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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忽的一声惊怒暴喝传来。
这声音入耳心惊,我霍的睁眼脱口叫道:“狼”心慌中手上不觉用力“嘶”的拉开了水越流银的中衣领,露出他瓷白色泛着银光的肩颈。
我们三人都是一愣,桑海狼面色更加阴沉暗晦,几乎与他身上的乌银铠甲一个颜色,银瞳森寒萧杀嗜血的燃烧灼亮起来。
我心道不好,我与水越流银这样衣衫不整的交叠允吻在一起,任谁见了都难免误会我们是在偷情。这情景进了本就在疑心我们会重修旧好的桑海狼眼中,他会这样反应正常之极。我要怎样解释才能解开这误会哪?我一个念头还没转过来,桑海狼已经野兽般扑窜而上“咯咯”连响声中双腕暴长出两只尺长的狼爪,夹着裂肤杀气破空抓向水越流银。
水越流银虽及时翻滚避开,但后背衣衫仍然给抓裂,还给在后背上抓出了五道血沟。
我脱口惊叫道:“狼,住手!听我给你解释”
“解释什么,来的正好,省的我去找你!”水越流银冷笑喝道,左手在塌上一按一拍,霍的弹身而起,右手在腰间一抹,流银弯已来到手中。匹练也似的刀光飞斩向桑海狼的双爪,银眸清冷无波银发无风张扬,面色苍白中泛起丝病态的艳红却斗志激昂杀气纵横。
桑海狼双爪交错“铮”然声响中挡开水越流银的流银弯,寒声笑道:“好,爽快!敢作敢当不枉我当你是唯一的朋友。”话语声中双爪连挥,左七右六一十三爪快如迅雷闪电般抓向水越流银的全身要害。
水越流银不退反进,流银弯幻出千万刀影,铮铮连声中挡了一十三爪,手腕突扬又回劈了五刀。桑海狼银瞳泛出森寒杀气,倏的折腰飞退其势若电,眼看就要撞在墙上。
我不由惊呼“哎呀,小心后面”
桑海狼却象背上长着眼睛般在撞实到墙上的瞬间,贴着墙壁平窜而上,双脚随即屈膝后蹬,身子象烟花火炮般凌空扑击向刀势已尽新力未生的水越流银,双爪寒光流转搂头抓下。
我大惊骨碌爬起,急叫道:“流银小心!狼,不要这是误会”心胆肝脏全都提了起来,这两个人平日那个伤了我都会心痛半天,现在他俩为了我舍命相搏,我的心情如何不说可知。
水越流银霍的一个风车大转身,脚上头下双足飞踢向桑海狼的心窝,桑海狼冷笑一声双手突伸在水越流银的足底一拍,借力之下腰身后折,翻滚落地。
我长出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未出完,就见桑海狼双足点地又起,冲向还未站稳的水越流银,银色狼爪破风嘶响,抓向水越流银的面门。水越流银刀一翻,以刀身迎着来爪,一压借力翻身,从桑海狼的头上翻过,落在桑海狼的身后。流银弯电掣而出飞斩向桑海狼的后背,桑海狼陀螺般旋转闪避,却仍是晚了半分“刺啦”声中流银弯划在桑海狼背后的乌银铠甲上带起一溜火花。虽没有伤及皮肉却声势吓人,我惊跳起来叫道:“你两个住手!听我说”
他俩却有同一致的无视我的存在。
桑海狼霍的转身双手自然下垂,却是毫无破绽岳立渊峙杀气纵横,冷声道:“好,水越亲王的功夫又精进了许多。”
水越流银横刀于胸左手自下而上轻轻一抚刀背,淡笑道:“桑海大将什么时候练了这种爪功,竟比你的刀法还要强横三分,流银今天要好好讨教了。”
我喝道:“你们俩够了吧,真要打下去吗”
话声未了,他两人已缠在一起又过了一十三招。桑海狼体魄过人、实战经验丰富,似有用不尽的气力般跳跃扑闪,一爪紧似一爪一爪快于一爪,爪爪都抓向水越流银的要害。水越流银的刀势奇幻灵活,每一刀都角度刁钻莫测不但能封住桑海狼怒涛般的攻势竟还有空反击,封七爪必能回三刀。
我膛目结舌心惊胆寒的看着他俩翻翻滚滚的斗在一起,才知道什么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什么叫翩若惊鸿矫如游龙。
我一双眼睛已经不够用,双手紧握浑然不觉指甲已经深深嵌进掌心里,心脏不堪刺激的怦怦乱跳,喉咙咯咯的响却已叫不出声来了。因为他俩过招的速度已经快过了我的声音,往往是等我把视觉化成声音叫出“狼,小心!”时已经变成水越流银比较危险了,所以在连着叫错几次后我连叫都不敢叫了。
时间越长水越流银的面色越苍白,胸前的血渍越大但由于他俩在争斗中互有伤损,全身都鲜血淋漓自也分不出新伤旧伤此血彼血。
我心惊胆寒的看着水越流银唇边溢出的血丝,大叫道:“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水越王爷我们不是已经说好”
“说好什么?”桑海狼冷笑声中双爪交叠抓向水越流银的咽喉,水越流银举刀封挡,却因气力减弱被桑海狼左爪大力封死刀势,右爪夺隙而过飞抓向咽喉。
水越流银曲背后仰,寸许之差避过锁喉厄运。
桑海狼招式用老,整个身体都顺着抓空的右爪向右侧倾斜翻转,他就顺着重心的侧移,倏的一个风车大翻身,头下脚上双脚连环踢向水越流银的咽喉。
水越流银挺腰直立,银眸清冷淡定的看着踢来的双足,那足尖踢至最高点也与他的脖颈间有着半尺长短的距离,以他精准的眼光来判断,根本就不必躲闪。
我“啊”的惊叫出声,知道桑海狼的足尖可以弹出尺长的狼爪,华泽琼川当年就死在这一招之下。我霍的抽出魂弓魄箭,无暇细想便发箭射向桑海狼的足尖,我以为那里会弹出狼爪,我的目的是射断狼爪走势,拯救水越流银的性命。却没想到桑海狼的脚上根本就没弹出狼爪,他只是在将要踢空的那瞬间,双手在地上一按一拍,双足倏的又踢前半尺,距离是够踢到水越流银的喉咙了,但也正把脚踝送到了我的魄箭下。
“扑”的一声,魄箭透踝而入,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