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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妮听他这话,大受感动,可却摇头脑袋道:“贝妮的事自己解决。(3zc)”
盈盈听她要自已解决,眯起眼问道:“你要怎么解决,北上之时我就听闻苗民乱的如一锅烂粥。”
“盈盈,这全都是安排的,我来之时已和大理各地官府讲好了,苗众如再度暴乱时,不须要过问,让他们自行去解决。”
阿真听后大惊,一时头脑转不过来和盈盈对看一眼,急问道:“你要做什么?”
“足足有三百年大理没被战火波及,而原本过着平静的且安逸生活的苗族,因为这一次的暴乱身上好战的血液全被挑了起来。就算抓了他们的首领又能如何,还会有各多的首领站出来,抓是抓不完的,不如让他们狠狠的去杀。直到青苗多杀了黑苗多到人,黑苗又抢了绿苗多少东西,直到他们认为自已杀够了,抢够了,他们才会得到教训。现在再怎么约束,也无济于事,要等他们家里的妻小老母都饿死了,被人杀死了,才懂的什么叫平静的可贵。”
她这番阴狠的话,令阿真和盈盈大惊,一时傻眼了,万万也没想到甜美如水蜜桃的贝妮,竟然能如此的吮血。
盈盈从刚才就吃惊不已,听她这一番话后反而不怎么吃惊,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肯定问道:“你做了什么?”
贝妮听盈盈肯定的问话,隐下笑的小脸立即又扬了起来,两个酒窝陷的极深“自从他们承认我是吐司后,我便奔波于各苗,帮他们调解,累的真是有够呛的。黑苗说‘青苗抢了他们无数东西。’然后绿苗又能说‘黑苗杀了他们无数兄弟’。”说到这里贝妮双手一摊道:“身为吐司的我怎么调解都好像没用,因为苗族已变的好斗了。大家碍于我是吐司的身份虽然不再争斗,可各苗在路上相碰,不由的也怒目相向,有些甚至大打出手。扰乱治安后全被捕头押到公堂,在公堂之下各苗你来我往,老调重弹。一时之间各说各有理,官府也很难决断,就且先不论内乱之事,按斗欧论罪。”
“原来是这样子。”阿真了解的点点头,原来这就是苗族和地主官府磨擦的起因。
盈盈听她这一席话,点头道:“没错,各地官府上报的皆是如此。可那时苗众虽有怨气,仍可以自我克制,为何后来越演越烈?”
贝妮听她提问,摇摇头道:“有怨气消不了,到处惹是生非,那就别压着,发泻出来呀。”
“你如何让他们发泻?”阿真急问。
“郎君,你都不知道那时的贝妮过的是什么日子,每天睁开眼睛就有大批人围在府前,要我主持公道。”贝妮可怜兮兮。
阿真心疼揉着她安慰道:“我的亲亲小可爱,你受苦了,不怕,有郎君疼疼。”两人演上了。
盈盈坐在旁边看他们竟然上演梁山伯和祝英台了,河东西吼道:“你们是不是把我当不存在啊?”
她这一吼,果然把相拥的两人吼分开了,贝妮立即坐正,报赧中摆摆手,呵笑道:“一时情难自禁。”
“是呀,是呀。”阿真附合。
盈盈白眼一翻,她好像看到一个女生版的林阿真了。
“拣要紧的说,别没完没了的。”她现在还是贝妮的上司呢,这妮子哆嗦一大堆,讲的她脑筋都快成打结了,可还没讲到重点。
阿真也赞同道:“是呀,亲亲小可爱你罗嗦一大堆,能不能直截了当一点。到底你干了什么,令苗民们越演越烈?”
“一个字,溜!”贝妮这次就非常简洁。
原本要她简洁两人,一时脑筋转不过来,齐声跟着她念:“溜?”
“没错,就是溜。”她两个酒窝陷的特别的深,笑的特别的甜。
“呃!太过简洁了,能不能不罗嗦,又能让我们明白的?”阿真抓了抓头皮,脑筋真的打结了。
贝妮点头后,笑道:“我见事情解决不了,便写了无数封信给大理各地的官府,如果苗民们闹到官府,那官府便把我的信拿给他们看。”
“信中写着什么?”盈盈和阿真急问。
“信中写了,‘辽国屡犯国威,公主亲率六十万大军抵御狼子,我身为吐司该以国事为重,敬告各苗王相互放下成见,和平共处,切不可再与地方官府发生磨擦,如果依然如故,不听劝解,从即刻起且地方官府不再过问苗寨之事,如苗众有争端且先搁置,等我从边境退敌回来再来定夺,望各苗众以国家为重,切勿因小利而忘大敌。”贝妮轻轻念道。
她一念完,盈盈的脸立即黑了,不可思议道:“你竟然利用我调你来边境之事,如泥鳅一样滑个身就溜了。”
阿真也不可思议瞪着贝妮道:“这一招是我的招术耶,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有其夫必有其妻嘛,妮儿不只学会郎君这一招‘泥鳅脱身法’,还学会了‘母猪打滚’和‘懒驴翻身’。”
“厉害,现在你已继承了我的衣钵,以你的聪明才智必定能发扬光大,重震我林家声威。”
“还是郎君教的好,贱内不敢居功。”
一旁的盈盈听见这对不要脸的夫妻相互恭唯,不由打了个冷颤,吼道:“你们以为在上演连续剧啊。”
她这一吼,顿时把演到浓处的两人吼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两人同时裂开口,整齐中抓了抓脑袋齐道:“一时情难自禁,呵”盈盈见他们动作一致,连说话的语气也一模一样,差点昏了过去,简直就是一个是男生版,一个是女生版。属不知贝妮号称过目不忘,又是极度崇拜她郎君,阿真的一言一行,在不知觉中早被她学了个精光了。
“妮儿,你这样不管的话,会不会不太好呀。”他是想说都当了吐司了,怎么还这么没有责任心啊,可是心里疼她,不太忍心重责。
盈盈就没那么好气了,翻白眼道:“你这个吐司当的还真是混。”
贝妮不以为意笑道:“我这个吐司是他们选的,你们想想他们刚选我做吐司,如果现再在又要推翻,不是自已打自己的嘴巴吗?”
她这翻话说的阿真直点头,若有所思抚着下巴朝盈盈道:“盈盈,贝妮太过先进了,你想想咱们家乡那些选举的,一开始说的天花乱坠,等到上台了个个不都像妮儿一样。”
盈盈听他这一说,恍然大悟,惊喜中看着贝妮“说不定她是位杰出的政治家?”
“能如此上台的在我所认知里面,都绝非平凡的人物。”
“而且还是在冷兵器时代见到。”
两人说完后,不可思议中齐望着贝妮那张迷茫的小脸。
“怎怎么了?”贝妮被两道如此灼然的眼神看的如坐针毡,全身发毛。
阿真见她这副被吓到的表情,露出个善良的微笑,安慰道:“没事,没事,继续保持。”
他越说没事,贝妮的心里越是发毛,狐疑里瞧着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妇,感觉他们好像蕴藏什么巨大的阴谋来算计她一般。
盈盈见贝妮如此惧怕样子,哑然失笑道:“好了,好了,言规正传,现在还是边境要紧。”
“没错,没错。”阿真说道,所有人立即又埋头往那张地图看上去,继续论讨起来。
盈盈比划着地图道:“刚才说到道讣前面有乌苏塔二十万驻军,道讣城有耶律洪猛,道讣后方有忽达都率领的十二万维土族猛士。”
阿真听她说维土族,眼一眯道:“听说此族凶残成性,每个族人成年后都杀过人。”
贝妮也曾听闻此族,小脸很是慎重道:“妮儿曾听说,此族个个能以一挡十,勇猛非凡。”
“再怎么勇猛只要不是变形金刚就行,行军打仗靠的是谋略,而不是蛮力。”阿真一点也不惧怕。
盈盈赞同,指了指地图道:“白达旦部上方六百里有辽国皇弟三道军寨,下方三百里开外有云内州和呼和浩特。”说着她双手怀胸道:“我们要如何进兵?”
阿真也是死凝着地图,比划道:“云内州和呼和浩特辽兵不超十五万,前面的西京等城皆被柳晚扬占领。大大有利可图。”
贝妮听他们一人一句,看了好一会儿,皱起眉头小声道:“不然我们调兵攻打云内州和呼和浩特?”
阿真听她小心的话,不由一笑,爱怜中抚摸着身边这个小脑袋道:“妮儿好一招柿子挑软的捏。”
盈盈也摇头笑道:“贝妮的软泥深挖,怕行不通。”
阿真听她这话,笑道:“妮儿有想法,总比没想法的好,杰出的军事家算个屁,杰出的政治家才是人民的福祉。”
贝妮听她郎君这话,惑疑中问道:“妮儿的方法行不通吗?”
“来,妮儿你看,云内州和呼和浩特的兵马虽不多,可桑干就在两州右边六十里开外,桑干地势险峻,里面藏有多少兵马没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辽国两位元帅皆在桑干。”他耐心向她讲述。
贝妮听后点头道:“如果辽国两位元帅皆在桑干,那桑干的兵马必定不同凡响。”
盈盈听她道出一个众所皆知的事实出来,白眼一翻,比划地图更明确的对她讲道:“贝妮你看,此两城皆离桑干不足六十里,而我们却要奔袭三百里,这样一来还没等我们到达两城时,桑干就能抢在我们前头设伏了。”
阿真听盈盈这番话,摇头紧接道:“就算桑干辽帅知道我们来了,不在路途设伏。等我们刚攻这两城时,桑干援兵再向两城奔袭,六十里的路程急奔的话,还没等我们还没进入白热化时,已惨败了。”
他讲到这里,盈盈不由大力点头,比划着地图道:“贝妮你看看,如果我们被败了,该向哪里逃躲。”
贝妮观望地图,前面是云内州、呼和浩特,右边是桑干,后面是白达旦部。看完后她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向左退回我们吐蕃。”
她的理所当然令阿真和盈盈笑了,一目了然嘛。
“是呀,只能退回我们左边的吐蕃了。”阿真摸了摸这颗聪明的脑瓜子继续道:“那你看看,我们现在所在威福军司在哪里?白马强镇军司和夏州在哪里?”
贝妮听他的话,仔仔细细,认认真真观看地图,只见威福军司与白达旦部连成一线,而云内州距国境线有好长一距离。这一看她歪了歪脖子,好像有所了解,又有一些不明白。
盈盈见她这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手搁在地图上更明了讲解道:“我们要发兵云内州和呼和浩特,路线肯定是倾斜而下。到时如有辽将进言,等我们向云内州进军半路时,往国境线埋伏兵,然后在我们进军路线派遣大量驻军。等我们到达云内州时,桑干兵一出,我们必败。”说到这里摇了摇着继续讲道:“到哪时,我们如沿来路退回,行走到半路必遇见大量拦道的辽兵,后面又有桑干追兵,那时我们插翅也难飞了。”
阿真点点头比划国境线说道:“如若我们不按原路退回,而是从左边撤退,到国境线时必遭遇大量伏兵,九死一生。”
两人合作无间的讲完,贝妮听的是冷汗淋漓,佩服道:“郎君和盈盈好厉害,是贝妮浅识了。”
阿真哈哈大笑,怜爱地捏了捏她的小嫩脸道:“我的妮儿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以后肯定会比我和盈盈都厉害的。”
调戏完贝妮后,狐疑轻转过身打量着突然之间沉默的盈盈,只见她一手按在桌上,一手顶着下巴,两眼搁在地图上死死不放,好像在拟计策一般。
“盈盈,怎么呢?”阿真瞧见这样子,狐疑中小声问道。
他的问话,依然无法打动双眼搁在地图上不吭不动,如老僧入定的盈盈。
阿真和贝妮见她没有反应,面面相觑,不知她在做什么?
就在两人的狐疑里,盈盈才微微一动,迅速转过脸看着阿真。
贝妮见盈盈如此迅速的转头凝视她家郎君,眨了眨水眼,小脑袋上浮出许多问号。
“孙子兵法你应该懂吧?”盈盈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启朱口朝他问道。
阿真被她这种眼神看的毛孔倒立,愣怔的点了点头。
盈盈见他点头了,眼一眯问道:“还记不记楚王与庞涓对峙时,孙膑帮庞涓出了个计谋,令楚王大败?”
她这一问令阿真皱眉凝思,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当时统涓屡攻方城不克,楚王又率兵来救。”说到这里惊喜转过脑袋,把双眼射上地图。
盈盈也兴奋的站了起来,走到与他并肩后,把地图一转,地图放入他们眼里的是白达旦部与道讣呈梯形,而威福军司皆在两城下方。
贝妮不知他们两人是在干什么,怎么把地图倒转了半圈过来看呢?狐疑中也站起身与他们并肩而站,茫然中不知任斜倒的地图有何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