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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集之时他们便被跟踪被监视,回来又发现这副景象,这一切就不显得奇怪了。
“什么叫意料之中,解释清楚。”余欢然没好气怒瞪着依附但定从戎的凤毅腾。
跟她顾作神秘,太缺德。
“还记得我们在市集上你不是问我看什么?”
“你不是说遇到熟人吗?”
凤毅腾摇头。”其实不然,我是发现有人跟踪我们,不过以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他们是在监视我们,以利他们下手!”
“监视我们以利下手,进来不是偷银两,那他们是要偷什么贵重物品啊?”余欢然抓了抓头,气愤嘟喃着。
“你说我们三人的寝室里有什么物品比金银财宝值钱?”凤毅腾笑的反问他同时先动手帮他将几个较大的柜子扶正,推回原位。
“喂,这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也太临危不乱了,云淡风轻的就好像这是跟他无关似的。
“怎么会笑不出来,还应该要大笑一番。”凤毅腾喉头沉沉滚动着。”连柜子后面都翻了,可见这样东西他们是势在必得。”
“喂,你说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她实在不解她这一个穷光蛋的屋里有什么好搜索的。
“这世上什么东西最值钱,或是说是无价的。”凤毅腾继续帮她将屋里几件物物品给归位。
“世上哪里有什么值钱的物品,端看人心吧!”她将床炕上的矮案桌给翻正,弯身将散落一炕的书本图纸给整理好。”要我说人命最值钱最无价。”
“那不就是了,一国之君最重要的财产不是江山是拥戴他的人民,你说呢?”凤毅腾双臂抱胸笑着点醒她。
余欢然瞬间恍然,瞠大眼点着食指。”所以他们是要……”
凤毅腾食指一点示意她闭嘴别将答案说出口。”知道就好。”
“他们怎么知道的?”余欢然嘴角抽搐问道。
“还记得那天我说树上有影子的那件事情吗?”
她猛点头。
“哪不就得了。”
“那究竟是谁?”
“不管是谁,会进屋翻箱倒柜就不是什么善类。”幸好,当日他便觉不妥即刻将设计图稿送上山,加上余弟坚持不取回已完成兵器及武器,否则今天有可能便被有心人士盗走了。
“你说他们还会再来吗?”她爬上床炕上开始动手整理其它物品。”现在想想,还好我们事后没有再上山,否则现在那几样东西说不定已经被复制,快马偷带至边关了。”
“余弟从重现在开始我们别在讨论那件事情,免得隔墙有耳,知道吗?”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还想要命呢。”她皱眉的瞅着纠成一团紊乱的丝线,很想骂人,这群混蛋,不长眼了吗?
这丝线篮有什么好翻的,居把她好不容易编织出的一小块丝绸衫给拆毁,还把整个丝线弄得一团乱,这样她怎么拆啊!
她拉扯了半天,这团丝线愈揪愈紧,气得她眉头皱的跟座山一样,她索性拿过一旁的小剪刀要将这团毛丝线给剪断。
喀嚓!
断了,只是——
断的不是她手中那团纠结的丝线,而是她手中的剪刀瞬间凹了一个大洞缺了一口,这是怎么回事啊?
余欢然狰狞的拿起手中的剪刀瞪着,这是什么黑心烂剪刀?
她不过是要将丝线剪断,这丝线没有剪断,反而这把剪刀居然缺了一个缺口,这也太夸张了吧!
“余弟你怎么了?”凤毅腾疑惑的看着她狰狞的表情。
她摇头,”没事。”一抹无关紧要的记忆突然飞快的窜过脑海,让她眼睛一亮。
“既然没事的话先过来,我们两个一起把这个最大柜子搬到原来放置的地方。”他勾勾手指。
“来了,等我下。”
她忍不住又喀嚓,喀嚓,剪了两下,只是……居然还是一样……丝线没断,剪刀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有比剪刀还硬剪不断的丝线,这是不可能的吧!
算了,不拆了,先丢一旁,等等再找把新剪刀找出来直接剪断,书上写的宝物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被她得到。
余欢然气忿的将那团纠结拉扯不开的丝线丢回竹篮里,与凤毅腾一起动手先整理别的东西。
半晌过后,外面整个天色已暗了下来,负责学院学子们膳食的珍味斋也送来了今天的晚膳,他们两人这才好不容易才将凤毅腾这间,被翻得最彻底的寝室整理干净。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要让我抓到,被我抓,我一定揍扁他!”将最后一团垃圾丢进纸楼里,余欢然抹去额头上的汗渍忿忿的低咒了声。
“恐怕很难抓到,我看差不多了,剩下的明日青墨来再让他整理,先洗手用膳吧。”凤毅腾拉下袖子提议。
“嗯。”她将几本散落在地上的书放回他们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又将挂定好的书架上,看见一旁案桌上有把剪刀,这才想起稍早自己那把黑心剪刀。
她扬了扬手中剪刀问道。”凤毅腾这把剪刀借我一下,我剪个东西一会儿还你。”
“你拿去用吧,不用急着还。”
“谢了。”她决定再拿这把看起来非常锋利的剪刀在去试试。
只是结果依旧让她非常错愕……
寒休的日子很快的便到来,劲风书院外挤满了各家豪华马车,准备来接在里头就读的官家子弟回府年,同时将他们私人物品载回。
扛着大包小包年货和简单行李的余欢然惊愕的看着,大门外那一辆比一辆更豪华奢侈,一辆比一辆富丽堂皇堪比世界级,塞爆书院大门外的那一排超跑车队。
还有那那一排贴着金箔差点闪瞎众人双眼,活像是马祖出巡金光闪闪的神轿。
这实在太夸张,别说那一排顶级超跑车队,有可能要从书院大门排到书院外的两条街去,光那排瑞气千条的出巡神轿也差不多一路的排到三条街外了。
那就更别提那些把整个学院外广场,塞的水泄不通像是要去加演唱会,穿着短打绣着家徽的家仆,每个人都像是在比排场比气势比身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