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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医院。
申发眼开眼睛,看到身着病服的自己及打着石膏的手臂,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具大的痛苦与愤怒涌遍全身,他向四处张望,见到门口有一手下站着:“你们都站在外面干嘛啊,还不快点进来。”
刘涛见他苏醒高兴地跑到床前:“发哥,您醒了,有什么吩咐啊?”
“去帮我找个懂得茅山法术的人来,我要好好修理张少强这臭小子,出口恶气。”一想起昨晚被鬼魂戏弄的画面申发就气得混身发抖。
“发哥,想让张少强那小子死还不简单,派几个弟兄去找他,一人给他几刀不就行了吗?”
“我才不会那么便宜他,我要让他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是不是要我赏你几个巴掌才肯去做事啊。”
“小的这就去办!”见老大如此生气,刘涛就是有十个豹子胆也不敢在此久留。
一个小时后,刘涛领着一个老人来到病房:“发哥,他叫罗居士,从小就学习茅山道术,修理人特别在行。”
申发打量着眼前的老头五十多岁的样子,人看起来挺老实的,但那双眼睛很精明,和他脸上的敦厚笑容极不相称“你真的可以修理人,而且看不到任何伤口?”
“那当然了,您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试给您看。”罗居士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中拿出一个小纸人,转身问身边的刘涛:“先生,你祖籍和生日是多少啊!”“喂!您想干嘛啊!”刘涛又不是傻瓜,他才不愿意拿自己做试验品了。
申发命令道:“刘涛,只是让你试一下,又不会让你死,快把你的祖籍及生日全告诉他!”
“好吧,我是广东梅州人,1980年3月6日生。”在申发的威逼下,刘涛纵使有十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
罗居士在一张黄纸上写下刘涛的名字、祖籍和生日,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地嘀咕了一下,把小纸人递给申发:“这个小纸人已经被我下了咒,现在您对它做的什么事情都会感应到刘涛身上的。”
“你没看到我一只手打着石膏吗?怎么拿啊。你来帮我试一下吧。”
罗居士拿出一根针在小纸人的大腿上刺了一下。
“哎呀!”刘涛痛得尖叫出来,两个手直摸着自己的大腿。
罗居士在小纸人脸上打了一巴掌。
刘涛脸便顺势转过一边,脸上便出现红印:“发哥,行了,别再打我我,好痛啊。”刘涛捂着发烫的脸向申发求饶。
“真不错!刘涛,你还不快点去给我查查张少强的资料。”
“是!”刘涛快步跑出了病房。
一个小时之后,刘涛拿着一张资料表跑进病房:“发哥,这是我从他们厂的一个人事文员那里拿到的资料。”
罗居士把资料抄到黄纸上,贴上小纸人身上,并对它施了咒语:“发哥,你现在可以随便修理他了。”
申发看着刘涛“你帮我好好修理他,我叫你扎哪你就扎哪!”
“是!”刘涛接过纸人。
“给我朝它大腿狠狠扎一针、然后再慢慢刺它的手臂,身体,反正有肉的地方都给我用力的刺进去。”
刘涛照他的吩咐,跟罗居士拿了很多针在小纸人身上乱刺。
此时在公司,下班铃声响了,张少强走出职员办公室,伸个了懒腰“终于下班了,饿死我了。”突然左腿传来一股刺痛,好像被人刺了一针一样,接着是右腿,然后是左手不到两分钟,张少强感觉混身刺痛,脸色苍白白得吓人。
“少强,你怎么了。”楚林看到这一幕也吓得不轻。
“我”张少强刚想解释,但感觉嘴马被人家刺了一针,疼得说不出话来。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双脚好像被人折断一样,疼痛不已,身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楚林赶紧将他扶起。
“楚林,少强怎么了。”看到这一幕的陈洪锋也赶紧跑过来帮忙:“我看我们得送他去医院了。”
主管及其他同事看到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张少强也纷纷催促两人尽快将张少强送医院,免得出现生命危险。
他们将张少强送到医生手上后便联系罗艳:“阿艳,快来沙井医院一趟吧,少强得了一种怪病,浑身酸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了。”
楚林抢过陈洪锋的电话:“阿艳,我们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快点过来吧,少强可能快不行了,晚了我怕你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电话那端的罗艳开始有些紧张:“好,我马上去!”之后便挂了电话。
“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少强怎么可能会有事呢?”楚林刚挂掉电话陈洪锋就抱怨道:“以后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了,不然我不理你了。”
“我当然希望他没事了,可是像他这种情况像是没事的吗?”
许久之后。
罗艳一见到两人便迫不得已地问道:“怎么样,少强怎么样了。”
陈洪锋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还在里面!”
“怎么会搞成这样呢?”此时罗艳心里真是焦急不已,在来的路上她一直认为是楚林他们在跟自己开玩笑,但现在看这种情况,应该是真的,她希望少强不要病得太重。
片刻之后,医生从病房里出来。
罗艳一见医生出来便抓着他的手臂激动地问:“医生,我老公他怎么样了。”
医生无耐的摇摇头:“病人的病症很奇怪,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他脉搏很混乱,心脏跳动时快时慢,经过扫描显示他的手脚都已骨折,筋脉尽断,对此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你还是先作好心理准备吧。”
医生的话对于罗艳来说无疑是睛天霹雳,她跑到病房看着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奄奄一息的张少强,心中如同被人狠狠扎了一针,她跑到床前,紧抓着他的走,使劲的摇晃:“少强,快起来啊呀,别再睡了,起来看看我啊!”张少强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看着身边泪如雨下的爱妻,举起手试途帮她擦拭眼泪,但他发现那太难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举起双手了,只能满怀愧疚地看着她挣扎着挤出道别的话:“老婆对不起你跟我这么久都是过着苦日子我走了以后你就找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嫁了吧,别一门心思想着我这个赌鬼。”
“你还说呢?叫你不要赌,你偏不听,你看这下惹怒神灵,冒犯自己的誓言了吧!你说的倒轻巧,你走了就一了百了,可是活着的人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丢下我还有你未出世的孩子呢?你给我振作一点,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为了能让你原谅我,我会尽力撑下去的。啊!”此时,在隔壁病房内,申发叫刘涛取出一把刀在小纸人身上猛刺。
张少强顿时感觉到自己心脏好像被人家掏空了,一股无边的寒意向他袭来,身体越来越无力,眼睛越来越模糊,最后完全失去了知觉。
罗艳见张少强的手从自己手中脱落,拼命的摇晃他“少强,你别吓我啊,快起来跟我说话啊,不要睡,你不可以睡,等下你要是醒不过来就完蛋了。”
楚林与陈洪锋赶紧叫来医生,医生四处检查了一下叹息道:“病人已经过逝了,节哀吧!”
“不可能!”罗艳跑到病床边握着张少强的手:“他刚才还在跟我说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没了呢?”
“老实说,他的病情确实很奇怪,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是如今病人已经停止呼吸、心脏跟脉搏都已停止跳动,种种迹象表明病人已经先去了。”医生看着楚林与陈洪锋:“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好好劝劝她吧。”
“阿艳!别太难过了,少强如果知道你那么伤心他也会难过的。”楚林走到床边安慰道:“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肚里的孩子想想啊,听人说太伤心会动胎气的。”
陈洪锋递给她一块纸币“楚林说的有道理,你就别太伤心了。”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是我真的没有做好失去他的心理准备,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一直想有个家,后来在我十一岁时婆婆收留了我,给了我第一个家,我高中没毕业婆婆就去世了,要不是因为那时候遇到少强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今天,现在我的就快做妈妈,可是孩子的爸爸却在孩子未出世之前离开了这个家,我能不伤心吗?”罗艳神情呆滞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你们先出去一下,让我静一静好吗?我想跟少强说一些话。”
“好吧,我跟楚林在门外等着,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们。”
待两人离开后,罗艳把眼泪擦干:“少强!我恨你,你曾经说过要一辈子照顾我,给我一个温暖的家的,可是你现在居然离我而去,你也太没良心了,更可恶的是你居然还让我改嫁,有你这么做人家老公的吗?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不想让我一个人受苦,可是你知道吗?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天起,你扶起摔倒的我,为我擦脸给我钱花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一辈子跟着你,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有,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放心,我以后会坚强的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带大,我不会让张家的香火断在我手上的,只是你以后一定要常来看看我,看看我们的孩子。”
“阿艳!”重新恢复知觉的张少强起身紧握着她的手:“你真是个好女孩,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奇怪了,难道她没听到我的话吗?怎么还那么伤心啊。张少强打量了一下自己浑身都是透明的,在他后面有一副躯体正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阿艳正是握着那副躯体的手在哭泣,怎么回事,难道我死了吗?张少强使劲的抓着罗艳的手:“阿艳,是我啊!”天啊,她听不到,张少强起身了开病床,回头看看病床上自己的躯体,他试图重新坐上去,想重新驾驭自己的身体,但是他发现他根本就做不到,身上没有半点力气拿不起任何东西。
“哈哈!”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尖笑。张少强向外一看,原来刘涛正躲在门外偷看,这家伙平常那么可恶,看到我死了居然还能那么开心,不对他那种笑好像是那种小人得志、阴谋得逞的奸笑,他们几个又在耍什么花招?
张少强委随着他来到隔壁的病房,他怎么也想不到申发居然会在里面。
“发哥,真神了,张少强那小子挂了。”刘涛一进病房便向申发传播喜讯。
“好样的!老头!你干的不错。刘涛给他五万块赏钱!”太好了,张少强死了,这下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刘涛从包里取出钱递给罗居士,随即转向申发;“发哥,张少强那两个朋友现在还在我们手里,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两啊。”
“那两个小子口无遮拦,居然敢冒犯我,你叫兄弟们把他们两人打个半死再扔到马路上去。”
“是!小的这就去办。”
申发,你太可恶了,杀了我居然还想伤害我的朋友,我杀了你。张少强走进病房想掐死申发但转念一想:不对啊,现在最重要的是解救楚林他们,反正申发现在这样,随时都可以找他报仇的,于是他委随刘涛来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此时楚林与洪锋已被申发的手下绑住手脚,推倒在地上,刘涛跟司机说道:“发哥说了,好好教训他们两个,然后再把他们扔到大街上。”
“是!”司机转身对手痤的兄弟说道:“发哥有命,叫你们好好教训这两小子,然后把他扔到马路上。”
“是!”听到命令的几个打手,纷纷拿起身边的棍子朝两人身上猛抽,这下子可把他们两下给吓坏了,接命在地上躲闪,张少强看到这一幕愤怒地拿起地上多余的棍子朝打手头上猛敲,两下就把一个打手给敲晕了,再来第二个、第三个身边的打手见有只棍子在上容飞舞,都吓得丢下棍子跑下车去了。司机和刘涛见了,只跟着落荒而逃。张少强看着他们连滚带爬的背影,再看看举在半空中的棍子,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举起一根棍子,刚才在医院,他可是连一张纸都拿不起的。
“楚林!这是怎么回事啊!”洪锋看着落荒而逃的打手及半空中的棍子,使劲的踢着楚林。
“我不知道啊!”张少强放下棍子,帮好友解开绳子。
楚林看着棍子下落及自己手脚的绳子慢慢解开,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终于获救了,惊的是,救命恩人为何不现身,难道他不是人。
接着张少强又把陈洪锋的绳子解开,然后抱着吃的心理扶了一下他,想不到一下子就把陈洪锋给扶起来了,此时张少强心里乐得不得了,太好了,我有力气了,这下可以找他们报仇了。
陈洪锋感觉自己被人扶起,可是又看不到是谁扶起的,他感觉这个人应该没有恶意,不然就不害救他们了,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张少强救出他们之后,在前座发现了一张纸及一支笔,他写了一张纸条递给楚林,看着纸条悬空向自己飞来,楚林在陈洪锋的鼓励下终于接住纸条。上面写着:“我是少强,请原谅我不能现身与你们相见,非常感谢你们以前对我的照顾。希望你们帮我好好照顾阿艳,现在阿艳可能有危险,你们快去医院找她吧。
“洪锋,是少强!”楚林兴奋的把纸条递给陈洪锋。
陈洪锋看着上面的字条激动地说道:“少强,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阿艳的。”
正如张少强所料,刘涛在车上目睹有人凌空取物击败众弟兄之后,便跑到医院向申发求助:“发哥,见鬼了,刚才我们在教训那两小子的时候,突然车上有根棍子莫名其妙地向弟兄们砸来,很多弟兄都受伤了。”
“你骗三岁小孩子啊,大白天的棍子怎么可能会自己打人呢?如果说晚上有鬼作怪我还相信,现在什么时候,怎么可能会有鬼出来呢?”
“发哥,涛哥说的是真的啊。”一打手捂着受伤的头说道:“我们确实是遇到鬼了。”
“对啊!”其它几个弟兄也纷纷响应。
“其实他们说的也有可能是真的!”罗居士突然从门外进来:“其实并不是所有的鬼都不能在白天出汉,有些鬼魂他阴气过重或者说怨气太深都可以在白天活动,再加上今天是阴雨天,不曾见到半点阳光鬼怪出没也是正常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几个小子吧。”一想起昨晚的事情申发就一肚子火,再怎么说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罗居士提议:“我看你们还是把他俩的生辰八字拿给我,让我帮你们修理他们吧。”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现在已经快下班了, 来不及去他们厂找资料了。”
“算了,就让他们多活一晚吧。”申发看着罗居士“非得要他们的生辰八字才行吗?要真是这样就太便宜他们了。”
“那也未必,如果能拿到他们身上的东西或者是头发也行,最好是他们的头发,只要一根就够了。”
“发哥”刘涛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好办法“我们不能修理他们俩,但是我们可以玩弄一下张少强的老婆,她现在就在隔壁。”
“那你还不快点把她的头发拿过来!”
“是!小的这就去。”
刘涛来到张少强的病房见到哭累的罗艳正趴在张少强身上睡着了,心想:真是天祝我也!他大步向前扯下她的一根头发,兴高彩烈的往外走,嘴里还得意嘀咕着,看你怎么死!
及时赶到病房的张少强看到这一幕,心里气得不得了,他使劲的朝刘涛身上打了几拳,打得他痛倒在地,刘涛起身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没人经过啊,而且罗艳都已经睡着了,那刚才是谁在打我啊。他走近床边一看,没什么不对劲啊,就在他正要转身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张少强眼睛直盯着他,一个劲地对着他笑,他揉了一下眼睛再看时却发现床上的张少强正紧闭双眼,唉!原来是幻觉啊。
他正想离开时,突然发现手上的头发不见了,这时突然看到地上有根长发,模模自己的头发,感觉应该是罗艳的便拿着它走出病房。
刘涛一进病房便叫到“发哥,我拿到了!罗居士给你!”说着把头发递给罗居士。
罗居士接过他的头发:“奇怪了,她的头发怎么那么短啊。”
“这么长还叫短啊!”刘涛看着他手里的长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晃过自己的眼前,再看那要头发突然变得很短,就好像自己的头发一样,他想夺过罗居士手里的头发,但已经来不及了,罗居士已经将头发缠在小纸人上,并对它施了咒。
“发哥,搞好了。”
“那你帮我狠狠地刺他的心脏吧!”
“是!”罗居士拿出针朝纸人心脏部位猛刺,刘涛刚想伸手夺过纸人就感觉胸口传来刺痛感,他本能的捂住胸口叫道:“住手,别刺了,疼死我了。”
申发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及渐渐倒地的身体惊奇不已:“怎么会这样呢?”
“一定是他拿错头发了,他一定是拿了自己的头发了。”罗居士拔出针,撕去符纸,企图挽救他,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刘涛的心脏脉搏都已停止跳动。呼吸也没有了,罗居士愧疚地看着申发:“他死了。“
申翻道:“这种人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也算他活该倒霉,你不用为此自责。”
傍申发送晚餐的两弟兄看到躺在地上的刘涛,赶紧放下食物跑过来叫唤他:“涛哥!你怎么了。”
“他被自己害死了,这种人用不着为他伤心,你们把他交给医院,他们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发哥!他跟了您那么久,是不是应该”
“跟我久又怎么样,反正现在他已经死了,以后还能为我做什么事情啊,算了快把他抬出去交给医生吧。”
刘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与兄长多年跟随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没义气的老大,想想平时涛哥为他出生入死,现在人死了居然置之不理,太可恶了,要不是因为门外守着几个弟兄,他早就想把申发大卸八块了。他扶起刘涛佯装平静地说道“发哥,我先扶他出去了。”
罗居士起身告辞:“发哥,我也该回去了。”
“行,你们都出去吧!”
出了病房,刘宏便向罗居士询问了事情的经过“我哥怎么会死了呢?”
“唉!我们本来是想教训一下那个张少强的老婆的,谁知道他把自己的头发拿给我,就这样他中了我的蛊,死了。”罗居士看到刘宏的眼神瞬间由悲转怒颤抖着说道:“我知道你跟他感情好,可这真是不能怪我,我也只是照申发的吩咐做的,我如果事先知道那是他的头发我就不会对他下咒了,大不了我免费帮他做一场法事超度他了。”
“谢了!”刘宏的话语还是冷冰冰的,不过眼神没那么恐怖了。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明天再帮你做法事。”罗居士话刚说完就跑掉了,心想这种地方还是早点闪人的好,免得死无葬身之地。匆忙逃跑的罗居士没有注意到他身后有个鬼魂正寸不不离的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