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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二更在凌晨睡一觉之后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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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而易见并且在意料之内的因为两个世界搭上了线的缘故,桑德拉很自然的没有参与进去技术宅与大佬们之间的谈话再加上这段时间大约是因为她安静如鸡宅在复仇者大厦之中几乎没有出门过的缘故,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找上门来,不知不觉的被再生摇篮治愈的只剩下皮肉伤连这些伤势也都快好了的她,久而久之的就有些无聊了。

    在桑德拉朝他提到自己能做些什么的时候,提姆也算是反应过来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桑德拉也是该憋得狠了。

    只是他现在也需要经常泡在实验室里面倒不是说他也需要做试验什么的毕竟他的天赋点点在了黑客上面,让他去研究这些东西无疑是天方夜谭,技能点不在这里他也没有办法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主要负责的就是双方的信息交换以及帮托尼处理一些斯塔克集团的事情。

    是的托尼这个人居然就这么安安心心的当上了甩手掌柜,把自己的摊子丢给了提姆然后欢天喜地的沉浸在了自己的科学世界之中不可自拔。

    简直丧心病狂有辱人权,喜大普不是,没有最后一个词。

    还好提姆自己有执掌韦恩集团的经验,再加上有小辣椒帮忙,处理起来的时候倒也没有显得手忙脚乱的倒是花了一点时间去熟悉斯塔克集团的事情。

    只是现在他还暂时腾不开手来,虽然能够提供给布鲁斯对比的消息,但是因为两个世界不能够联网的缘故只能用缓慢的口述来交换,所以提姆在和布鲁斯交流信息的时候也只是尽可能的简短他们之间的对话,不然接下来不耐烦的杜戈或者不耐烦的托尼就要开始赶人了。

    当然这些信息其实回来之后也可以交换,只是出于对提姆和桑德拉隐晦的担心,所以布鲁斯才会从这一方面下手来试图判断出他们两个人过的怎么样。

    最为最像布鲁斯的那一个罗宾,提姆自然是能够感受到布鲁斯掩藏在严肃而又冰冷的外表之下不动声色的关心,所以也从来都不会觉得口述的时候会烦什么的,只要是能有条件,他也是尽可能多的和布鲁斯交流,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讲,布鲁斯在听而已。

    “你要去学院吗?”提姆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很开明的人,毕竟之前的事情都不能算是桑德拉的错,只是架不住被恶鸟那样的神经病给缠上了,所以对于桑德拉想找点事情做的这个提议,他还是没有什么异议的。

    “马克西莫夫兄妹还在学院吗?”

    桑德拉倒是不怎么排斥去学院,毕竟不说沃伦在那里,就算是有着其他的变种人在的环境,总是能够让她更加安心一点。毕竟像是人类这种群居性的生物,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总是本能的想要寻找着自己的同伴过上群居的生活。只是要是绯红女巫和快银也在那里的话

    那还是算了,见了面也尴尬。而且对于直接造成自己落到这种境地的马克西莫夫兄妹,要说完全没有怨气,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桑德拉依稀记得当初被高速奔跑时的快银撞一下的时候身体之中的脏器传来的疼痛感,她面无表情的这么想到,然后就看到提姆拿出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桑德拉就眼睁睁的看着提姆拿着电话和对面“有空吗?她需要人帮忙找点事情做。”这么说了两句之后就挂下了电话,然后转过头轻描淡写的这么对她说道:“我和沃辛顿说好了,他今天就会过来,这一段时间他会继续训练你的。等到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之后,我会继续训练你的。”

    沃辛顿是谁?????

    桑德拉的脑子拐了三个弯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沃辛顿应该是天使的姓氏

    “老板我觉得你这个习惯很不好,”桑德拉严肃了一下表情这么对提姆说道,“总是叫别人的姓氏什么的,你这是什么时候和达米安学的习惯。”

    “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没有记住沃辛顿的姓氏就怪我叫他的姓,”提姆眼皮都没有抬的这么说道显然对桑德拉这样的无理取闹打算置之不理,“而且我们之间并不能算熟悉,也不算是搭档,我没有必要称呼他为天使或者沃伦。”

    “你这么冷漠可不好啊老板,”桑德拉歪了歪头这么说道,“毕竟难得来到别的世界之中,也难得会遇上和我们身份类似的人,干嘛还这么冷淡。”

    “没有必要,”提姆轻轻摇了摇头,没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和桑德拉继续聊下去,“沃辛顿马上就会到,你别乱跑就行。”

    桑德拉看提姆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也就没有在开口说话,乖乖的点了点头之后就推开门步履轻捷的走了出去,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提姆低下头垂着眼看了一会手中的文件,发现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都看不进去之后,面孔微微绷紧,然后又松弛了些许,最后往椅子中一倒整个人陷进了座椅之中,将手中用于查看资料的轻薄电子屏随手往桌上一扔,然后仰着头望着头顶镶嵌着的灯管。

    些许的眩晕感觉从大脑之中传来,在贾维斯贴心的询问着提姆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的时候提姆摆了摆手,深深舒出了一口气合上了双眼。

    拼尽全力的燃烧殆尽以及之后转瞬即逝的幻灭,这一切都像是过于刺眼的日光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了提姆的脑海之中,以至于都闭上了眼睛,都已经脱离了那个魔境,那种鲜明的灼痛感依旧残留在视野之中无法消退。

    提姆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这些事情就算对他来说也足够印象深刻了,还是因为这是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分离太久之后的后遗症,以至于一直到现在有时候他都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正常的面对着桑德拉。

    关于这件事情他也有隐晦的和扎塔娜以及布鲁斯提起过,只是因为他们并没有亲身经历过,也没有从他这里得到更为详细的资料而只能暂时就此作罢,所以提姆也有意无意的默许托尼将他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尽可能的忙碌起来。

    说起来他现在这个状态,实在是不适合面对着桑德拉。

    那些像是燃烧的火树银花一般灿烂而又炽热的画面总是会在他看到桑德拉的时候不自觉地想起来,或许是灵魂离体太久的缘故,以至于提姆现在一直都感觉到自己对自己的情绪掌控这一方面一直都有些失控。

    这不是个好现象这可是个坏消息。

    要是不能够在下次面对着桑德拉的时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提姆打算考虑像是达米安那个小恶魔或者布鲁斯那样去西藏呆上一段时间了。

    “你怎么在这里?”

    沃伦拍打着翅膀像是一只轻捷的白鸽一样落在了托尼平常穿着钢铁战衣出去的那个平台之上,然后有些惊讶的看见了并没有维持着自己飞鸟状态的桑德拉正抱着一个果盆吃的津津有味的在等他。

    “我猜你也应该快到了,就上来等你啦,”桑德拉在沃伦面前出人意料的放松,甚至都没有放下手中的果盆还在插着苹果吃,眉眼弯弯地这么对沃伦说道,“虽然按照老板的说法你们应该是已经在那个魔法世界之中知道我的秘密身份了,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好了。”

    “桑德拉塞恩,叫我桑德拉或者青鸟都可以,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是叫我桑德拉比较好。”

    沃伦看着清瘦的女孩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笑涡这么对他说道,就好像当初那个在爆炸之中茫然而又惊慌的面孔是他一个人一厢情愿的错觉一样。

    他沉默了片刻,旋即露出了一个笑容,在灿烂的阳光之下仿佛镀上了明亮的光晕,这么对桑德拉说道:“沃伦沃辛顿,你可以叫我沃伦,天使这个称呼,我觉得你也应该很熟悉了。”

    “先下去吧,在这里吹风可不好。对了,你要来点水果吗?”

    桑德拉很自然的举起手中正插着苹果块的牙签冲沃伦晃了晃,笑盈盈的这么问道。

    “不了,我吃过东西了。”

    沃伦注意到这似乎是桑德拉之前在使用的那根牙签。他看着桑德拉毫无感觉只是带着点喜悦与期盼的面孔,只是这么拒绝道。

    桑德拉相当自然地把那块举起来问着沃伦要不要吃的苹果块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然后腮帮子鼓鼓的带着沃伦走进了大厦里面脱下了自己披着的外套。

    “外面还是挺冷的,这个样子要是意外发生我变成那个样子也方便一点,毕竟我的衣服不能包裹住我的翅膀,我的翅膀到时候展开来的时候会撑坏衣服的。”

    桑德拉对视线的感觉还是挺敏锐的,她感觉到沃伦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脊背上的时候头也不回的这么解释了一句,然后把外套挂在臂弯之中步履轻快的在前面带着路这么说道:“我们去另外一个训练室好了,我经常去的那个是队长的训练室,他现在还在训练,估计是等不到他训练结束的时候了。”

    沃伦应了一声。他也收敛起了自己的翅膀跟在桑德拉身后迈着步子走着路,雪白的翅膀安静的收敛在身后,只是因为身后带着这么一对分量不能算是轻的翅膀的缘故,沃伦走起路来的脚步声比桑德拉的脚步声沉重许多,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漫过光滑的地砖,像是交织在一起的琴音一样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他一直盯着桑德拉的脊背,桑德拉中途有几次疑惑的转过头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但是每次沃伦只是微笑着微微摇头,然后等她转过头去之后继续盯着她的背部。这么反复几次之后,她也就没有继续关注了。

    平心而论,似乎是因为受伤再加上身体之中似乎摄入的所用能量都供给了她心神的那对翅翼的缘故,桑德拉的身材足以称得上是模特一样削瘦,只是没有模特的身高而已,锋利的像是一对潜藏在皮肉之下的羽翼一样的蝴蝶骨随着她走路时摆动的手臂起起伏伏,锐利的几乎像是要撕开她的皮囊挣脱出来。

    但是沃伦的关注点并不是桑德拉看起来过于消瘦的身形,而是在于在她出来的脊背的苍白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堆叠着或新或旧或深或浅的伤疤。最为明显的是相当对称的一左一右分布在她脊椎两侧的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开来的伤口,刺眼的以至于让沃伦一时间都没有看见其他的伤疤。

    看那个形状,无疑是桑德拉那对翅膀生长的时候留下来的伤疤。

    沃伦本来下意识的想张口问桑德拉身上那些伤疤的由来,但是回忆起那些在魔境之中经历过的场景,他沉默了一下,还是将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这些伤疤是从哪里来的,实在是太过显而易见了,一个流浪儿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也是在是太好推测了。

    在第一次经历自己的变异的时候,沃伦曾经相当崩溃的尝试着将自己的翅膀切下来,但是没有用,不管他用怎么样粗暴的手段,他的翅膀总是能够再次完好如初的重新撕开他的身体生长出来,像是永远都杀不死的白鸽一样,沐浴着他的血肉再一次生长。他甚至一度恐惧的意味自己的身体之中寄生了一个怪物,然后变本加厉的伤害自己。

    后来他从别人的视线,以及自己父亲的视线之中明白了,并不是自己的身体之中寄生着怪物,而是他本身就是怪物。

    他的翅膀不会收回身体内之中,所以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是不是也像桑德拉一样,曾经留下过这样深刻的,难以磨灭的伤疤。

    所有的伤害,都是来自于他们自己,而并非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男以前的电影几乎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对于天使躲在卫生间里面还是哪里割自己的翅膀这件事情印象特别的深刻

    他的翅膀不曾能收回体内,所以他无法观察到曾经自己的变异是不是还给自己留下过这么难以磨灭的疤痕,但是无疑的,他的心中依旧残留这关于这件事情伤疤不曾褪色。

    二更在凌晨,大家不要等先去睡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