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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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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什么味道?好香哦!好像是烤水蜜桃派的香气,甜甜的、稠稠的,微带焦糖和葡萄干烤熟的味道,好好吃哦!

    她从来没有作过这么写实的梦,逼真得仿佛就在眼前,还有酸乳酪果冰、水果蛋糕

    哇!全是她爱吃的甜点耶!这个梦太令人感动了,似乎连香味都可以吃,吸入鼻中化成一道奶油融在口腔内,齿畔也跟著留香。

    好好好吃哦!怎么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她以前没梦过?

    这是她发现拥有灵能力以来最幸福的一次,她好舍不得一口吃光,冰在冰箱里慢慢吃,她要上三道锁以免被那只死兔子偷吃了。

    咦!怎么还有叉烧肉还有银丝酥卷的味道?空气中飘散著浓浓的香菇鸡汤香味。

    是老天可怜她写稿写得太辛苦,所以让她作个好吃的梦,她真想永远都不用醒过来继续作梦,油炸茄子,我来了。

    “唔!太幸福了,要是能一直幸福下去该有多好。”一点也不油腻耶!

    在梦中大吃大喝的好处是不用减肥!吃再多也没关系,绝对肥不起来。

    “幸福就多吃一些,鲜贝芒果汁就快好了。”她到底睡醒了没?

    “好,谢谢你。”幽魂一般“飘”过去,她在“神仙”的脸颊上哦了一下。

    受宠若惊的雷啸天睁大了眼,一丝暖蜜甜了他胸口。她竟然会主动吻他而没吓跑,果然是没睡醒。

    他走了过去抬起她下颚一吻,口中尝到她舌尖的水蜜桃派,分享的快乐让他忍不住贪心,一小块派在两人口中轮流来去,直到它不知滑入谁的喉咙里。

    甜美的轻喟声叫人低笑不已,她还是没睡醒。

    “唉!你真是太过份了,这是我的梦耶!你怎么可以来抢我东西。”坏死了,这个男人。

    他喜欢她似醒非醒柔似奶油的撒娇声。“不好意思打搅了,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还有比你出现在我梦中更残酷的吗?”喔!不,她不要听。

    梦太美好了,千万别叫醒她。

    “绝对。”这只小驼鸟,掩住了耳朵就能听而未闻?

    “再见,我不认识你,你快离开我的梦。”她使起灵能力,意图将他逐出梦中。

    只是她的能力仅限于梦中,无法随心所欲,因此他仍在她眼前,并且吻住她。

    “亲爱的,你的人都是我的了还在作梦呀!你看看四周。”真拿她没办法。

    这个小迷糊虫。

    “四周?”

    睡眼惺忪,她看了看住了好些年的茶花居,不觉得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二十九吋的大大萤幕电视,个人用的小冰箱,昨天吃剩的泡面。

    喔!还有一地的参考资料、字典、成语辞典,彩色图鉴,乱放的笔,立可白,她心爱的绿油精

    咦!脚下踩到什么?好疼哦!

    弯下身一捡的和风拿起汤匙放回原位,脚底板的疼痛让她想用活血膏擦擦。

    会疼!

    鬼打到似的惊骇叫她有了一种不愿相信的顿悟,她根本不是在梦中。

    “要不要尝一口香蒜河鳗?”看来她是醒了一半。

    “好。”乖得像猫地飘过,她抗拒不了美食的诱惑。

    “好不好吃?”光看她吃就觉得好满足。

    “好吃,好吃,你在哪里买的?”改天她要去打包一桌。

    雷啸天用舌头舔去她嘴角的酱汁。“我自己做的。”

    “喔!你自己做的,真是好手艺什么,你自己做的!”和风像是突然醒来地环顾四周。

    被他吓醒的。

    “亲爱的,你应该醒了。”挺可惜,他难得见她温驯的一面。

    “亲亲爱的”好大的惊吓呀!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跳得老远的和风不忘端走一碗鸡汤,百思不得其解地一边喝汤一边盯著他,看是不是出自她的幻觉,最近赶稿赶太凶了。

    “看来你是醒了,枣泥凉糕差不多可以吃了。”雷啸天端出一盘像果冻的糕点,切成四片缀上杏仁片。

    口水一吸,她顿觉鸡汤味道淡了些。“你好过份哦!明知我怕胖还拿食物来伤害我。”

    既然不是在作梦,那她吸收的卡路里肯定会胖死,胖到走不出大门。

    “放心,我研究出一套低糖低脂肪的特餐,你吃再多也不会生肉。”早料到她会有这种夸张的反应。

    不过,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

    “真的?”有效吗?

    打小她便是婴儿肥的体型,不管走到哪里人家都会掐她一把直呼好可爱,抱在手上死也不放手地四处献宝,当她是樱花钩吻鲑。

    可是小时候胖不是胖,长大还被人掐两把颊肉,口中的可爱就成了可怜。

    试问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人家说她漂亮、美丽,谁要一辈子和可爱为伍,活像长不大似的,老是让人掐来掐去地造成二度伤害。

    可爱,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恶梦,她希望不要再可爱下去。

    只是不管她使用哪种品牌的减肥葯都没用,先瘦个几公斤就停止效用,身体会产生抗体不再发生效用,然后一阵子不用又增胖。

    反反覆覆地试过几次反而把身体搞坏,干脆一咬牙不减了,胖就让他胖吧!衣服穿得上就好。

    但是这家伙又用食物来引诱她,真以为她无知到分辨不出眼前的食物都属于高热量吗?全吞下肚肯定要空腹三天才消耗得了。

    “亲爱的,你不信我还能信谁,杏仁奶油酥好吃吧?”雷啸天塞了一口热量超高的酥饼给她。

    人呐!心里都住著魔鬼。“不要再喂我了,你没看见禁止喂食的标语吗?”

    和风指指空无一物的身侧,把自己当成无尾熊缩著两手,前方是栅栏。

    “好吧!那我自己吃,算你没口福”他故意当她的面大口的吃著。

    好好吃喔!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好想吃不,忍住、忍住,别上了他的美食计,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可是口腔的唾液好像增多了,害她拚命往下噎以免丢脸。

    “你有一群相当热情的邻居,她们不仅开门欢迎我,还让我成为贵大厦自由通行的访客。”只要手往门一贴自然开敔,相当便利。

    “那群蝗虫”可恶,早该防著她们。

    雷啸天将芝麻球往她眼前一晃。“不吃真可惜,待会也是要倒掉。”

    “什么!”不行,不行,浪费食物会遭天打雷劈。“给我,给我。”

    “不好吧!我不想伤害你,不如分送给你那些邻居”他差点失笑地破功,她动作真灵敏。

    “你敢把食物浪费在蝗虫身上我就跟你绝交。”和风手快眼快的瞪著他,十几粒芝麻球赶紧护在怀中不给人。

    十足的孩子气。

    他眼中有抹眷宠的笑意。“意思是决定跟我交往了,以结婚为前提。”

    “你咳咳”要死了,他不害死她不甘心。

    一粒芝麻球硬生生的梗在她喉间,她咳了好久才咳出来,双颊涨红地从鬼门关绕了一圈,短暂缺氧让她唇色发白。

    一杯“红茶”递了过来,她一口气咕噜噜的灌进嘴巴里,冰凉的感觉叫人

    火辣。

    “你给我喝什么?”好辣,好辣,她要喝水。

    跟著她身后大笑的雷啸天取走她的冰开水不让她喝。“红酒的酸度够吗?”

    “红酒!”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明知道她不会喝酒还给她酒喝。

    “喉咙很烫对吧!”他为她特调的红酒,酒精浓度百分之六十七而已“暂时”醉不了人。

    可怕的是后劲。

    和风难过得眼泪都快掉了。“给我水。”

    “我在床上的表现让你不满意到连夜溜走?”可真伤男人的自尊心。

    “先给我喝一口再告诉你。”身体好热,都快烧起来了。

    心爱的人难受他也心疼,雷啸天给了和风一大口冰开水,不过是以他自己的嘴哺喂,一吮一吸地喂上老半天,热气依然没下降,反而更升高。

    原本是一个人发烫,现在是两个人都燃烧了,热得想脱衣服,空调的运转改变不了体内灼热的火苗。

    “小人,你占我便宜。”呜!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她被骗了。

    “这是给你一个警告,别在男人未清醒前偷偷溜走。”他咬了她圆润香肩一口。

    便宜早被他占尽了,偏她不来讨反而选择一声不响地离开,让他一翻身找不到人担心得要命,以为自己过于激烈伤了她。

    结果呢?

    当他进到所谓的茶花居时,她一睡天下无难事地正在打呼,旁边是刚写好的一叠稿纸,龙飞凤舞的字迹著实伤眼。

    好不容易适应她的草书,他一张一张的看下去,好笑又好气的情绪堆积在心底。

    她居然把两人相遇的桥段写入小说中,还口口声声称他是冤孽,甚至平常骂他是疯子的话也没遗漏,一字一字记在里面。

    这到底是言情小说还是长篇写实报导,用不著知会当事人他吗?

    幸好有些部份不是真的,不然他真没法见人。

    “好,下次我会记得在别的男人床上醒来。”不比较比较怎知哪个人适合她。

    “你敢。”雷啸天用力地吻著她,几乎要将她的唇吻破。

    没什么不敢,只是懒得去出轨,一次就够她受了。“我还没吃饱。”

    装出可怜兮兮模样的和风两颊红通通的,打了个酒嗝盯著吃了没两口的食物,好像她是被虐待很久的童养媳,企图博取同情。

    但是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在他手伸进她内衣的时候,她藉酒装疯地踢了他要害一脚,然后抓了一块叉烧肉往嘴里塞。

    “亲爱的,你真有那么恨我吗?”吸了几口气,他努力平息胯下的疼痛。

    “阿天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饥饿会使人做出违反常理的事。”要比肉麻她绝不输人。

    雷啸天眼神一黯地朝她走去。“我也很饿想吃了你,你先满足我吧!”

    “可是浪费食物会”她的枣泥凉糕,鲜贝芒果冻,水蜜桃派

    “天打雷劈。”他接著截断她的话,抱起她往没门的卧室走去。

    “食物要趁热吃才有味道,冷了就不脆口了。”她的食物呀!再让她吃一口就好。

    “所以我们动作要快些免得冷掉。”他一语双关地指著两人此时的状况。

    能有多快?水龙头一开就满了吗?“记得要用保险套。”

    不能让听雨那只鸦料中。

    “用完了。”他才不要用,最好一次让她受孕,看她嫁不嫁。

    “哪有那么快,你跟谁用掉的?”一想到雷啸天和不知脸孔的女人做ài,被背叛的感觉让和风浑身像刺在扎似的。

    “跟你。”除了她还有谁。

    “骗人,我们没有做六次。”她不会算错的,顶多五次。

    他轻笑的只想宠爱她。“浴室那次你算了没?你说在水花下做ài也不错。”

    “我随便说说而已”有吗?他好像没套套子,感觉不出来。

    “男人全是野兽,不会让你随便说说。”身一挺,雷啸天滑入她紧窒的热穴中。

    “嗯!”幕拉上。

    限制级不宜观看。

    一室青光自然是无限绮丽,可惜了那些食物最后的去处还是垃圾桶,因为他说冷饭冷菜是给猪吃的,他的女人不是猪。

    所以──

    她又非常幸福美满地吃著四物鸡汤、虫草炖鸡翅、橙汁鱼片、三色咕噜肉、补益七星鲈饭后甜点是红枣汤和椰丝团。

    她真是幸福得叫人羡慕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你看这幢大厦好奇怪哦!居然没有门耶!”

    一道俏丽的身影在落地门前跳来跳去,以为这和一般自动门一样采感应方式开敢,因此一再跳高看看能不能找到感应器,活泼的举止令人莞尔。

    在她身后是一位气质颇佳的高一女生,白净的脸上有著淡淡的慢郁,少了她的朝气却多了一份沉稳,好像实际年龄不如外表椎嫩。

    不算太出色,但是青春的脸庞让两人散发出属于她们这个年纪的纯真,每每让过往的路人回眸一笑。

    同样是绿色的制服却给人不一样的感受,一个像活跃的风,一个似流动的水,彼此不同属性却完全相融,激荡出生命的新绿气息。

    风生,水起。

    命理上的好运来。

    “仙仙,我们走吧!很多人在看。”不习惯受人注视的雷秋彤显得局促不安。

    “要看就让他们看有什么关系,咱们长得又不丑。”套句和风姊的话:五官俱全、四肢不缺,你还不赶紧叩谢天。

    人只要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就是老天赏赐的福气,我们要知福惜福,太贪心的话老天会把福份收回去。

    “这不是丑不丑的问题,没事站在大厦的门口很奇怪,人家会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坏事。”她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行为。

    “怎么会没事,我们是来找和风姊,何况你那张正义凛然的脸怎么看都不像会做坏事,反倒是我比较像。”汪水仙做出外八的走路样。

    雷秋彤被她逗笑了。“什么正义凛然,成语不会用就不要乱用。”

    “我是看你太严肃老是皱著眉才博君一笑耶!你要感激我的慈悲。”阿弥陀佛。

    “慈悲?”雷秋彤失笑的微起迷惑,连接不上她毫无逻辑的说法。

    “这句话我是从小说中学来的,和风姊写的喔!”她太崇拜她了,能写出那么多的故事。

    她也好想写小说,可惜笔法不成熟被嫌弃,要她多看点书。

    小巧的脸蒙上一层灰涩。“为什么你会喜欢她?不过是个写小说的。”

    “喂!秋彤,你不要侮辱我的偶像,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是她。”不看小说的人不懂小说的引人入胜。

    当然啦!她初见和风姊时是有一些些失控,根本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什么不食人间烟火、飘逸如小龙女、灵慧秀气等通通没有。

    不过一相处起来好感立生,她跟小说中的人物个性十分雷同,诙谐中带著尖酸刻薄,看起来很凶其实心肠很软,常说自己没有正义感只是爱管闲事。

    跟和风姊在一起真的没什么距离,她把人当人看绝不会有差别待遇,更不会说些刻板的话教训人。

    要不喜欢她挺难的。

    “你在绕口令吗?”

    泄气的汪水仙拍拍雷秋彤的背。“和风姊一定会喜欢你,你会让人很有成就感。”

    “为什么她一定会喜欢我,而不说我一定会喜欢她?”她不喜欢被定位。

    好像她永远只能占第二位,排不上第一名。

    “因为你一定会喜欢她呀!”干么,阴阳怪气的,一脸鸟屎。

    她叹了一口她这个年纪不应该叹的气。“你说话的口气和爸一模一样。”

    “因为我和舅都喜欢她嘛!等你见到她的时候肯定会更喜欢她。”汪水仙非常肯定的说著,不断朝落地门内观看。

    雷秋彤不认为自己会喜欢抢走父亲的人。“我们见不到她的,回去吧!”

    “不行,人都来了不试一试我不甘心,我就不信没有门。”黑抹抹的什么也看不见。

    汪水仙将脸贴在门上往内瞧,但是玻璃是特殊材质所制,里面的人能看清外面的一举一动,而外面的人绝对没法窥见一丝一毫。

    “别玩了,待会管理员来赶人就不好了。”她提不起勇气去见父亲喜欢的人。

    尽管在家里做了不少心理建设要自己勇敢些,甚至为自己打气,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写小说的女人,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可是真要执行的困难度超乎想像,她都不晓得为何要随仙仙前来,而且手脚发冷似在做一件坏事,她应该是厌恶那个和风的。

    虽然母亲不是一个好女人,但终归是生她的人,看着父亲喜欢上另一个女人却未阻止,她觉得自己不是好女儿,没为母亲守住父亲渐远的心。

    离了婚难道不能再在一起吗?

    母亲常透露想和父亲复合重组一个家,只是父亲总是拒不见面找不到人,所以她才一再换男人,希望能换个和父亲差不多的伴。

    既然母亲已有悔意为什么父亲不能接纳?曾经相爱过的两人无法再相爱吗?

    不是说爱可以包容一切?父亲理应让母亲回来团聚,他们三人才是一家人。

    “对呀!被管理员赶很糗,不过据我所知,这幢大厦没有管理员。”全由电脑管理。

    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蹲在花墙边舔棉花糖,两条麻花辫又黑又粗,看起来和两人差不多岁数,一副邻家女孩的模样。

    她的出声让两人吓了一大跳,汪水仙还因此撞上了门,叩了好大一声。

    “你是谁?”比较镇定的雷秋彤偏头一问,因为她人在地上。

    “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找谁?这幢大厦的住户我都认得。”她是包打听的打工妹,计酬起跳是一千。

    呃!未满十八岁可以打折。

    “你都认识?”说话的是兴奋莫名的水仙花,额头的痛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

    “只要有名字我一定为你找到,若是没有名字只有长相我一样没问题,假使两者皆无有职业、特征,我同样万事ok,打八折算八百块就好,请自备零钱恕不找零。”

    “嘎!”两人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

    “怜怜,你连小孩子的钱都敢骗,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居然敢给他吃起垃圾食物。

    “啊!我的棉花糖”好忧郁哦!一根二十块呐!

    她的哀怨还没发完,一旁较活泼的女孩发出惊叹声。

    “好漂亮的姊姊哦!真美。”

    宋怜怜噗哧一笑,换来爱人同志的瞪视,她赶紧解释。“别误会,他是我的阿娜答。”

    “喔!你们是同性恋。”汪水仙失望的低叹!

    刑天冰长脚一跨要揪起她打一顿,宋怜怜连忙再解释。“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只是长得像女人。”

    “怜怜──”

    宋怜怜马上可怜兮兮的低下头。“你不是要去抓贼,慢走哦!”“哼!你最好别再吃垃圾食物让我瞧见,否则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刑天冰抓过她狠狠一吻,随即将警徽配上离去,一气呵成。

    看得两个小女生真的说不出话来,好像两个女人在接吻,直到一只手在眼前挥动才回神。

    “你们说要找谁呀?”宋怜怜手心向上,要钱。

    笑得有点打结的汪水仙嗫嚅的说道:“我们找和风姊。”

    “什么,你们要找举世无双大恶女呀!给钱就让你们直上她香闺。”有钱好办事,没钱不商量。

    汪水仙的家境不错,所以当真给了她一千块不找零,因此表姊妹两人惊讶地看着大门在面前向两边移开,跟著要钱的打工妹走向电梯。

    但是电梯门一开,两人再度吓得倒退一步。

    因为有个帅得让人眼睛一亮的“男人”正和个外国男子热烈拥吻,吻得难分难舍完全没发现门已经开了。

    “千万千万不要误会,她是女人,真的是女人,只是长得像男人。”解释员在门上叩两下。“听雨姊,公爵姊夫,麻烦你们爱护小动物。”

    一吻罢,两人看向一脸呆掉的小女生只觉得好玩,一人拍一个的头相偕离去。

    而整个人僵掉的汪水仙和雷秋彤根本不晓得怎么走入电梯,只知当地一声有更大的意外在等著她们。

    男人、女人的定义在她们眼前糊掉,长得像男人的女人,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到底谁像谁,真的好难理解,他们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头雾水。

    也许她们太小了,等她们长大就会知道。

    大人的世界真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