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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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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陷阱!”香隐懊恼的瞪着前方被封死的穴口。

    “咱们被困住了。”洞穴内空间太小,似乎是临时挖掘的,两人挤在一起,想施展功力击开封口,几乎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都怪我大意!”她极为恼怒。

    “别担心,查总管在朕身后赶来了,不久就能找到咱们。”

    “咦?这是什么味道?”她发现一股异常香味,这是什么?

    “莫非是毒?快闭气!”

    急忙锁住呼吸,但显然迟了,不久后,两人都感到一阵燥热难当,尤其又身处挤迫的洞穴之内,两具躯体无法避免的“摩擦生热”

    “皇上,我不舒服”她双眸转黯变得幽深饥渴。

    “你振作点。”裘翊辞咬着牙说,身下的一把欲火,正无法克制的加速燃烧。

    这会儿他清楚这不是毒了,这是春葯!

    天啊,什么刺客竟对他们施放春葯?

    他强自镇定克制,效果却不彰,因为香隐功力不如他,这葯效发作快速,她这会浑然不知自个儿在做什么,竟然燥热难当的开始宽衣解带。

    “皇上,怎么回事?我好热!”话还没说完,外衫已经被解开。

    “香隐,你你别脱!”他努力维持着理智,浑身冒着热汗阻止她继续刺激他。

    “好热。”她舔着唇,压根不知自己这个动作有多诱人,这回她没再脱自己的衣物,而是改扯他的腰带,这冷不防的一扯,他下身登时松了。

    “你”他赶紧想捡回腰带,整个人却被她压在穴壁上,人也半倚在他的身上,小嘴主动吻住炽热刚毅的薄唇,他阻止的声音埋在喉间,一时之间是发不了声了。

    “皇上皇上”她禁不住欲火的催促,整个人紧贴着他火热的身躯磨蹭。

    他几乎要死了,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拉开腰上的小手,下一瞬间,她那不沾阳春水的娇嫩小手又伸入他的衣襟。

    “香隐!”他被她的动作弄得欲火焚身,有些按捺不住地轻喊。

    “别动,我要你。”

    在春葯的威力下,她竟大胆的说出叫他脸红心跳的话,这要在平时他求之不得,可这回她意识不清,迷糊的状态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醒来只怕会懊悔的想杀了他。

    一咬牙点了她的昏穴,她登时得到解脱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惨了,又不能自点昏穴,因为万一有刺客他得保护她啊!可这春葯一再刺激着他体内欲望燃烧,让他越来越情难自禁,他伸手触摸她发着高热的肌肤,多想解除这让肉体难耐的疼痛啊

    熬了一夜的欲火,仍不见查总管找来,在严重压抑的折磨下,裘翊辞两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虚脱。

    反观香隐欲火虽得不到满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这葯效该过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时就清醒了。

    她睁开眼,惊讶的瞧见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而他看起来更显萎靡憔悴。

    她惊得坐直身子。“这怎么回事?”惊觉自己胸前一片赤裸,羞得立即拉衣覆盖。

    他声音瘖痖,面色如上。“咱们没事了。”

    “没事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惊问。

    “春葯,咱们中了春葯。”他有气无力的说。

    “春葯!”她花容失色,又瞧见他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莫非她马上怒火攻心。“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隐约想起昨夜火辣的几个片段。

    “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就知道她会是这种态度,唉!幸亏忍住了,不然真会没命。

    他这皇帝还当得真窝囊,想要临幸个女人,还怕她不高兴,他这是唉!一句话,窝囊!

    他泄气得很。

    “没什么?你明明说咱们被下了春葯,怎么可能没什么?”她不信。

    “朕也想有什么啊,可是朕忍住了。”瞧见他这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应该要感激涕零的夸他是个君子吧。

    “忍住了?”瞧见他一副乏力不振的模样,这不是男人精穷力尽的德行吗?这淫虫!“皇上,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朕是什么人?”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这无耻下流的采花大盗!”

    “朕?”他愕然。

    “没错,你少装蒜了,这次的事又是你所为?”

    “你在胡说什么?”他禁不住皱眉。

    “是你假装有刺客,引我至此的,这春葯也是你下的。”

    “你怀疑朕?”

    “就是你,这几日你形迹一日比一日诡异,先是偷窥我洗澡,接着又下迷葯试图强吻我,这会用上春葯也就不足为奇了。”她恼火的指控。

    “朕不是登徒子!要女人毋需用这种方法!”裘翊辞也忍不住扁火的说,想不到几次阴错阳差的事件,竟让他蒙上了无耻下流之徒的罪名!而敢骂他是无耻淫徒的人,她是天下第一人!

    他气结。

    “是啊,皇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香隐的口气酸得很。

    “你!没错,朕的女人是多如过江之鲫,要什么女人没有,对你,哼!”他赌气的撇过头。

    “我怎么样?不如你六宫粉黛?既然瞧不上就别瞧,哼!”她气不过的拉紧衣襟,也甩过头。

    “你!你当真认为是朕设计你的?”想来昨夜是白忍了,这恼人的丫头!

    “不是你所为?那我问你,咱们困在这里多久了,怎么不见有人来救?也不见有刺客来追杀,这分明有鬼!”

    “这”是啊,这整件事透着古怪,他非得查清楚不可,只是这会她这么一说,还真令他哑口无言。

    “没话说了吧?皇上,还不快要人救我上去,别再作戏了!”

    “朕没有作戏”

    “皇上,奴才来救您了!”才要解释,就听到查总管的声音由外传来。

    “还说不是在作戏!这时间还算得真刚好啊!”她一脸鄙夷。

    他更惨澹了,不会这么巧吧?

    这下他这个无耻罪名是洗不掉了。

    龙帐内

    洪小妞与毛威龙两人的相公同一时间翻了白眼,果然是她们俩闯的祸!

    “小妞,听说你们向查总管报了反方向,让他找不到朕的踪迹?朕想亲自听你说说昨晚见到刺客时的情景。”历劫归来后,裘翊辞细想所有状况,收起怒容,眯眼含笑问。

    “我说?不好吧,还是师姐说。”洪小妞总算知道自己不机伶,赶忙推给师姐。

    “对,我说我说。”毛威龙忙接口。

    “朕要小妞说。”他脸色发僵。

    “要我说,就我说。”洪小妞瞧了一眼师姐后才说:“就是昨儿个,我与师姐听闻有刺客,心想相公们不在,咱们得肩负保护皇上与公主的责任,连忙跳出轿子,直奔公主銮驾,就见公主追着刺客跑了,当然皇上也追了上去。

    “情急之下,咱们也急着救驾,但是咱们两人都患了呃都患了这种叫做方向感白痴症,对,就是患了这种病症这才会报错方向让查总管找了一夜也找不到人嘿嘿!”干笑两声,好不容易说完故事,只见众人铁青着脸,唯独师姐赞许的看着她猛点头。

    “好个方向感白痴症!小妞,你把咱们的毛病形容得好极了,好啊!”毛威龙拍手叫好。这会蠢话也说了,自家人不捧场也不行。

    “你们俩当朕是白痴吗?”裘翊辞终于忍不住冷冷的说。

    两人这才收拾起蠢相,乖乖低头站着不敢动。

    “不用朕猜,那回你们说偿谦和湛青与朕有约是假的对吧?还有半夜放出消息说香隐与瓜尔佳夜里私会,这事与你们脱不了关系,这回假刺客真春葯也是你们的杰作,朕没说错吧?!”他桌子一拍,这窝囊气打算一次清算。

    端坐两旁的裘偿谦与湛青汗颜到极点,简直无话可说。

    众人更是吃惊,原来这两个丫头不要命了,竟干了这么多事,这每一件事要是换了常人,可件件都是杀头罪。

    尤其是这春葯大伙看向皇上与香隐的目光暧昧了许多

    香隐一阵恼怒,回扫了众人一眼,这下可吓得众人脸色发青,哪敢再多有遐想?

    毛威龙与洪小妞对看了一眼。

    “错!”毛威龙否认。

    “没错!”洪小妞胆子小,竟承认了。

    这下两人供词不一,也不必再问了,就是她俩所为。

    “威龙,你”裘偿谦气得说不出话。

    “小妞,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这么做?”湛青也忍不住骂人,烦恼着这下该怎么保妻了。

    “谁叫你跟香隐有暧昧,我不得已只好将她跟皇上凑作堆,免得你遭她se诱去了。”洪小妞竟委屈的哭了。

    “我不是一再解释我与香隐没什么吗?你为什么就是不信?”面对这吃干醋胡闹的妻子,湛青实在头痛得很。

    “没有梧桐树,谁招凤凰来?听小妞说你一提起香隐就表情奇怪,若没什么又何必如此?”事情既然穿帮了,就一次把话说清楚,毛威龙帮腔质问。

    “那是因为香隐是皇上的女人,小妞这么一问当然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表情能自然得起来吗?”他火大的说。

    “所以说你与香隐没有暧昧?”洪小妞立即眼泪一抹,喜上眉梢。

    “废话!”他大吼,这笨丫头!这话他早说了百次啦!

    “慢着,我什么时候成了皇上的女人了?”香隐不悦的问。

    “这个”他瞧向裘翊辞,只见他脸色难看。“这是早定的事,不是吗?”他无奈的说。

    “早定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香隐一脸的不高兴。

    “这个”

    “皇上的后宫嫔妃多得是,唯独我香隐不是!”她恼怒的说,就是不愿与皇上画上等号。

    “当朕的女人有这么难堪吗?”裘翊辞登时俊颜严峻。

    “哼,皇上后宫佳丽三千,香隐不愿凑热闹。”她甩过头。

    “这下不愿意也不成了吧?”毛威龙与洪小妞表情可暧昧了。

    “什么意思?”她板着脸问。

    “啧啧啧!昨夜铁定成了,瞧这春葯将皇上搞得这样筋疲力竭,你说,这会不是皇上的女人,谁信喔?”毛威龙得意的说。

    人人立即瞧着皇上,哎哟,果然面容枯竭,气色萎靡,这不是纵欲一夜的铁证是什么?

    香隐立时双颊染红,恼羞成怒。“你,都是你这该死的丫头!竟敢对我施春葯,这会还大言不惭的污辱我的清白,你不要命了是吗?”

    “我哪有污辱你的清白,我只是实话实说,有道是一家不知一家事,神仙不知瓜里事,没错,这春葯是我下的,但有没有怎样,就你们自个儿最清楚了,不然,问问皇上怎么说?”毛威龙其实也好奇得很,这两人到底嘿咻了没?

    众人立即又将目光调回皇上身上,所有人脸上都写着,到底吃了没?

    只见裘翊辞脸色复杂难解,迟迟没有开口。

    众人就要迳自下结论时,香隐赶紧说:“皇上告诉我了,我们没怎样。”

    这话一出,没人敢接口,但是不知死活的毛威龙回了一句。“谁信!”

    话声才落下,就惊闻裘偿谦与湛青倏然变色的大喝“小心!”

    众人措手不及,凌空砸下一颗巨石,当下裘翊辞马上护住香隐,裘偿谦与湛青也各自翻身保护自个儿的女人。

    众人二话不说,先冲出已被砸烂的龙帐,一出龙帐才发现外头更加凶险,竟有数十颗大石不断凌空砸下,众卫兵一拥而上,全力护驾,乒乒乓乓打落一地碎石。

    见这情景,裘翊辞当下决定撤退。

    撤令一下,各人护着自家爱人,在团团侍卫的护卫下,一路惊险撤离他们扎营的营地。

    一行人行至空地,不见再有追兵,以为安全了,才要喘息,却惊见一颗巨石不偏不倚的朝着裘翊辞与香隐击去,事出突然,众人救驾不及,裘翊辞只得立即运掌阻挡巨石的坠势。

    香隐见巨石来势凌厉,双掌运气向上,助他使力击石,两人齐力,巨石应声破裂,正要松下一口气时,另一颗更大的庞然巨石已然随后而至,这巨石威力实在惊人,不及再挡,两人瞬间变了色,眨眼间两人已遭巨石淹没。

    一干侍卫奴才见状,无不魂飞魄散。

    湛青与裘偿谦两人更是面如死灰。

    “我我是谁?”香隐颦眉问道。

    她失忆了!裘翊辞对这事实震惊不已。

    当他醒来后,发现他们正处于一处黑穴之中,而那颗巨石似乎就卡在洞口,并没有击压在他们身上,这才让他们逃过一死,否则若叫这石头压下,绝无生还的可能。

    而这黑穴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当初毛威龙她们挖洞所做的陷阱,他们在情急之下跳入这洞穴之中,万想不到竟因此保住了一命。

    但他更没想到的是获救醒来后,这丫头失忆了?!

    她竟问他,他是谁?他心中一阵震荡,怔怔地瞧向那双他渴望已久的眼眸。“你是朕的皇后。”他不由自主的说。

    她是他的妻,早在多年前他见到她第一眼时就认定的妻

    “什么?皇后?”一时间,她浑然不解他的意思。

    “没错,你是朕的皇后!”一阵沉默后,他再次开口,这次他说得斩钉截铁,再无迟疑。

    一旦立她为后,那么,再毋需等待,再毋需费心敲醒她了。

    她终于可以理所当然的成为他的女人。

    一旁的查总管闻言瞠目,皇上此言一出,等于已钦赐公主为后,他及一干宫女太监愀然变色。

    “我是皇后,那你是皇帝?”香隐拧紧眉头,还在嚼着这讯息。“怎么可能?为何我一点也记不起?”

    想得脑袋有些疼痛。

    他撩起笑,这丫头只是失忆,忘了自己是谁,但这份聪明警觉可没丧失。“朕是一国之尊,君无戏言,你不信朕信谁?”

    “这里是哪里?你之前说咱们受袭击,又是怎么一回事?”她迷惑的问道。

    “这里是离黎国国境五十里之处,咱们在此扎营医治你,至于遭袭之事,朕会查明何人所为,绝不会放过他的。”

    “启禀皇上,刚才探子来报了。”查总管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上前,见床前的公主又再度沉睡,这才低声禀报。

    鲍主受了如此重的伤,非同小可,按照往常的经验,只要公主受伤,定有人遭殃,这回公主伤重,甚至丧失了记忆,皇上的震怒显而易见,他得极度小心应对,就怕一个大意,让皇上的怒气波及了他。

    “确定是鄂尔泰?”襄翊辞沉声问。

    “回皇上,没错,就是鄂尔泰所为。”查总管说。

    “哼!好你个该死的混帐!”

    “皇上,要动手吗?”查总管进一步请示。胆敢行刺皇上,还让公主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