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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着我的手走进了一间氤氲著香甜的女人气息的房间。房间里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大床,一组沙发,一套一大四小的衣柜,一个梳妆台。
屋里还开个门,是通向她的工作间的,这明显是她的一间临时休息的卧室。
她脱去外罩,甩掉拖鞋,往床上一坐,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放的英国疯牛病在欧洲引起慌乱的新闻,她看得津津有味,我却在那拿美丽的女主播和我的雨凤姐姐比,都说这个女主播倍儿靓,我怎么看她也比不上我身边的雨凤,无论是俏丽的脸庞,还是那醉人的气质,都要差几个档次!
“野牛,你看什么呢,那不是沙发吗?自己不会坐呀?跟姐姐还客气?怎么了,看这个不感兴趣?一个疯牛病,带出来一连串的商机,摆在我们面前,你不想拣都不行,这不,姐姐这两天让它都弄的快累懵了!”
我奇怪地问:“他们闹疯牛病,该我们什么事啊?”
“笨!世界上发生任何变化,都会引发一连串的商机,有的对你有利,有的对你不利,你都应该加以注意,加以分析,寻找你可以利用的商机!你看看英国的疯牛病一起来,欧洲人一片恐慌,他们饭桌上的主菜没了,怎么办?当然是要在世界各地采购了,而且是越远离病区的地方越好,中国就成了他们的首选,这也就引发了我们的商机。同时,由于我国人民生活条件的改善,我国百姓的食品结构也在逐步发生变化,牛肉的需求量也在暴增。这就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适当时机进入肉牛业这么一个课题。但这个肉牛业是一个产业链工程,是一个复杂的农业产品标准加工生产系统,西方发达国家的肉牛业,作为一个产业,已有100多年的历史,而我国1978年才解除禁止屠宰耕牛的禁令,肉牛业起步较晚。我国肉牛生产当中,普遍存在生产周期长,出栏率低,胴体重小的现象。现在我国肉牛的出栏率为19。11%,比世界平均水平低一个百分点,意大利为75。35%,荷兰为49。15%,美国为36。78%,日本为30。57%;胴体重方面,我国平均水平为197kg,而日本为394kg,美国311kg,荷兰253kg,我国平均每头存栏牛的产肉量仅为38kg,而意大利为157kg,日本120kg,美国114kg。所以我们肉牛生产的成本偏高,我们挤身进入世界肉牛业市场,难度还是相当大的。但再大,它既然出现了商机,我们就得迎头抢上去,我们凌氏企业已经决定抓肉牛的规模饲养和饲料生产,这几天姐姐就正为这件事儿奔跑,我们已经在全国设了十个规模养殖场,建了两个大型饲料生产基地。我们这是连扶贫工程都结合在一起的项目,我们现在主要是养西门塔尔牛,我们的饲养场只负责小牛的繁殖和饲养,成牛饲养交给千家万户的农民,由我们供给饲料,我们回收成品牛,养一头牛,在农民手得十一个月,他们可挣三百到五百元,如果多养几头,就可以保证小康水平的生活。但这件事的难度也不小,工厂要办,人才要选,农民要培训,特别是我国农民那什么都不认真的随意性,你要纠正难死了!唉,你看看姐姐这件蕾丝披肩,它是一环环丝结连结成的,这些丝环里,许多商机都是十分诱人的,小弟愿意不愿意参加进来也结成几个丝环啊?”
我马上明白了,笑道:“姐姐在点拨我?”
她笑靥如花地说:“随你怎么寻思都可以了!”
我笑了笑说:“姐姐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
“姐姐从背心里看见小天弟是商界的一位奇才,姐姐希望我的小天弟能在商界纵横驰骋!但凡事开头难,小弟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姐姐,只要姐姐能办到的,姐姐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汽车我没接,我说:“我现在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要车干什么,等我用车了,我再到你们公司来提吧!”
她让我把所有的手续全带着,告诉南方公司的经理刘丽说:“车是华先生的,你们先给保管着,每天该擦擦,该保养保养,华先生什么时间提车,都得是最佳状态!”她给我一个诺吉亚手机说:“那里面存的第一个号码就是我的,记住,有事跟姐姐说,姐姐等着听小弟的喜讯呐!”
回到家,我把卖背心的钱又交了柜,春雨点完了钱,笑着说:“你知道我们纯挣了多少?”
我想了想:“七、八十万吧!”
她笑了笑:“告诉你,我的五万撤走了,你的七万六的本给你存这里了,留你零用,自己买两套衣服,开学了,总得有套像样的衣服!算了,哪天我有时间,还是我跟你一起买去吧,让你买,又跑地摊上去照顾他们了!剩下这九十八万四千三百元是这次挣的!”
我说:“卡放你这,干什么咱们俩商量着办,这是我们家里的钱,怎么花得你做主!”
她踢了我一脚:“臭小弟,别总让我给你当驴使,我还想省几天心呐!”
我马上做出欲哭无泪的样子:“华小天好命苦啊,有个姐姐还嫌我丑啊!”气得她把小手又伸到了我的腰眼上,我往后一退,变成了她紧搂我腰,我抽动着鼻子说:“唔,好香,姐姐不要把我搂的那么紧,还是我搂姐姐吧!”说着我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唔,好香!我的香香的春雨姐姐!这么香的姐姐,可惜与小天无缘啊!”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但随即身子一软,人偎进了我的怀里,像个听话的小猫咪,但那粗重的鼻息告诉我,她现在的心情一点不比我轻松。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她把我一推说:“什么叫无缘了?再瞎说我撕你的嘴!走,存钱去,还赖上人家了,成你的管家”
我忙接上话:“管家婆了!”
她打了我一拳:“要死啊你?再胡说不管你了!”可她还是拎起钱兜子,风一样先走了。
我和春雨一起把钱都存进了卡里。回来时她急着去上班,匆匆上了一辆公交车走了,我路过一家大商场,进去给自己和春雨各买了一套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