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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激情过后,项伯谦覆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喘息著,而锺可凝则是为那场过于狂猛的欢愉颤抖著,努力想要回复却又不得不臣服于快感之下。
都已结束了,项伯谦还是不肯离开她体内,脸埋进她颈间,细细地闻著沁香又温热的身子,满足地以唇来回吮吻著。
“别这样你起来”
她累了,坐一整天的飞机,最后还被迫在浴室里与他欢爱,连上了床,他都不肯放过地索求,让她再也无法挣动,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拨开她散在脸上的秀发,项伯谦仔细地将她看个够,欢爱后的她有种佣懒、特殊的风情,教他的目光眷恋不已地凝视著。
整整重了她约一倍的重量压在上方,使她难受地想摆脱,可惜项伯谦犹如一座山地沉稳不动;而这样亲密的贴合,全身紧紧相偎的感觉很特殊,彼此的心跳声清楚地传入另一人的心窝处,似乎不再有任何东西能够隔绝他们。
逐渐回稳气息的她,力气也大了,想推开他,却因他突来的动作又僵直身子。
他的手又来到她双腿间,再次开始恼人的挑拨。“不、不要”才刚平息的身子,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激情,她的体力不允许。
“我说过你必须补偿新婚之夜给我。”下半身很快地没入她体内,随著他的动作也跟著硬挺,直至完全胀满。
“这样会有孩子”她想逃开,扭著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纠缠。
但项伯谦则是带著威胁又恐吓的口吻说:“别挣扎,否则我会要一整夜。”那眼里闪著光亮,告诉她他说到做到,只是深夜了,他的欲望何时才会平息?
“不要一整夜”哀求的声音里带著点哭腔,咬著下唇接受他放肆的律动。
“那就乖乖的,不要反抗。”他像是诱哄小孩子般地以拇指勾勒出她的唇型,并将食指伸入她口中探索。
“唔嗯”碍于他的手指,锺可凝无法再开口,而身子则因为他激烈的冲刺而颤抖地随他起伏。
她想要咬住下唇,却教他的手指给阻挡,只能任著一声声诱人的轻喘呻吟由她口中逸出,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跟著我动。”狂乱的情潮中,项伯谦撩拨她的敏感处,教她拱身迎向他,更深入地挺进。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因高潮而释放快感时,他抵著她的额头,气息喷向她,微喘地问:“还要吗?”
像是再也承受不了的模样,锺可凝轻轻地啜泣著,摇头要他停止。
“想要休息了?”他的手指抽出,吻著她的唇,缠上她的舌要她回吻。
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她闭著眼睛娇喘着,然后轻点了下头,项伯谦翻身离开她的身子,将她搂进怀里,让她枕靠著他的臂膀。
两人就这样带著疲累的倦意沉入睡梦中;然而就连睡觉,他的手臂还是将她紧紧圈住,生怕她逃跑似地用双腿围住她。
被他这样箝制著,尽管她抗议,却还是无能为力地由著他,此时的她只想要好好睡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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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婚后的锺可凝会有所改变,起码期望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感情,可是她没有,躲著他的目光,避著他的碰触。唯有夜晚两人上床、她无力再躲避时,才会任他侵占身子,降于他的强索及他挑起的热情。
白天,项伯谦上班,她故意睡晚地不愿与他正面交谈;夜晚,当他回来时,有时都已是深夜,而她更是早早入睡,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期待他的热情;所以婚后的他们,根本没能将心中的话说开,问题的症结依然没有解开。
直至一天下午,当她的月事来潮时,她忆起当初结婚的理由。
当天晚上,项伯谦深夜归来,步入卧室,正为里头的暗黑而皱眉,心中猜疑锺可凝是否外出了。
只是当他预备开启电灯时,有道声音传来:“不要开灯!”
“可凝?”漆黑使他看不清楚她的容颜,但他敏锐的察觉事情的不对劲。
放弃开灯,他转而朝她走去,尽管是在黑暗中,她的气息还是教他清楚分辨出。
“为什么不开灯?”
“你不要过来。”锺可凝带著哭腔拒绝他的关怀,依旧坐在角落,脸颊埋于膝间。
那样哽咽的声音使他心疼,没理会她的话继续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为什么坐在地上?”
他弯身将她抱起,而锺可凝柔顺的将脸趁势埋于他的胸前,吸取他的气息,却又痛恨他对自己的温柔。
她还是闭口不语,只是安静地任他抱著自己在床沿坐下。
她闭上眼睛想着,她并没有怀孕,而这结果告诉她,她可以轻易地开口离婚,可是她却不想说,不想离开项伯谦;待在他的身边,她获得以前未曾有过的安全戚,本是戒备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遗落了。在他身上,她开始重新注入感情,而现在事实告诉她,这一切有可能会消失殆尽,只因为她的肚子里并没有孩子,他们两人是为了孩子才会结婚的。
“可凝?”他伸手轻抚过她的头发,发现她紧紧地攀住他,不哭了,仍有轻轻的哽咽抽气声,没问她哭泣的理由,敏锐的感觉到她正在他身上寻求慰藉,这教他更温柔的轻哄著她。
“伯谦,我没有怀孕。”
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身上传来的僵硬,虽然只是一下下,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为此,她推开他的怀抱,挣扎地想起身。
他抱紧她“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难道她就为了这件事在烦恼,所以哭泣?
没有孩子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哀伤,难不成她是在透露某些讯息?
“我没有孩子,这样还不够清楚吗?”重槌他的肩,为他的问话而生气,她的眼眶也再次盈满泪水。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凭他这般努力,增产报国是一定的。
“你说以后?”她心中激起一丝光亮,不甚大声地问著。
他不是要离开她了,为什么又说以后?
“对,以后我们要有几个孩子就有几个,现在还太早。”
多个孩子挡在他们之间,老实说他会吃醋,生怕孩子抢走她全部的爱和注意,而他只能受冷落地立于她心房外。
“我们不离婚吗?”
这是当初结婚时谈过的条件。
“不准你离婚,我不准!”项伯谦大喊,马上搂紧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发上。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当初结婚的话她竟当真。
“伯谦”
早在他还没回来前,她心中满怀担忧地想着,若是他知道没有孩子后是不是会马上要求离婚,教她再次失去他。光想到以后不能再见到他,不能再拥住他的身体,所有的感情全宣泄而出;在她心中从没忘记过他、从没停止爱他,所以她吃醋,为他的花心而难过,为其他女人的出现而嫉妒,这一刻她已全然明白自己仍深爱著他,可是他呢?
“我要的是你,没有孩子我还是要你,懂吗?”
他突然紧抱住她。
“伯谦,你捉痛我了。”被搂得死紧的身子有些喘不过气,她低声抗议著。
听她一喊痛,他舍不得地轻拍她的背,倚在她耳边诉说著呢喃细语。
“可凝,你听我说。”
这一刻他不再顾著自尊心,她比什么都重要,唯有让她明白他对她的感情才行,否则两人分手的憾事极可能重演。
“从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为此我要求经理安排你成为我的私人助理,想尽办法将你留在身边,为的是不让其他男人有机会亲近你,因为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而且除了你,我还不曾对其他女人有过这么强烈的占有欲。那时我发现若是我不捉紧你,你可能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向你求婚,却又担心你拒绝、担心得不到你,所以我刻意保留我对你的爱,故意用冷冰冰的强硬语气间你,我只想保护自己别受到伤害,直到你当真离去。
那两年里我试著忘记你,告诉自己,是你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把握,只要我伸手一招,哪个女人不是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所以我就这么地游戏了两年,也证明自己的话,女人全是甘心为我付出,满足我的虚荣心。”说到这里,他抬起锺可凝的脸,深情地望着她。
“可是你知道吗?我后悔了,后悔当时没留住你,因为那些女人都不是你,而我要的人只有你。”说著,他低头吻掉她颊上的泪,一次又一次
“伯谦”
她难过他迟至此时才向自己告白,若是在他们再见面时,他肯这么说,那她会答应他的,会像其他女人一样,甘心留在他身边。
“你主动的出现,也深深打醒我的迷醉,再一次我想得回你,还有你的心”
“别再说了。”
她懂,现在她都懂,其实是他们两人的自尊心作祟,想谈一场令彼此眷恋深深的感情,又怕对方伤了自己的心。
“不,我”
项伯谦想说什么又被打断。
“只要告诉我,你不是为了孩子跟我结婚的就好。”她需要一些自信,来自于他口中的证明。
愣了好一会儿,项伯谦会意过来地直吻住她“天啊!当然不是因为孩子,我始终都是为了你。”
直到他的吻结束了,唇离开她后,锺可凝这才真心地敞开心怀。
“还有其他女人吗?”
“你说呢?我的一颗心都给了你,还会去找其他女人?”说著,又是一个深吻。
“所以我们不会离婚?”她仰头问著。
“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签字盖章。”狂妄的口吻安定她的心,也使她心情回复不少。
她挣开他的怀抱,不理会他的抗议,锺可凝站起身。
“可凝,你要去哪里?”透著稀微月光只让他看见她的身影,至于她的表情则是完全隐人黑暗中。
“我肚子饿了。”
担心一个下午,晚餐根本没有吃,所以她想吃东西。
什么?不置信的他为锺可凝的话而生闷气,在他感性的表白下,妻子竟然只想到吃,那她的回答呢?
她又是怎么看待他的感情?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见他不起身,锺可凝乾脆自己走出房间,带著满脸笑意准备为两人亲烹晚餐。
当项伯谦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冲至厨房时,只见她笑容甜蜜地忙碌著,那模样再次深深地吸引他的目光。
“你要吃什么?”
不用回过身,她马上猜出他立于自己的身后。
“都好,只要是你煮的。”著迷地伫立于墙边,安静地看着她,同时也看出她不语的答案。
享受新婚后真实夫妻的对谈,那内容十分平凡无奇,却让他兴奋不已。
回过头,锺可凝轻露出个无辜又荡人心弦的笑容“那就吃蛋炒饭好了。”在外头住了这么久,她的好厨艺只有这道菜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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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都明了化后——
“伯谦,我们生个孩子好吗?”两人世界没多久,锺可凝趴在老公身上问著。
“那不急,我还想跟你好好享受两人世界。”反身将她压于身下,双手再次探索她的身子。
才刚平息下来的喘息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急促,敏感的身子还未消热又被挑起更多的火苗,在她身上四处燃起。
“可是我想生孩子。”
她撒娇地向他耳边呵气,感觉到他身子一僵地抽口气。
生一个像他或是像她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反正是他们的孩子她都想要。
“可凝,那还不急”
他的话消失于她的唇内,让她吞进喉咙里,顽皮的手则在他胸前划著圈,往下来到他腹部,直到他火热的坚硬处时,她轻轻地握住它,娇笑地来回揉动。
“可不可以嘛?”装著无辜的语调,小手还是不放松地继续动作,她可以感觉项伯谦已是欲火焚身。
“可凝住手!”
冒著热汗,他因妻子的大胆行径而闭上眼,嘴上要她停住,大掌却是握住她的手,要她别停止地继续做。
“伯谦好不好?”
唇也随著她的扭动而展开另一波的攻势。
又是舔吻,又是吮咬,将两人的渴望推向更高点,直至项伯谦受不了地将她的手制于床上,十指与她的紧紧交握著,而他的唇则带著掠夺、强势的占有之姿侵袭她的唇瓣。
来不及套上保险套,亟欲获得纡解的欲火使他快速地埋进她体内,过快又急躁地来回抽动,渴求地直探入她的身子。
这样的情况,要锺可凝不怀有孩子都难,就算项伯谦再怎么不愿有孩子的阻碍,男人的本性使他失去理智,一次次地性爱,全让锺可凝全心地接受了。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