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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城,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面,经历了两场大战!一场是已经发生过的,那次我以胜利告终,另外一场,就是即将到来的,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来到了东京城下,远远看见那东京血色的城墙,那曾经记载了我的光荣,但是现在?我不知道。令我感到惊奇的是东京城城门紧闭,在城外两里的地方,驻扎了一队军马。看旗帜好象是武威的兵马,他们来的真快呀!我心中感叹道。
不过这武威的大军并没有按照常规在城外驻扎,相反倒是在城外摆了一个十分奇怪的阵势:阵势一字摆开,两头以铁甲重骑兵为两翼,中间以步兵组成步兵方阵,阵势连绵不断,十五万大军在城外连绵数十里,如此的将大军摆开,倒像是一条巨蛇横卧在城外,将我们的去路挡住。
没有贸然的发动进攻,因为我搞不清楚武威大军到底是要唱哪一出戏,命令大军在十里外驻扎,我和梁兴两人跨坐烈火狮向武威大军靠近。
“敢请通报一声,就说修罗兵团统帅许正阳和夜叉兵团统帅梁兴求见武威元帅,请阵外答话!”看到武威军士戒备的眼神,我和梁兴在武威营寨外一里处停下,我朗声说道。
那军士的脸色顿时大变,他看了看我和梁兴,转身跑进了大营中,我扭头对梁兴说道:“大哥,这武威大军不比南宫飞云的建康军士要好对付呀!”
点点头,梁兴还是疑惑的看着武威大军摆出的阵势“阿阳,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打仗要用这么大的阵势吗?”
我也疑惑的摇摇头,看着梁兴苦笑道:“大哥,你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咱们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你没有学过,我也没有呀!”
笑了笑,梁兴细细的观察阵势,没有说话
马蹄声响,从武威大营中冲出一彪人马,为首之人鹤发童颜,却是我熟悉的钟离宏,我拱手向他朗声说道:“钟离长老,我们又见面了!”
脸上有一丝愧疚之色,钟离宏看看我和梁兴,也拱手说道:“两位国公大人好!”我呵呵一笑“钟离长老,你我已经许久未曾见面,一向可好?”
“有劳国公大人费心,钟离宏更加的惭愧!今日与国公大人对决疆场,实在不是钟离世家所愿,家主说国公大人必能够体谅我们的苦处,但钟离宏还是要说一声:抱歉!”钟离宏此时面孔通红。
我和梁兴对视一眼,爽朗一笑“钟离长老何必如此客气,武威大军出兵的原由正阳心中十分清楚,其实正阳是正阳要说声抱歉,当日在皇城未能将国师救出,实在是正阳无能,否则今日你我应该是共讨妖孽,何来这两军对阵!”
“大人如此说,更加让钟离宏惭愧,其实家主已经被救出,但是和高飞一干人等的交换条件就是合力将大人阻拦于东京城下,当日钟离世家向大人效忠,自然不能答应,所以只能答应我们在这东京城下摆出阵势,若大人能破,武威大军立刻退兵,若大人不能破,那只有对不起大人了!”钟离宏拱手说道。
眉毛轻挑,我看着钟离宏身后的大阵,微笑着问道:“长老所说的大阵可是身后的这座大阵?”
“正是,钟离世家多年镇守武威,凭借此大阵,多次将来犯之敌击溃,由于钟离世家内部对于襄助大人一直还有分歧,所以家主的意思是如果大人能够将这个阵势破掉,将更加增加我钟离世家的决心,如果大人不能破掉,那么说明大人还不足以担当大任!”
心中的怒火不断上声,好一个钟离胜,妄我也曾经想尽方法营救与你,你这样来对付我,难道我没有你钟离世家的帮助,就不能一统炎黄,嘿嘿,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修罗的本色!强压住怒火,我爽朗的笑道:“请长老转告贵家主,许正阳必将这劳什子阵势破掉!”
“还有,家主要我转告大人,这阵势乃是千年前文圣梁秋所创的十大阵势之一,威力非同小可,大人万不要调以轻心!还有,平阳、青杨两地军马已经向建康集结,若大人不能将阵势破掉,还是早日退兵!”钟离宏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怒气,但是他却无法多说什么,只有十分无奈的说道。
“多谢国师的关心,请转告国师,建康我已经屯扎二十万大军驻守,领兵之人就是贵家族未来的家主。至于这阵势,嘿嘿,只是不知道如何才算破掉?是要将武威大军一网打尽吗?”我冷冷的说道,说话也渐渐的不再客气。
感受到我心中的怒气,钟离宏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他看着我,一拱手“我知道大人心中不满,其实钟离宏对家族的反复,也有些不满,但是如今的钟离世家已经不是大魏帝国时代的钟离世家,多年的安逸已经让他们感到自己十分的强大,所以钟离宏由衷希望大人能够将此阵破除,但是如果真的两军对垒,死伤必然很大,那样徒然便宜了竖子!不如这样我们就以十天为限期,限期一到,如果大人能够将此阵破法告知,那么钟离宏立刻领兵后退三百里,任凭大人攻城,城破之日,就是钟离世家全体向大人觐见效忠之日;若十天后大人无法将此阵破法告知,那么就请大人兵退青杨河南岸,三月之后,再行攻击!”
我微微一皱眉头,让我兵退青杨河南岸,那不就是让我再次攻打建康?此次攻打建康,全是我幸运,如果再打一次建康,我是否能够成功?我不知道!可是如果真的让我和钟离世家作对,我恐怕也很难在东京城下完好无损,虽然手中有三十万兵马,但是是否能够将武威和高飞两支兵马打败,恐怕也非是易事,即使将他们打败,我是否还有足够的力量来压制明月帝国其他的各派势力?一时间,我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念头,久久沉思!
知道我心中正在做打算,钟离宏也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没有打断我的思路。我扭头看看梁兴,梁兴此刻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我知道他也很难做出决定。抬头看看眼前连绵十数里的武威大阵,我缓缓的问道:“敢问长老此阵何名?”
“此乃是千年前文圣梁秋与山野之中观巨蟒搏斗,而创出此证,故名长蛇阵!”钟离宏说着,脸上露出了无比的向往和崇拜。
又是梁秋,没有想到,这个梁秋过世已经千年,居然还有如此的威望,我心中突然对他产生了一种嫉妒的感觉,但是又不得不佩服,做人能够如梁秋一般,千年后还有人如此膜拜,真是大丈夫所为!突然间,我心中豪气顿生“好,钟离长老,我们就这样约定,十日后,我来破掉你的长蛇阵,等着向我臣服吧!”
一拱手,钟离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国公大人好豪气!钟离宏就在这里恭候大人破阵妙法!”
我和梁兴一个招呼,仰天长啸,梁兴突然高歌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少年狂放时。舞榭歌台,风流总被,万年青史记。茫茫升平,巍巍东京,人道修罗威名。正如今,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塞北万里,雄霸南天,赢得天下同顾。血染征衣,犹记儿时,指点江山笑。莫待白发,回首遥想,一阵默然无语!凭何说,英雄风流,只出帝王家?”歌声苍劲雄浑,以梁兴雄厚真气发出,竟然将武威千军万马的鼎沸人声和马嘶压的一干二净
一拍跨下烈火狮的大脑袋,我们扭身向自己的大营飞奔而回,身后还留着尚自呆怔的钟离宏
回到大营,一进大帐,梁兴就急急的问道:“阿阳,你是否已经知道了这大阵的破法?”
我一屁股坐在大椅上,看着梁兴,没有好气的说道:“我说铁匠,你还真的以为我是神仙不成?如此大阵,哪里是说破就破的?如果真的这样容易,恐怕你那本家的老祖宗就不会到现在还被人传唱不止!”
黑脸有些发红,梁兴挠挠头,看着我嘿嘿一笑“我看你那么有把握,还以为你已经有了办法破阵,没有想到嘿嘿!”
这时向宁走进了大帐,他看着我们两个“兴儿,正阳,你们今天去探阵,结果如何?”
我把和钟离宏的对话和向宁重复了一边,看着向宁,我问道:“叔父,你见多识广,可知道这长蛇阵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情?”
苦笑了两声,向宁沉思道:“长蛇阵乃是钟离世家的传世大阵,传说当年梁秋根据天地万物衍化十种阵法,各有夺天地造化之妙,后来梁秋将十种阵法传给了他座下的十大弟子,每一个弟子各有一种阵法,不过那十种大阵极少在世上露面,除了这长蛇阵以外,千年来,只有大魏帝国的太祖皇帝曹玄使用过一种阵法,名曰风狼战阵,也是传自梁秋之手,当年风狼战阵威震炎黄大陆,破除了战车的战法,以骑兵突进为主,以五万铁骑将闪族八万进犯之敌杀的片甲不留,当年大魏帝国建国两战,就是以风狼战阵和长蛇阵建功。后来随着曹玄的去世,风狼战阵也随之失传,世上再也无人能够运用。只有这长蛇阵流传下来。当年你曾祖曾经多次研究,但是就在快要想出破法之际,惨遭毒手,这长蛇阵是否已经破掉,我们也不得而知了!”
没有想到这长蛇阵竟然有如此辉煌的历史,我实在是想不到。有些沮丧的坐在大椅上,我也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好半晌,我抬头对梁兴说道:“给钟离宏发去战书,就说明天我要试阵!”
点点头,梁兴无奈的说道:“嗯,也只好这样,先对这大阵有个了解,看看这长蛇阵究竟有什么厉害的地方,我们再做主张!”
我没有说话,心中在呆呆的思索,长蛇阵?究竟如何才是长蛇大阵,它究竟有什么样的威力呢?
第二日,率领三军列阵于两军阵前,我排列出了一座八卦阵形,这阵势本是我在曾祖许鹏的练兵纪要中习的,据说也是千年前传下的一个大阵,我和梁兴、向宁领着一应的将官居大阵中央,四面各以五万步兵守护,在这步兵中间,我还隐藏了两万五千骑兵于内,以做机动,奇袭的效果。整个大阵以骑步协作,按照八卦方位排列,阵中套阵,共有八阵,八阵在列阵之时散布分列,在遇敌之时,复而合一,分合变化,奥妙无穷!我不甘心对手以长蛇阵拨了头筹,所以也摆出了这样一个阵形。
武威大军,一如昨日,阵势连绵,宛如常山之蛇列于阵前。两方大军寂然无声,只有旌旗在风中的招展声不绝于耳!
从武威大军的阵营中冲出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之人年龄和我与梁兴相仿,眉清目秀,看面庞与钟离师有两分相似,但是却比钟离师年龄小上一些,也秀气一些,少了钟离师的成熟稳重,看上去倒象一个女子一般。他来到了两军阵前,一拱手“钟离世家三代弟子钟离华有请傲国公许正阳许大人当面!”
我微微一愣,不是只是试阵,怎么还要出去说话?钟离世家怎么有这么多的毛病?看看梁兴和向宁,两人视若不见,我叹了一口气,谁让我最小,受尽了他们的欺负,我一边心中在叹息,一边一催跨下烈焰,八卦阵前阵让出一条道路,我飞驰而出,烈焰更是存心卖弄,一个跃起,它驮着我在空中轻轻一个回旋,落势骤急,却轻巧的落在那钟离华的面前,示威的大吼一声!
那钟离华座下虽然也是一匹良驹,但是面对这森然猛兽的示威,也不禁一身凄厉的马嘶,连着倒退数步,钟离华连忙束缚坐骑,这才将它安稳了下来。
我这上场的下马威更是引得身后大军一阵欢呼。钟离华白皙的面庞涨的通红,手中大刀点指我,怒声道:“许正阳,我听我祖父说你一代豪杰,所以特地前来向你讨教,没有想到你如此无礼,竟然让你座下的猛兽惊吓我的坐骑,哪里有半点豪杰的风范!”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轻拍烈焰的大脑袋“烈焰,你这可是不对了,没有事情叫什么?让你老子我也受到一顿生活!”
烈焰大脑袋微微一摆,似乎不甩我的抱怨,这个畜生,越来越有性格了。微微笑道:“在下许正阳,承蒙钟离长老的称赞,实在是愧不敢当!至于这惊吓一说,兴许是我这烈焰看到阁下的卓绝风姿,心中仰慕,没有想到将阁下坐骑吓倒,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话中连损带捧,那钟离华脸色更加的通红。
“你-!”钟离华气的大叫“你不讲理!”好端端的一句话被他一讲,却有了九分的嗲味,哪有半点的阳刚之气,我听得浑身一颤,汗毛都不禁竖了起来。缓缓平息了一下,钟离华的脸色恢复了正常“许正阳,你不要呈口舌之利,久闻你武功高强,钟离华今天特来领教,还请不吝赐教!”
我头有些晕,看着钟离华,缓缓说道:“在下今日是来试阵,可不是来比武的。如果阁下有兴趣,你我改日在好好的亲近如何?”
“谁要与你亲近!”钟离华的脸色又是一阵通红,手中大刀一挥“今日你打也要打,不打也要打!如果你不动手,那么我就不带你去试阵!”
我越听越觉得有些怪异,这哪里是要试阵,这是胁迫,不对!是强迫!我苦笑道:“那么钟离将军想要怎样比试呢?”
“你先让我砍三刀,就做你刚才无礼的赔偿,然后我们再做比试,如果我输了,立刻带你前往试阵!”钟离华古怪刁钻的说。
我闻听脸色一变“钟离将军,两阵搏杀,生死攸关,本来就是要费尽心思,斗智斗勇!何来我无礼之说?今日你在这里无理取闹,已经耽误了半晌的功夫,快快开始我们的比试,然后我还要试阵!”
“不行,你一定要让我砍你三刀,不然我就立刻回营看你怎么试阵!”钟离华厉声的说道。但是听他的话语怎么也不像在发火,反而让我感到他是在向我撒娇。
这钟离宏唱得是那出戏,说好今天试阵,怎么让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出来,让我无从下手!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无法板起面孔,只得无奈的说道:“好吧,那快快动手,不要再耽误时间!”
满脸的喜悦,钟离华手中大刀一抡,刀带风声,一股炙热真气立刻向我涌来,刀势诡异非常,如羚羊挂角,不带半点的痕迹。看来这个家伙说话怪里怪气,但是这手上的功夫却着实是不弱!由于不能还手,我双腿较力,夹住烈焰的身体,提气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微幅摆动,以极小的空间向后退去!“第一招!”我朗声说道。
没有答话,钟离华手中大刀落空,刀势不停,跨下坐骑向前一冲,大刀横扫,带着尖锐历啸再次向我砍来。这个家伙还真有两手,我心里赞叹刀,看这刀法,这钟离华的身手不输于向家兄弟呀!无奈何,轻拍烈焰的脑袋,烈焰顺势伏在地上,我的身体贴着地面,飞掠而出,象一直搏击海面的海鸥轻掠,脱出他的刀势,身体也不停顿,一个倒飞,自他刀面飞过,手指轻轻在刀背上一敲,钟离华横击的力量立刻消去。
“第二招!”
钟离华似乎有些焦急,刀势虽然被我破去,但是上撩,自下方向空中的我看来,那炙热气流更加的凌厉,刀光一闪,竟然在瞬间幻化出一片刀影,刀光闪烁,虚实之间向我袭来。
微微一皱眉头,这个家伙好凌厉的刀法,不敢怠慢,借着刚才一敲之力,我再次腾空而起,飞掠在空中,在刀影憧憧中以极小幅度摆动,身形一闪,向钟离华袭去。没有想到我如此快就脱出了他的控制,钟离华连忙大刀回转,跟在我的身形看来。
嘿嘿一笑,如同苍鹰般盘旋,我飞扑钟离华,瞬息之间,我轻落在他的身后马背之上,抖手将他拦腰抱住,左手轻击他的玉枕,钟离华轻倒在我怀中,但是只是这瞬间,我却感到他的身体绵软,触手之处柔软而富有弹性,一股幽香流入我的鼻腔,好象,好象
身体立刻飞起,落在烈焰身上,我也十分尴尬的低声说道:“对不起,姑娘,刚才在下失礼了!”
此刻钟离华已经是俏脸通红,一勒马缰,转身向阵中跑去,走了两步,她突然回头对我说道:“叫你的人来试阵吧!”说完也不回头,飞奔回阵。
这象什么!两军搏杀,搞得好象是打情骂俏一般!迎着众人惊异的目光,我回到了本阵。梁兴低声问道:“你在搞什么鬼?”
我没有回答他,稳了一下心神,对身后的众将说道:“谁愿意为本帅试阵!”
“末将愿往!”我话音未落,一骑飞出来到我的面前。我一看,原来是向北行,看着他企盼的眼神,我微笑道:“好,北行,给你一千人马,前去试阵!记得,我们是试阵,不是破阵,万不可鲁莽行事!”
“北行明白!”向北行向我躬身一礼,转身领兵出阵!
只听得战鼓隆隆,静止在那里的长蛇阵突然动了起来,向北行率先攻向右阵骑兵,却见那右阵的骑兵迎着向北行的来势微微后退,也不应战;左阵骑兵自向北行身后袭卷而来,中军步兵移动,瞬间将向北行包围。铜锣响起,长蛇阵恢复原装,只是这短短时间,向北行一队人马好生狼狈的退了回来。
我脸色阴沉,微微一挥手,战鼓声再起,向北行整顿了一下军马,向长蛇阵中再次杀去,此次向北行选择的是武威大军的中军核心!
只见武威大军两翼齐飞,中军涌动,瞬间又一次将向北行淹没在阵中。我命令敲响铜锣,长蛇阵恢复原装,向北行率领一千铁骑灰头灰脸的回到阵中,来到我的面前“元帅,北行无能,两次被敌军围困,请元帅降罪!”
微笑着,我轻拍向北行的肩膀“北行,此战非你之罪,我等只是在观看这长蛇阵的变化,你两次冲击,引得敌军大阵运转,已经是不容易了!何罪之有?退下休息吧!”
接着我对梁兴和向宁说道:“我们还是回营再说!”
两人点头,我们缓缓退回营地
大帐中,我坐在帅椅之上,众将都坐在两侧。环视一圈,我缓缓说道:“今天的试阵大家都已经看到了,长蛇阵的变化以防御中攻击为主,全阵分为三块,相互连接,相互救应,这就是他们的奥妙所在!”
众人缓缓点头,我接着说道:“长蛇阵的变化在于攻其首,其尾至;攻其尾,其首至;攻其腹,其首尾皆至。武威大军以步兵结起其蛇腹,样似软弱,但却另有奥妙,虽没有引入我兵团小规模的战阵,但是却不容忽视。长蛇敞开其腹,诱我深入,两翼合击,我军在合围之下,很难展开手脚;攻其首尾,我们同样要面临腹背受敌,这一点,北行应该深有感触。若是依仗优势兵力强行攻击,也不是没有可能将长蛇阵击溃,但是我军势必伤亡惨重,元气大伤之下,很难再与高飞一党较量。所以,如何兵不刃血的破掉长蛇阵,是我等目前最为关键的问题!”
大帐中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思考如何破解长蛇阵,没有一个人说话!我缓缓端起一杯热茶,长蛇阵,究竟这长蛇阵的破绽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