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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季诺挑了挑眉,她不喝,他只好喂她喝了。他二话不说喝了一口鲜奶后,别过俊脸朝刘克瑾压下,牢牢的封住她的嘴。
“唔唔唔”刘克瑾挣扎,但他也不是没防备,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杓,彻底阻断她的退路,果然成功让她把鲜奶喝下去。
刘克瑾推开他,大骂“梵季诺,你发什么神经啊!”“从今天开始,咖啡、酒精、茶这些刺激性的东西你通通不准碰,而且每天早晚都要喝一瓶鲜奶,补充钙质。”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喝咖啡酒精茶,每天早晚还得喝什么见鬼的鲜奶?”
“我知道习惯很难改,但是你一定得改,至少在宝宝出生前,你都必须要忍耐,这是为了宝宝好。”
刘克瑾拍了自己额头一掌“我的妈啊,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啦?”
“不要再装傻了,我已经知道你怀孕的事情。”
车厢里有短暂的静默。
“我怀孕?!”刘克瑾一双眼睛先是瞪得老大,无辜的眨了眨,下一秒立刻爆笑出声“哈哈哈哈”还笑到眼泪都流出来。
“你在笑什么?”梵季诺脸色有点难看。
搞了半天,原来是他误以为她怀孕了,所以才这样神经兮兮。刘克瑾啼笑皆非,方才的恼怒也跟着烟消云散。
“是谁告诉你我怀孕了?”她强忍住笑意问。
“没人告诉我,但不代表我就不会知道。我不管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总之,你不准拿掉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把孩子给我生下来,听到没有?”
刚开始,刘克瑾还想不透他为什么一口咬定她怀孕,直到想起她随手压在桌上那张美尔妇产科的挂号单,顿时恍然大悟。
她扬起漂亮的唇瓣问:“你是不是看到那张单子了?”
尽管梵季诺不置可否,刘克瑾就是能从他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吼,我没怀孕啦,那是为了去调查李小姐爆料是否属实,我佯称要去动流产手术,和柜台小姐攀谈时随手写的个人资料啦!”
“你、你真的没怀孕?”他下意识看向她的肚子。
“没有,需不需要我自殴一百下证明?”
“不可以,万一”
“没有万一。”她mc前几天才来报到,最好能怀孕啦!
搞了半天原来是乌龙一场,梵季诺十分失望“怎么会没有呢”
“为什么会有?”她啼笑皆非的反问。
“只要一次就有可能中奖了,更别说我们还有好几次,而且那几次我们都没有做防护——”
“停!别说了!”虽然两人关系很亲密,可真要跟他讨论这种话题,刘克瑾还是觉得不自在,整张脸像是要着了火似的热烫起来。“要真一次就中未免也太衰了吧,男人是不是都很爱幻想自己很强啊?”
梵季诺目光闪烁。“你觉得我不够强?”
等等,怎么这么快就歪楼了!
刘克瑾还来不及把楼扳正,就听到梵季诺用充满威胁的危险口吻如是说:“很好,胆子肥啦,看来我不好好给你点颜色瞧瞧,有人只怕真的要爬到我头上撒野了。”
“欸,别别别,是我说错话,都是我说错话,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怎么会不强?你强翻了,真的真的,我发誓,我每次都腰酸背痛差点起不了床,你绝对绝对是最强的。”她没怀孕,那是因为在一起的时候刚好是安全期,最好他可以强到超越身体周期,弄出人命啦。
“来、不、及、了——”
见梵季诺真火了,刘克瑾没法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嘴巴嘟上去投诚。
梵季诺也没在跟她客气,撬开她嘴巴,热烫的舌长驱直入,像在宣示主权般狠狠的对她的小嘴索求。
她的迎合与讨好让他十分受用,平息泰半怒火的同时,却也把欲望唤醒了
随手将鲜奶盒往仪表板上一搁,大掌转而罩住她,美好的触感让他满足的叹息,掌下的她也跟着情不自禁的逸出嘤咛。
吻着吻着,察觉到车外有人走过,生性害羞的刘克瑾即时清醒过来,连忙推了推快要彻底着火的梵季诺。
“好了不、不要了,有人外头有人”她边推着身上这热情如火的男人,一双眼睛紧张兮兮的盯着车窗外的动静。
忽地,美目瞬间瞠至极限——
“别亲了,快停下,是汪竞东,汪竞东出现了!”她边嚷嚷边伸手拍打梵季诺,示意他快点冷静下来。
欲望被迫中止,梵季诺的黑眸里还有着未熄的火焰,看得刘克瑾一时腰软。
“今天的先让你欠着,下次加倍奉还。”
“知道了啦!”涨红着脸,她乖乖认帐“快看,是汪竞东。”
梵季诺拿过相机,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明快的朝正往doubles后门走去的汪竞东按下快门。
“这里应该是熟客进出的通道,上次汪竞东就是从这里进去,我想他应该也是从这暗道快速走人,才成功避开了警察的临检。待会他进去后,我们就又只能被动等待,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像上次那样,进去店里瞧瞧?”
“不用,瞧,有人出来了。”梵季诺朝汪竞东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汪竞东没有走进doubles,而是一名年轻男子打开doubles暗道的后门走出来。两人站得很近说话,原本气氛还很平和,不知怎地,汪竞东突然暴怒,对着男子咆哮,男子眼见安抚不了他,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汪竞东。
下一秒,汪竞东转过身来,扣住男子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两个年轻的大男孩,就像是溺水者抓到浮木般,吻得热烈异常,情动间两人双手还不住的往对方身上爱|抚摸索,激烈的程度半点不输给稍早之前的梵季诺和刘克瑾。
亲眼见到这一幕的刘克瑾惊呆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梵季诺尽管也震惊,但没忘记身为新闻工作者的责任,把镜头对准两人,冷静地按下无数快门。
缠绵了好半晌,两人拥搂着,快步往汪竞东停在不远处的跑车走去。
“现在怎么办?追吗?”
“不用了,刚刚拍的画面已经绰绰有余。”
“搞了半天,汪竞东喜欢的根本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打从被爆料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缄默,毕竟台湾的社会终究还是很保守的,再者,他若说了,只怕还会连累他的伴侣身分被起底,与其这样,索性什么都不说,由着爆料者去兴风作浪。”
“可即便他什么都不说,一连串的爆料对他来说,杀伤力还是很人。”
“看来这个新闻还没完,因为我们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让李小姐出来指控汪竞东的,背后目的又是什么?”
“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先打电话给包力达,让他来把车开回去。至于你,搭我的车一起走。”
为了他口中的办法,刘克瑾难得不讨价还价,立刻乖乖照办。包力达虽有那么点小小的意外,却也乐得早点回家睡觉。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快点告诉我。”坐在梵季诺的车上,刘克瑾迫不及待的问。
“你不是深谙职场潜规则?要从上司嘴巴里撬出机密,不是应该要拿点什么来交换吗?”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漂亮的眼睛里藏着邪恶。
刘克瑾很快明白过来,烫红着脸,娇声骂“你这下流混蛋!”
“你这话有欠公允,我好好的开车,既还没开始下流也还没混蛋,怎的就先挨骂了?”
“”刘克瑾无言。
事后证明,他还真是个不吃亏的,摆明一副老子骂都给骂了,不索个够本太对不起自己的贼样。
“你到底说不说办法呀”被吻得天旋地转,刘克瑾趁着喘息的机会,迷迷糊糊的问。
梵季诺伸手就往她的翘臀落下一掌“小姐,你给我专心一点好不好?”
她不是不想专心,实在是现在若不抓紧时间问,待会别说是发问,就是想要好好的说个字都难,毕竟这男人野起来的模样她不是没领教过。
梵季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自己的嘴堵了她的嘴,省得继续听她聒噪。
待刘克瑾想起这事,已经是隔天下午。
“拿着拍到的画面去对汪竞东严刑拷问吧。”梵季诺淡淡地说。
傻眼。“这就是你所谓的办法?倘若从汪竞东嘴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呢?”不是每个被害人都清楚知道加害人是谁啊!
只见梵季诺耍赖的两手一摊,凉凉道:“我觉得单刀直入直捣黄龙很好啊,不然你想怎样?再者,想办法挖掘出事情的真相,不就是你身为记者的重责大任吗?”
刘克瑾手指颤颤的指着梵季诺“梵季诺,你分明就是耍赖!”
可恶,昨天晚上她实在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