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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芬奴又会在老家伙们的玩弄下快速进入状态,又会因为无法满足而发出悲鸣。在反复几次后,芬奴为了获得快感和彻底的满足,不停的逼迫自己将所有的力量全部用来迎合老人们的玩弄。
芬奴的特殊体质在这时被彻底激发,为了得到快感,分泌出更多更浓烈的荷尔蒙,刺激着老人们的精神,令他们更加疯狂和残忍。
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芬奴自己在潜意识中逐渐强化了自己将痛苦转化为快感的能力,而身体的耐受力也逐渐得到加强,令身体能够散发出更强烈的嗜虐荷尔蒙。
芬奴的痛苦受虐经历,从凌晨持续到太阳升起,而在这不长不短的六个小时中,芬奴还是获得了三次令自己晕厥的高潮。
终于在受虐狂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步。没有令芬奴高潮晕厥的老人也在太阳生气后,痛痛快快的将芬奴奸淫一遍,而芬奴久竞历练的性奴本能并没有令老人们失望。在肚子被撑到极限,可以看见肚皮上的血管的状态下。
而且还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芬奴,依然尽力收缩自己的嘴巴和yīn道,令每一个进入她身体的老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吸力。
芬奴的敬业和奴性不但获得了老人们的一致好评,也令芬奴在网络上好评如潮,业务量大增,租用身价也是一涨再涨。
而坐在显示屏前的我也是兴奋的手舞足蹈,看样子,芬奴在完成了这次半公开女奴评级回到庄园之后,应该会拿到一个不错的等级,等芬奴的合同到期,我就拉着芬奴,红奴,玉奴单干。
我好像看到了不远处属于我自己的名车豪宅在向我招手,一手牵着性感芬奴的狗链,另一手搂着风韵依旧,对我千依百顺的布莱恩小蛮腰,令自己都全身沐浴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的生活已经唾手可得。
芬奴在一阵无法形容的难受感觉中醒来,下意识的转了转脑袋,想要弄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但是随着身体的行动,一股难以描述的疼痛酸麻感觉袭遍全身,就好像发高烧一般。
四肢无力,头晕耳鸣,稍微一抬头就是满眼金星,尤其是后背和腰椎,好像被折断了一般,酸痛难忍,令芬奴马上就放弃了做起来的打算。头晕恶心,还带有强烈干呕的感觉,让芬奴下意识的用手拍打自己的胸口,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痛苦。
可是随着几声金属的碰撞声和手上传来的感觉判断,自己是排在金属上了,这感觉让芬奴心里一惊,顾不得双臂酸痛和撕裂的感觉,马上用双手触摸自己的身体。
芬奴发现自己的穿了一套金属制成的内衣,上半身有点像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条普通样式的女士小裤头。再仔细的感觉一下下体的情况才发现,原来自己的yīn道的肛门还塞着两条普通尺寸的假阳jù。
而且自己的肚子微微隆起,已经被人注入了灌肠液。从肠道的温和感觉判断,应该是自己常用的营养灌肠液。根据经验,这些营养灌肠液直接被肠道吸收,融入血液,可以快速的补充自己的营养和体力,对于快速恢复是有一定帮助的。
而且从阴部的清凉感觉判断,自己的阴部和yīn道应该都被人涂抹了消炎药膏,可以让自己饱受奸淫摧残的阴部快速消肿。
而且通过触摸自己的身体,芬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很多地方还没有消肿,依然可以摸到少许肿起。一阵悲哀浮上心头,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被人连续奸淫凌辱折磨,而自己居然在这样的高强度持续淫虐中获得了高潮。
而且为了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刺激,自己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做出勾引他人来侵犯自己的举动,说出令自己都感到下贱淫荡的言语,而且自己明明很讨厌很恶心那些老僵尸,但是自己的身体却还主动的迎合他们,自己明明很想停下。
但是不知怎么,只要他们靠近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就会发情,只要有人对自己稍微挑逗,哪怕只是触摸自己的肛门和阴部,自己的身体就会进入状态,准备跟任何进入身体的东西交媾。
而一但肛门和yīn道被插入,自己的yīn道和肛门就会紧紧的握住入侵的东西,让它们难以离开。
就像现在,自己的下体被两根假阳jù插入,自己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在遗憾它们不够粗大,没有把自己的两个肉洞塞满。
一阵悲戚略过心头,自己难道真的已经变成真正的精液厕所了么?记得有天晚上,自己被儿子主人捆绑,进行多人轮奸调教后,下体也像现在这样,插着两根假阳jù,自己则全身赤裸双臂交叠绑在身后,被儿子主人露在怀里玩弄挑逗自己的乳头,让自己发情的时候,自己因为害羞问过他一个问题,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插着两根假阳jù睡觉?
儿子主人一边揉捏自己的乳房,一边回答说,时候你觉得下面不塞东西就会难受的受不了时,就不给你塞了。
那时候还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现在,虽然还没到不塞东西就难受的地步,可是自己已经到了塞着东西也没有感到不适的地步。说不定再过几年,自己就真的会因为下体双穴不塞东西就会瘙痒难耐吧?
想到这里芬奴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乳房和阴部,心里泛起一丝陶醉和期盼,好像真的在盼望那一天的来临,就在双手碰到金属内衣时,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要不得,而暗暗懊恼和惭愧。就在芬奴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将自己打醒,以作惩罚时,手上传来一阵疼痛,耳边也同时传来一声金属闷响。
令芬奴知道自己的头上居然还带着一个金属头盔,这一发现让芬奴大吃一惊,不停用双手触摸按压头上的金属罩子。
通过一番触摸探索,芬奴发现自己的头盔紧紧的贴合着自己的脸,只露出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就跟那些性虐必备的头套一个造型,只是质地不同罢了。
而且在金属头套的脖子部位,芬奴摸到了一条金属铁链,这条长长的金属铁链不知连接在哪里,这样的情况令芬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他们把自己绑架了?难道他们不是自己的租借人?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要不是自己的租借人,那自己现在又会在哪里?自己还会不会得救?他们抓自己要做什么?他们会不会要赎金?他们会不会弄死自己?”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芬奴脑海里,令芬奴不知所措。一些更加奇怪的想法出现在芬奴脑子里:“我好像看过一个武侠小说,好像就是金朝那时候,有个女的,骗了个男的,让那个男的带上贴面具,还让他自己挖了自己眼珠,送给自己。
那个男的好像叫游什么,反正听自己儿子主人说,那男的下场挺惨。好像是他兄弟为了争夺王位,给他关在牢里,不见天日,好多年然后是什么难道是遇上那个要了他眼珠地女孩然后又被他兄弟抓回监牢?不对呀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最后是死了。”
对于未知的恐惧,芬奴开始担忧起来,将自己听来的所有可怕说法全都往自己身上套,一会担忧自己落在人体器官贩卖组织的手里,害怕他们将自己的内脏全部割掉。
一会又觉得自己是被人口贩子捉到,这是等玩够了自己再卖给其他人或者什么组织。也可能自己已经被卖掉了,现在自己正在东南亚或者阿拉伯的某个地牢里,正准备接受女奴调教,或者已经成为他们这些邪恶组织的人肉赚钱工具了,听人说,那些强制女人卖淫的人,都不把女人当人看,强逼着那些女人卖淫。
而且每天至少要被三十多人操,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想到这里,芬奴发现自己的手,又不受控制的摸向自己的乳房和阴部,要不是金属内裤的阻挡,说不定自己的手指已经插进自己的yīn道,扣的满手淫水了。
芬奴不禁又一次为自己的身体和变态的心理悲哀起来,变成性奴被人操死的想法居然也能让自己发情的身心,是在是一种悲哀。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门轴转动的摩擦声,让芬奴的心里一惊,猜想自己真的落入某组织里,马上就要开始接受性奴调教了。
为了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哪怕一点也好,芬奴索性就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动也不动的继续装昏迷。芬奴耳边听到一些好像医院护士来打针时那种金属托盘和玻璃器皿相互碰撞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令芬奴心里泛起更加凄凉的感觉。
性奴的重点难道真的是被人毁灭吗?一个有毒瘾的性奴,会是什么结果?想都不敢想的惊恐令芬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来人却只是按了按自己的肚子,然后又给自己注射了一些营养灌肠液,然后自己的yīn道里就感到一股淡淡的清凉感在扩散。
之后这阵清凉的感觉令yīn道里逐渐升起一阵暖流,对于这阵暖流,芬奴再熟悉不过,这是血液循环加速的反应,就像摸红花油之后的反应一样,是帮助自己快速消肿的东西,而且自己的身体也被摸上了这种东西,很清凉,也很温暖。
随着来人双手的涂抹,芬奴不自觉的分开双腿,并且发出娇媚诱人的呻吟声。至于是不是真的落入犯罪组织手里,变成什么样子,那是享受之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享受一下
本以为来人还要再做点爱什么的时候,芬奴感到自己的金属内衣又被锁紧,而来人也在涂抹完药液之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