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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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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高挂的明灿星星一路跟随,在车窗内的女孩一双眼紧紧锁着它们。

    都市里的光害真的影响了夜空的美丽,在幻海之翼上看到的星空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璀璨是触景伤情吧!冷集爱又感到一股落寞啃蚀着自己的心,她好想家人呀!

    猛地摇了摇头,她挤掉眼眶内的泪滴。怎能放纵自己如此脆弱?下船的时候,她那么有自信的答应大哥会好好过这一年的,所以她一定得坚强!她不能让家人为她担心,否则她就不配当个冷家人!

    任子杰默不作声的斜望着她的神情,他没有错过她的黯然。原本精神饱满的女孩竟一下子就显露出心事重重的模样,任子杰不禁对她谜样的来历愈来愈好奇。

    车子在一栋大楼地下停车场停住,然后任子杰带着地往电梯走去。位于五楼的住处只有两房,空间虽不大,但足够一个单身汉居住了。

    客厅还算干净,可是被当做书房的房间则乱得不像话,桌上的电脑旁散置了满满的资料、文具,书架上的书也杂乱无章的交叠着,地上更是丢满揉成一团的纸张。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书房工作,效率怎会好?

    冷集爱眉一皱,转身往卧房走去。这是一间铺了木质地板的房间,正中央摆放了一张弹簧垫,虽简单,但满干净清爽的。

    “你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任子杰将钥匙放好,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才回身询问,却不见她的人影。

    他一愣,下意识的叫唤着:“你在哪?”

    依然没有任何回音。

    他纳闷的寻找着,才愕然的发现她竟已瘫躺成大字型,悠哉的在弹簧垫上睡着了!

    一丝怪异的感觉窜起,任子杰不禁咬牙嘀咕着。

    这个女孩难道一点警戒心都没有吗?竟然就这样睡着了!那是她今天运气好碰到他,如果是遇上一个心怀不轨的恶人,下场会如何,真令人为她捏一把冷汗呀!

    她到底知不知道人心的险恶?!

    气恼的走近床边,任子杰无言的蹙紧双眉,对眼前这个女孩真是又气又操心!

    他蹲在床边看着她酣睡的模样,那毫无防备的神情竟恬静得像是个柔美的天使,他不知不觉看得痴迷,仿佛自己也沐浴在这份宁静中。

    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竟连眼镜都没拿下来。

    任子杰伸出手为她拿开那副又大又重的黑框眼镜,一瞬间一张美丽的脸庞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他猛然倒抽一口气,虽然她闭着眼在沉睡,但那雪白的肌肤、柔美的轮廓,让她的五官更迷人。

    他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吸引人的美貌,难道她真是天使?真不知当她睁开眼眸时又是如何的诱人心魂?

    懊庆幸她有戴着这么一副笨重的眼镜,否则早引起一些邪念分子对她下手了!

    意识到自己竟为她的美而失魂时,任子杰一时间尴尬的羞红了脸,连忙撇开头。

    真是伤脑筋!她才十八岁,他怎能为了一个小女生而着迷?!要让人知道不被取笑死才怪!

    清了清干涩的喉头,他转回头帮她盖上毯子,她嘤咛一声,睡梦中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

    看来地睡得并不安稳。是心有旁徨不安吧?

    十八岁如果真像她所说的,她是被放逐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来,那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岂不是太残忍的试炼了吗?

    这么美丽柔和的女孩该是让人捧在手心呵护的,而不是

    等等!他在想什么呀!不可能有这种荒谬的事!这一切一定是她瞎掰的!哪有那么奇怪的家庭,规定要放逐自己的孩子?!

    听她讲多了,竟差点被洗脑!

    任子杰轻叹了口气,关上电灯退出房间。

    唉!看来今晚他得在客厅打地铺了!

    希望别睡得全身骨头酸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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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吵!

    他实在困极了,可是耳朵里却不断传来烦人的嘈杂声。任子杰困倦的伸出手下意识的摸索着,然后用力按掉吵人的闹钟。

    终于安静了!

    他吁了口气,继续沉睡。

    除了这阵吵人的闹钟铃声不算,他实在很难得享受这么舒服的早晨。身畔柔软的触感还有鼻子所闻到的清爽香味,让他沉浸在一个与众不同的睡眠环境里。

    昏昏沉沉中,他愉悦的搂着,感受着舒服的奇异感觉,这让他全身都飘飘然,真不想起床,好想就这么沉睡下去。

    但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以往都没有这种感觉?

    太奇怪了!

    忽地,他睁开双眼,像是起了什么不安的预兆般迅速往身旁一看,喔!天杀的!

    像碰触了高压电般,他倏地弹坐起身,所有的睡意霎时消失无踪。

    “你你你为什么睡在这?!”

    老天!他简直快歇斯底里!

    原来在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倚在怀里,带给他极舒服的触感,竟然是冷集爱!

    她不是睡在房里吗?是什么时候跑到他身边的?他他有没有失身呀?!

    紧张兮兮的低头看了看,发觉自己衣着完整,急慌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呼!还好!还好!”冷集爱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小猫又倚向他身边。

    “你给我起来!”

    懊死的!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竟然主动跑到他身旁睡觉,万一万一害他克制不住侵犯了她怎么办?!就算她无所谓,可他还要面子!

    昨晚真不该因为一时同情心泛滥而收留她!

    “我叫你起来,你有没有在听?!”响雷般的吼声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她依然闭着眼沉睡。

    可恶!竟然装死!

    任子杰起身想一把揪起她,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给阻断了动作。

    “喂!”他的口气实在凶得吓死人。

    对方愣了一下才战战兢兢的开口“组长?我是小李,有状况了!刚刚有一辆厢型车驶进那仓库与瘦猴碰面,我们现在正在严密监控中。”

    “好!扁别轻举妄动,我马上到!”

    币断电话后,任子杰迅速的梳洗换装,短短两分钟一切ok!在他要出门前仍不忘叮咛蜷缩在地的女孩。“等你醒来后马上给我离开,记得帮我关上大门!”

    仿若未闻,她一个翻身又缩向任子杰脚边。

    这个女孩到底是猫还是猪呀!

    任子杰气结的翻了翻白眼,弯身将她扛回房里丢到弹簧垫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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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了一整个早上,整个办公室里乱烘烘的,有人忙着收押犯人,有人忙着做笔录,还得安排让记者拍照。

    任子杰回到他的小办公室里,掏出佩枪放置抽屉里,整个人瘫躺向椅子,紧绷了一整个上午的神经这才得以松弛下来。

    为了围剿黑枪买卖,他们一行人与歹徒耗了五个钟头,一度还发生枪战,所幸只有两个属下受到轻微枪伤,而他们也顺利逮回一票人犯。

    算是大功告捷,可喜可贺!

    他伸了个大懒腰,又惯性的掏出烟点燃。门口走进的身影打断他的休憩。

    “组长,你有没有怎么样?”吕佩纯关心的询问着,她知道任子杰一向是勇往直前,即使有危险他也不会闪躲,因此他常常挂彩。

    “我没事,你放心,还是去看看其他人吧!”

    “组长那我帮你泡杯热茶。”

    面对吕佩纯明显的用意,任子杰却不知该如何回绝,妹有情、郎无意,要他如何接受她的一片心意?他又不忍心明白的拒绝,只能尽量与她保持距离。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又遭到拒绝!吕佩纯尴尬的停住脚步,正思考着该说什么,又有人推门而人。

    “报告组长!你女朋友来找!”

    这么一句话让任子杰和吕佩纯同时转头看着进来报告的人。

    他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

    心一揪,吕佩纯咬痛了唇瓣。

    “我女朋友?!”任子杰扬声询问,双眸瞬间染上阴暗的色泽,黑瞳中满是不悦的光芒。

    他什么时候交了个女朋友,为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简直太可笑了!

    正要开口骂人时,门口闪入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险些一咬伤舌头,全身的警报系统也乍时响起。

    万万没想到她又来纠缠了!真是教人头痛呀!为什么她还没离开呀?

    “杰!”冷集爱咧嘴笑着,一下子就来到他眼前。

    杰?!杰?!谁允许她这么叫他的!这辈子还没有人敢如此大胆叫他杰!

    任子杰火大的拧眉,却瞧见吕佩纯扬着不友善的神情瞪着冷集爱,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为冷集爱担心,因此他连忙将吕佩纯给支出办公室。

    没发觉这怪异的氛围,冷集爱依然纯真的缠着任子杰。“我们去吃中饭吧!我肚子快饿扁了,早上你都没有留早餐给我。”

    “你说什么?!”

    她说这种话竟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实在被她打败了!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要他负责她的三餐呀!

    “对不起!你要吃饭是你自己的事,请自行解决!”任子杰老实不客气的回绝,双腿砰的一声放在办公桌上。

    “可是我身上没钱”

    “没钱也是你的事!你不是得靠自己的力量来完成试炼吗?”他粗嗄道,却见她低下头,紧咬着下唇。

    看来他说的话太重,伤到她的自尊心了!

    任子杰一时之间又软下了心肠,暗暗气恼自己为她而心神不宁。“天啊!为什么你要黏着我?”“因为我跟你打赌输了,所以我想必须赢得你的心才可以挽回面子。只有跟在你身边才有机会赢得你的心嘛!”堂堂一个赌国千金赌输人那可是很丢脸的事耶!说什么她也得扳回颜面!

    但她认真的言论却换来任子杰的大笑一场。“呵!你是在说天方夜谭呀!还有,我什么时候跟你打赌了?”

    “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我打赌你一定是个又老又丑的人,结果你实在是长得很好看,所以我输了。”

    砰的一声,任子杰一不小心便跌个四脚朝天,他狼狈的爬起身,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这缠人精。

    真是什么跟什么呀,这是哪门子的歪理?!谁来帮他把这烦人的丫头赶出去呀!

    “我视力二点零,你呢?”

    “零点二。”

    “我身高一八五,你呢?”

    “呃一五五啦,奇怪,你问这些做什么?”她红着脸回瞪他。她视力不好、身高不高关他什么事呀?

    “我只是举一些简单的例于来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差距,你想赢得我的心?抢一家银行可能比较简单。”任子杰冷嘲热讽的说着,虽然他昨晚是有那么一刻险些被她的美丽给迷惑住,但欣赏一个人是一回事,爱上一个人又是一回事。何况,他也不能放纵自己为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迷乱了心,他可不想被人嘲笑他老牛吃嫩草!

    “你实在太瞧不起人了!”面对他的傲慢,冷集爱气得大声嘟嚷,但她的肚皮却在同时发出一连串比她的嗓音还要大声的咕噜咕噜声,让她尴尬极了。

    任子杰忍住笑,凉凉的调侃着“还有,你是个大胃王、好吃鬼、贪睡虫,和我根本不搭。”

    他突然开始怀疑,是不是她太会吃了,所以她的家人才把她赶出门要她自力更生?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任子杰不禁露出顽劣的笑容,但他的肚皮却似乎要跟他作对,竟不识时务的发出一串饥肠辅辅的叫声。

    唉!糗大了!

    霎时,在斗室中就听见两张肚皮像合奏般,此起彼落的发出咕噜声。

    “能不能麻烦你带我这个好吃鬼一起去吃饭?”冷集爱露出狡猾的笑容盯着眼前这大帅哥瞧。他尴尬的吞了吞口水,眼前的窘态逼得他只能弃械投降。猛然由座椅上跳了起来,他笔直的往外走去。“告诉你,要吃饭可以,但不准去麦当劳!”

    “那我们去吃烧腊饭好不好?”冷集爱兴致勃勃的提请,然后轻微的跛着脚跟在他后面。

    嘻!他真的满高的,体格也根健美,随意穿件牛仔裤、休闲衬衫都这么好看。如果是穿西装应该更英姿焕发吧!就不晓得他和大哥、二哥比,谁比较迷人?

    想到这,她不由得想象起他西装笔挺的绅士派头是什么模样?

    她在后头龟行的速度实在令任子杰受不了,于是他干脆又将她扛上身,尽管同事们异样灼灼的目光扫视着他,他也全然不在乎。

    他可不是为别人的目光而生活的,他是为了自己!人生苦短,没必要为了他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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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冷集爱。”

    “集爱?好特别的名宇。”

    “是呀!我爸爸说我是集全家人的爱在一身,所以取了这个名宇。”冷集爱得意洋洋的说着,事实上她确实是冷家的掌上明珠,不仅冷宇驶夫妻疼,冷擎天、冷傲天两兄弟也十分宠她。

    说她是集众人之爱于一身可一点也不为过。

    任子杰似乎也可以理解到她家人对她的疼爱,能让她显现一副娇憨的俏模样,绝对是身在一个温暖的家庭,众人的宠爱下才能造就得成的。

    而她虽然自己被她搞得不得清闲,但就是忍不住的想顺从她、照顾她。难道她是天生的宠儿,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疼爱?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是天之骄子,幸福哩!

    “你的脚好点了吗?还痛不痛?”他一面大口扒着饭,一面问着。

    “还有一些疼。”她边说筷子边伸向他的饭盒,一个贼笑便夹走鸭腿,迅速的往自己嘴巴里塞去。

    “呀!你怎么抢我的?!”他愕然叫道。

    “我喜欢吃嘛!”不理会他的抗议,冷集爱开心的啃食着,没一会便将光溜溜的腿骨扔到桌面上。

    唉!真是一点女孩样也没有!

    任子杰眯眼瞅着她瞧,心里实在哭笑不得。像她这样大刺刺的不顾形象,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赢得他的心,简直是痴人说梦嘛!看来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摇了摇头,暗笑她的天真,正想夹起油鸡吃时,却冷不防的被捷足先登,肉块又在他眼前滑进了她的嘴里。

    一瞬间,他的口水险些滴落。

    “你有点分寸好不好?”任子杰终于咆哮出声,但她却一副无辜样,只是乐天的笑着,那抹笑容简直纯美得有如嬉戏的安琪儿。

    他的心陡然一震,险些又被她的美丽给迷了心魂。

    这世间像她这般宁静柔和的面孔真的少有,他在面对各式各样的罪犯时,有幸遇上这种像天使般的清秀佳人,如何能不受到震撼?

    唉!看来他是真败给她了!他真舍不得凶她呀!

    结果他们总共点了三客饭,才平息这场抢食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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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寂的午夜,任子杰心不在焉的储存资料。

    他实在快被自己给打败了!平时属下对他可都是敬而远之,因为他一向是不近人情的长官。但他对冷集爱却一反常态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真是太反常了!

    还是习惯在作祟?

    原本要撵她离开,到后来竟放任她在他身边赖着不走了!

    明知孤男寡女不该如此共处一室,但他就是不忍心让她一个人流落街头,说穿了或许是他的心也有一丝不舍吧!

    习惯了她的撒娇、她的黏腻,一旦恢复以往还能回归原始的心吗?恐怕会变得空洞吧!

    而她的表现也算令人满意,原以为她该是千金之躯,只知道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生活上的细节必定懒散得紧,没想到在她纯真憨傻的表相下有着极佳的修养气质。

    比如说她会将自己打理得很好,除了吃饭之外。对于任子杰的居处她也默然的操执起清洁的工作,甚至还帮他清洗衣物。

    他必须承认,他渐渐的喜欢她在身畔的感觉。

    必掉电脑,任子杰伸了个大懒腰,然后步出书房。来到客厅,他讶然的发现她竟还在看电视。

    “怎么还没睡?很晚了。”一屁股往她身边坐去,他又惯性的拿出烟点燃,然后把玩着打火机。“我在看赌神。”

    任子杰没好气的腊了电视萤幕一眼,随之吐出烟雾。“拜托!几百年前的电影了,你还看得津津有味?”

    “人家喜欢嘛!”她娇笑着,一脸的满足说明了她是真的喜欢这部电影。她挪了挪身子,突然大方的将头枕在他腿上,寻竟一处舒适的所在便继续观赏着电影,一点也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太适当。

    任子杰微震了一下,腿上的软玉温香一时教他迷惘,然后理性又兜回他的脑袋瓜,他们之间不该如此放肆的,不是吗?

    本能的想推开她,但瞧着她认真的盯着萤幕,随着剧情变化表情,他就觉得自己想太多。她的思想无疑单纯得很,枕待箸他只是因为觉得舒服、觉得喜欢,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邪念。既然如此,他又何须和她人计较?

    何况这种感觉似,挺不错的!于是他继续让她这么依着。

    真想不透,像她八一般依赖性强又单纯的女孩子,她的家人怎么会放心让她一个人过生活?他们不怕她出事或饿的吗?

    托着下巴,他俯视着那张美丽的脸庞,在发觉自己又看得痴迷时,任子杰不禁在心底暗暗咒骂出声。

    清了清喉咙,他突然悠悠地开口“你是不是打算在我这里长期‘寄生’下去?”

    “你怎么知道?好厉害!我想一个人过活还不如找个‘寄主’来得轻松。”

    果然!他猜测得一点都没错!

    他迅速的拿起遥控器,将电视给关了。这样一个动作让冷集爱瞬间弹坐起来,正想出声抗议时,整个人却被他压回腿上。

    “躺着听我说。”他突然觉得这种依偎的感觉还不赖。“如果你想吃我的、住我的,有一个条件。”“什么?”她好奇的等待下文,如果能顺利的在他这边赖下去,那她会尽量配合他的要求的。

    “明天晚上跟我去一个非法的职业赌场。”

    赌场?!

    冷集爱的星眸乍时闪亮了起来。

    任子杰一时不察,继续为自己突兀的要求解释着“因为每次我们去抓赌总是人去楼空,我怀疑有人放风声给赌场的人知道。而且我的线民还偷偷提供我一则消息,里头不仅聚赌还有黑枪、毒品买卖。所以我打算私下混进去查清楚,免得再走漏消息。你能帮我吗?因为我想带个女伴,他们比较不会起疑。当然,我会保护你的,你不用害怕”

    怕?!

    呵!那哪像是害怕的表情?根本像是兴奋得快飞起来了!

    望着她跃跃欲试的开心神色,任子杰不禁愕然。

    难道这小丫头以为是像电影演的一样会很刺激好玩吗?

    他俊秀的剑眉不由得聚拢在一起,开始怀疑自己这个点子会不会是个大错误。他会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带个累赘去误事呢?

    唉!但愿事情别脱离掌控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