨洲,道:“大少爷,你有何贵干?”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沈墨洲大大剌剌地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他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府上府下,个个都有自己事要做,实在是无趣,想出去走走,无人作陪也无聊,所以过来坐坐。”
原来是闲得慌。可是二十一也不待见他,嫌弃道:“你以前不也经常一个人在杭州城内四处晃荡吗?找我们能解你闷啦!怎么,还是强龙进了地头蛇的地盘,不能横行霸道,所以索然无味了?”
“啧,女先生这是什么话。”沈墨洲辩解道,“这杭州城的繁华岂是这么一个小县城能相比的?这么个穷乡僻壤,逛也逛不出什么新名堂,倒不如坐在这屋子里,至少有个美人让本公子赏心悦目。”
仙若端着水走过来,步如莲,身如柳。沈墨洲看着她,仿佛欣赏什么大家名画一样。
二十一对沈墨洲的无赖已然习惯了。让他这么看着仙若,她也不和他急,只是接过仙若的水。
她看了看沈墨洲,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除了没穿那身白衣外,扇子也没拿。
“你扇子呢?”二十一问道。
“在房间里。”
“哟,今日为何不拿着扇子,继续显摆呢?”二十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
“懒得显摆。”沈墨洲双目半睁,慵懒迷离地看着二十一,大方回答道。
“噗——”他还真敢说。这人平时人模狗样伪装者,怎么久了,越来越随意,伪装都不要了。咦!厚脸皮不要脸,真是可怖!
二十一浑身一个哆嗦,拿起床上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刚刚喷出来的水,随后又是一愣,看着手帕。半饷,她一脸嫌弃地冲他挥了挥手帕,道:“你的帕子,忘了还你了,拿去。”
沈墨洲瞅着帕上的水渍,眼角抽搐了一下,内心对二十一也有些嫌弃,但还是面不改色地说道:“不用了,相识这么久都不曾给个见面礼给女先生,这帕子就别还了,就当这礼物,送予女先生吧!”
二十一从未收到过师父以外的人送的礼物,但也不客气,往怀里一塞,道:“看你都有一把扇子,估计也不用这手帕擦汗,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用得着呢!”
真不类女子也!男人用过的贴身物,她也好意思收。
不过沈墨洲也不缺这么一条手帕,让他娘给他绣个十条八条,送谁都行。
两人说着话,仙若一直很安静。等二十一注意到,仙若已是趴在床沿,不知何时睡着了。
二十一立刻示意沈墨洲噤声,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来。
“怕是昨晚为了照顾我给累坏了。”二十一放低声音,有些心疼仙若。她转头对沈墨洲说道:“沈公子,帮我把仙若抱到床上去吧,这样睡着不舒服。”
沈墨洲看着二十一那脸上少有的温柔,透露出二十一和仙若感情的真挚。他有些犹豫,道:“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吧!”
二十一垂着右手后退了几步,道:“无碍,仙若本是修仙之人,只要不是太越矩的行为,没什么关系的。”
既然不介意,他沈墨洲更没什么意见了,便上前打横抱起仙若。
仙若一入怀,他只觉得浑身一抖。什么女子他没抱过,但这温香玉软的触觉仿佛是第一次才有,心中更是莫名地激动,让他几乎失控。
他克制着自己,把人放到床上后,立刻退开,这感觉才消失。沈墨洲做了个深呼吸,才平复自己心情,暗暗捏了一把汗:差点出大事。
他转过身对二十一说道:“女先生,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可别让其他男人和仙若姑娘靠太近。”沈墨洲既是回味,也是心有余悸,若不是知道仙若是灵女,自己肯定会误会这种感觉。
二十一不是男子,自然不知道沈墨洲心中的惊涛骇浪,奇怪地问道:“我为什么要让其他男人和仙若靠太近?”话里,俨然没有把沈墨洲和其他人划为一类了。
沈墨洲看到她好奇地表情,想和她解释,可是却不知从何解释。沈墨洲忽然悟到,即使二十一生活得再不伦不类,追根到底,也只是个单纯的女子罢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笑叹着问道:“女先生,你师父没有教你吗?”
二十一哪知道沈墨洲在说什么,道:“我师父教了呀!我所学的东西全是我师父教的。”
“……”沈墨洲揉了揉额心,“罢了!”他上前捉住二十一的双肩,对视着她,认真地告诉她,道:“女先生,女子应于男子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什么牵、摸、抱、亲,都不能,这些都是女儿家应该懂得道理。”
二十一只觉得沈墨洲突如其来的说教有些莫名其妙,她看着沈墨洲抓着自己的手,抬头仰视他,道:“那可不成,我算命有时候会要看手相,昨晚不也是你抱着我回来的吗?”
“……那、昨晚那是因为你受伤了,情况不同。我的意思是,除了你看手相以外,都不能有过多的接触。以后,即使仙若是修仙之人,也不能让人这样去抱着她了,容易出事。”沈墨洲叮嘱道。
“哦……”二十一了然,道:“我是因为受伤了,行动不便,才会便宜了你。放心,不会有下次。”
“啧,下次你应该叫醒仙若,不要便宜我和任何人。”
听他这么说,二十一拨开他的手,笑了起来,道:“没想到你也没这么无耻嘛!”
“……”白说了。沈墨洲实在是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了,想起二十一身上还有伤,他转而说道:“女先生,你身上还有伤,还是躺着休息吧,去我隔壁睡,反正我现在不用睡。”
“多谢沈公子你好意。”二十一摆了摆手,道,“一点点小伤而已,没这么夸张,吃了药已经好了很多了。今晚还要仙若还要开坛作法,我先把符画好,到时候她就事半功倍了。”
“需要本公子帮忙吗?”沈墨洲挑着眉,问道。
二十一想了想,道:“那你给仙若护法吧,你阴眼虽然没有全开,那老妪若是藏匿起来,你也能看见,比较安全。”
沈墨洲嘿嘿地笑。“女先生,我帮你护法,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工钱分一份给我呢?”
“去、去、去!”二十一像赶苍蝇一下挥手,道:“要工钱找县令去,我拿的只是我自己的一部分,其他的我不包,都由县令报销,不然谁愿意做这亏本的买卖。”
这总得算下来,不算吃住,单是银钱二十一就前后找县令要了两百八十两,她居然还说亏本。沈墨洲只是笑,反正他也不缺钱。
二十一花了近半日,画了一大摞符。
县府阿贵过来唤他们吃饭时,看到这么一大摞符都是要今天用的,可给吓坏了,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恐慌道:“女先生、女先生,你的符虽然灵,但是一张就要二十两,你画这么多张,这、这就是把我们县府上下人都拉去卖身也凑不到这么多钱呀!”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二十一说道,“那两张是救命符,收二十两不为过,一条人命总值二十两吧!这些符不同,早就算在你家老爷之前付的钱里去了。”
这么说,阿贵才平惊定神,他抚着胸口,道:“女先生,你本事高强,且为了这事差点性命不保,阿贵都看在眼里,只是啊……你开的价钱实在是太高了,要是一般人家,哪请得起你啊!”
“这就是你想不透了。”二十一将符交到阿贵手中,道,“俗话说,破财消灾,碰上这事,难道还想什么都不花就解决吗?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若事事便宜,谁还会惧怕灾祸,谁还会汲取教训,谁还需谨慎做人?”
阿贵听罢,连声称是。
二十一点了点头,交代他在日落之前,将符纸贴在通往胡县令现在住处的路上。门窗也要贴符,给封上。
“沈公子,你和仙若去吃饭吧,我去叫醒她。”
“你不一起去吗?”沈墨洲问道。
“不了。昨夜被那老妪一掌打在胸口,闷闷的,吃不下。”二十一不说,沈墨洲差点忘了她昨晚可都是伤到吐血的人。
这女先生,越来越让他感觉到不同寻常了。
……
按照二十一所说,胡县令传令下人今晚都呆在房中,锁好门窗,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胡县令卧房外,已经按照二十一说的样子贴满了符,仙若就在门外开坛。二十一给了沈墨洲一道护身符,防止被鬼附身。
二十一下午又画了一些符,将符交给沈墨洲。她不能亲自前去,所以嘱托的很仔细。
今夜子时,这鬼来的时候,肯定知道有防备,所以会遁地而来,但通往胡县令房间的路上已经贴上了符,不能遁走,只能强攻。若是与仙若斗起来,便会狗急跳墙穿墙而入,此时门窗的符文就会阻挡,但这符只能发挥一次效果,如果屋子固若金汤,老妪必定会放弃逃走。所以符一旦烧毁,沈墨洲就必须将新的符纸重新贴上去。
一切妥当后,剩下的就是等了。
两人守在胡县令卧房门口,子时过后片刻,从四周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格格”的笑声,如同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破屋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沈墨洲上前几步,看着前方,警惕起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