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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
他、他、他他在说什么啊?
怀疑自己听错了,伍薏儿眨眨眼,眼眶中的泪水被眨出后,再一次地眨眨眼。
“我是认真的,嫁给我吧!”怕她冒出一句反对的话来,不正经的样子收敛了点,他凝视着她。
或许对旁的人来说,这实在不是求婚的好时机,但对君无上而言,他觉得这时候正是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了!所以他说了,那种该是更慎重、更严肃一点的求婚话语,他以一贯的轻松态度对她说了。
“嫁嫁给你?”因为意外,她显得有些口吃。
“没错,就是嫁给我,当我君无上一生一世的妻子。”
“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简直要让她大吃三惊了。
“我一直就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们认识没多久,可我早已经认定了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他说,坦诚的双眼里全是真挚浓情。
“这这这怎么会?”她一时之间没法儿接受。
“怎么不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吗?”他微笑,像是分享小秘密般地告诉她。“其实在认识你以前,我自己也没想过要成亲,只想这辈子就这样孤老终身了,可在认识你以后,这样的想法全被推翻了”
轻抚着她的颊,他用柔得像是能渗出水般的感性声音继续蛊惑着她。“我知道是你,那个可以伴着我笑闹人间、陪我细数每个日夜晨昏、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因为对象是你,有成亲的念头是很自然的事”
“这这不一定要成亲的嘛!”她打断他。“我还是还是可以陪着你,而且而且我们可以像现在这样”
“现在怎样呢?”
“就就现在这样嘛!”
他摇摇头。
“薏儿,我想要的,并不只是像现在这样。你必须了解,在世俗的眼光中,一对未婚的男女是不能太过亲近也不能有任何的亲密行为。我爱你,就是全部的你,想得到的,根本就不是几个亲吻能了事的。”
“爱我?”她吶吶地重复这个神奇的字眼。虽然没人教过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口中说出这样的字眼,莫名地她就觉得有种幸福感。
“是的,爱你!”他毫不讳言地承认。“所以我们得成亲,你得嫁给我,这样,我可以完完全全地拥有你,让你明正言顺地成为我的一部分,而不用忧心辱没了你的名声,让你在世人的眼中成了不贞的女人。”
“不贞?”她张口咋舌,完全说不出话来。
不懂这名词从何而来,除了因为不解世事之外,也因她的纯洁无瑕。
“薏儿”抚过她诱人的红润樱唇,那美好的触感让他叹息。“嫁给我吧,只有成了婚别人才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我们。再者,这也是向世人宣告着你我的彼此相属答应我,答应嫁给我吧,我想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这些天来我嘴巴上没提过一字半句,但希望有你相伴的念头却日日夜夜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想得我的心都要发痛了。”
“别痛,你别痛。”脑子里一片昏乱,在听完他的一番话后,痛这个字让她有了最直接的反应,她连忙拍抚安慰他,这是她在照顾孙小宝的时候学来的,现在直觉地套用在他身上。
“那你是答应了?”握住她的小手,他的眼中闪耀着光芒。
抿着下唇,她答不出话来,脑子里只觉得乱成了一团。
“薏儿,跟我说好,说你答应嫁给我为妻。”
看着他,她仍然迟疑着。
“你不愿意?”他皱眉,难掩失望。
她想了下,然后摇摇头。
“那是愿意喽?”
她又摇摇头。
“薏儿?”他被她不确定的态度给弄急了。
“我我不知道先前我从没从没想过,而且而且我我根本不懂得怎么当妻子”再次的开口,她口吃得更厉害。听完他的一席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在这一刻前,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这样的事,简直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也不懂得怎么当个好丈夫!”他轻笑,完全看不出他心中的紧张。“你不懂,我也不懂,我们正好凑成一对,可以互相研究。”
“研究?”她显得困惑。
她不懂这些,关于成亲不成亲的,但有人以研究作为成亲的理由吗?
“相信我,我们会是很适合的一对,到时候不但是一对神仙美眷,我们还能妇唱夫随,有我在一旁帮忙出主意,两人一同携手扫尽天下不平之事你说,这样的远景岂不美哉?”深知她爱打抱不平的个性,他提出诱因。
“你别别在这时候问我这些啦!”她别过头,不愿意去想。要她怎么去想?他临时冒出这种高难度的问题,她简直就要昏头了。
“薏儿唔”想扳回她别开的小脸,一不小心却牵动伤口,只听他吃痛地闷哼一声。
“没事吧?”她担心地连忙转过头看他。
“痛!”他皱着眉说。
“伤口痛吗?”
他摇摇头。“比伤口更疼百倍。”
“比伤口更疼?哪里?你是哪里疼?”她着急地检视着他。
“心,我的心口疼,因为你不愿意,不愿意嫁给我为妻。”他乘机握住她的手,慎重无比地说道。
“唔我我没说不愿意啊。”迟疑了下,她别扭地说道。
“可你也没说愿意。”
“哎唷,你让我仔细地想想嘛!”撅着小嘴,她娇声抗议。“事出突然,我的脑子被你搅得一团乱,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就让我想想,看怎么样,我再答复你好不好?”
“你要想多久?”他也不逼她,只是要求一个期限。
“等你伤好了,这事我们再谈也不迟。”心头一团乱,她随口说出个期限来逃避他的追问。
“好,一言为定。”君无上慨然允诺。
她跑不掉的!他有绝对的把握,在养病的这几日内,定要让她心甘情愿地点头应允这门亲事,绝对。
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伍薏儿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般,但话已出口,就不能反悔了,只好僵硬地点点头,承认这项约定。
嫁他吗?真的从没想过耶!
真不晓得他是从哪儿来的这个念头,不过为什么在认为他是异想天开的同时,心中却隐隐约约感到有种窃喜呢?
好怪异,幸好这事不急,她还有几天的缓冲时间可以好好想想他的提议。
没错,她得好好的想想,好好的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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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
面对着震怒的圣王君向远,回宫秉明经过的喜恩吓得直发抖。
“是是的!六王爷他他失踪了。”虽然很怕脑袋将就此分家,但喜恩还是鼓起勇气回答道。
“没让人去找吗?”刚刚还在为反贼一并擒获的消息高兴着,现在的君向远可高兴不起来了。
储君下落不明,这是何等大事。不论是对朝廷还是对他君家,都是件让人担忧的事情,即使有其他天大的好消息,也没办法弥补这个事件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回皇上的话,已经找过了,在一干反贼全数捕获后,曾经详细问过他们的口供,但就是没人能说出六王爷的下落,整个卫衙已让人搜过不止三遍,可就是找不到六王爷。”已经背了两天了,这段话喜恩要是再说不好,他就根本没资格作荣升大内总管的美梦了。
“传朕圣谕,搜索的范围扩大至卫衙的邻近城镇,给朕彻底地仔细地找,就算把每一块土地给掀了,都得把人找回来!”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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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一连数日,每天大清早的,充满情意的呼唤是一日的开场白。
“唔”仍是想睡,那蜷成一小团的、被唤为娘子的肉球挪了挪身子,不太想理会那扰人清梦的轻喃声。
“别睡了,娘子,都日上三竿了。”
“唔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含糊不清地咕哝了声,看着那娇美可人的睡颜,君无上只脑凄笑。
当然只脑凄笑!
同床共寝,软玉温香抱满怀绝对得补充说明一下她此刻的姿势,她现在不光是整个人紧贴在他的身上,除了玲珑有致的娇躯考验着他的意志力外,她的一只玉腿还毫不客气地横跨在他最重要的部位,而在这样非人的折磨中,每当她呓语呢喃时,她还会要命地磨蹭两下
真是要命!
这已经不是心猿意马所能形容的了,这简直就是教人血脉贲张的要命挑逗行为,可是可是当事人又不自知,而他也碍于对她的尊重而什么都不能做,唉简直就是噩梦嘛!这样的非人折磨要到哪一天才能终止呢?
像是回应他心中的惨淡哀嚎,睡得迷迷糊糊的伍薏儿又动了下,浑然不觉地又在他的重要部位上磨蹭了下。真的要不行了!
决定自力救济的君无上轻轻挪开对他造成折磨的玉腿,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你别乱动!”她不高兴地咕哝一声后,又把被挪开的腿跨了回去,像是抱着个巨大的抱枕般,整个人几乎要完全密合地贴在他的身上了。
哦!天啊!
“别睡了,我的好娘子。”没办法再多忍受一些些了,君无上打定主意要叫醒她,不然他也没把握能忍下那股欲望不对她出手了。
“别叫我娘子”紧闭着双眼,赖在他怀中的伍薏儿又咕哝了声。
“不行,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嘛”
“”她没反应,但又好像说了什么。
“娘子?薏儿娘子?”故意的,他又用她不喜欢的方式唤她。
“我说了别这样叫我啦!”她咕哝,混沌的神志因为抗议而开始逐渐清醒。
“可是你是我的好娘子,我不这么叫,要怎么叫呢?”知道她开始醒来,自己也将脱离这惨无人道的折磨,君无上开始有心情微笑。
虽然答应了给她一点时间,但没人规定他在这期间不能做点手脚,为自己的娶妻大计做努力,所以他叫娘子叫得心安理得、理所当然还理直气壮,反正早晚要让她习惯这个称呼,然后承认这样的身分。
“人家还没答应呢!”
“那你的答复呢?”他顺着她的话追问。
“你说过要给我时间考虑的。”她指控,她真的清醒了,抗议他这时追问答案不公平。
“可是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连你的身体也早恢复了。”他道出事实。
这些时日以来,他们两个养病的养病、疗伤的疗伤,当然,这样的时刻是适应对方、习惯彼此的最好时机,君无上不会傻得不去利用这样的机会,他有绝对的把握,虽然她口头上尚未承认,可她的内心中,应该是少不了他的。
“可是”她让他的话堵得不知如何回答。
是的,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好了,但这段期间光担心他的复原情形,加上两人打闹拌嘴的,她一直没用心去想这件事。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喽,我的好娘子。”
“我哪有默认!”她抗议。
“那你是想亲口承诺喽?”
“我我哪有!”想起要亲口允诺嫁给他为妻,她的脸儿红了起来。
她的反应其实是最好的答案,这样君无上更想逗逗她了。
“难不成,难不成你你不愿意?”俊颜写满对她无声的控诉,像是无限的痛心、痛心她的寡情。
“你别这样。”她急了。“我没说不愿意啊,从一开始就没说过。”她强调,然后接着说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也很希望像现在这样彼此为伴的日子能一直延续下去,但但是”
“但是什么?”她的反应对他而言是项惊喜,如果能在这时候让她说出她真正的想法,他是绝不会错过的。
“我我不懂。”迟疑了好一会儿,她困惑地看着他。
“不懂?不懂什么?”她说的“不懂”把他给搞糊涂了。
“不懂你、不懂你的心、不懂你为什么想娶我。”已经豁出去了,她把心里的话喊了出来。
“傻薏儿,这有什么好不懂的?”一颗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笑了出来。“我的人、我的心,只要你一句话,就全是你的,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那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他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想娶你,单纯的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的人,让我们彼此相属,一切就是那么的简单,全都只是因为我爱你啊!”这是她第二次听见他说爱她,但这次的感动多过于上一回,她的眼眶在她自己也不理解的状态下红了起来。
“爱?其实其实我我不知道没人没人教过我”她像是做错事般地嗫嚅着,可话虽如此,她还是觉得感动万分。
“傻瓜,这不用人教,爱它存在每个人的心中,时候到了自然而然地就会发芽茁壮,就好比为夫的我在遇上你之前,从来只闻其名、不解其意,可现在就完全明白了,因为我爱你!”君无上心情极好地对她解释。
她傻呼呼地看着他意兴风发的俊颜,努力思索他话中的意思。
“意思是我很有可能爱着你,但自己却不知道喽?”她问。
“没错,就是这个情形!”他用力点点头,然后乘胜追击。“好了,别再想那些了,还是想想我们的婚事来得比较实际。”
婚事?
不知怎地,现在这两个字让她怦然心动,一颗心像是要融化了般,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傻楞楞地随着他再说一次。
看着她默许的娇羞模样,君无上心中得意,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快!每个院落都要彻底地搜查。阙驸马说了,六王爷很可能受了伤,隐身中都府的某处养伤,要所有人将中都府的里里外外给彻底找一遍!”
突如其来的喧闹声让伍薏儿皱眉。
奇怪,哪来的这些人啊?她记得君无上当初选定僻静角落的客房来养伤时,曾跟她这么说过,说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要她安心跟着住下养病。而事实也正如他所说的,他们住了这么多天,一直没人来过这儿,怎么这会儿吵成这样听这声音,还来了不少人哩!糟糕!是不是严晁梁那个疯子找来了?
这念头才刚窜上心头,厅外的大门已经让人给撞开了。
“报告,这里有居住饼的迹象!”
这一声报告引起了连锁反应,更多的人涌进这间客房中,而且一直往内室而来。所有的事发生得太快,内室里犹在赖床的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王爷?真的是您啊!太好了,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一马当先冲进来的喜恩含着一泡眼泪兴奋地喳呼着,完全没发现到许久不见的主子脸色有多难看。
君无上脸色铁青,因为到这时候才想到,他一直没跟她提及自己的显赫身分,可想而知,这时候突然被公开,难保她不会胡思乱想。
“王爷?”在喜恩闯进前只来得及坐起身的伍薏儿神色有异地看着君无上。
“啊!薏儿姑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喜恩到这时才发现伍薏儿的存在,然后两人衣衫不整、明显还没起床的模样让他顿住。
啊!这两个人这两个人
“出去、出去!所有人全部出去!”像是赶苍蝇一样,以为打扰到两人“办事”的喜恩连忙清场,口中还不住地嚷道:“别打扰王爷休息的雅兴,人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大伙儿快点向圣上秉报去。”
一下子,所有的人全让喜恩给赶了出去,还给屋内一个清静,就像是从没人进来过一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跟我说?”难得地,伍薏儿竟没提高声量,而且态度平静,就像是跟他讨论“等一下吃什么好”的语气一般。
“呃”看着她一副山雨欲来的宁静模样,君无上也难得地语塞。
惨了,这下子,他要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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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府的屋顶上有两道疾如风的身影追逐着
“娘子!别走啊,娘子!”以些微差距落在后头的身影大喊着,可前头的人不理他。
落在后头的人不再言语,就在几个起落之间,已经抓住他所追逐的目标。
“放开我!”感到受骗、让他玩弄于股掌间,本就气愤了,现在轻功又比不过他,被追到的伍薏儿更是满心不甘,一点也不客气地用力想甩开他。
“不放!”这种时刻,君无上怎么可能放手。
两人僵持在屋顶上。
“你不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伍薏儿撂下狠话。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泄恨的话,那你就杀了我好了。”君无上无所谓的表示。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他的话让她有种被吃定的感觉,她觉得更气愤。
“敢也好,不敢也罢,我都不在乎了,反正失去你,我活着也跟死了没两样,那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君无上一脸真挚地表示。
一股热气直往上冲,他的甜言蜜语让她又想哭了。
“又想骗我!你又想骗我!这样很好玩是吗?”她哽咽地指控。
“别哭,你别哭啊,我没有想骗你的意思。关于我的身分,一开始是为了暗中搜查严晁梁谋反的罪证而不提,直到后来,严玉尚身故后,许多事发生得让人措手不及,根本没机会说,那是我的疏忽,忘了告诉你,我不是蓄意要隐瞒的。”因为她,君无上总算体会到那种心急的滋味。
“骗人!”想相信他,但他隐瞒的行为让她不愿再轻易听信他的话。
“我君无上不说假话,就算要说,也不会对你说。”
“你就会对我油嘴滑舌,说的话没一句是真心的。”她埋怨,但语气已经放软了许多。
“你真那么认为吗?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一刀刺进我心口,我不会有半句怨言。”君无上的骨气让他不愿再以低姿态求她,索性将命交出去了。
这样的气势,让看戏的人当场楞住
“哇”
“怀袖,禁声。”阙傲阳及时捂住娇妻的小嘴。
“是啊,三公主,千万别发出声音,如果让六王爷发现的话,我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同样怕她这一惊呼引起屋顶上的人的注意,喜恩小小声地叮咛着。
被争执声引出来看戏的人不止他们三个。
“也难怪三丫头惊讶,还真看不出,六弟竟也有吃不开的时候。”同样压低声音,一国之君的君向远笑咪咪地说道。
这些人会出现在这儿不是巧合,同样都是为君无上的失踪而来。
在喜恩奉命搜查卫衙及附近的几个城镇未果后,他们就全赶来了,而经由阙傲阳出主意找到人后,接获喜恩通报的所有人全等不及,一窝蜂地便想赶到君无上的藏身之处探视,可没想到还没走到那儿,就让他们先看到了这一幕。
没人会错过这场免费的好戏,所以他们一群人连忙机灵地躲到角落,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没人发出一点声响,而且一个个脸上全是不怀好意的表情,贼兮兮地全等着看这场动人心弦的文艺爱情戏码。
“是啊,父皇说得对,那人是六叔耶!能想象吗,像鬼一样的六叔竟也有吃不开的时候,而且他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好有气魄、好浪漫喔!”这次乖觉地放轻声音,兴奋的君怀袖拉着夫君手忙脚乱地比划着。
就在君怀袖说话的同时,屋顶上的对峙也有了变化
含着眼泪,终究选择相信他的伍薏儿扑进他的怀中。
“你就是吃定我不敢,吃定我了。”她哭着捶打他的胸口。
“我是爱惨你了,爱惨你了。”君无上拥着她任由她发泄,然后温柔地解释。
就算刚刚的不满及被欺骗的忿恨没因为他的解释而消失,这时也会为他的温柔化去所有的怨恨,只是
“不行!”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猛地推开了他。
“怎么了?”
君无上伸手要拉回她,但却让她以一种很奇妙的身形步法给闪了开来。
“薏儿?”没放在心上,君无上再上前一步想拥她入怀,可她一样地避了开,没让他摸着她一丝一毫。
在君无上不死心地再次尝试的同时,在下边观看的阙傲阳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他眯起了眼睛,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身形步法。
“你别再过来,别再试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彩蝶一般的身形痹篇了他的追逐,心碎的伍薏儿哽咽地对他说道。
“为什么?”君无上停下,不解她此话从何说起。
“你忘了你曾说过的吗?那些门当户对、阶级相配的人才能成亲的话。”在身分上,他们两人的差距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这样要怎么在一起?想起那一段话,她只觉得心如刀割。
君无上楞住,没想到她会记住那一番话。
以为他默认,她伤心得就要离开
“哎唷!”没预警地,君无上痛呼一声,人一蹲,眼看就要从屋顶落下。
阙傲阳反应灵敏,当下就要飞身而出,可一小块瓦片阻止了他的行动。
阙傲阳接下了那块朝他飞来的瓦片,看着那一小片被内力震碎而成的瓦粒,他无声地轻笑了起来,同时还捂住了君怀袖正要惊呼的嘴。
“别担心,你看就是了,你这六叔,可真是搏命演出吶。”止住怀袖的嚷嚷,他轻声解释。
因为阙傲阳的话,喜恩想冲出去接人的行动瞬时取消,就连君向远也没了担心的感觉,大家兴致更加高昂地等着看戏。
“你怎么了?”轻功一施,本已在两丈开外了,可听到他呼痛的声音,伍薏儿立即踅回他的身边心急地检视着他。
“痛!”君无上说。
“痛?哪里痛?是伤口吗?你不是说它复原得很好。”心慌意乱,一双雪白的小手游移到他的身上,不知道该从何检视起。
“伤口没事,是我的心。”他抓住她,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确定她再也跑不掉了才说道:“因为你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让我说,便要放弃我对你的感情,我怎能不觉得心痛呢?”
“你你又骗我!”她气急败坏。
“不这样,你愿意停下来听我说吗?”他反问她。
“可是可是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想起两人间不可跨越的鸿沟,她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要说的可多了!”君无上说道,视线往众人躲藏的角落扫去。
“哎呀!六王叔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不是很确定,君怀袖小小声地问着其他偷窥的共犯,然后她很快就得到她的答案。
“你说是不是啊,三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