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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悦溪说要服侍我洗药浴,我当时就懵逼了。
好几秒之后,我才讪笑着说道:“这,这不太好意思吧?”
张悦溪却不容我分辨。转过身去面对这门口说道:“你脱衣服吧。”
我次奥,人家都这样说了,我还扭捏个屁啊!
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我对着张悦溪说道:“姐姐。我脱好了。”
张悦溪转过头,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整张小脸一下子从双腮红到了耳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扭过头去了:“你。你怎么不进去?”
“进,进哪啊?”
我傻乎乎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浴桶啊!”
张悦溪气得跺了跺脚,还白了我一眼。
我一愣,赶忙跳进了浴桶,然后扭头说道:“明明是你让我脱衣服的,你没让我进来,我也不敢进来啊!”
张悦溪面对着门摆手:“快坐好,坐好!”
我赶忙在浴桶里坐好,滚烫的热水遮盖我的全身,好几天的疲累都顺着水流流入到了水中,让我精神一振。
正在这时,一双颖柔的小手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柔软的手指轻轻的揉,捏着我的肩膀,让我全身如触电了一般,小兄弟二话不说就蹦起来了。
好在这药水的颜色特别浓重,完全遮住了我的身体反应。
张悦溪的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我不算厚实的肩膀上揉,捏着,动作轻盈,但是力道却不弱。
“我现在按的,是你身体的穴位,可能会有一些疼痛,你要忍耐一下。”
清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此时能说什么?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揉肩膀,我还好意思喊疼?
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没问题,按吧,我不……次奥,疼!”
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张悦溪那对小手上的力道,看似柔软娇柔,这双小手的力量却大的惊人,只是第一下,就把我当男人的尊严彻底打到了地面上,沾满了尘土!
“咯咯,这还只是刚开始呢,不要喊疼哦!”
张悦溪调皮的笑了起来,接着双手继续顺着我的手臂按了下去。
大爷的!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接受按摩,完全是在接受折磨!
明明玉指如葱,放在我身上却好像老虎钳一般有力,我的骨头都快被她捏碎了,而她则是越按越用力,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我全身的每一处经脉,每一个穴位,每一寸皮肤都被她按了个遍。
而且她从开始按的时候,我就觉得身体发热,浑身冒热汗,等她按到一半,我已经大汗淋漓,等她按完了我的全身,大爷的,我直接瘫痪在浴桶里了。
这个时候虽然很香艳,可是那种疼让我根本兴不起一点其它想法,唯一想的就是能不能给我个毛巾堵住嘴巴,一口一口的喊着疼实在太特么丢人了。
可惜我这种丢人从开始就没停过,一直喊到洗浴结束,完全不受控制的嘶喊,最后把我嗓子都给喊哑了,再看张悦溪那张漂亮脸蛋,哪里还有初看时那般妖娆,完全像是看到了一个恶魔。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张天使和恶魔重叠在一起的面容,我还要再看一个月,因为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几乎每天都要承受一次这样的折磨!
张悦溪帮我按摩完毕,就把我丢在了浴桶里,带着一脸恶作剧后的笑容,潇洒的走了,只留下了我一个人面瘫一般的躺在浴桶里,想动,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疼,困,累,虚,饿……
所有能形容我此时状态的词都无法形容我此时的感官。
不一会,那个冷面服务员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像是拖死猪一样把我从浴桶里抬了出来,直接丢在了床上,那个冷面服务生还用毛巾把我全身上下擦了个遍。
我擦你大爷的,张悦溪怎么不干这档子事,让一个男人做干啥?我的节操啊!
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还是一样瘫痪般的躺在床上,足足饿了一天。
不是我不想吃东西,实在是太虚弱了,我根本没法下床!
我甚至怀疑我会不会就这样饿死在这了。
一直到晚上张悦溪来送饭的时候,我才缓过了一些气息,勉强可以下床了。
等张悦溪一进门,我的脚又软了,看到她我现在就怕了,浑身打抖的那种怕。
她原本微笑到能让我激动的笑容现在让我害怕,我真的不敢让她再给我来一次洗浴按摩的待遇,忒特么的摧残人了。
然而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用张悦溪的话来说,就是你抓紧多吃一点,吃饱了,才能有体力,有了体力,才能抗的久一点。
抗的久一点……
我次奥,你到底要干嘛啊,我泪眼模糊的看着张悦溪,几乎是哭着说的:“姐啊,兄弟都被你玩坏了,求求你,要不今晚咱就不做了吧?”
张悦溪轻笑着,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记轻轻的板栗,回答的让我伤心欲绝:“不行,这样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做完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可特么知道了,我从昨晚到现在就没下床,差特么一点就尿在床上了,好处没看到,就知道我差点得了软骨症了。
然而,该来的暴风雨总是会来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老天总是要下雨的。
在我吃完了晚上送来的三盘子牛肉,打了个两个饱嗝之后,我又一次被丢进了泡好了药浴的浴桶之中!
这一次绝逼不是我自己兴奋加快乐的自己跳进去的,我又不傻,我这次是被丢进去的。
那个冷面服务员,带着另外两个小弟,把我抬着丢进了浴桶,然后张悦溪便俯身趴在浴桶的另外一端端详着我。
我觉得自己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泪水。
眼看着张悦溪双手交叉活动着她的手指,我知道已经躲不掉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姐姐,我能求你个事不?”
张悦溪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躲在浴桶的最下面,恨不得从浴桶下钻出去了:“一会,能轻点不?”
张悦溪又笑了,露出了洁白的两排贝齿:“臣妾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