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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南漪雾引发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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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看着眼前被自己吵醒却依然第一个关心自己的姐姐,呐呐道:“姐爸回来了,还还带回来了个女人,说是我姐姐”还不待南弦歌开口,他又急急地表态“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叫那个女人姐姐的,我只认姐姐你一个!那个女人连头发丝都比不上你!”说完,紧张的注视着自己姐姐,生怕她露出哪怕一点不快。

    是吗?不可见地偏了偏头,然后微笑,自嘲。

    “喔,对了,弟弟让我给你带话呢,他说他从来没有你这个不要脸的姐姐,他说他这辈子的姐姐都只有我一个呢,怎么样,开心吗?”南漪雾的声音在脑海里疯狂地叫嚣着,那些已经麻木的心痛其实从来没有消失过。

    “是吗?”略疑惑的语气,然后轻柔地开口:“那我们下去看看吧,母亲呢?”

    牵着少年有点的手,南弦歌的话里满是担心。

    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手指,紧接着将其回握的更紧,并不想让自己姐姐关心其他人,哪怕是生养他的母亲,但是他不会反驳她的任何话,所以边和南弦歌并肩走着,边道:“她很生气,吵着要离婚,大厅里现在不知道怎么样”。

    离婚?南弦歌眸子轻轻一缩,上一世,可不是这样,即使那女人再生气,也强装淡漠的接受了南漪雾的到来,后来更是当作半个女儿在养呐。

    不再多言,拉着南弦易下楼,脚步也不自觉地稍微加快,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兴奋,等了十几年,终于再见面了,不知这一次,结局会是怎样?

    南弦易却以为他姐姐是着急担心母亲的状态,不满地咬着嘴唇,却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南堔,我告诉你,今天你如果非要让这个小贱人留下,我们就离婚!”南弦歌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柳素愤怒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

    停下脚步,就站在那里看着楼下大厅里的一幕,柳素愤怒悲哀的表情,骄傲的自尊令她即使生气却依然克制自己的行为,南堔烦躁的皱眉,看着柳素的表情难掩厌恶,而他身后,是被他紧紧护着的南漪雾,此刻正一脸紧张可怜地抓着南堔的衣摆,脸上是一副愧疚到哭泣的表情,南弦歌却能够一眼望穿她眼里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得意和骄傲。

    啧,三个人,就能演如此一出精彩纷呈的戏,还真是厉害。

    而这时,南漪雾眼尖的瞥到楼梯口的两个身影,便弱弱地喊了一声:“姐姐你是爸爸说的弦歌姐姐吗?”。喊完似乎觉得自己有点突兀,又将身子靠在南堔背后,手指紧紧地抓住南堔的衣摆,好似此时此刻,只有南堔才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一座大山,完全的依附。

    看,当年她也是被她这副羞怯的模样俘虏了,单纯的认为南漪雾可怜,想要给她更多的姐妹爱,把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分给她,一心想着补偿她。

    南弦歌微笑着,一步步拉着隐忍的南弦易下楼,两人的脚踩在楼梯上发出一下下清脆地声音,却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楼下三人的心上。

    “爸,她是谁?”一片寂静里,南弦歌温柔的询问让南堔觉得自己无言以对。

    “她是,是你的妹妹,漪雾。”

    “漪雾?很好听的名字,她也姓南吗?”像是小女孩天真的疑惑,南弦歌偏了偏头,直直地注视着南堔,黝黑的瞳孔似要将他完全看穿。

    下意识的避开大女儿的注视,南堔面对柳素时的厌恶和高高在上完全消失不见,在这个早已是顶级心理学家的女儿面前,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但感觉到身后还有一个女儿全身心的依靠,他挺直身子道:“是,她姓南,是你的妹妹”

    “南漪雾那爸爸,既然她是我妹妹,不知她小我多少?”轻轻地重复着南漪雾三个字,似乎这个名字让她一念都变得回味无穷,南弦歌朝南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然而,这个问题让整个大厅都又变得诡异的安静起来,柳素和南弦易都紧紧地盯着另外两人,南堔张开口,却一阵无言。

    “姐姐漪雾只比姐姐小四个月奥!”怯怯地却带着一丝期待的声音打破了让人不安的气氛,却也成功的让柳素整个人都开始气的颤抖。

    小四个月,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怀胎四月正是孕吐难受恶心最严重的时候,她的丈夫,却在和别的女人欢好,甚至是更早!作为一个女人,这是何等的羞辱?

    “贱人!南堔你真是好样的,哈哈,我为你辛辛苦苦生儿育女,你却在外面花天酒地,还留下了野种!哈哈,都是贱人!”柳素再也维持不了自己的镇定,手指着南堔和怯怯生生躲在南堔后面的南漪雾,疯狂地大骂,甚至将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朝那两人扔去,恨不能砸死他们。

    可看着南堔紧紧地护着他身后的南漪雾,两人相依的样子,便更加疯狂。

    南弦歌和南弦易冷眼看着这一出闹剧,等柳素发泄的没力气了,南堔身上也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满身狼狈了,南弦歌才放开南弦易,扶住柳素,安抚着她坐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脊,,这个动作会让人觉得有所依靠,会让人安心。

    “妈,没事的,交给我”拍着柳素的背脊,南弦歌用另一只手拿着纸巾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泪痕,然后让南弦易过来坐下陪着柳素。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一脸紧张的检查南堔伤口不停落泪的南漪雾,强撑着勾起一抹浅笑:“爸爸,既然你将她带回来了,还愿意为她挡下伤害,作为女儿,即使很嫉妒她拥有比我还多很多的父爱”说着,更是加深了嘴角苦涩上扬的笑容“但我不想让爸爸您再如此费心,她便留下吧”。

    “弦歌!你疯了吗?这个贱人”柳素愤怒惊讶的望向南弦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怒吼着质问自己的女儿。

    “妈!你安安静静坐着就行了,姐说了交给她就肯定能处理好,你还嫌这里不够乱,我姐不够伤心吗?”南弦易生气地拽着柳素重新坐下,很是讨厌自己母亲对姐姐的质问,虽然他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姐姐已经因为那两人那么伤心了,母亲怎么能继续在姐姐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她怎么敢?

    南堔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他印象里这个女儿从小就聪明,懂事,善良,从来不用他操心,永远都带着理解的温雅笑容,不会对他撒娇,也不会无理取闹,甚至这十几年来,他都没有抱过她一下。

    可现在看着她一脸的苦涩还倔强的微笑着,南堔第一次觉得愧疚,他对儿子严厉管教,对外面回不了家的小女儿宠溺纵容,对南弦歌,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事情。

    原本听了南弦歌的话以为她妥协了,自己马上就能光明正大的住进这个豪华的家了的南漪雾正暗自得意着,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突然沉默起来,南漪雾有点着急不安,难道就因为那个女人一句话就要沉默这么久?

    “爸爸,等会儿叫医生看一下伤口吧,不然怕是会感染呢,要是我能及时帮爸爸挡住就好了,你就不用受这种痛了”轻轻的用纸巾擦着南堔脸上伤口处的血,南漪雾一双眸子眼泪朦朦的要掉不掉,咬着下唇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望着南堔的眼里满是愧疚和担忧,令人怜惜。

    一听到她的话,南堔又想到刚才柳素疯狂的一面,脸色一沉,语气也开始强硬起来:“既然如此,你好好劝劝你妈,让下人置办收拾好漪雾住的屋子,从今天起,她就是我南家二小姐”。

    垂眸,不可察的嘲讽,再抬头,便又是云淡风轻:“父亲待我将话说完再吩咐我可好?”

    南堔听到南弦歌不加情绪的吩咐二字,稍有些不自然,但话已出口,他也没那脸面和自己女儿说道歉的话,只能等着她将话说下去。

    “她住进来可以,但此后她的任何花销都与我妈无关,爸爸你既然能养她到十七岁,想必也是每天捧着宠着的,没有让她过过贫穷的生活,我妈每天养我和弟弟以及你,已经足够辛苦了,怕是再养不起第四个娇俏金贵的人儿了。

    不过想必爸爸你也是不愿意让我妈养着她的,万一小心眼给她缺斤短两的苛扣什么,或者对她不良,你岂不是要心疼死,所以,为了避免这些尴尬,只能爸爸您多费心了”。轻轻缓缓地说出一番话,清冽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温暖,反而带着几丝讽刺,却让南堔和南漪雾两人下不了台,僵立在原地,南漪雾眼中更是难掩嫉恨。

    南弦易倒是不厚道的嗤笑:“丑小鸭都不如,真是恶心”。

    丑小鸭能变天鹅是因为它原本就是天鹅,哪有真的鸭子能变作天鹅的?不过是做梦,更何况某些人连扁毛的鸭子都不如,那副登堂入室的嘴脸真真让人恶心。

    柳素也缓和了心情,南堔是什么样的人她这么多年也不是不知道,早就不愿意将人再放在心上了,自己儿女双全,也不是养不起,一个男人而已。

    “好,过几天才开学,你作为姐姐,就带漪雾去学校先适应几天”对于儿女的讽刺,南堔烦躁的皱眉,扔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也不管原本满脸担心他的南漪雾。

    南漪雾直直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让她心里抓狂,恨不能将罪魁祸首的南弦歌撕了。

    “歌儿,和小易上楼吧,学业为重,特别是歌儿,你们学校压力那么大,你和靠关系的人不同,就算你是尖子生也要努力不被拉下了”柳素起身回屋,嫌恶的看了眼柔柔弱弱的南漪雾,又道:“我拾缀下出去和圈子里的姐妹们喝茶散心,末了公司还有事,我还得赚钱养你们呢!”

    待柳素走了,南弦易也走到南弦歌身边扯着她袖子要一起上楼:“姐你上次指导我做的那份策划书我交上去,然后我们老师好一顿夸呢,马上开学了,我还有好多难题”

    南弦歌无奈的揉揉他的脑袋,扒开他扯在袖子上的爪子转手握着,跟着一起上楼,想到什么,又顿住,转头朝南漪雾道:“有事找家里的佣人,也可以找我”。

    对啊,找我,我会好好的教导你,教你如何杀人,如何犯罪,如何更好的伪装,然后将你在我这学会的东西一点点击溃,将你的伪装一寸寸剥离,然后送你一场和前世完全不一样的万劫不复。

    想想,倒是让麻木冷掉多年的血,都开始变得沸腾起来了。

    这一世的南弦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世人不知他们眼里温柔的女子,小心眼,恶毒,伪善,做作,小人,残忍,任何一个词,其实都可以与她轻易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