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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钟声已经过去,在祝贺与嫉恨声中,我走马上任。成为了东京的九门提督。说实在的,我队这个九门提督的兴趣并不大,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统领城卫军,这五万城卫军才是真正想要的,这样我既可以安置西环的近万士兵,又可以暗中借助朝廷的力量扩大我自己的实力,同时又可以借助九门提督这一职务寻求更多的助力,这样一石三鸟的好事,我何乐而不为呢!不过说起来,这九门提督听起来好象很风光,其实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使,京中的王公贵族多如牛毛,想我一个小小的九门提督能管的了谁,一个不小心,就会得罪某个权贵,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心里很清楚,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更何况还有一个高飞,他就象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只要我稍一松懈,他就会突然窜出来恶狠狠的咬我一口,所以我就象一只汪洋里的小船,随时都会被淹没,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的惶恐滋味
我起了一个大早,带着梁兴,叶家兄弟兴冲冲的前往九门提督衙门,提督府位于东京城西,一进衙门,就有两个衙役打扮的人拦住我。
“干什么的!也不看看这是哪里?闷着头就进,当是你家呀!”
我看了看,没有理他的话茬“叫这里负责的人出来!”
“负责的人?”其中一个衙役的语气有些轻蔑“负责的人早死了!你去阴曹地府里找他吧!”
叶海波闻言大怒,一手一个将两个衙役抓起“混蛋,你们竟敢咒我们大人死了,我看是你们想死了吧!”
“海波,赶快松手,别闹事!”梁兴在一旁赶忙劝阻,又对那个刚要发火的衙役说:“去通知你们这里管事的,就说新任的九门提督许大人到了。“
“许大人?”那衙役有些震惊“可是那个在校场一拳击败邪剑客的许大人?”他说话有些结巴。
“废话!还不赶快通知,莫要让我们大人等久了!叶海波环眼一瞪。
“是,是,是,小的马上去通知!”一个衙役一溜烟的跑进府内,而刚才那个和我们说话的衙役不知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片刻,一个幕僚打扮的年轻人,二十**的模样,仪表人才,长的五官端正,面如白玉,双目透着睿智,配以高挑的个头,当前一立,真是玉树临风,英姿飒爽。他带着一帮人急匆匆的跑出来,他快步来到我面前:“小人九门提督衙门参军钟离师参见九门提督许大人,不知许大人今天要来,未能迎接,请恕小人失礼。”说完就跪了下来。
我连忙将他搀起“这也不能怪你,是我事前没有通知,好了!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我看看慢慢围在府门前的人,微微皱眉。
进入府中,我们先客套了几句,然后我开门见山的问钟离师:“钟离参军,不知提督府目下有多少人,府内事物处理的如何?”
“启禀大人,自马大人离去后,府内倒也平静,各项事物进行顺利,现府内有参谋六人,文书十八人。”钟离师恭敬的回答。
“很好!那烦劳钟离参军将府内的卷宗拿来,也好让我先熟悉一下状况!“
片刻之后,钟离师将一摞厚厚的卷宗抱来,我随手拿起一本卷宗翻了翻,问道:“这里可有城卫军兵册记录?我想了解一下。”钟离师迟疑了一下“城卫军一直是由马大人一手掌管,下官并不知晓甚清,这里只有一些普通的资料,详细的记录在马大人离去后,被太子殿下派人拿走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下官建议明日还是由大人亲自前往兵营查看,这样大人可以更加清楚!”
听完这话,我心里有些明白了“那好,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找你。”钟离师恭身退下。我吩咐叶家兄弟先去休息,我和梁兴在房内拿起卷宗慢慢阅读,突然,我放下手中的卷宗,对梁兴说:“大哥,你看这钟离师如何?”
“尚不了解,不过从刚才的接触来看,我感觉此人非常精干,并非普通的刀笔吏。从他话语中,城卫军”梁兴摇摇头,没有往下说。
我没有出声,不错,城卫军看来有些问题,甚至连高良也牵涉在内。
陡然间,我听见府门外一阵喧哗,钟离师匆匆跑进来。“大人,出事了!”
“大人没有出事,大人在这里好好的坐着呢。”我笑道“钟离参军,别慌,有事情慢慢讲!”
钟离师也有些不好意思“大人,门外发生了命案,很多百姓聚集在衙门口,说要大人主持公道。”
“这有什么慌张的,将凶手缉拿归案依法论处不就行了!”我有些不以为然。
“凶手已经缉拿,但此人是太子府中的人,乃是太子府总管的儿子,此人平日里就仗着他老子在京中横行霸道,百姓无人敢惹,今日在市集中与人发生口角,将人打死。不过要在往日,也没有许多麻烦,但今日不知为何,竟有许多人出头,并且纠集了很多的百姓在府门外鸣冤告状,势头有些不对。”
我一听,脑袋一下子大了很多,这明显是有人背后策划,要我好看,若我偏袒此人,会有人将我告上金殿,若我秉公处理,势必将得罪太子,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沉吟半晌,我抬头对钟离师说:“钟离参军,烦劳你先稳住门外众人,我留大哥在此协助,给我半个时辰,让我来处理!”然后我对梁兴使了一个眼色,梁兴不容钟离师开口,拉起他立刻往外走。
我起身走出门外,从后门溜出,迅速前往太子府。来到太子府,我径直向府里走去,由于这几日我一直住在这里,门卫也没有阻拦我。我直奔高良的书房,也不敲门,直接闯了进去。口中大叫:“太子,大事不好了!”
高良此时正坐在书桌旁看书,看见我慌张的模样,有些诧异“阿阳,你今天不是去提督府了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竟然让你慌慌张张的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高良,高良一听不由小了:“我当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慌张,这种小事,赔他些金币不就行了!”
“太子,臣有异议。在臣看来,此事非同小可,甚至将危及太子的皇位!”
高良闻听一惊“此话从何而言?”他连忙问我。
“太子,恕臣下直言,太子目下登基最大的障碍乃是来自六皇子高飞,那高飞出身正宫,背后有太师撑腰,更有董家暗中,朝中百官多偏向于他。而太子出身平民,身后也没有什么后台,只是皇上碍于祖训,授太子以皇储之位,若皇上不幸归西,则太子必将陷入两难!今日之事,以臣看来,必是有人暗中策划,若处理不好,臣的官职是小,而太子也要背上一个御下不严,纵容属下为祸京师的名声,到时太子的处境会更加不利。”
“这么严重?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呢?”高良也有些失了方寸。
“臣以为我等正可借此机会,收买民心。古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太子出身平民,百姓对太子原就有亲切感,若能就此事作些文章,对那些奴才严加处理,则百姓定会盛赞太子公正英明,对于太子之大业大有所助,而且此事若传到皇上耳中”
高良一听,大喜“阿阳,我早知你足智多谋,此事甚好。就依你所议,将那奴才秉公处理,若我府中有人干涉,不要顾虑,给我狠狠的管教,你速去处理此事”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告退出府直奔九门提督衙门而去。远远的,我就看见衙门口堵着很多人,高喊:“我们要见提督大人,严惩凶手!”其中有几人的嗓门最大。我连忙从后门进去,在房中换上官服,直奔大堂。此刻梁兴和钟离师已经是满头大汗,不停的劝慰百姓
看见我从后面走出,两人脸上都露出笑容,高声说:“大人来了,肃静!”可堂上一片乱哄哄的,没有人听见
“都给我住嘴!”我见状大怒,运气高声喝到,声音中带有内力,震的众人两耳直鸣,堂上霎时间一片寂静。我走到大堂正中的桌前坐下,面似沉水,不怒自威。“谁是原告?”
堂下站出两个妇人,神情紧张,身体不住打抖。
“谁是被告?”众人一指堂前跪着的一人。
我一拍惊堂木,怒道:“大堂之中只要原告、被告。尔等何人竟然咆哮公堂,来人,除了原告被告之外,其余闲杂人等,给我乱棒哄出大堂!”两旁的衙役二话不说抡棒就赶
“我们要看大人秉公执法,我们要再这里看着!”又是那几个苍蝇。
我冷笑的望着喧闹的众人,我将梁兴和钟离师招到身旁,低声说了几句,二人领命向后堂走去
我又将叶家兄弟叫来,在他们耳旁低声说了两句,只见她们象一阵旋风一样冲进人群,不一会的工夫,两人一人一手拎着一人回到大堂,将手中之人往地上一扔。
我冷笑两声“我已经注意你们很久了,就是你们在一直捣乱,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我就拿你们开刀,让那些在一旁想看笑话的人见识一下本官的厉害!”我高声喝道:“此二人带头扰乱公堂,聚众闹事,来人!给我一人背刺五十!”
这时梁兴和钟离师手中拿着几根大棒,棒的一头沾着一层还未干的红油漆,回到大堂。早有衙役上前将那几人上衣扒光,按在地上,又有衙役从梁兴二人手中接过大棒,抡圆了就打
初时几人还口呼冤枉,十几棍下去,就只剩下惨叫了此时大堂上静的只有那几人的惨叫,连一旁的原告和被告都是脸色煞白
人们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不理还在一旁哼唧的几人,扭头对堂下的人说:“你们有何冤情,一一说来,本官自会秉公办理!”原告畏缩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我的心中也有了定夺,正当我想宣判之时,门外一阵骚乱,径直闯进来一个老头,一身华服,趾高气扬,冲我只是一拱手。正是太子府的总管,高牧。
我也微微欠身,拱手说道:“不知总管大人前来,有失远迎,不知有何指教?”
“闻听小儿出了事,特向大人求情,念他年幼无知,放过他吧!在下自会牢记大人的这番情义。”
我面现为难之色“总管大人,令公子可是犯了杀人之罪,这”我话音还未落,高牧脸色一变:“杀一两个贱民又有何妨,大人莫忘了,大人还是山贼之时,是我家太子殿下替你求情,大人才有今天的风光。我看大人还是仔细想想,不要以后见了太子,也不好说”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这老狗,竟然在大堂之上揭我老底,我若放过你,我颜面何存!一拍惊堂木,我大喝:“大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口出狂言,咆哮公堂,太子殿下何等英明,就是你这种狗奴才坏了他的名声,我今天就替太子殿下教训教训你,以正太子之名!来人,将这狗奴才拉下去,杖三十!叶家兄弟,由你二人执行,若有人阻拦,杀无赦!还有若这老狗还能胡言乱语,你二人提头来见我!”我已决心将这高牧置于死地,高良那边我以后再解释。我不理高牧的叫骂,扭头宣判:“被告高春,目无王法,在闹市杀人,其罪当诛,三天后在菜市口斩首示众!”然后我有对两旁的衙役说:“今后若再有人咆哮公堂,不论身份,不论官职,一律先重打三十,杀杀他的威风,出事由本官一力承担,若让本官发现有人徇私,到时不要怪本官无情!退堂!”我气冲冲的走向后堂。
门外众人高呼:“大人英明!青天大老爷”一直目睹此事的钟离师脸上流露出一种非常怪意的神情可惜我没有发现,此时我在想,如何和高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