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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工大人这边,这里有一个人和一杆枪”一名长得高大而头上有疤痕的奴隶朝管工挥手喊道,在这一边寻找的人纷纷赶聚而来,肥胖而显得臃肿的管工跑了好久才赶到来,乍一看只是一个普通人平平无奇,正叹可惜的时候看到一旁闪着银光的千转枪,雕工精美华贵中又透出一种与世争锋的霸气,自不是凡物。
相互映衬之下云枫的身价一瞬间上升到贵人的高度,两只眼睛闪着金钱图案的管工马上命令奴隶们动手秘密地将云枫运到他的房间去,感觉到那特殊眼光的管工挥起鞭子喊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动手。”
在众奴隶的同情眼光下云枫也成了一个靠后面活命的青楼小厮,不久之后管工的奸笑声响出营帐‘证’实了众奴隶内心的猜想,纷纷逃离管工的屋子,以免成为下一个被凌虐的人。
奴隶工作时的呼喊声传入帐篷,微热的阳光洒在云枫的眼睛上,感到不舒服的云枫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肥亮的而带有些许奸商式笑容的脸,两人同时开口问道“你是谁?”“你先说,”焦急的胖管工抢先答道“我是镱远奴隶营里的管工,名叫范特西,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晕倒在矿石山的大坑里,是我救了你。”
“镱远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应该在腾云山上的,对了,我是被那道黑芒射中,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啊,头好痛,我究竟忘了什么,头快要炸开来了”云枫忽然挣扎起来,抱着头狠狠往地撞去,久之在地上撞凹了一个大坑才恢复常态,愕然的范特西也明白过来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喜是悲地说道“看来我要先养着他一段时间先了,虽然酬劳会更多,但总是令人,唉,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吃饭时我才叫你。”
躺在床上发呆的云枫努力回想起往事,但是却无奈地发现许多重大事件中总有女主人缺失,只是记忆中的他就像是一只盲头乌蝇,拼命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一个个仇人的样子却意外地清除,一感到头痛的云枫便知机的不再想,那就不会有痛了。
多番试探后云枫才失望地知道自己的确被元的诅咒附身了,他所珍惜的人连样带名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一时间心情变得不爽起来,愁绪中不知不觉过了一个上午。
“喂,醒醒,吃饭了,想起什么来没有,你是什么人的公子或者本来就是一个大官”胖管工范特西焦急地问道“我啊,叫做云枫,是一名江湖人士,不是什么大官大富豪,穷鬼一个,多谢相救了”云枫边伸手向饭菜边说道,听之范特西的脸色帘黑了下来,移开饭菜说道“我就知道,就知道,看你一副狼狈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正派人士。”
哼了一声后云枫说道“的确,我不是一个正派人士,更不是什么富人,但是我隐隐约约记得我有许多有钱的朋友,所以我一直衣食无忧。”
范特西脸色迅速改成一脸红润,献媚地说道“哟,不看不知道,您的眉毛英伟如鹰,一看就是人中龙凤,那您快说他们应该怎样联系,我帮你去找他们来。”
叹了一口气后云枫说道“但是就不知道他们还愿不愿意帮我,帮了我那么多次他们都应该是那种很厌恶我的人了,联系到他们大概也没有什么用。”
一刹那怒气冲冲的范特西指着云枫说道“一看清楚你那狗鼻子就知道你命里犯贱,刚才我一定是看错了,蛇鸡之姿就有你份,快从我的床下来,我的床使你能够坐的吗,”大笑于心的云枫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种破床我才不想睡呢,以前在那些城里我都是找最顶级最豪华的客栈来住的,美女侍候在一旁,好不快乐,我没有钱不代表我手下的人没有钱,真是的。”
“哇,公子您的身后怎么会有七彩光气,一定是将会大富大贵的人,小人的破床不适合您睡,小的这就去找几个水嫩点的军妓给你枕着睡消消火气”范特西一副讨好的样子说道,暗笑这条变色龙的云枫不想再玩无聊的游戏,于是摆摆手说道“还是不用了,充当军妓的女人能好得了哪里去,漂亮的还不让人扣留下来当小妾了,坐下吧。”
“对了,范特西,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该不会比西川国距离汉国还要远吧”云枫端着木碗说道“公子说笑了,这里还是西川,但是却是西川的最西处,与龟阳国相接处,公子还是先吃饭吧,公子想要什么时候走,小的亲自送你,只要公子走的时候别忘了”范特西一脸财迷的样子说道,眼里闪过不屑的云枫点点头继续往嘴里扒饭,半秒,喷出“这是谁煮的,这么难吃,比”头痛再起,十分难受的云枫干脆不想了,抬头正目而视。
狂笑声起,肚子疼的云枫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起来,被喷得满脸是饭的范特西马上用衣服的袖子擦脸赔笑起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我受不了了,你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云枫捂着肚子笑道“没事,没事,能得到公子的喷饭是小的荣幸,小的现在就让人重新给公子煮过”范特西嬉皮笑脸地说道。
笑得更加灿烂的云枫摇头摆手道“还是免了吧,我自己来煮,只要你告诉我厨房在哪儿就行了。”
得到去厨房的路线云枫走出了帐篷,不一会儿身后就聚集了一群奴隶指指点点起来。
开始没有注意的云枫很快就被那些苍蝇打搅了心神,听到那些人的话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n个不同版本的谣言传来传去,开始时听到的是他本来是女扮男装混进来的范特西小妾,接着是他变成了奸夫被范特西捆进了大营虐待了一个晚上趁范特西劳累时将他杀死了现在正在逃走,在接着的就差点儿让他倒在地上,他居然成了兔儿爷,满足了范特西后准备回家去了,最后他成了玻璃人和范特西相互那个,实在是听不过去了的云枫只好捂着耳朵躲开人而走,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厨房前。
推门而进,云枫愣了半秒后转身离开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白天搞基也要找个暗点的地方吧,污染人的眼睛,”一撞,云枫再次睁开眼睛,一个怪男子映入了云枫的眼里,健壮的身躯却长着一对异常短的脚,就像是上岸的鲸鱼长了一对人脚,一副一吹就站不稳的样子,歉意地笑了笑后云枫继续走,却没有想到脚会被抓住,心情极度不爽的云枫抬脚,却动弹不了,转身一拳,拳头被挡住的云枫露出惊讶之色,斗气升起的云枫与之角力起来,脸逐渐转红。
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还是不分胜败“二弟,就让他走吧,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新丁,不知道规矩就饶他一回吧,以后午休时分不要再来了,新丁,下次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走吧。”
“大哥,这小子可是看光了大嫂的身体,至少也要挖了他的眼珠出来才能放他走”怪男向屋子里喊道,一个胸平如板的‘美男子’从屋里走出,脸上的潮红还在,淡淡地说道“三叔,放他离开吧,我不介意。”
“唉,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臭小子走吧,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怪异男子一推云枫的手喝道,好奇的云枫不甘就此离开而问道“唉,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怎么长得,”两只拳头打上了云枫的眼睛,被糊里糊涂打了两拳的云枫骂道“死矮子,我有没有惹到你,你出什么风头,操你老娘的xx”
“不可原谅,竟然骂我是矮子,我最憎恨的就是别人说我是矮子的了,吃我一招双龙出海”双目通红的怪异男子直出两拳击向云枫的胸肌“好,我也请你吃一招锁蛇”云枫笑道。
当怪异男子的拳头打在云枫的身上时云枫的双手也箍住了他的脖子,一把长剑砍向两对手的中间,两人连忙松手缩回。
“双虎偷心”“锁猪”又一剑斩至“双豹偷心”“锁狗”剑又斩至“双猫偷心”“锁兔”“你们烦不烦啊,用来用去都是同一招,我都快要看烦了,不和你们玩了,都是神经病来的。”
“哼,这么幼稚的游戏我也不玩了,整一个白痴废物”怪异男子一脸不屑地看着云枫说道,发楞起来的云枫眨了眨眼睛,接着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可是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愤怒无处发泄的云枫一拳两拳地打在地上,震得屋子里的动起摇摆起来,一片瓷器摔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咽了一口唾液之后云枫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狂奔起来,刚一离开,一把飞旋而出的菜刀就倒插在他刚才所站的位置。
一名独眼大汉从屋子里跑出来,那一把大刀随便在云枫身上来上一刀,不用假如,绝对会少一些零件“新丁,别跑,给我站住,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好了”大汉边跑边喊道“我信你,才怪。我一站住,你一定会狠狠地伤害我的,你叫我怎么放心,我可不想被人砍成一截截的,不如你别追我了好不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狂奔起来,甚至于用上了云影风身的云枫还是没有办法摆脱身后那个追杀狂,同时想着对方是“变态”的两人真是死都不愿意放气,那一道气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了,谁先放出那一口气的人速度就会变慢,因而两人涨红了脸就是不喘气,简直如同关公再世。
一个屁自云枫的屁股释放出来,闻到再也忍不住的独眼大汉顿时栽倒在地上,回身大笑的云枫感觉到撞上了一个人,刚想要开口便感觉到身体各部位被束缚住了。
硬是停下来的云枫转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个连一个的圆环,动手则拉脚,用力挣扎却发现简直就是自讨苦吃,累而无用不单只,还弄得自己很痛。
一个身材矮小双眼眯成一条线就像是那些掉了隐形眼镜的中年人把头凑到云枫的眼前,那双唇直吻向他的乳头,冷汗直冒的云枫喝道“死断袖癖,给本公子滚开,不然你就死定了。”
那摔得头胀鼻红的中年人放下了高举的长刀大笑道“新丁,这次你可把我给惹火了,同时你也惹到了这个奴隶矿场最不能惹的人,我为你默哀三个呼吸。”
阴阴笑起来的迷糊中年人狞笑道“我最恨就是别人骂我,刚好让你试试我最新配制的三奇粉,大笑吧,可爱的新丁,”迷糊中年人拧开葯瓶往云枫挥去,自知挣脱不得的云枫自然要拉人下水,那在旁旁观的两人自然成了最佳对象,嘴一吹。
迷糊中年人想要拿解葯,但是这支三奇粉可是他精心配制的,无论功效还是起作用的时间都不可以和普通的三奇粉相比,痒得乱跳的三人之舞技足以让猫王从艾菲尔铁塔上跳下来,随后赶来的男人婆以及怪异男子很快也加入了舞团,真是简直是无人能挡,劲过街舞,雅过华尔兹,优美过芭蕾,整齐过踢踏,热情过桑巴,诱人过钢管,感触过拉丁。
但很快这支超级舞队就分崩离析了,一个两个滚在地上,皮肤起了肿泡,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最为痛苦的莫过于云枫这一架人造圈车,转来转去差点儿就箍死了自己。
被折磨了近乎三炷香后云枫等人喘气起来,忽然间一阵嗡嗡声传至,侧过头一看,一群黑漆漆的东西从远方飞来,跑起来的四人大笑起来,有人成了他们的挡蜂牌。
见过跑得快过轮子的人吗,云枫这一台动力极小的小二轮在生命危机的迫近中迸发出潜力,以极快的速度赶上了四人,恶作剧的心笑起来,如同打保龄球般滚倒四人,大笑起来,再认真看,一棵树现在眼里,顺树而上,转返至四人倒地处撞,就动弹不得了,五个可怜人的惨叫声传回到奴隶场,吓得那些管工以为大白天怨魂来索命,纷纷围抱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座肉山,大笑声扬起。
“臭小子,我揍死你,揍死你这个贱人”满身是脓包的怪异男子边出拳边喝道,被那特殊真气揍得非常痛的云枫硬是不吭声。
在一旁涂着葯膏的男人婆摇头叹气不已,那眯眼成线的中年人也好不了多少,被针扎痛痛得最厉害的人就是他,谁叫他衣衫穿得最薄,没有被蜂针给扎死已经是算他的命大了,同样在旁躺着的独眼男子也差不多,被扎的时候不小心张嘴含住了几只蜂,自然而然就
“你叫不叫,打得我都手痛了,你不叫我可没有台阶下,叫我怎么放过你,叫一声吧,你也不想再挨我的拳头吧”怪异男子气喘连连地说道,愣是没有叫的云枫别过头去,一脸老子和你耗定了的样子,怒气冲冲的怪异男子再次冲上挥起拳头。
又打了一炷香,拳速降慢了许多的怪异男子哀求道“大哥,拜托了,叫一声吧,就算你是铁人,我可不是铁人,我的拳头快要碎了。”
“碎就碎吧,又不是我的,我可不叫,继续打吧,反正我无所谓,继续来打啊,大力一点别像个老**一样,又慢又没力”云枫阴笑道,心浮一计的怪异男子一把抓起云枫的手喊了起来“我宣布这个新丁成为我们怪异四人组的新成员,今日起我们怪异五人组成立了,大家鼓掌庆贺”其余三人点头笑了起来。
“慢,我可没有答应你们,名字取得那么难听,我才不要加入”云枫一脸不爽地说道,四人阴笑起来说道“这可由不得你,你已经是新成员了,要退出的话,可就要经过六道葯粉考验,刚才那一瓶才是第一道,很好玩,对吧。”
一瞬间云枫就做出了一个英明的决定,一脸肃穆地说道“好,我加入伟大的怪异五人组,”其余四人帘倒地,眯眼成线的中年人喊道“小子,你说加入就加入呗,干嘛要做出那种要去牺牲的姿态,很委屈你么。”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先来认识认识,我叫严无用,我的妻子叫松无用,你二哥叫做吴用,你三个叫做友鬼用,那你叫什么名就改为什么用好了,反正就是要有个‘用’字,因为我们都是有用之人嘛,这点我先告诉你,免得你这个新加入的叉开话题,到你说了。”
“既然你们非要这样,那我只好叫做云来用,起码还有点儿用,你们可以解开我身上的环了吧,最后我还想要问一下,第四个怪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要排老五。”
友鬼用拉了拉云枫腹前的环,环松开,除了脚上和脖子上的环外其他的环都散落在地上,苦笑的友鬼用叹道“老五,你有多远就跑多远吧,不然可就来不及了,愿真主保佑你,哈里路亚。”
“有什么来不及的,难不成还会有谁来打我不成”云枫一脸放心地说道,一双手从后箍上了云枫的颈部,将他当作是娃娃公仔那般甩来甩去,撞墙甩地,如同拿着的是一件极为轻微的东西。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云枫也得到了解脱,一脸畏惧地看着松无用,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唉,老五,接住吧”吴用向云枫抛去一物,一接住云枫就打开瓶盖沾点葯膏涂在那被蜂针扎到的地方。
“喂,老五,一开始时你来这里干什么,该不会是想要来偷东西吧”友鬼用打趣说道,这时候云枫的肚子传出雷鸣般的声音“这会儿知道了吧,饿死我了,那范特西给我吃的东西难吃死了,我想要自己来煮”云枫直言道。
一说完话云枫就感觉到熟悉的杀气,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肩,再一次让他感受到当暴力虐待狂玩具的滋味,那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
“为什么又来打我,你们再动手我可要反击了”跌坐在地上的云枫喝道,四人阴笑起来说道“你反击吧,我们也很久没有动动手脚了,齐齐用贱人十一式,绝对好玩。”
冷汗狂飙在云枫的脖子后,当日他和司徒青云对那阴刀时也用过贱人十一式,那威力强啊,把那阴刀搅得尸变,若不是剑无血突然出现,他现在可能就在和阎罗王的女儿谈情说爱了,两人已经那么厉害了,四人就更加不用说了“四位大侠,小的知错了,放过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承受那种摧残啊,来生一定,一定,闪。”
迅速在四人的麻穴点了一下,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四人,云枫露出了奸诈的笑容说道“你们也算对得起我了,不好好报复你们一下都对不起我自己,让我给你们好好化个妆吧。”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铁钩船长,龟公,盲人,花花公子被捆在一起,满意的云枫点了点头,没有理会众人愤怒的目光去做饭了。
香喷喷的饭菜香飘出了厨房,阴笑的云枫把桌子移到四人旁,边诱惑着他们边慢吞吞地吃着。
满足的云枫打起了哈欠,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丝毫没有想到当绳子断了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而此时的一小片刀片正磨着略粗的麻绳,发出“丝丝”的声音。
“啊,真舒服,一觉睡得身体都松了”迷糊着的云枫喃喃自语道,想要伸展懒腰,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住了,睁眼看郁闷地发觉一件事,他成了耶稣的翻版。
使力一挣,绳断,手还捆在木条上的云枫真气外放一震,身上在没有其他东西,愤怒的云枫还是有羞耻心的,全身赤裸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找东西来穿,最好的衣服以及最佳的地方莫过于范特西的房子,看似猥琐实际上也很猥琐的云枫以n快的速度冲回了范特西的屋子。
定睛一看,口张到最大限度,十六个极品恐龙的肉山身体正挤着范特西“救命啊”云枫大喊一声后冲出了那极为恶心的地方,一堆堆肥肉在那里挪动着,还要发出淫荡的叫声,直叫云枫受不了,直呼倒霉的云枫找了一个人当作是倒霉的转移。
在后面一个手刀就把一个奴隶给打晕过去了,然后以超快速度剥下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那衣服上的灰尘被云枫一震飞开,看起来干净了不少。
没有了顾忌的云枫双脚就像是装上了超级推进器直奔飞向那厨房,不久就到了,飞起一脚,门立即被踹飞,倒坏,迎接云枫的是一张盛满酒菜的桌子,香味直刺激云枫的鼻子。
走近的云枫才发现有一张纸条,拿起一看,只见上面用汉文写着“老五,不用找我们了,这桌酒菜就当作是我们给你赔罪好了,桌子下有一支特效葯,可以消除身上的疤痕,用了它吧,不然以后你想要讨好女人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勿念,吴用留字。”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吃饱后你们就死定了”云枫冷冷笑道,抓起鸡腿就咬了起来,这鸡腿似乎成了天上的美味,吃着吃着云枫露出了欢快的笑容,一丝细到几乎不可见的泪水自云枫的眼角流下。
鸡鸣声从远方传至,太阳也在不知不觉间蹦出了地平线,那锤打敲凿的声音还没有停止,避难归来的四人望着云枫影子疑惑不解地向云枫喊道“老五,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弄那扇门,那门破就让它破吧,反正我们有一大堆备用的,你就不用花时间在这上面了,”迎接他的是一双愤怒的眼睛,怒声喝至“贱人,你不早说,还得我在这弄了差不多一个晚上,现在都快弄好了你才出声,我快要被你气死了,我靠。”
“又没有让你去修,有个超级木匠在这里你还要逞强去修谁也没有办法,好了,别发火先,现在有事情要做,做完后才和你慢慢耍”友鬼用点着手指头说道,冷哼一声后云枫再一脚踹烂自己的杰作走了进去,四人见之摇头苦笑不已,奴隶们再次送来材料,厨房再次投入使用。
看着四人炒菜的方式云枫终于明白到范特西的饭菜为什么会算得上是美味了,那些汤根本就没有放油,漂浮的菜都不多两条,简直就是盐加水,那些米洗都没有洗就倒入了锅中。
善心大发的云枫喝止了四人,围上围裙打算亲自上场,四人也乐于在一旁看好戏,冲动的云枫站在锅前发起愁来,那脏兮兮的米要洗干净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云枫却想要挑战一下那不可能的事,可是又没有办法,那不大喜欢运动的脑筋开始运转起来,生锈的管道开始褪锈了。
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办法的云枫刚想要发火的一瞬间风吹过,使得在炉子旁的碎菜叶旋转起来,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摆出那在公园里常能看见的太极拳起手式,久之使得抱球那一式云枫便重复起来,那锅内的米被聚成一个大球。
寒气释放于手在空气中内凝出水,不断搅拌的大米球变得白皙起来,污水沿着云枫的手滴流在地上,在四人惊讶的一瞬间云枫操起属于范特西的那一块大猪肉拉撕成许多片,分抓出四小块浸入水,以真气轮番逼出其味,那青菜亦然,顿时整间厨房都香了起来,不久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四人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碎猪肉淡笑道“这回又要找其他地方混了,老五这回你可真是选对了方法来报复我们了,你先走吧,我们随后就到。”
“走?当然要走,不过不是现在,起码要等到我的手下找到来先,前不久我才给他们发信号,至于范特西那块猪肉就当作是我吃掉了吧,他巴结我还来不及,不会为难你们的,你们就放心好了,对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再不添火到时那些奴隶吃什么,小心他们暴走起来把我们都宰了,虽然说他们一定宰不了我,但是你们我就不敢保证了”云枫束手拢在脑后,不想再换营的四人立即动了起来,一时间厨房里热火朝天,笑骂声混杂成一片成不和谐而又悦耳的声音。
中午过后,暖风吹过,一脸懒容的云枫躺在床上回想起这几天的事情来,过得开心而又有点痛苦,那是个奇奇怪怪的兄弟姐妹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从他们身上云枫看到了自己没有的东西。
“我好像是一个车轮,身上承接了太多的东西,好重好重,但这些压力为什么都要我一个人来担当呢,是为了那些想不起来的人?都怪那个叫做元的混蛋神仙,临死都要给我来上这么一下,那些珍贵的记忆到底是和谁一起过的?究竟是谁,是谁,记不起来了。”
“啊,好痛,痛死了”云枫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起来,那心脏处冷冷冰冰的,不是有一种东西撞穿而过,手不停地抓着胸前之肉,指甲几乎都要陷入肉中了,血液顺着指甲渗出,但仍旧是没有能够抓住那钻心的东西。
“枫,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看着你现在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都快要碎了,不要再想了,她们不会希望你因为要想起她们而承受这般痛苦的”俪苦苦哀求道。
“你是谁,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见你”云枫抱着头在地挣扎吼道“真的,不要再想了,你只要知道人家是你的妻子就是了,无论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就算是到了天荒地老,也会一直守护着你”俪幽幽地说道。
微微愣了一下后云枫正打算再次开口,突然间脑中闪过一副脸容,接着云枫便再次感受到了钻心痛苦,晕了过去。
“喂,五弟,快起来,逃命了,再不逃可就来不及了,还睡就睡到阎王殿了,西戎兵杀来了”友鬼用见云枫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干脆就一巴掌甩在云枫的脸上,痛醒的云枫张口就骂“你是不是疯了,打得我好痛,是不是想要再来打一架,随时奉陪,吃错葯的疯子。”
“是,是我疯了,大批的西戎兵快要杀来了,我还回来找你,我真的是疯了”友鬼用怒吼道,完全醒过来的云枫想了想友鬼用的话后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太火爆了,走吧。”
一出帐门云枫就朝出营大道跑去,从后赶至的友鬼用叫喊道“错了不是走那边,走那边一大堆人,是不是想要人抓啊,有其他的路可以离开这里,去后山先,那里是我们怪异五人组的基地,这奴隶营的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走,回头,快点。”
“喂还要走多远啊,这里已经是后山了,是大大的山缝,你该不会带我去送死吧,我还年轻,才不要去死”快步走着的云枫看着友鬼用的后背怨说道。
“我想是那种要寻死的人吗,你说得对,我们的目的地的确是那条大大的山缝,但是记住不是去送死,那些谣言是我们散布出去的,目的正是不让那些奴隶知道我们的基地所在,其实那里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危险,那些浓浓的雾气和普通的雾气差不多,只是比较浓而已并且有一点点的毒,只要是武功好一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大碍,只要在那里跳下的地方不是尖石堆的话什么人都不会有事,下面有水塘。”
“我晕,看来等会儿我要拉着你的衣服跳下去了,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云枫苦笑道“别再抱怨了,快点跟上来,越快离开这里就越安全”友鬼用转过头来说道。
几番弯转之后云枫二人来到了那传言中的死亡山缝,缝宽约有十米,望不到尽头的地下,看着那白茫茫的一片云枫感到一丝寒气涌上心头“怕了吗,我可要先下去了,是男人就自己找个地方跳,不要跟着别人的脚步”友鬼用边做热身运动边说道。
一眨眼间友鬼用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约有十来秒后才传来“咚”的一声,慢步走到缝边,看着脚下那飘渺的雾气,云枫的心紧绷起来,剧烈地跳动着好像有个摇滚乐手在里面敲打着。
一咬牙纵身一跃,时间仿佛变慢了,接着身体飞速下降,穿过层层雾气,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看见了,看见水,入,耳里听不见风声,水从四面八方涌进眼耳口鼻,拼命地往内挤压,忍不住喝了一口水的云枫尝到了苦果,水继续入,不受他的控制了,脸瞬间憋红,心脏不停地向他索要氧气,慌张起来的云枫不断地挥手踢脚,渐渐云枫的意识沉陷黑暗,就在这时候俪的声音响起在云枫的心里头“枫,你要振作,你不可以死在这里,她们还等着你回去,你答应过他们要安全地回到她们的身边,你要再一次失信吗,大骗子。”
“不,我不要死,我感觉到她们在呼唤我,我不可以死”云枫睁开了眼睛,水面上波光闪烁,手脚齐齐用力,气随意流,身随气动。
全身的气孔在此刻同时开启,加之浸在水里,俨然就是一个绝好的先天环境,依照云影风身路线运行的真气加快了十倍的运行速度,超出负荷的丹田开始萎缩,身体内已经剩余极少量的浊气排了出去,所有的真气直冲天灵盖。
一心想要离开水底的云枫排除杂念,手若握枪状,漩涡于其左手旁生成,一秒,两秒,三秒,憋住了的真气自那举向天的手释放出来。
强大的气旋产生的扭力把云枫身边的水带走,一瞬间形成真空状态,脚动身影如箭一般射出,这时候云枫的云影风身才终于确定了型态,所需的只是完善再完善而已,而对那枪道的有意无形也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
经九转天雷之力一刺激,那由银龙劲蜕变而来的金龙劲涨裂那原本已经开始萎缩的丹田,未有所料的云枫痛得神经麻痹,五体投地般地掉在地上。
久之“喂,五弟,死了没有,刚才的威风怎么半个呼吸就打回原状了,起来了,还要睡,再睡你就继续睡吧,我可要和二哥他们一起去杀西戎兵了,到过后可别说我没有告诉你后悔没有去喔”友鬼用拿着两个巨大的铁锤轻敲着云枫的头说道。
痛上加痛的云枫忍不住翻过身来说道“你没见到我现在很痛苦吗,你还要用那么大的东西来敲我的头,是不是想要宰了我啊,才刚刚逃出来不久又不要命地杀回去,你们是不是在耍我啊,靠。”
“不是,刚才逃是因为要躲避搜查顺便拿武器,二哥早就料到会有今天,因而早就做了计划,那突破关口攀山而来的西戎军队一定会急行军占领镱远边区的奴隶大营的,以免消息走漏,因而他们肯定没有吃早饭,你都知道二哥的葯水葯粉有多厉害的啦,现在正是我们盼望已久扬名立万的好时机,要不要参合随你的便”友鬼用单手拿双锤挖着鼻屎笑说道。
觉得恶心的云枫捂着丹田处站了起来,残忍地笑了笑后说道“虽然我对那些什么扬名立万没有兴趣,但是报复一下那些害得我差点儿淹死的仇人倒是挺有兴趣的,一定要让他们很‘快乐’地到下面去。”
“对了,你们有没有给我准备好武器啊,我可不想赤手空拳地去宰人,那很恶心”云枫看着友鬼用用布满短针的双锤笑问道。
“呃,因为你是最近才加入的,所以,很遗憾,没有,不过我倒可以借一把给你,跟我来吧”友鬼用阴笑一声后转过身,走向一旁的洞里,背后吹寒风的云枫想了想后还是跟了进去,不知道是友鬼用走得快还是云枫走得慢,两人分了开来。
方向感一向不大好的云枫迷了路,东闯西奔,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沿着风向而行,明显没有什么用,太多太多透墙孔了,正当云枫懊恼的时候,一把比之恶魔还要邪恶的笑声响起。
寻声而去的云枫很快就见到了友鬼用和吴用,接着看到的是一根根的狼牙棒,但绝非一般的狼牙棒,那些突出的长针上布满了小勾,购间缝隙里还有小针藏着。
“喂,我可不用那东西,一棒下去,恶心死了,什么东西都出来了,如果挂到身上岂不是更加,给我选一样其他武器吧。”
“不,还是我自己来选,免得你们选些杀人更加恐怖的武器给我。”
选了好一会儿后云枫才选出比较正常的两把武器,一把是布满了镂空鳞片状的长刀,一把是大铁钝刀,那样子就像是用三块立体形状的钢条拼合起来的一样如同那小孩子玩具的放大版。
由于美感关系云枫首先拿起了长刀,在旁的吴用揉着眼睛说道“鱼片刀,杀人时,人肉会被切成鱼片状飞出镂空处挂到脸上。”
听了吴用说的话后云枫马上对那把拿着的刀没有了好感,立马扔开,拿起了那像是玩具模型多过杀人武器的大铁钝刀,看了看后吴用无所谓地说道“这是这里最为恐怖的武器,你要用就用吧,相信三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啊三弟。”
在友鬼用点头以及自我的疑惑中,云枫拿起了那把看起来除了用来砸之外没有其他攻击手段的大铁钝刀,友鬼用长叹了一口气后同情地看向云枫,使得云枫大寒。
半个时辰后,奴隶营外“哎,现在应该怎么做,该不会就这样冲进去吧,对了,他们都已经吃过午饭,你的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起效啊,他们看起来除了有点儿劳累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了,那葯究竟有没有过期的”心烦不已的云枫问道“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诺,给你们,这四支东西你们一人喝一支,接着就尽情地冲锋吧”吴用不耐烦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