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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龙昕家住下来的第一天,路晓昭就烧了他家客厅里的昂贵沙发,而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一出教人看了会发火的电视连续剧!
有了这项空前绝后的阖例,严龙昕立即向她下了一道命令:从她住进来这里开始,就不准她看电视,一旦违令,就把她关在房间里。
为此,路晓昭还足足在他面前抗议了三个小时,还是无法让他收回成命。
反正他就是有本事把她视若无睹,完全不搭理她继续做他的事。
因此,这会儿路晓昭只有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没办法,原先的沙发已经被火烧了
迳自生着闷气。
真不知道她究竟被带来这里做什么!
独自面对一间空旷的房子吗?
不行,这种生活她不以为自己做得到,如果不能看电视,她出去逛街自粕以吧?
路晓昭一打定主意,身子马上跳起来,快速地往门口移动。
“你这么晚想上哪儿去?”背后冒出一句话,严龙昕出现在楼梯口。
“去逛街。”
“时间不早了,上床去。”
“现在才六点,傍晚六点而已!”她哇哇大叫。
“你不能一个人出去。”
“为什?”她就知道一定有什么原因,迫使他和她一起住。
“不为什么。”他给她一个足以气死人的表情。
“我没必要听你的!”为此,她身体开始发抖。自从碰上他,她发现自己好会生气。
也许是上辈子欠他的,所以这辈子才会老是被他气得半死。
“问这做什?”她怏怏不乐地撇撇嘴巴。
“我可以陪你去。”话才说完,不只是路晓昭大吃一惊,就连严龙昕本人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陪女人逛街?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这做过,当然也没有任何女人让他愿意这么做。
“你?”路晓昭一瞬也于瞬地看着他,似乎正在打量他有何不一样的地方。
“好吧!我告诉你,那个铁岳凯”他把前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所以,你是怕他会发现我的真正身份,才把我接来一起住?”这么说她懂了,他毕竟还是关心她的。
“你也不能单独行动。”
“我懂了,严龙昕,谢谢你。”她冲动地奔向他,在他颊上印上一吻,人便一溜烟跑进他为她准备好的房间。
伸手抚过她刚才吻过的地方,严龙昕的心划过一度暖流。倘若此刻有面镜子在他面前,他肯定会发现他的表情是愉悦多于吃惊的。
“大哥,你怎么不告诉的,原来你把我赶去古可迪的家,就是想和你的女人独处?”严秀雅出现在大厅门口,一副她大哥很过分的神情。─当她一走进来就瞧见一个女人横趴在家中的地毯上时,她就已经非常明白大哥心是怎么打算了。
原来大哥想金屋藏娇,又怕她这个做妹妹的知道,会坏他的她事,所以才下令要古可迪带她离开家,真是过分!
──就算她留在家里,她也不会坏了大哥的好事,毕竟她可是打从心底希望大哥杖櫎个好女人结婚呢!
不过,到底是谁有这种本事,能教她大哥将她带回家来?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沆大奇迹呢!
为此,严秀雅心里更加对那位掳获他大哥铁心的女人,感到相当好奇。
只见她走近路晓昭,一直到她前面才停下脚步。
发现自己眼前多了一双脚,路晓昭仰起头,拨下耳朵上的耳机,坐起身来。
“你找谁?”路晓昭才来两天,就已经自在地把这里当作是她自己的家了。
“我大哥在吗?”严秀雅在她身前盘腿坐了下来。
“严龙昕?你就是他妹妹秀雅?”她看见严秀雅点头又说:“哇!你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哦?”严秀雅倒想知道她对自己有何看法。
“严龙昕既高大又粗壮,我不知道他妹妹是这样纤细柔弱。”
“你是怎说服我大哥让你住进来的?”严秀雅改变话题,提出了她较感兴趣的问题。
“是他强制从我家把我带来,你去问他比较好。”她自认情况的确是如此。
“你说是大哥强迫你来的?”这怎么可能?打死她,严秀雅也不相信这是事实。
对女人一向可有可无、冷漠至极的大哥会强迫一个女人、还把她带回家里?
不,这是不可能的。
“就是这样没错。”
“你说谎!““我干嘛为这种小事说谎?“路晓昭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自己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吗?
“我大哥不可能让你住进来。”严秀雅非要追根究柢不可。
“为什么?因为他不信任女人吗?”
“你知道?”这下严秀雅更吃惊了。
“是知道一些。”
“你是谁?”严秀雅决定要对她另眼相看了。
“你大哥没告诉你吗?”她奇怪地说,就看见严秀雅很快地摇摇头,于是她往下自我介绍道:“路晓昭,再过几天就”
“秀雅─你怎么跑回来了?”听到说话声,严龙昕一走出书房便看见他妹和路晓昭坐在一块儿。
“大哥,她就是可迪说的那位教你一度反常的路晓昭?”见严龙昕出现,严秀雅立即向他求证。
“可迪对你胡扯了些什么!”他的口气听来是相当不悦。
“他什么也没说,只说她是个极特殊的女人。”严秀雅不想出卖古可迪。
“那么就谢谢他的夸奖了。”路晓昭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笑得很开心。
严秀雅不以为然地瞟她一眼,把视线收回来时,却发现她大哥的目光也是同样地投射在路晓昭身上,这令她大为吃惊,眼睛睁得老大。
大哥何曾用这种眼神认真看过女人来着?根据以往的经验,大哥看女人的眼神是相当不屑的,如今不屑的眼光竟然转换成认真的凝视?
这个路晓昭“大哥,你和她?”
“秀雅─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反正我还希望你赶紧结婚呢!晓昭,你喜欢什么我送给你当作见面礼。”抓起路晓昭的手,严秀雅是真心欢迎她。
“我什么都不要,你千万别跟你大哥一样,想用钻石、珠宝打动我,没用的,我不喜欢。”路晓昭赶紧声明。
“大哥?”严秀雅看向她大哥。
严龙昕给妹妹肯定的点头答覆。没错,路晓昭是第一个没被他用金钱攻势收买来的女人,汽车、洋房都被她全部退了回来。
“每个人都喜欢的,你为什么拒绝?”严秀雅想听听她的理由为何。
“在我眼中,生命才是无价之宝。”没错,还有她全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存她手中,她根本没心思去喜欢那些漂亮珠宝。
“你的说法好奇怪。”
“那是因为”
“够了,路晓昭。”
路晓昭耸耸肩,闭上嘴巴。不说就不说,省得她浪费口水。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严秀雅嗅出了不对劲。
究竟大哥瞒了她什么?
“秀雅,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可迪的住处。”
“回去?这是我家,我回去哪儿?我才不要回去,除非你把事情真相告诉我。”
“事情真相就是再过十天左右,严龙昕要和我上床。”路晓昭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口气轻松得很。
“路晓昭!”严龙昕脸色这下非常难看了。
这女人知不知道什叫做适可而止?她非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即将和她上床的事吗?
“大哥?”严秀雅倒抽一口气,不相信一向不信任、异常讨厌女人的大哥,会看上眼前这位口无遮拦、不知道什么叫含蓄的女人。
那些死心塌地爱着大哥、等候他青睐的美丽女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上上之选,无论是谁都要比这个叫路晓昭的女人胜过好几倍。
可是大哥竟偏偏看上了她?
严秀雅把视线落向路晓昭,光以脸蛋来看,五官是挺标致,论身材,配上大哥粗犷高大的沐格,不禁教人有点疑心她路晓昭是否承受得住大哥的重量。
这两人是怎么搭上的?
扁看她聒噪的个性,就足以教她大哥打退堂鼓了,更甭提她毫无曲线的平板身材。
那些围绕在大哥身边的女人,少说也要有凹凸有致、惹火动人的美妙身材,像她这种小男孩的身子也想取得大哥的宠爱?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别听她胡说,秀雅,走,我送你回去。”
“稳櫓”
“走!”严龙昕口气硬上几分,不容许她拒绝就推着她往门口移动。
“大哥!”严秀雅还不想走。
“路晓昭,你还坐在那儿做什?”
“不然我要做什么?”她奇怪地看着他,决定不再理他,选自趴下,抓起零食又要往嘴里塞。
严龙昕走回来,伸长手臂一把拾起她的领子,像持只小鸡似的,拉她起来。
路晓昭才把饼乾丢进嘴巴,身子便教他给拾了起来,还差点因为塞了太多饼乾而噎死,顿时她重重地咳了几声,喘不过气来。
见状,严龙昕张开手掌,不是很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背部,路晓昭气是喘过来了,但她的身子却因他的重拍而不稳地向前趴去!前一秒她还担心自己就将和地面做正面接触,下一秒她便被一条手臂拉向后头,背部靠向一个坚硬又宽阔的胸膛,时间快速得令她反应不过来。
这下她真的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拿她当猴子要了,把她拉过来推过去,很好玩是吗?
“严龙昕,你在做什么?”她回转过身,本来还希望因此撞歪他的下巴,可惜的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高,也低估了他的高大,她的高度根本只能勉强和他的肩膀对齐而已,完全构不到他的下巴,更别想撞歪它了。
“你一定要表现得这么笨拙吗?”他的口气是压抑的,明显的是在忍住想笑的冲动。
“笨拙?你在说我?要不是你力气过大没地方发泄,拿我当靶子,否则我哪会出这种糗?”这人欠揍,而她很愿意当那个揍他的人。
“怪你身子太单薄,一推就东倒西歪了。”他歪歪嘴。
“你把我拉起来做什?”
“你必须一起去。”
“大哥!”
“我干嘛要好吧!反正我也闷坏了。”她把最后一块饼乾丢进嘴巴,拍拍手,率先走了出去。
严龙昕跟着要走出去,严秀雅却开口叫住他。
“大哥,我赞同你跟她在一起。”光是见她有这能耐让大哥肯跟她说话的本事,冲着这一点,严秀雅便没有反对的理由。
说不定,说不定这个叫路晓昭的人,真的有某种气质能唤起大哥内心深处潜藏的热情呢!
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太好了,目前也只有把希望放在路晓昭身上了。
依然是什表情也没有,严龙昕走出大门,严秀雅没将他这表情放在心上;反之,她心里开始充满了希望,原本还对路晓昭存有怀疑的心,此刻全部化为对她殷切的期待。
将严秀雅送到古可迪的住处后─拗不过路晓昭的一再要求,严龙昕把车子停在服装店门前,让路晓昭下车。
她才要下车,突然手臂被他抓住。“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进去。”他说。
“为什么?”她看看四周,又转回头看他。“有铁氏的人吗?”
严龙昕丢给她一记算她聪明的眼神,她满心得意地扬起笑容。
“让我去会会他如何?”
“你一定得给我找麻烦吗?”
“走吧!我已经有办法打消他想娶我的念头了。”她笑咪咪的,似乎对自己的计策有十足的把握。
苞着她下车,严龙昕始终保持着戒备的状态,紧跟在她后头。
果然她人才走至服装店门口,铁岳凯已经捧着一大束花过来,也不管她是否愿意接受,便将花束交给她。
想当然耳路晓昭是接也没接,花束就直接落在人行道上,当箸来往行人的面,铁岳凯的脸色沉了下来。
“严小姐,前些天你大哥是否有跟你提起我想娶你为妻的事?”铁岳凯的缠功是有目共睹的。
“你是说你喜欢我?”路晓昭装出一脸吃惊的样子。
铁岳凯笑着点头,她则拚命忍住想一把火烧死他的念头。她强制压抑怒火,并一副遗憾的表情摇头说:“那好可惜,大哥从小就告诉我不能跟没有身分地位的男人在一起。”
“谁说我没有身分地位?我是铁氏企业董事长的儿子。”铁岳凯立即声明。
“可是董事长不是你。”她还是摇摇头。
“早晚有一天是我。”
“那还要多久?”
“你等我,我会向我父亲争取。”
“我不能等太久,算命的说我必须在二十五岁以前嫁掉,现在离二十五岁的脚步近了。”所幸她事先知道严秀雅的年龄。
“你放心,我会的,你等着,秀雅。”铁岳凯向她保证,然后笑着离开。
“虚伪。”她在他架车离去后嗤道。
“你也看出来了?不过他肯为你这么做,实属难得,他一向十分高傲。”
“是啊!狈眼看人低嘛!”
“你对铁家人恨之入骨,你家中那位铁岳枫为何受到不同的礼遇?”严龙昕提出了心中疑问。
“你是说品翰真是铁家人!”她大叫。
虽是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经严龙昕一证实品翰真是铁家人的事实,她还是无法平静地接受。
路晓昭现在只希望能尽快赶回家,将这分确实的消息告诉全家人。
“你真的不知道?”
“走啦!现在没时间跟你说这些,带我回家,我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家所有的人。”
他点点头,走回车子,她立即小跑步跟上去。
“什么!晓瑶带着品翰离家出走了?”这是路晓昭道出品翰当真是铁家人的事实后,第二天早上所发生的事。
匆匆被召唤回来,路晓昭连睡衣也来不及换,就要严龙昕送她回来。
结果得到的竟是小妹晓瑶离家出走的事实。
“晓瑶有没有说什么?”
“信上写着: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只因为品翰是铁家人,在这节骨眼又失去记忆,算是很可怜的情况下定他的罪;还说他是无辜的,她不能让我们欺负他,所以她要带他远离危险,要我们不必为她担心。”路晓聪把信的内容大略描述了一遍。
路晓昭实在想不到她有个这么天真的妹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从何人身上遗传下来的,她把视线移向自己的母亲的。
“真是好笑,巫女就是这样才会惨遭灭绝的。”严龙昕忍不住嘲讽道。
“严龙昕!”她气道。
“严先生,你对此事的看法是?”路星桦期盼的也只有这个救星了。
“铁岳枫是铁家人唯一不受他父亲影响的人,加上他目前又丧失记忆,晓瑶应该不会有危险。”
“我也是这么想,品翰这孩子的确不错。”路星桦高兴路家的救星跟她有相同的看法。
“那么我们可以不再那么忧心忡忡,好了,该上班的去上班,这里有我们夫妻俩在就行了。”陈韦全说着将大女儿推至门口。
“爸,万一晓瑶打电话回来”
“我们会在家里等,反正一时也找不到她。”陈韦全太了解女儿,晓摇这娃儿肯定塔早班火车离开这里了。
“我也留下来好了。”路晓昭说。──“不必了,你还是趁这几天赶紧和严先生培养感情吧!”
“妈!”她大叫,红了脸。
“走吧!这里用不上你。”严龙昕抓起路晓昭的手肘,不想再多说。他发现对这家子的人,他显得太亲切了,这和他原先的想法不符合,而且也打破了他长久的习惯。
他若再任由情况继续发展下去,就该死了。
如果他对这家子人没有免疫力,那么少接近这里才是上上之策。
严龙昕想着,便拉着路晓昭匆匆离开。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辈子他是注定要和路晓昭牵扯不清了,无论他再怎么抗拒,终究逃不过他是巫女的屠魔英雄这个事实。
严龙昕无聊至极地倚靠在服装店里的镜子旁;他一直最不可能妥协的事就是陪女人逛街。可是他今天又再次为了这个路晓昭破例,极端无奈又不是挺情愿地被她连拖带拉的来到了这家服装精品店。
这里几乎是什么都卖,从女性内衣,到华贵的礼服,应有尽有,让人看得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几乎可以肯定一旦进来这里,不花两、三小时是绝不可能离开的。
结果他果然等了将近两小时,才看见路晓昭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手提袋走过来。
“让你久等了,可是我保证你的等候是值得的!”路晓昭神秘兮兮地直对着地傻笑。
严龙昕看不出她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膏葯─掏出皮夹就要替她付帐,却被她伸手按住。
“不要麻烦了,钱我付过了,走吧!”她抓起袋子迈出脚步,却见他两手空空也不来替她服务;她又停下脚步,对着走在前头的严龙昕呼喊道:“帮我拿啦!这很重耶!”
回过头,严龙昕弯下身子说:“抓好了。”说完,就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车子。
她尖叫一声,及时抓紧手里的袋子。“你在做什么?”她不过是叫他帮她拿手提袋而已!他扛起她做什么?
这里是大马路耶!她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将她轻松地丢进后车座,严龙昕关上车门,走向他的驾驶座。
从座位翻正身子,她马上趴向前去,朝他大叫:“疼死人了!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闭嘴!已经陪你买完衣服,你还想上哪儿?”
“买花花公子,还有去租a片!”既然他要问,就让他知道好了。
“你说什么?”原已踩油门上路的严龙昕,大吃一惊马上踩煞车,转头看她。
“我说”
“我听见了。”
“奇怪,听见你干嘛还问?”她莫名其妙地回望他。
“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说她思想开放,有时她偏又天真得可以,他实在搞不懂她,当然他也不想了解她,严龙昕立即在心中否决道。
“暂时不告诉你。”她笑嘻嘻地。
“随便你。”他重新让车子上路。
“严龙昕,是不是我们上床以后,我就会知道怎控制火了?”这是缠绕在她心中已久的疑问。
“这个问我也没用。”
“你是说连你也不知道?”她讶叫,她还以为他理当知道的。
“我应该知道吗?”他不以为然地瞟向她讶然的脸。
“这怎可以?你是屠魔英雄呢!你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
他怎么可以不知道?不行,他一定得知道怎么做才行。
“你是路氏巫女,不要连这种事也想靠我。”他满脸轻蔑,这女人以为他喜欢当这个没有半点好处的屠魔英雄吗?
他只对商界大亨这位子有兴趣,其他的就不干他的事了。
“明明是你应该知道的,你一定是忘了。严龙昕,你非得想起来不可。”她急得六神无主,一味地大叫。
“这种事试了就知道,再过几天等我们试过就知道了。”
“万一试过还是没有效呢?”她才不要白白牺牲呢!
“那就算是我吃一次亏,上一次当,白白提供身体好了。”
“你说什么?吃亏的是我,不是你!”而且她也没有牺牲的本钱,只有一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光想到要和一个毫无曲线的女人上床,你说吃亏的是谁?”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这么说,算起来他已经习惯了。这十几天的相处下来,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和从前的他有所不同的领悟了。
“你放心,我已经准备让你对我大开眼界,包准不会让你兴致索然,大失所望的。”
“我等着呢!”严龙昕大笑。
相信这要是教古可迪以及严秀雅这些特别了解他的人看见,他们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严龙昕竟然会大笑!而且笑到连牙齿也清晰可见。
倘若他们目睹这种情况肯定会吓坏,因为就连路晓昭本人也被他的大笑声唬得一楞一楞的。
他笑了,而该死的是他的笑声竟然这么好听!
如果有个人奇迹般的能被一个人的笑声所吸引,路晓昭知道那个人不是别人,不是任何人,而是她自己。
为此,她再次诅咒出声。
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穿得那么暴露想勾引谁啊?
严龙昕摊开报纸,刻意挡住自己的视线,把穿着薄纱睡衣的路晓昭挡在报纸外。
不管这女人在搞什么飞机,他是不会上当的。不过,她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前天才说她身材平板,今儿个在紫色薄纱下的胴体,却是挺有看头的。
双胸虽是小巧,但却浑圆结实,尤其是那对粉红蓓蕾更是引人遐思,如果不是自制力惊人,他肯定会扑上前去,拉下她的睡衣一探究竟。
不过这分强烈的渴望,严龙昕硬是给打压了下来。手中的报纸愈挡愈高。
如果只是她穿得暴露也就算了,一早醒来,他几乎被张贴在墙上的色情海报吓得口吐白沫,那男女交缠的画面实在是太煽情、太不堪入目了。
就是不知她上哪儿找到这些煽动人心的玩意儿,而她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光是要诱惑他,他不是答应要和她上床做那件事了吗?如此不是多此一举?
再者,离她生日那一天还有五天,她这么早诱惑他不嫌早了些?
算了,还是以静制动,看看她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举动,再来作打算不迟。
“我好热哦!严龙昕。”路晓昭注意到他刻意将报纸拉高,气得只差没冲上前去撕烂那张报纸。
“你已经穿得够薄了,再这样下去你等着过感冒的生日好了。”他头也没抬,看也不看她。不过早在之前的惊鸿一瞥就已牢牢印在他脑?铮煌5刂馗锤帧?br>
“你没看,怎知道我穿很少?”她抗议,希望他能赶紧注意到她,不然她真的冷得坑诔成冰棒了。
“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不过快去加上一件衣服吧!”他语调平平─把自己控制得很好。
“你先看看我再说。”路晓昭一把抢走他手中的报纸,捧住他的脸庞,让他正视自己。
她花了好大的心思,鼓起了勇气才这么效的,她不准他连看也没看。
因为路晓昭是跨跪在地上,而严龙昕是坐在新买来的沙发上,这样一高一低,的确让严龙昕的眼睛视线完全目睹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由上到下一处也没放过,一览无遗地全被他收尽眼底。
“你喜欢你看到的吗?”既然有勇气起头,路昭也要完美的收场。
“你这做想证明什?”发现自己不断上涨的情欲,严龙昕有些恼火。“如果你想证明你能以身体控制我,那你未免太过天真,我看过上百个女人,你不过是里面最青涩的苹果,少在我面前卖弄身材。”他推开她站起来,心中却有把火直烧个不停。
女人,全是同一个模样,连她也不能例外,果真只是个只会要心机的女人。
路晓昭被推倒在地,这种羞辱使她眼眶盈满了泪水,但她咬住下唇,硬是不让它们掉下来。
“严龙昕,我是青苹果,不合你的胃口,是不是?你放心,上床那天我会准备好其他女人,让你看了性欲大增,才让你爬上我的床,我再也不想为了提高你的兴致而勉强自己在你面前暴露,我不会再自取其辱了!”她又叫又吼,抓紧衣襟奔上楼。房门还被她重重关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严龙昕没有追上去,她正在气头上,去了只会更加助长她的怒气,他还想保住这栋价值上千万的房子呢!
不过由她的说词看来,敢情他是误会她了?
这女人竟然只为提高他的兴致,就在他面前暴露自己?
他能说她不特别吗?
恐怕他不能否认的是,这路晓昭是特别到令他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