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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安如烈还没有再仔细瞧她,一口黑红的鲜血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
“阮端端!”安如烈大惊失色,他紧忙抱起她,跳下了车。
跳下车车之后,安如烈终于发现,自己所思所想果然没有错,他们是进入了结界!
看着周围苍白的世界,安如烈紧紧将阮端端带在身边。一只手按着她手腕上的脉门,为她运着真气。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鲜血而出,但是他只要为她续些真气,大概就会醒的。
“阮端端,端端?醒醒。”安如烈紧紧的搂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阮端端渐渐回复了呼吸,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烈?烈……”
安如烈听到她的声音,不觉露出喜色,“端端,你怎么样?”
“端端?烈……烈……”阮端端撑着力气叫了两声,便又晕了过去。
安如烈看着再一次晕过去的阮端端,不知为何面色微冷。此时来不及想那些,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要好好把她安顿好,下面还会有一场耗功夫的大战。
安如烈把阮端端平放在地上,伸出手擦了擦嘴边的血渍,“不管你是谁,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死。”
说完,他纵身一跃,冲进了一片白雾茫茫之中。
阮端端的眼角动了动,似乎是想睁开,但是她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这样昏睡下去。
正在这时,阮端端胸口中发出一片明亮,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那玉坠飘然升至阮端端身上。整块玉坠通体透着光亮,把阮端端的周身都照亮了。
忽然一阵阴风呼过,阮端端身旁惊起了一片飞沙走石,但是她仍旧安然的躺着,这玉坠似乎正在保护着她。
“噗!”
正在吃饭的萧逸星莫名吐出一口鲜血,让对面的顾凌大吃一惊。
“你怎么样?”顾凌起身,关切的问道。
萧逸星单手按着胸口,“她,她出事情了……”萧逸星皱着眉头,忍受着胸前噬骨的疼痛。他的右手紧紧的抓着桌角。
顾凌见他这种情况,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萧逸星,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端端。”说完,他拿出折扇,在萧逸星身上一划,顿时升起一层蓝色的圈层。“也许这结界,可以护你一段时间。”
顾凌从来没有见过样强烈的反噬,这也恰恰证明阮端端此时正面临着生命危险。
“燕如!”顾凌走到院子里高呼燕如的名字。
“顾公子,什么事情?”燕如匆匆跑过来。
“萧逸星现在在屋里,找人把屋子守好,千万不要让其他人靠近。”顾凌面色凝重的叮嘱道。
燕如见他少有的严肃表情,顿时重重点了点头。
顾凌见事情也有托付了,他把折扇向半空抛去,折扇旋转一阵,便指着一个方向风了过去,顾凌身子一跃,紧紧的跟了上去。
安如烈手中握着寒冰刀,警慎的注视着四周。他已经在迷雾中寻了一遭,可是却未见到任何人,转了大半个时辰,寻找未果,那他还不如在原地等侯,既然想杀他,自然会主动来找他。
想到这里,他把寒冰刀插在地上,自己盘腿而坐,闭上眼睛,开始静心养神。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出一会儿功夫,他的周身突然狂风大作,风沙走石,就像是一场迟来的风暴。可是安如烈仍旧平心静气,他没有想对付眼前的景象,而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需要大费周章用这样的方法将自己杀死。如果有布结界的功夫,早已经同他打上了,说实话,他没有信心能将对手打败。
风越来越大,嘶叫声在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起!”安如烈突然大喝一声,寒冰刀应声而起,并且发出“嗡嗡”的声响,同刚才的情势一样,寒冰刀化一为万,将安如烈的身体保护的严严实实。
不知是什么人,多此一举,设这种伤不到他的结界,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安如烈再一次闭上眼睛,对结界视而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如烈没有受到任何威胁。当寒冰刀还在保护他的时候,安如烈猛然睁开眼!
“砰”的一声,安如烈没有来得及多想,闯开了寒冰阵。
阮端端,他们布这个结界的目的是为了阮端端!安如烈顿时醒悟,他终于明白为何结界不会伤害到他了,是他想错了,现在阮端端独在一地,肯定会出现危险的。
安如烈将寒冰刀放在手中,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开始默念咒语,顿时“轰”的一声,在他的面前大地裂出了一条长缝,将茫茫白雾一分为二,他来不及多想,顺着打开的通道,快速的跑去。
阮端端,千万不要出事情,等着我!
顾凌站在半空中,看着被玉坠保护起的阮端端。看着玉坠挡住了一次次猛烈的攻击,过了今日,他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萧逸星这玉坠的来历。
顾凌观察了一下,结界布置的场面很大,如果想破一时之间找不到出口。现在他除了要找到结界的出口,还需要去想,到底是什么人要用已经消失世间多年的结界。
虽然阮端端是后人,但是也不至于用这么大的动作,毕竟她现在是普通之躯。
阮端端受到玉坠的保护,丝毫未受损伤,可是另一方面的萧逸星,却口吐鲜血不止。
“萧公子,萧公子!”燕如等人看着萧逸星的异状,吃惊不已,但是不知为何她们却不能近身。
“燕如姐姐,萧大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无缘无故受了这么重的伤?”雨娆站在燕如身旁,既焦急又疑惑的问道。
燕如紧锁眉头,“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他应该是受到了某种东西的反噬,但是这……”
“怎么了?”雨娆燕如没有继续说,又急切的问道。
“但是我从未见过有什么东西会有这样大威力的反噬,萧公子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燕如担忧的说道,阮端端未在愿纺楼,如果看到萧逸星此种情况一定会痛心不已。
“反噬?那说明他被自己的东西伤害了?”雨娆不明白为什么武功中还有这种看似特别奇怪的东西,明明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却有强大的反噬能力。
“世事都有两方面,正如武功一样,如果运用不当便会招至反噬。正像我们如果私自动用破冰阵,就会遭到破兵阵的反噬。”燕如看着已经渐渐虚弱的萧逸星,虽是心急如焚,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原来是这样。”雨娆看着萧逸星,似乎她明白了,“那我们帮一下萧大侠吧。”
“帮?”燕如看向自己的妹妹,“怎么帮?萧公子的武功在我们之上,连他自己都不能控制,我们又怎么能控制呢?”雨娆太过不自量力。
“我们用破冰阵的时候才会受到反噬,可是萧大侠……我们并未看到他运用功夫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雨娆一语中话心。
燕如听着她的话,似乎也觉得是有道理。
“但是萧公子到底为何会这样,我实在是看不出?”
“破冰阵不但能阻止灭世之冰,像萧大侠身上的那种结界,要破的话,岂不是很容易吗?我们先把他身上的结界破开,再想办法帮他,燕如姐姐你说怎么样?”雨娆为自己想到的方法不觉得感到高兴。
燕如细细思量着她的话,也对,萧逸星身上有结界,即使她们想帮,也受结界的限制。第一步只要破除结界,那剩下的也许她们能想出办法解救他。
“好了,燕如姐姐,不要再想了,把其他人打发走,我们准备破结界。”雨娆催促道。
燕如点了点头,随即走到门口,“这里你们不要守着了,去前厅招呼客人。”
“是。”
“是。”
众人在燕如的指挥下离开了这里,燕如把门关上。
“雨娆,我们开始吧。”
雨娆点了点头,便在怀中掏出自己的短刀,燕如也也掏了出来。两个人对视一眼,为了救人,即使动用禁法想必她们也会得到原谅的。
“燕如姐姐,如果我承受不住反噬,你就要狠下心早早结束我的生命。”雨娆少有的严肃表情,表现了她救人的决心。
燕如对着她笑了笑,“如果我也承受不住,你也要狠下心。”
“嗯,姐姐开始吧。”雨娆含笑点头。
两个同时将刀抛出,双手合十,两个人闭上眼睛,口中默念咒语。
半空中的两把短刀合二为一,红蓝相间,渐渐两个把刀合在一起。
“破!”
“冰!”
“阵!阵!”两个人最后同时说道,长刀大控制下,猛然在空中对着萧逸星的方向砍过去。
“啊,”瞬间燕如和雨娆一同被强大的刀气冲击了出去。
“噗!”萧逸星不但身上的结界被打开,他自己也受到了刀气的冲击,他猛然吐了一口鲜血便摔在了地上。
燕如与雨娆被摔到门上,随即又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两个同时吐出鲜血。
“姐姐……”
燕如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妹妹,还没有说出话,便晕了过去。此时的雨娆也晕了过去,反噬,受过一次,再受这一次,她们不知道是否还能在承受。
顾凌与安如烈同站在阮端端身旁,两个人正在思索着用什么方法救她,“砰!”的一声,玉坠裂开一条细缝,阮端端猛然睁开眼睛。
两个男人互视了一眼,又看向阮端端。
此时的阮端端虽是睁开了眼睛,但好像却不认识他们了。只见她张开双臂,身子直直的站起来。与其说站起来,不如说被一种力量带着起来。
她低下头,满头的黑发瞬间变成了白发。粉红色的嘴唇变成了血红色,脸上呈现出骇人的雪白色。
“不好!”顾凌拉着安如烈身形一躲,躲过了一个冰球的撞击。
阮端端缓缓上下动起胳膊,一阵邪风在她的手中形成。
顾凌瞪大了眼睛,“安如烈她不是阮端端!”顾凌大惊,难道……难道……
安如烈紧紧握着寒冰刀,眼中已经呈现出一片血红,他没有回答顾凌的话,他纵出一跃,催动着手中的寒冰刀向阮端端的方向击去。
“砰!”寒冰刀击中了阮端端打出来的冰球。
“不要!”顾凌身形一变,拦在了安如烈的面前,“不要冲动,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她到底是谁,不要伤了阮端端。”顾凌极力的阻止着安如烈。
“顾凌,你还想让当年的悲剧重演?”安如烈冷声问道,他的表情中不带任何的情愫。
顾凌一愣,又说道,“即使悲剧重演,我也不会让你伤害她。”他是做了重大的决定一样,不管是阮端端还是水美人,他一定会用生命去保护。
“懦弱!”安如烈一掌打开他,“如果你下不了手,就不要阻止我!”
寒冰刀已经飞出他的手,下一刻就要击中阮端端。
“千扇咒!”顾凌猛然退向后面,身上的折扇飞离他的身体,无数扇子组成的墙阵,将安如烈与顾凌,阮端端生生隔开。
“安如烈,如果你不也是狠不下心,那当年就不可能发生悲剧。”看着安如烈那副狠毒的模样,顾凌禁不住挑起了他的老底。
如若不是当年,他用自己的真气将水美人再一次救醒,又怎么会有后来的灭世。
“废话少说!”安如烈此时已经完全被胸中的愤怒之情盖住了心智,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把她杀死,不惜余力。
顾凌转身看着直愣愣盯着他的阮端端,他心中不禁产生悲悯之情。当初想恋,何故今日如此相伤?
“你不要再费力气了,千扇咒不是凡人所能攻破的。”顾凌把话丢给安如烈,自己身形一跃,与阮端端面对面站在了半空之中。
“端端,你醒一醒。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我可以带你回去。”顾凌看着此时的阮端端,话语中禁不住的温柔之气。“当年如果我看住你,你就不会再这世间走一遭,也就不可能受到他们的伤害。你愿意跟我回去吗?我是顾凌。”
顾凌心痛的看着她,不管是水美人,还是阮端端,他就算耗尽几世修行也要护她周全。
可是即使他现在再多情,此时的阮端端已经记不起她是谁。
“挡我者死。”她的话语中不带任何感情,浑身的杀气,随之爆发。
顾凌还没有看清楚,阮端端双手合在一起一击,她的周身便惊起漫天雪花,她双手再一次一挥,雪花似乎有灵气一般,完全聚在了一起,随后形成一个球状直接向顾凌打来。
“隐!”顾凌左手形成一个心形状,在自己面前一摆,他的身体便隐去。而那雪球直接向扇形阵打去。
当雪球与扇形相撞的那一瞬间,顿时激起了漫天飞雪,千扇咒瞬间也被瓦解。
顾凌单跪伏地,看着面前的情景,他看着此时的阮端端禁不住一阵错愕,她的功力又强大了,这么轻易的便把自己的千扇咒破除。
没了千扇咒的阻挡,安如烈随着寒冰刀冲到阮端端面前,“魔女,我要让你为她偿命!”他抓住寒冰刀,随后一个回旋身便向阮端端击去。
“不要!”顾凌此时已经来不及阻挡,一滴眼泪瞬时而落。
阮端端身形未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向自己击来的寒冰刀。她看着满脸怒气的安如烈,此是嘴角竟露出一抹笑意。
她伸出右手,在面前画了一个圆形,当寒冰刀冲进她画的圆形时,随即便向进入到了一个漩涡之中,静止了。阮端端挑起眉眼看向安如烈,“挡我者死!”
她面上的表情慢慢由微笑变成了一片死寂,她缓缓低下头,满头的白发肆意飘起,“你想报仇?哈哈哈哈,那我就让你同她一起去陪葬!”
阮端端冷冷说完话,双臂打开,头仰起来,“漫天冰华!”话毕,自空中密密麻麻的冰晶一起向安如烈攻去,此势去猛,如若是一般人,想必一定会被打成身形俱裂。
顾凌见状,随即坐起身子,念起咒语,折扇再一次飘然而起,“念天地苍生,怜我性命。弟子顾凌,肯请师祖庇佑。”他说完,折扇在他的头上静止,随即快速旋转起来,不出一会儿的功夫,折扇便冲进了顾凌的身体里。
人扇合一!
顾凌猛然跳起身,他纵身来到阮端端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点在阮端端的眉心,随即便见眉心处似金光在她的身上游动。攻出去的冰晶还没有到达安如烈的身旁,但自行的化开。
阮端端恶狠狠的瞪着顾凌,可是无奈,她却一动也不能动。
“安心睡一觉,我带你离开。”顾凌的话,轻声细语,对于阮端端来又如一句安眠咒。
阮端端身形一软,顾凌伸出手便将她抱住,两个人回旋着从半空中落下。
此时安如烈也冲过来,自半空中接过寒冰刀,他想都没想直接向顾凌与阮端端冲来,目标是阮端端。
顾凌回头一看,安如烈的手便被一股无形的困住。
“你何不忘记前世之忧,此世与她重修旧好?”顾凌微微皱着眉,天命不可违,他命中注定不能与她共结连理,可是与她有缘之人,却奋力想置她于死地。
“呵呵,重修旧好?她将我的爱人冰封湖底,待毁世之后,她的魂魄都寻不到。你要让我同这样一个狠毒的人重新在一起?她是你心爱的女人,可惜不是我的。”安如烈眼中的血红再一次加重,亡妻之恨,他是生生世世不会原谅她的。
顾凌紧紧抱着阮端端,“你如若这样狠心,那我就带她离开这个痛苦之地,而你永远也不会再见她。”
安如烈冷眸看着顾凌,他的脸上凝出一抹难以抓摸的笑意,“你以为你能带她走吗?”他的手猛向后伸,顾凌没能控制住他的寒冰刀。
安如烈双手紧紧抓住寒冰刀,突然用力插在地上。顿时三个所站的地方,一下子沉陷了下去。安如烈伸手做了一个静止的动作,三个人才停止了下降。
顾凌将阮端端抱在怀中,不解的看着安如烈,他低估安如烈了。“你以为这是普通的刀吗?”安如烈再一次笑了起来,“为了杀死她,我不惜将火焰一族灭掉,将他们的守护之神寒冰神器取出来,煅造成这把寒冰刀。如果这么轻易的便被你控制,那火焰一族也不可能延绵万世。”他的表情中充满了嗜血与不屑。
“你为了将她杀死,居然灭掉火焰一族,安如烈,你这样做,你不觉得小题大作。水美人即便是负你,你也不必用其他族人灭族这么血腥的方法来报复!”顾凌天生悲悯,听到安如烈的话,他痛心疾首。
“她负我?顾凌你说错了。水美人是你心爱之人,可是却不是我心爱之人。只因我不爱她,这个狠毒的女人便将我的爱人冰封。这仇,一天不报,我一天不能心安!”安如烈咬牙切齿地说道,把水美人当成了他毕生的死敌。
“呵呵,你不爱她?如果当日你对她无爱,她又怎么可能跟从你从山里逃脱。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就能守她千世万世。世间也不会有那次的劫数,是你动情在先,现在为了报仇,你把自己所有的爱意全部推翻,你算什么东西?”顾凌允许他不爱她,可是却不能亲听他侮辱她。
“水美人心性单纯,虽然她身为冰族后人,担负灭世职责。可是当年我师父已经将她点化,她已经忘记了职责。可是,你们安氏一族,你们这帮丑恶的凡人,为了夺得江山大权。不顾生命危险冲到隐山寺,寻得长生不老秘方,以及灭世神器。安如烈,你今日也能如此安心说出这种违背良心的话?”顾凌记他记得深刻,如果不是当日他在后山同水美人相见,那水美人又怎么可能不顾同自己的情意跟随安如烈逃下山。
安如烈像被戳到了痛处,他看着顾凌,“什么长生不老,什么灭世神器,山隐寺不过就是欺骗世人,沽名钓誉!”
“安如烈你敢说当日没有把长生不老秘方抢走?如果没有的话,你又怎么会活到今日?”顾凌面上激起一片冷寒,如果他知道安如烈是这种没有报复的男人,他绝不会让水美人同他在一起。
“我没有拿长生不老秘方,我们的目标是灭世神器!”安如烈像是发疯了吼道,他从来都不想长生不老,也没有想过长生不老。可是当他听到水美人说,她可以存活千世万世,他竟动了心,与她一同度过千千万万世。
不,不,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水美人,当初接近她纯属一场意外,他从来都没有愿意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那种狠心的女人,不配同他在一起!
“呵呵,安如烈,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意。我不会让她再跟在你的身边了,我们已经分开了千年,今日我就要将她带走,带离这苦世。”顾凌看着怀中沉沉睡过的人,他面露痛苦之色。对不起,当初只怪我优柔寡断,才让你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痛苦。我知道你们族人担负灭世职责,也是被逼无奈。现在我就带你回去,让你远离你的职责,让你远离尘世痛苦。
“不可能!”安如烈大吼一声,“她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下。我不会让你将她带走,水美人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此时的安如烈已经失去了心智,他现在的脑子极乱,爱她,与不爱她,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两股对峙的力量。让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想法。
“寒冰刀,容我心智,受我所制,刀人合一,所向无敌!”安如烈再一次大吼一声,寒冰刀极冲直下。
顾凌大惊,他区区凡体,也能做到刀人合一!
“我今天要你们死,要你们死在这里!”此时的安如烈已经换上了一张凶狠残暴的面容,再也没有原来的阴柔模样。
“你们在做什么?”还没等安如烈再出招,顾凌怀中的阮端端醒了。
她揉着头,“呜……好痛!”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顾凌,“喂,兄弟,你怎么在这里?”阮端端第一个反应就是推开他,自己跳下来。
她立定之后,便看到了与她面对面的安如烈。
阮端端此时的安如烈不觉心中大惊,自己不过就是睡了一会儿的功夫,怎么他脸上的妆容那么深。深红的眼睛,黑色的嘴唇,难道……
“喂,安如烈,你中毒了是不是?”在阮端端的想法中,以她看电视及看小说的经验,反是男人突然脸上妆墨浓重时,肯定是中毒了。
“顾凌,顾凌你快看看安如烈,他中毒了,他中毒了!”阮端端急切的说着,情急之下,眼泪一下子便滚了出来。
阮端端这二,似乎是天生就有的,不能怨任何的人。不分情景,不分场合,就是意气用事。
看着安如烈那个模样,她一下子就火大了。
“安如烈到底是谁想害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去办了他!”阮端端多多少少带着小太妹的感觉。
阮端端虽然有些二,但她脑子记性好,别人对她的不好,转眼就能忘,但是对她的好,她就尽可能的记在脑中。想着安如烈在路上对她的照应,现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她就想为他撑腰,不管自己的能力是否够。
顾凌看着阮端端的这个模样,顿时眼里充满了说不清的情愫。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和她的缘分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总是给他们相见的机会,但是却始终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端端。”顾凌叫了她一声。
“嗯?”阮端端回过头。
顾凌一步走上前来,伸手抱住了她。“不要动,让我抱一抱。只要一会儿就可以。”
阮端端浑身发怔,这是哪出,顾凌的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顾凌……”阮端端的双手张着,她有些手足无措。
“我很好。”顾凌松开了自己的胳膊,一只手抚在了她的脸上,为她擦了擦嘴角处的血渍,“阮端端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困难的时候就第一次时间找我。”
阮端端鼻子一酸,眼泪刷的流下来。顾凌的话,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离别的味道,阮端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中有愧疚。
“顾凌,你去哪里?”
顾凌为她擦着眼泪,强颜欢笑道,“我一直在啊,只是回愿纺楼。”看到她落泪,顾凌想起这千年,他对她的思念未曾减少。他虽然日日守在她的身边,也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同其他人在一起。
阮端端吸了吸鼻子,“顾凌你有没有事情?不要吓我好不好?”在她的心里,顾凌现在已经成功成为一位优质哥哥的形象,阮端端放不下,舍不得。
他控制不住的再一次揽住她的肩膀,“我很好。”
阮端端拽着他的衣袖,默默的掉着眼泪。
此时的安如烈,心中的怨气已经退去。他要杀的人,不是她。
“抱够了没有?”此话带着极多的意义。安如烈看着两个人不耐烦的说道。
顾凌松开了她,他看向安如烈,静静的看了几眼,没有说话。
“我先走了,告辞。”顾凌双手抱拳,身子一跃,便顺着这深洞跳了上去。
看着顾凌先行离开,阮端端泪眼迷离的看向安如烈,“顾凌怎么了?”
安如烈冷眼瞅了她一眼,走了过去,拉起了她的手,“把你的眼泪擦干净,刚才他和我比武,输了,心中不服气罢了。”
阮端端拉起他的手,用他的袖子擦了擦眼泪,“他这么输不起?”真是人不可貌相!
安如烈慌忙把眼神转开,他说谎话,只能达到第一步,“抱紧我。”
“嗯?”阮端端不解的看着他,在这里,不至于吧玩暧昧?
安如烈似乎也明白她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你如果能自己上去,就别抱着我!”他的面色有些难看,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教训她,这到底是什么脑子。同是一副身子,怎么差距会那么大。
“哦!”阮端端拉了一个长音,“你早说嘛!”阮端端抬起头看了一眼只有能看见那么一点儿的天空。她下一个动作就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安如烈最后一句说道。
“我不……啊!”还没等阮端端做好动作,安如烈已经抱着她,踹在一角的墙壁上,带着她向上冲上去。
大神啊,不带这样玩的,就算是坐飞机,也得让人坐好不是吗?阮端端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啊啊的大叫了一道!
“住嘴!”等到两个人重新回到地平面上,安如烈禁不住大声的喝了一声。
阮端端一愣,便停了下来。
安如烈有些嫌弃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是不怕吗?居然可以叫这么大声。他没有等待,随手便把她的胳膊拉开了,把阮端端推到了一旁。
阮端端有些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牛气什么,不就会点武功吗?刚才那会儿还不照样中毒,可这话又说回来,怎么他自己是个解药器吗,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解毒了?
“安如烈,你刚才不是中毒了吗?”阮端端问道。
安如烈看向她,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便向前走去。
“喂!你够了哦!”阮端端真的是要忍不下去了,每次都是给她那种不屑的眼神,这有些打击她的自信心。
阮端端刚跟了几步,远处传来一点点光亮照进了她的眼里,她便向光亮处跑过去。原来是萧逸星的玉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蹲下身,拾起玉坠,她不明白了,自己不是戴着玉坠吗?为什么这玉坠会在这里,而且周身出现了裂痕?她将玉坠握在手里,缓缓闭上眼睛。
白发女子,寒冰刀,折扇,对峙中的安如烈与顾凌……
“啊!”阮端端一下子按住了自己的头,跌坐在了地上。
安如烈见状随即跑了过来,抱住她,“你怎么了?”
阮端端心中暗叫不妙,她一直都说安如烈有心理疾病,可是自己无缘无故就会想这些东西,难不成她有精神分裂症?
“呃……呃……没事,没事,刚才……刚才被东西绊倒了。”自己居然有这种隐疾,真TMD叫人无语。阮端端不着痕迹的将玉坠收在怀里,万一被安如烈发现自己有这毛病,那他得更加的鄙视自己了。
安如烈扶着她站起来,“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带你出来了。”
“嗯?”阮端端听着他的话,不懂。
安如烈看了她一眼,松开自己的手,大步的向前面走去。阮端端一愣,不是吧,这么会儿的功夫就嫌弃自己了。
“喂,兄弟,到底怎么了嘛!”阮端端可不想成为人见人腻的主啊,自己长得这么清纯可爱外加靓丽动人……呃,怎么着不是万人戴见,也得是百人暗恋啊。
“喂,安如烈你等等我!”阮端端拎起了自己的裙子追了上去。翻脸的速度太快了,还没有等阮端端不理他呢,安如烈倒是先发制人,把她扔在一旁了。
“将军!”
此时朱成正带着大批的人马向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奴才保护不利,请将军降罪!”朱成打头跪在了前面。
“努力保护不利,请将军降罪!”朱成身后的士兵,一同跪下,请罪。
安如烈绷着面孔看着他们,阮端端也追了上来,她不解的看着众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她把目光转向了安如烈,她在睡觉的这一会儿的功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连顾凌都会出现?
可是此时的安如烈却向前走了一步,似乎在回避着她的目光。
“今日之事,不必对外说。朱成。”
“在!”
“把马车带过来,继续进宫。”
“遵命,将军。”回答完毕,朱成便起身,身后的众士兵也一同起身,准备着进宫事宜。
阮端端看着安如烈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只增不减。她乖乖闭了嘴,只是跟着他没有再说话。
待二人都回到了马车里,阮端端自顾坐在角落里,见安如烈面色不好,她便也低下了头,没有再聒噪。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她不说话了,此时的安如烈却开了口。
阮端端抬起头看向了他,一瞬间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了一起。阮端端没有动,就这样看着,而安如烈也好脾气的没有用眼瞪她。过了一阵子,马车颠簸了一下子,阮端端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
“没有,没有什么。”她低下头,匆匆说道。
“坐过来。”安如烈说道。
“嗯?”阮端端看向他,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坐到我这边来。”安如烈耐着性子说道。
阮端端的表情有些愣住,忘记了自己应该怎样去做。见她没有任何动作,安如烈竟屈身与她同在了一起。当他过来的时候,阮端端忍不住的想要离开。但是她的手却被安如烈一把拽住。
“阮端端你到底是什么人,时而莽撞,时而又心思极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安如烈紧紧的拽着她,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似乎就必须要一个答案。
一时间,阮端端有些忘词,哪个是真正的她,现在就是啊,她神经大条惯了,偶尔有些女子该有的小性而已。
“呵呵,呵呵……”阮端端傻笑起来,她最怕别人跟她认真,因为这样,她会不知如何是好,会紧张。
安如烈看着她,那意思打算并不想让她的两声傻笑便躲过去。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有些僵滞,有些尴尬,阮端端看着他炙热的目光,不觉得别过了头。可是她的这一个动作却引来了安如烈的不高兴。平日里别人顺从他惯了,现在阮端端这种不痛快的模样,惹得他不痛快。
安如烈强势的一只手搂住的她的头,将她带向自己。
阮端端心中大惊,又手阻在了他的胸前,“安如烈!”
安如烈还是比较人性化的,他并没有强迫亲吻她,而是以另一种暧昧的动作靠近着她。
阮端端隐隐觉着不对劲,他这是什么心理的,刚才明明懒得答理她,现在这是强迫自己同他说话吗?她微微不悦,表情略带倔强的看着他。
两个保持着这种动作,两个好看的眉眼,互相看着。最后安如烈笑了,“你没有一点儿变化。”随即他手竟然拍了拍她的头。便松开了她。
阮端端奇怪的看着他,这是在逗她吗?把她当成了小猫小狗那个样子?
“安如烈!”阮端端气不过,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当成了宠物,这感觉一点儿都不好。阮端端想都没想,抓过了安如烈的手,一口就咬了上去!
安如烈皱起眉,看着她。
阮端端闭着眼睛,用尽吃奶的力气咬了一大口,最后她松开了嘴,用袖子擦了擦他手背上的口水,自己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想起你那天打了我一巴掌,身为一个优秀的大将军是不能打女人的。我这是为了帮你树立尊严……喂喂,不必动怒吧!”阮端端那装出可爱的表情,有些演不下去了,因为某个没有素质的大将军怒了。
安如烈那冒火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端端。
“安……安将军,您您……”阮端端吓得咽了咽口水,一个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发怒了呢,不符合优秀男性的标准啊,“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阮端端也要发飙了,不过就是咬了他一口,他是可是男人啊,自己这唇白小牙的,不就是咬了他一口么!
“没怎么样?”安如烈抬起自己的手,“阮端端你自己看看!”
阮端端瞪大了眼睛,双手不禁捂上了自己惹事的嘴。“我……”
阮端端再一次重重的咽了咽口水,“我发誓,我真没用力!”看着安如烈手背那口整齐的牙印,都渗出了血迹,而且形成了紫红色的一圈。
“如你的意,我不打女人,但是你要想好了怎么补偿。”安如烈特别友好的对着她笑了笑,可是他的话如一个定时炸弹一样。
“给你钱?”阮端端有些傻气的问道。
安如烈面上如覆了一层冰霜,那眼神即将把阮端端冻僵了。
“呵呵,呵呵……”阮端端真是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那个……在我们那里是这样的,如果赔偿呢,一般都是给钱的。但是我知道,你不需要钱,不需要。”她也算二到家了。
看着他面色不善,她还是离远些好,这家伙指不定哪会儿就要发脾气,自己就心理承受能力似乎有些困难。阮端端一边赔着笑,一边不着痕迹的向后退着。
“我错了!”阮端端自以为找到了机会,便逃跑。
安如烈不过就是长臂一伸,阮端端便被他搂上了腰。
“啊!”她一下子坐在了安如烈的身上。
阮端端准备转过头,再为自己辩解,哪想到自己却狼入虎口了。两唇相接,不只她自己愣住了,就连安如烈也愣住了。两个人同时被这突然而来的情况吓到了。
“呜……”阮端端一把推开他,“安如烈!”你这个混蛋,为了保证人身安全,“混蛋”就先不骂了。
阮端端想挣脱开,可是却被安如烈抱得紧紧的。
“阮端端,你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走?”
“什么?”恶人先告状是不是这样的,阮端端真恨不得自己刚才那一口是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占了便宜就想走?”安如烈再一次说道,那模样那叫一个严肃,那叫一个正经。
“是你占的我便宜!”阮端端大声的为自己喊着冤,还有没有王法了,他是将军就可以颠倒黑白了吗?
“谁先主动亲的?”安如烈此时还真是冷静无比,那模样,似乎就要跟阮端端争个高低。
阮端端双手紧紧的抵在他的胸前,“你……你……”个混蛋啊,真是想不到,他还真是观察“入微”。“是我,又怎么样?”他都跟那么多女人在一起过了,不过就是被自己不小心吻到了,难不成就让她以身相许了?
安如烈听到她的咽答,倒是没有再紧紧相逼着说话,而是充满了笑意的看着她。
阮端端只觉得心中不妙,他鲜有这种表情,此时笑得这么“淫荡”,难不成有阴谋?
“喂,现在是在车上,你不要搂我那么紧,!”阮端端有些气不过,他还真是有种马的风范,在哪都能尽“性”。
“我没有搂你那么紧,如果你不动,根本就觉不出紧。阮端端,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不道德的?”安如烈像突然间换了性子凑近她有些调戏般的说道。
阮端端皱起眉,如果他平时是冷冰冰的,自己大不了不说话,可是此时面对这种……这种有些挑衅性的安如烈,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那请你放开我,我就不会动了,那我也就不会说你搂得紧了。”阮端端低下了头,她实在不敢再看那双惹人犯罪的眼睛了,那眼神就像是在勾引她,勾引她犯罪。
“就这么简单?”安如烈问道。
“就这私简单!”还想怎么着,他只要放手就好了。
“那你咬的怎么算?”安如烈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看看他那认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阮端端是个狠婆娘。
阮端端真是服死他了,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斤斤计较的男人,如果早知这样,她宁愿刚才她那是自己咬的自己。
“好啦好啦,给,给你咬回来不就扯平了吗?”真是受不了他,阮端端抬起自己的手,凑到他的嘴边,“安如烈大将军求求您咬我吧,咬了我咱们就扯平了。”
“呵呵,扯平?”安如烈问道。
“对……”阮端端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自己的嘴便被封上了。安如烈紧紧抓住凑到他嘴边的手,与其咬她的手背,倒不如咬她的唇,这样感觉会更好。
顾凌看到屋子里躺着的三个人,禁不住摇了摇头。
一个萧逸星就够他折腾几日了,现在又加上了燕如和雨娆两个丫头,难道她们不知道动用禁法的反噬很厉害吗?居然接二连三的用。
艺高人胆大,大概是不是就是说的她们吧,什么事情都敢做。等她们醒过来,他一定要好好问问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连那块玉坠会突然不能保护阮端端。
“安嫂。”顾凌站在门口叫了声。
“顾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多日派不上用场的安嫂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去命人多煮些热水来,一个小时之后我要用。”顾凌想起来就有些头疼,他的方法还不知道能不能用,如果出了个万一,三个人突然死亡,那他要怎么样和阮端端交待?
“好的,知道了。”安嫂接到安排,便速速离开了。
顾凌在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师父好像早就料想到今日的事情一样,就给了他三颗回命丹药。他将小药瓶握在手中,看着外面的天空,他顾凌也许就是救济天下的命了,每次残局都是由他善后。
走到萧逸星的身边,又看了看了无生气的燕如和雨娆两个人,三个人都是冲动的人,如果多想想后果,也许就不会让此时的自己这么难做。
“萧逸星,我是多想让端端和你在一起,这样你就可以性命无忧了。但是并不是付出的越多,得到的才会越多,冥冥之中似乎已经有了定数。安如烈没有你爱她,可是偏偏就是让他守在她的身边。而且不知道他对她是有利还是有害,这是不是就是所说的命运?”顾凌看着萧逸星自言自语的说道。
如果付出能与得到成正比,那他和阮端端是不是早已经开花结果?呵呵,他自冷嘲的笑了笑,本来命中就没有,可是他仍旧一味的在强求。
“阮端端,水美人……”顾凌喃喃的念着,“同一个人,两种思想,都与自己无关。”说道这里,他的面上露出难掩的受伤之情。
“顾……凌……”萧逸星费力气的叫着他的名字。
“萧逸星?”顾凌紧忙坐在他的床边,“你的生命力还真顽强,受这样重的伤,都还能说话。”他的话中透露出些看笑话的感觉。
“我……端端……”萧逸星的情况不是很好,他没有理会顾凌的话,继续说着。
顾凌面色表现出未有的严肃之色,“不用担心,端端没有事情了。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先把你们的伤养好,我这里有师父给的三颗药丹,一会儿泡着热水澡吃下去,效果一定很好。”他把事情尽量缩小化的说着。
“端……端端……”萧逸星艰难的抬起手,拽着顾凌的手,“端端……”
“你放心吧,等你的伤好了,你就可以自己去看她。阮端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顾凌心中不免觉得萧逸星有些傻里傻气,他对她的爱太地傻气,自己明明说了,他还不放不下。
萧逸星半眯着眼睛,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可是顾凌听得真切,他的话语中反复的念着阮端端的名字。
呵呵,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萧逸星如果你不把伤养好,端端知道了会心疼的。她现在和安如烈进宫了,过了几日就会回来了。若看到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信不信她会把你大骂一顿?”顾凌换了一种方式劝他不要再说话。
真气再这样耗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能救萧逸星。
萧逸星疲惫的闭上眼睛,但是面上却多了笑容,阮端端会骂他的,一定会的,她的性子那样的烈。
顾凌反握了握他的手,“安心歇着,一会儿我就帮你们疗伤。”
萧逸星重重的点了点头,身体像受不住一样晕了过去。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顾凌,萧逸星,他们两个都是对阮端端钟情的痴情人,只不过,最后他们是否能真的如愿,还要再看以后的际遇。
皇宫
下了车后,阮端端的脚钉在了原地。一脸的惊讶,嘴边张得都可以塞进一颗鸡蛋。
安如烈回过头看着她,“阮端端?”
她没有应声。
“阮端端没有见过这样的建筑还是怎么回事?”安如烈有些见怪不怪,凡是普通人见到皇宫大概都会有阮端端这样的表情。
阮端端咽了咽口水,顺手擦了把嘴边的哈拉子,谁能告诉她,哪个朝代的皇宫弄得跟天廷似的。蜿蜒直上青天,高处还有云雾环绕,她真经不住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她到底是穿越到了不明朝代,还是穿越到了天廷做了仙女。
“你确定这就是皇宫?”阮端端有些痴痴的问道。
安如烈顺着她的目光,向皇宫望去,“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的变化,就是皇宫。”
“你们可真有钱,还能把皇宫建造成这个模样的,真是人类的创举。有些像摩天大楼,不过摩天大楼是直冲云霄的,而你们这个是蜿蜒直上的,真了不起。”阮端端心中又惊又叹,这豪华的建筑,真是让她这二十来年没有白活。
安如烈不解的看着她,她总是这样说话莫名其妙,自己听不懂,大概也是情有可原。
“好了,不要再傻站着了,皇兄还在等着我们。”安如烈说完,便自行先转了身向朱红大门走去。
“等我啦。”阮端端略带兴奋的说道,随即跑着追了过去。她长这么大都没有在云中穿梭,这次还真得过把瘾。
“参加将军。”
他们从皇宫大门进入,一路上遇到数不清的门口,每个地方都有人把关,而他们也是听了一路的“参加将军”。阮端端挽着安如烈的将军,心中有些小得意,跟一身份高的人走在一起,果然不一样,有一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而阮端端这东张西瞧的模样,也真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刘姥姥。
“阮端端,不要把头伸那么长。”安如烈看着她见到某处都新奇的样子,如果一会儿见到他的皇兄也是这样,就有些不好了。
“我没见过,多让我看看啦。”阮端端才不听他的话呢,自己没准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么壮观的建筑,现在不多看看,更待何时?
安如烈一把按住了她的头,“不许看了。”
“安如烈!”阮端端瞪了他一眼,她的发型都乱了。她没见过,不带走一花一木就不错了,现在还强势的不让她看,欺负她顺手是不是?
“阮端端不许直接叫我的名字!”安如烈小声的警告道。
阮端端不满的看着他,这皇宫还是真没有什么好,这才多长的时间他竟跟自己玩起了阶级观念。
“好,不看了,不叫了,安大将军。”阮端端松开了自己的手退到了他的身后,真无聊的要命,自己还能被人这么样的看不起,而且用这种方式禁止她看东西,说话。
安如烈转过身看向她,不由得伸手去抓她,可是阮端端却完全不给面子,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安将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您别跟我拉拉扯扯的,影响您的声誉。”阮端端这次还真是跟他死杠上了。
安如烈带着笑意看着有些扎刺的阮端端,不知何时,他竟有些喜欢上了她这种倔强的感觉。
“阮端端,你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般的漂亮。”安如烈这句话,似乎是在夸奖。
阮端端瞪起美眸,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向他,“安如烈,你别没事找事,有你这样夸人的吗?”身为一个大将军,连用词都不会。
“好了,别气了,我们走吧。去迟了,皇兄会不高兴的。”安如烈再一次拉起了她的手,紧紧的拉住了她,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
阮端端挣了挣手,却没有挣脱开。像他这样一个不讲理的人,还会有怕的人?
见他模样强势,阮端端也没有再矫情,跟在了他的身后。
“参见安将军!”
“免礼。”安如烈这次回了话。
“皇上已经在等您了,请到正殿。”
阮端端细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见那模样大概是形同太监似的人物,只不过说话却没有女声女气。
“好的,我知道了。”安如烈答道,拉着阮端端便向正殿走去。
“你皇兄脾气好吗?”阮端端紧紧跟在他身边,小声的问道。
安如烈看了阮端端一眼,“你不说话,不犯错,我皇兄的脾气是很好的……”他这句话话外有话。
阮端端一怔,好吧,她知道该怎么样做了。像安如烈这种人,她跟他混熟了,才敢这样有些放肆的,那他那个皇兄,她就安分些就行了。
安如烈像是安慰的扯了她一把手,阮端端看向他,两个人的都带着笑意对视了一眼。随即阮端端便低下了头,安如烈这种带柔情的笑意,让她有些受不住。
迷人,简直是太迷人了。就跟当日那个宝马美少男一样。
“臣弟安如烈拜见皇上。”走进大殿,安如烈规规矩矩的跪下,他身后的阮端端也跟他的动作跪下了。
“皇弟免礼。”
安如烈同阮端端一起站了起来,俗话说天威不可犯,阮端端一直都没有敢抬起头来,但是听皇上这声音还是有些味道的,让人听着磁性十足。阮端端咬了咬唇,千万不要抬头。
“皇弟,你身边所谓何人?”皇上问道。
“对啊,如烈这次进宫为何带着一个美人,可是为何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呢?”此时开口的是一个女子。
阮端端的心里禁不住紧张起来,这哪是她安分便能做好到的,她倒是安分了,可是他们的目光全聚在了自己的身上。
“回皇兄皇嫂,这是我的夫人阮端端。”安如烈的介绍,让阮端端差点了栽了个大跟头。
该死的安如烈,谁嫁你了,就成了将军夫人!冲他那话,回答的还特别肆意,阮端端一阵哀鸣,自己这大好的清白之名,算是彻底毁在他身上了。
“哦?这就是当日将军府出了些乱子,没有来得及迎娶的阮端端?愿纺楼的老板?”听着安如烈他那皇嫂的话意,还真兴奋不已。
这大姐肯定是不知道神马叫“妓”,听她那兴奋的语气。
“是的。”安如烈回答的还真客气。
“抬起头,让朕看看。”皇上一句话下令,阮端端惊觉自己好像被电了一般。
“抬起头。”安如烈在她身边小声的说道。
阮端端咬着牙,自己又不是怕生,有个毛线好紧张的,不就是见个国家领导人?
“民女阮端端拜见皇上。”阮端端下身跪地之后,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
她抬头的一瞬间,正好对上了皇上的眼睛。阮端端不觉得一怔,他竟然长了一张与安如烈一模一样的脸!安如烈在她身后扶了她一把,这才使她没有摔在地上。
阮端端吃惊的看着安如烈,如果在寻常百姓家有这么一对长得酷似,又如此英俊的孩子,那会不会太幸福?现在这两个人,居然一个是当朝皇帝,一个是当朝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哪个妈那么强大,生出这般诱惑的人俩孩子。
“擦擦你的口水。”安如烈低着头,小声的叮嘱道。这个阮端端平日里也没有见她对自己流过口水,可是这次了皇兄,她竟会如此的失态。
“嗯?哦哦!”阮端端也惊觉自己的失仪。
“阮端端,京城名人,果然名不虚传!”皇上毫不吝啬的赞美起来。
“如烈的眼光一向毒到,这次找到将军夫人也不外如此。”这话是安如烈的皇嫂说的。
阮端端看着皇上身边的那个亮丽女子,大概是受富贵日子多了,怎么看都深身透着那股贵气。她虽不是长得最好,可是的气质却是最好的。
“端端,快点拜见皇后娘娘。”安如烈在她的身旁指点道。
阮端端不觉心中赞扬了一下安如烈,真贴心。刚才只拜了皇上,没有敢拜之女子就是不知她的身体如何。
“阮端端拜见皇后娘娘。”她又一次恭敬的伏了伏身。
“快起吧,快起吧。皇上,您看如烈这孩子这样讨喜,娶得的女子又是这般的乖巧喜人,他当日不接受你的赐婚,看来是有先见之明的。”皇后有些逗趣的说道。
“呵呵,皇后,你这是在说朕没有眼光吗?”皇上假装愠怒的反问。
阮端端为皇后捏了把汗,最难测帝王心,没准这刻还是笑呵呵的,下一秒就变得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