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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以文才兄的球技,要是不想让梁大哥赢,梁大哥恐怕一个球也接不住,左右你都是要让他赢,拜托你这一球轻一些好不好?”
马文才垂眼看着苏唯,她清澈潋滟的眸子里倒映的全部都是他。
“你当真这样想?”
“嗯嗯嗯!真的不能再真,比珍珠还真!”
“站远点。”
他同意了!苏唯赶紧跑过去拉走祝英台,“苏兄你放开我!让我来接这一球!”
没等祝英台挣脱开,马文才已经发动了,软绵绵的一球踢在梁山伯身上后,他有点不解,他是不是要喊一声?可是真的不疼啊!
其他的学生顿觉无趣,马文才放水放的太明显了。
祝英台:“山伯你没事吧?我们快去找王姑娘!”
梁山伯:“我没事的英台。”
“别说了,快点去看看,要是有内伤短时间内可看不出来。”
马文才走到苏唯旁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祝英台和四九正架着梁山伯。
没用!
“你的好大哥伤的可不轻,你不去看看?”
苏唯微微勾起唇角,莫名地想逗他。
反问道:“你想我去吗?”
马文才没回她,沉默着跟她去了祝英台的房间拿了作业,又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和她并肩走在路上。
一路无话。
回到房间的时候,马统已经摆好了棋盘,两边各放了一杯热茶,温度适宜,刚好可以入口。
马文才坐在对面手执黑子,向她解释棋盘上的规则。
苏唯不过放了一颗棋子就有些心烦,拧了拧眉心,打断他的讲解,“你别说了,我头疼,以我的智商学这个会把我的cpu干爆缸。”
她就是一块烂泥,根本不需要被扶上墙。
马文才大致能猜明白她的意思,“棋艺非一日之功可及,滴水石穿,慢慢来,今天先学最简单的……”
“不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教我练武。”
马文才:“习武?”
她这个小身板……
“现在重文轻武,对武官甚至多有贬低打压,不过是统治阶级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势地位而有意为之,小到个人保护自身,大到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都离不开武力,我还是认为拳头底下出真理,谁要是不服,打也能把他打服。”
马文才:“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不要再对任何人说。”
“我又不傻,再说了,明白的人多的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文才兄觉得它还能存在多久?如今的士族之人多是骄奢淫逸,放纵形骸之人,上面也是醉生梦死,自欺欺人……”
“够了!你要是不怕吃苦,明日就跟我一起。”马文才面色难看的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世事如何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又道:“我去让马统烧水。”
夜间时分,苏唯想到后期马文才会上战场,就觉得心揪得慌,这是一个动乱的时代,他又有那个理想,谁也阻止不了他。
在此之前,只能让他拥有更多本钱。
苏唯睡着以后,马文才像往常一样从后面抱住她。
他能感觉到她的不安,她在担心朝代交替,社会动荡。
时局如何他不想管,他只想把她纳入羽翼之下,给她一方太平盛世。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唯就被马文才拉起来拖到了马场。
马文才:“先跑个五圈。”
“五圈?行!”
苏唯绕着马场跑起来,四周还是黑乎乎的朦朦胧胧的,隐约能看到马文才在马场中间打拳。
苏唯跑完后双手掐着腰,喘着粗气靠近他,换来他一句夸奖:“不错!”
“什么时候教我招式?”
马文才:“你力气太小,教了你招式也打不赢,先把力气提上来。”
“那我现在干嘛?”
“明天继续,你身体不好,要循序渐进。我先送你回去。”
苏唯赶紧摇头,他平时练得可不止这点时间,还是别影响他了,“别,你继续练吧,我回去再躺会儿。”
天天跟着马文才去操练,苏唯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肉眼可见的改变,在面对王蓝田时,好几次差点控制不住想和他打一架……
武值力上来了人也变张扬了。
苏唯不得不心生感慨,怪不得马文才嚣张,不止是他家世的原因,还因为他的武力在整个学子里首屈一指。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趣事,苏唯去看望梁山伯的时候和他说,不是马文才刁难他和祝英台,是王蓝田打着马文才的名头兴风作浪。
苏唯意在不让他们的关系再恶化,可是她没想到,梁山伯以为自己错怪了马文才而羞愧难当,来找马文才道歉……
马文才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唯,苏唯也觉得自己辜负了老实人的一腔热枕一样,尴尬的抠脚。
她是真没想到梁山伯这么相信她的话,马文才就算没有出手,王蓝田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是他默许放任的结果。
这一天,谢道韫教授武艺,开局便是射箭。
“拉弓!”
一众学生手持弓箭,瞄准箭靶。
“射!”
耶斯!正中靶心!这个成果也不枉费她这段时间的恶补。
下面的剑法比试,首先上台的是祝英台,一番试探后,谢道韫满意一笑,“祝英台,你的剑法不错,可惜力道不够。”
祝英台回道:“谢先生指点!”
祝英台下场后喊起梁山伯,梁山伯无奈地笑了笑,“先生,学生对武术一窍不通,还请先生手下留情。”
不到三招,梁山伯手里的剑就被谢道韫打掉。
谢道韫道:“梁山伯,剑掉人亡,以后要记得把握好剑!”
梁山伯宅心仁厚,就算是面对敌人恐怕也下不去手要人性命。
苏唯坐在马文才旁边,听到他低沉的笑声,瞪了他一眼,笑笑笑,笑屁,原剧情里你也是谢夫子的手下败将!
不过这次有界珠帮忙,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变化,谢道韫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先生……
“文才兄,你过来一点儿。”苏唯朝着他勾勾手指。
马文才挑眉,苏唯勾勾手就想让他过去,把他当什么了?心里虽然这样想,身体却听话地斜过去。
“做什么?”
“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