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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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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耶好大一束唷”孟洁快乐的捧着那一大束花,用力的吸了一下香水百合的味道果然是有够香的。

    收到这束花,她满面春风,以为是哪个爱慕她的人偷偷送了一大束的花给她,哎呀相见恨晚啦,她早已名花有主嫁人了啦!

    “唷谁送给你的啊?”河诠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问着。

    昨天回到家之后,她几乎是整夜没合眼,想睡又睡不着,整个脑袋里头全都是寇偃豫的影像。

    好不容易到凌晨五点,她才强迫自己睡着。

    睡到九点,又到事务所来上班,难怪她会呵欠连连。

    “不晓得、不晓得”孟洁露出了花痴般的笑容“反正一定是爱慕我的人送给我的!”终于也找到第二个像申屠煌一样识货的人。

    “你老公?”

    “真的吗?!讨厌、讨厌”孟洁一听到河诠说的话,又低下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很香。“就叫他不要这么做嘛,何必这么浪费呢?要送花给我,还不如折现金。”

    “不可能!”容静一针见血“申屠煌不像是会这么浪漫的老公。”

    “呃这这应该是煌送我的嘛”她嘟着嘴,容静这么说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喔喔,真是不妙了!孟洁啊,送花的人有没有说这是谁送的啊?你就这么胡乱签收下来,说不定里头有‘定时炸弹’唷!”河诠凉凉的说道“说不定还有几年前曾经引起美国恐慌的炭疽热,像你这样就已经中毒了。”

    “真惨,来不及叫救护车就得送殡仪馆了。”

    “嗟嗟嗟”孟洁啐了几声“做什么这么损我咩,让我作一下美梦不行吗?你们就当真的有人爱慕我不就得了吗?过一下干瘾也犯罪了是不是?”气死了,她们这样算是什么好朋友嘛!

    “有啦,刚才那个送花的小弟弟有说,这束花里头还附了一张卡片。”

    “卡片唷”河诠杏眼圆滚滚的溜了一下,从花束里头掏出了卡片,打开。“让我看看里头写什么”

    一看到里头写的几个字,她脸上的娇笑立即僵住,将卡片随手一扔。

    “怎么了?怎么了?”孟洁连忙将卡片从地上捡起来,发现花原来是寇偃豫送的“哎呀,原来今天是你生日耶,你不说我们都忘了。”她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是你忘了,不代表我也忘了。”容静冷嘲着,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河诠。

    “这束花是要祝你生日快乐的花啊,喏,还你。”

    “我不收陌生人的东西。”

    “寇偃豫不是什么陌生人耶,他是你前夫。”这么一大束花也要不少钱啊,人家的心意耶可惜,这束花不是送给她的,不然她真的会爽死。

    “孟洁,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前夫啊?前夫就是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的下堂夫!”她气着。

    “我当然知道啊,可是我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他看起来很爱你耶”她嘀咕着,有点为寇偃豫不值。

    “正义的一方?”河诠瞄了孟洁一眼“我看你去检查一下你的脑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会比较好一点。”

    “我的脑袋是正常的啦,真是可惜了这束花唉”孟洁又摇头又叹气。

    “你有两个选择处理这束花,一、丢垃圾筒,二、带回家去。”

    “那我选第二好了,免得浪费,回去就跟煌说这是暗恋我的人送我的,呵呵让他吃一大缸子醋。”

    “虚荣!”河诠摇头。

    “虚荣也是跟你学的啊!”孟洁回嘴。若不是河诠,她又怎么会认识这么多的名牌啊“你们就算离婚了也还是朋友嘛,非得搞到连朋友都做不成的地步吗?”

    “以你那种脑袋是不可能懂这些的。”

    ♂♂

    “偃豫,你怎么有空回来?”一见到寇偃豫出现在大厅,寇母大喜。

    她连忙交代着孙管家晚上叫人煮一些他喜欢吃的菜“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不说话?”

    他凌厉的目光看的寇母有些心惊,她摸摸自己的脸。

    “我是怎么了吗?”她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连忙起身走到电话旁“啊,我都忘了,也许你是回来找玉翎的,不知道她晚上有没有什么事,一起吃饭好了”她拿起无线电话就要拨号,却被寇偃豫的声音给止住了。

    “我不是叫你找玉翎。”

    “不然呢?”

    “我这次回来,只是想把所有的事全都弄清楚而已!”他低声说道“首先,为什么玉翎会认识河诠?”

    “这”寇母眼光闪烁,左看看、右瞧瞧,就像是在闪避什么一样。

    “回答我!”他的声音低了些,寇母几乎全身发毛。

    “婚礼时她有去”

    “我记得她并没有去参加那场婚礼,而且河诠那天说你们六年前有去找过她,然后那天晚上就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还想让我叫你一声妈,就别骗我!”

    狠话都说出来了,寇母有些颓然“儿子,这”“那天的事真的是你设计的吗?”他再问。

    寇母答不出话来,心虚得很。

    她从来就不是会做坏事的那种人,也许她是真的势利一点、刻薄一点,可,她生平第一次做的坏事就属那次了。

    而,那次主谋的人也不是她,是玉翎,玉翎负责带葯及找来那个猥亵的男人。

    “是她本来就不检点了,那天是刚好被你遇见了,之前她还没有被你遇见时,你又知道她让你戴了几顶的绿帽?像她这种騒到骨子里的女人,不要也罢!

    儿子啊,你一定又像以前一样被她灌了迷汤,所以才会被她给耍的团团转,你真的要清醒一点啊”“她怎么样我不管,那天我真的是气疯了,才会对河诠发这么大的脾气,甚至于赶她走。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会铸成大错。

    我昨日调了那天的监视录影带来看,我根本没见到那个男人与河诠一起走进我们的住处,什么河诠让他进来的?!监视录影机全都没录到。唯一录到的就是你们!是你们将人给带进去的是吗?”他问出了最不想问的问题。

    “这”寇母端起桌上的热茶,想喝一口压压惊。

    “说!”他吼。寇母被寇偃豫的吼声吓了一大跳,手一个没拿稳,杯子掉落到地上,成了碎片。

    “这这”她怕的发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知道我最爱的人就是她吗?就算你反对我不也一样娶了她了吗?

    你是我妈啊,你应该是那个最希望我有一个幸福家庭的人。为什么这么狠心的拆散我们?你知道这几年我过的多么痛苦吗?”他眼眶泛红,丑陋的事实叫他怎么能相信这是自己母亲做的好事。

    “我怎么活下去的你知道吗?我除了工作、除了酒,我还拥有什么?有的就是对河诠的恨。我要她痛苦的回来找我、我要她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她,我曾告诉过我自己”他的手指着自己。

    “如果我再遇到她,我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我绝对会凌迟她,让她尝尝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滋味,结果呢”他嘶哑“痛的人是我、是我生不如死、是我在凌迟我自己,在尝那种椎心之痛!”

    听到这里,寇母早已是泪流满面。

    “你知道吗?我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将写了我姓名、电话的纸条给了她我害怕被她拒绝、我害怕我若没说出口,这么亮眼的她会被人给追走、我害怕我只能饮恨一辈子!

    结果,一场误会,让我痛苦的过了六年,她却心安理得的过了六年六年让她更美丽、让我更没有机会去接近她!”

    “她到底有什么好”她真的不懂,寇偃豫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多少名媛淑女争相认识他,他却总是那么不屑一顾,而心中挂念的竟然都是她那个败金、肤浅的狐狸精。

    “那她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要如此厌恶她?!”他反问。“她伤害你了吗?对你不尊敬了吗?”

    寇母哑了,顿时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好将事实道出:“那是我做的,那个男人是玉翎的表哥,我们将他藏在车子里,就这么开进了你与她的住处”

    他母亲承认了,这就代表着罪人是他最敬爱的母亲,而河诠是无辜的

    寇偃豫沉痛的看着她“你要我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

    “我偃豫,我可以帮你去找河诠说我跟她道歉”

    “她不会原谅你的!”他摇头,河诠是什么个性,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偃豫”

    “别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了。”他没办法再去承受这些。

    此时,玉翎在管家的带领之下走了进来,听到寇母讲出这些话,她气极了。

    “伯母,你怎么可以把事实全都说出来!”她指着寇母“你忘了你那时发过誓的吗?你全说出来偃豫还会爱我吗?”

    她拉着寇偃豫的手。“偃豫哥,别听你妈和那个烂女人胡说,那些全都是她们乱编的,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她的笑容看起来无害极了。

    寇偃豫拍开了玉翎的手,恨恨的看着她。“我念在你父亲和我的公司还有一点往来,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从今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什么”玉翎几近于歇斯底里的扬高了声音“我爱你这么多年了我等你这么多年了,我以为只要那个烂女人一走,寇家少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原来我什么都没有!”

    “我不可能爱你,我从以前就告诉过你了。”

    “好哇,你就这么爱她是不是?!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我们就‘玉石俱焚’好了!”她就像疯了一样,大笑着。

    这种情形,让寇母有些害怕。玉翎在她面前一向又端庄、又娴淑,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像一个疯婆子这样又叫又笑的。

    “你想怎么样?!”

    “你这么爱她是不是”玉翎喃喃自语“你这么爱她是不是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你只能爱我而已,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她的眼神涣散,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爱我啊你爱我啊没有她,你就只能爱我而已”

    见玉翎的情况不对,寇偃豫叫来了保全将玉翱给捉住,送回了她家之后,随即开车离去。

    ♂♂

    “找谁?”河诠坐在办公桌前,抬头看着站在她身旁的寇偃豫。

    “这里就只有我和你而已!”寇偃豫回道。

    “我和你?”河诠挑挑眉“你确定吗?孟洁!”她轻声一喊,正在打扫厕所的江孟洁立即钻了出来。

    “河诠有什么事吗?要倒茶啊”“来这里就是要委托我们帮忙,如果你不是,就麻烦你快走,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她冷淡的说道,用眼神示意孟洁拿支扫把来准备轰人。

    “河诠,我想邀你一起去听音乐会。”

    “我没空。”她摇头,从抽屉里头拿出了一本行事历。“我每天都很忙。”她翻开行事历,里头写满与男子有约的行程,看的寇偃豫有些生气。

    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可寇偃豫就是克制不住情绪,他的口气很酸,就像打翻一缸子醋一样“你每天晚上都这么热闹吗?”

    “天呐”河诠忍不住笑了,她掩嘴“你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质问我一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什么?妒夫!别忘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一切早就已经过去,我没有必要跟你交代我的行程,请你搞清楚!”

    从西装口袋拿出了那条项链,他放在桌上“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那条项链看的河诠眼眶泛红“什么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就给过我机会吗?!”她低吼着“我现在日子过得快乐极了,没有你,我一样过得很好,我的未来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你并不是那个主导者!”

    她恨他吗?当然恨!

    她爱他吗?绝对是!

    见到他,她是有些高兴、有些窃喜可,他带给她的伤害真的太大了。

    她也希望与他拥有未来,可那似乎很遥远。但现在却又好像近的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碰到,这反而令她觉得不真实。

    六年了她哭了几个夜晚,她数都数不清,如果这样就算了,那她的眼泪是不是不值钱?

    拿起了项链,她将它顺手丢入了垃圾筒里。

    “河诠,你在做什么啊你?!”站在一旁的孟洁看的傻眼了。

    不爱就不爱嘛,这个项链很值钱的耶,最起码还能拿去卖钱。

    孟洁翻着垃圾筒,好不容易找到了它“你不要你也不要那给我好了!”赚到了、赚到了。

    “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

    “你也看到了,看到就快滚吧”手机响起,河诠连忙接了电话“喂,小柯啊记得,我当然记得晚上与你有约,好好不容易排到你,我知道!我绝对会赴约,别说的我好像会放你鸽子一样,嗯八点,不见不散”她讲着手机,有些心虚的瞄了寇偃豫一眼,发现他的脸黑的像什么一样。

    “看来我真的没什么机会了”他自嘲苦笑,他不能怪河诠,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

    “不打搅你了。”

    “不送!”她切掉了手机。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步伐“河诠,我不会放弃你的。”

    “哎呀河诠,你做什么这么狠啊?好歹也是旧情人啊,当不成情人、夫妻,还可以是朋友嘛。”孟洁碎碎念着。

    “不可能!我们连朋友都当不成。”

    “好啦、好啦真不晓得你到底在ㄍ一ㄥ什么,我看他爱你爱的要死耶,如果你也爱他的话,就别这么玩他嘛!”

    好羡慕唷,美人就是有这种好处,每天这么多人约吃饭。听说河诠几乎每天都吃高级料理,而且都是别人买单。

    她也好想唷还好,值得安慰的是,她还有申屠煌爱她。

    “你这个不要就给我罗。”孟洁挥挥手上的项链,做了清洁欧巴桑这么久,终于有点收获了。

    坦白说,看到他拿出这条项链时,她是震撼的。

    原以为早就被他给丢掉了,没想到他还一直留着

    要将它丢入垃圾筒里需要多大的勇气,她仍是做了,却被白痴孟洁给捡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干嘛一直看着这条项链”应该不会吧?河诠看起来就像要把它给要回去耶,河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不成、不成,为了保险起见,她把它塞入了内衣里头,还好垃圾筒她刚才才清过,很干净,没有什么垃圾,不然她真的会臭死。

    “你这是在做什么?!”对于孟洁这种无厘头的举动,河诠真的觉得很好笑。

    有江孟洁在,真的稍稍平复了一下她的忧郁。

    “这样才不怕你要回去啊。”她抬头挺胸。

    只见河诠站起身,将七分丝质荷叶袖往上拉“如果我真的想要回去,你以为你藏在那里,我就没有你的办法是吗?”她逼近她。

    “你你河诠你要做什么我我手无缚鸡之力”孟洁往后退了几步,主要是她又胆小,这里又没有她的阿娜答可以给她壮胆,她会怕啊“就是想要回去!”

    “可是是你自己不要的啊”孟洁双手环胸,被逼到角落“救命唷!强奸唷”她大叫着,却抵挡不住河诠的攻势。“老公,救命唷奸杀唷”

    河诠残忍的将手伸入了孟洁的t恤里头,用力的将项链将掏了出来,还连带的摸了她一把。

    “啧,真扁呢!我早就在怀疑了,现在我更加确定你连b罩杯都没有,一定不只是穿魔术胸罩,胸垫一定也有加厚。”

    “呜呜呜”孟洁缩在角落轻声啜泣着,就像刚被人蹂躏过一样。

    被识破了、被识破了被河诠知道她连b罩杯都没有,呜呜呜

    “那个是因为你不要所以我才想拿去卖钱”她不死心的指着河诠手中的项链。明明是河诠不要的,她又没什么错!

    “要卖钱我可以自己拿去啊,最近手头紧了点。”

    “哪有!”孟洁有些不平“你三餐几乎都是那些想追你的男士请的,根本就不用花什么钱明明就是舍不得!”

    “你只要再顶嘴,信不信我等一下让你把事务所大扫除一遍!”她恶狠狠的说道。

    “信,我绝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