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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兀蟒将手往上一伸,从悬高的床架上拿下一只长长的兵器。“就是这个”他兴奋道,将那兵器交给明媚。
明媚~时反应不过来,错愕地盯着那只兵器,长长的柄前装饰着一个尖锐的镖状物,柄上刻着美丽的花纹,镖尖发出森寒的冷光,奇怪的是那辆尾有一怪异的掣钮。
金兀蟒兴奋的将那只兵器拿起,示范给她看,他将镖尖对准窗口,然后按下柄尾的掣钮,咻的一声,转眼镖尖那只尖镖飞射出去,直飞出窗外。金兀蟒嘿嘿地笑像个小孩似的——
明媚奇怪地瞪着他。“这就是你说的又大又长又粗又有力道的东西?”
金兀蟒得意道:“是啊,你可别小看它,它可是我精心设计的暗器。”说着,他踱向窗口将手伸出窗外拾回那只镖,他拿回来重新在明媚身旁坐下,解释着。“你别小看这只镖,也许你已经忘了,当年”他俊朗的脸庞突然浮出一抹羞色,然后他大出意外地突然将自己的领口一敞——
明媚连忙捣起眼睛,唉啊,他又要干么了?她以为他要干什么龌龊的事,可是半晌过去没有什么动静,明媚睁开眼,见大王非常骄傲地展示他手臂上一道不规则深刻的疤痕,他沙哑地叙说着:“你小时候曾随你皇兄来过一趟辽国,当时我刚登基才十五岁,登基大典上你一时兴起玩起我珍藏的兵器,那时你独爱这只毒葯镖,还误伤了我,后来我将它改了,加上长长而美丽的柄并且挂在床架上,那次的伤口虽然痛却也在我心中留下了烙印,你可还有印象?”
明媚一脸茫然,奇怪,他为什么讲得这么陶醉?自己却没什么印象?可能有吧,如果有也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她的皇兄和她的感情非常好,常带着她到处游山玩水,也许真的来过大辽,然而她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也许她真的伤过眼前这个男人在她小小的心中,从没把这件事认真的记着,没想到对金兀蟒而言却足以令他怀念至今。
明媚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看似粗犷而心却细腻的男人。
她听他继续说着:“我每晚睡时仰着脸就可以看见这只镖,那时你愉悦的表情,白嫩的双手把玩它的模样,我一直惦记着,对那时的我而言,你雪白的脸庞美得像冬季的白雪,我从没见过辽族以外的女子,你那冰雪般的脸庞带给我至大的震撼,还有你那一双明亮的眼瞳更是令我深深着迷,明媚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谨慎其事地问。
她被事情的发展弄得一头雾水,她眨眨眼看着那道丑陋的疤痕,那真是她的杰作?那时他一定非常疼吧,没想到她从小就这样顽劣,竟然曾经如此伤过他,明媚舔舔唇老实地道:“对不起”她叹口气,真心道歉。
明媚脸上有些愧色,她缓缓说道:“我当真没什么印象,我从小闯过的祸太多了,根本也记不清了。”她伸手好奇地轻轻摸了一下那道疤痕,问他。“当时你一定很痛吧?”她指尖的温热令他瑟缩一下,她眼神的关心令他很是温暖。
他摇摇头。“比不上你没同我道别就离开了的痛,我一直发誓要再见你一面,我用尽方法,甚至今辽国势力同宋国匹配,终于我们又重逢,你不觉得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吗?”
美好的事?明媚更加羞愧地低下脸,她一直觉得是一场噩梦,没想到他竟然傻傻地这么高兴着。
明媚在心底微妙地感到一丝撼动,他离她很近很近,可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体热,闻得到他皮肤散发出的男性气息,心底有一股奇异的暖流流过,那感觉相当好,她抬头接触他灼热的目光,他靠得更近些,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的红唇微微开启,他几乎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在四目相望之下,两人之间奇妙的电流流窜,往事像昨日般清晰了起来。
他手撑在床上,身子倾向她,她发现他那半敞开的领口,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皮肤,他浑身散发力量。
她的表情写满迷惆,她的心怦怦地跳,混乱地失去了主张。她不该盯着他瞧,但她该死的正在这样做。他握住她床上的手,坚定的令她觉得安全。他眼里的温柔吸引她全部的注意。每次他靠近她就禁不住呼吸困难,为什么?为什么仰起睑,为什么脸感觉好似在燃烧?
金兀蟒静静俯视她鲜红的睑,而夜是如此的静,如此的黑,只有挂在窗沿燃着的酥油灯被风吹得摇晃闪烁。一闪一闪的亮光衬得她的脸更美,那份美中又带着一股清丽。一般女子的怯懦,在她脸上全然找不到,她有一股特殊的蛮横气质,偏偏就这种气质吸引霸气的金兀蟒,他不爱柔弱无骨一碰就碎的女人,他偏爱自讨苦吃地去恋上明媚这般辣辣的性子。她是那种宁愿奋战也不肯轻易妥协的女人,当她愤怒时,她眼睛迸射的火光几乎可将冰山融化
她就是如此吸引他目光,占据他的视线,他所有的思绪总是无时无刻追随她鲜明的模样。
此刻,她仰着的脸,她的脸白净细腻,粉里透红,黛眉弯弯,表情有一丝困惑、有~些茫然和迷惆。
他压低了声音。“明媚你的名字真好听你真美,美得令我窒息。明媚”他恳求般沙哑的嗓音,似在对她催眠,令她无措。
他的话令她心慌,他炙热的呼吸轻轻地喷上她的脸,那陌生的男性气息令她困惑,令她不知如何应对。还有他说的话,甜蜜得令她没法反驳,她搁在床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的睑越靠越近,慢慢地低俯下来
该死!他要吻她了,他又要吻她了,她~阵紧张,她应该逃避,这是不对的,她又不喜欢这头大猩猩,但是,但是她的身作为什么背叛了她竟期待得微微发颤。
他沙哑问:“你在颤抖,为什么?”他炯炯凝视,炙热的视线令她喘息,令她无从躲藏。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虚弱而迷惆。他希望知道为什么慌张,混乱!
他粗糙温热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怕我吻你?”她该死的漂亮,令他心思放荡。
“不是怕”她答得坦白。他性感的声音令她颤抖得益发厉害,一颗心剧烈地怦怦跳,几乎像是要跳出她的胸口。她怔怔地迎视他灼热的眸子,他是这么的充满阳刚气息。“不是怕”而是困惑,她低喘。“我们不应该”她语无论次起来。“你不应该我不该”不该这么的期待不像自己呀,明媚
他挑起眉毛,瞳孔颜色变得更深。“不该?你明明喜欢我的吻,对么?”他自负地说着,捏紧她下巴,令她不能逃避。他倾身贴上她颤抖而柔软的**
“不要”她摇头,双手抵在他强硬的胸膛试图反抗。
他强悍地捧起她的脸,追逐逃避的红唇,用灼热的舌头**那柔嫩的**,他用舌尖顶开她固执紧抿的嘴并强硬的探进去,用热荡的舌头缠住她想逃的舌,多么甜蜜湿润的感受他搜索攫取她深处的芬芳,渴望与她深处紧密契合。老天,她是这么的甜美。
明媚先是奋力挣扎,然而随着他加深的热吻,意志竟变得薄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刺激感掳获了她,她无助而虚弱地扭头,想拒绝他深深侵略的舌头,仿佛意识到她逃避的企图,他的手滑向她柔软的胸脯,她警觉地一声低呼,红唇不自觉地开启,令他得以更恣意地掠夺属于她的甜蜜和温热气息
所有神智与礼教规范逐渐在他沉浊浓重的呼吸下,一点一点逐步消失,圆润的**隔着衣裳沉甸甸地被他握住,他放肆地用力搓揉**,使她发出痛苦又迷醉的娇喘,他神奇魁惑的大手点燃她处子之心,挖掘出她的情欲
金兀蟒睁着炫惑的眼眸,像一头强健野蛮饥饿的黑豹,刚毅地脸熠熠发亮,亢奋的身躯发烫,他兴奋的注视她,在他**之下发颤蠕动,兴奋地看她的脸颊因害羞而胀红,美丽的脸上贴着汗湿凌乱的黑发,她半眯的眼瞳仿佛有一层雾,散发出媚媚的光芒,她轻喘的表情揉合着兴奋与困惑她表现得就像是毫无经验的处子那般她青涩却亢奋的表情及那娇软的轻喘,令他股间灼热亢奋,老天他真柔的哼吟,绷紧着身体,痛苦地和这甜美又搔痒的奇异触感抵抗他卷起舌头,还不肯轻饶她地侵入她的耳孔里,濡湿她嫩滑的耳壁,舔去她几乎崩溃的意志,诱发她更多的娇喘轻吟
她被那充塞全身的炙热情感所震惊,她张开眼昏眩的盯着房顶,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暧昧纠缠,在他的**下,她只是无助的感觉自己不断地陷落,几乎要沉没在柔软的床铺里,她只觉得四肢酥麻心荡神摇啊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竟然在一个不爱的男人身下,如此兴奋她迷醉地眯起眼,耽溺地承受他的折磨她伸出双手甚至情不自禁地滑过他结实的背脊线——那体内深处的渴望究竟是什么?
“你爱我吗?明媚”他的声音因激情而变得沙哑低沉,他咕喊道,并对她的喉部发出一连串灼热的吻。“告诉我、你爱我,明媚”他命令。
爱?这刹那她突然惊醒,胡丹的脸闪过她脑海,啊,天,她在干什么?
明媚霍地奋力将他一推,猛地坐起,她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脸狼狈,神情懊恼。“该死的,该死”她竟然贪图着快乐,她竟然完全将那可怜的女人抛在脑后她生自己的气,还说要帮胡丹,结果看看她在做着什么
她厌恶懊恼的模样仿佛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还爱着那个浑帐?”他误会了,他以为那是她骤变的因由。他绷紧身躯侧卧床上,右手撑着下巴,黑眸昧成一线,声音很轻,却冷得令人打颤。
明媚丢给他~个困惑的眼神,仿佛不解他何以有此~问。跟着她睁大眼眸意识过来,他指的是林云飞!她非常之震惊,老天,她压根儿忘了林云飞,她不是深深地恋着林云飞吗?然而方才同金兀蟒纠缠的时候竟然一点儿也没想起他,明媚傻了,她为自己如此决的转变感到不解
金兀蟒骤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耐性已经消失殆尽,挫败的激情转为沸腾的怒火,猛烈燃烧。
他炉火狂烧怒电道:“我不准你想其他男人!”他凶悍威胁。强烈地想占有她的身心。
不准?她杏眼圆脸,美丽的眸子迸出火焰。“不准?你好大的胆子,我永真公主曾几何时要听命于你了?”简直荒谬。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有人敢对地下命令。她奋力的想挣脱他的手。“你放开我!”她挺起肩膀,她的愤怒燃烧起来。“我高兴想谁就想谁,轮不到你来教训,你放开!”
他气得想掐死她。“我不懂,我真不明白!”他满脸通红咬牙切齿,扣紧她手腕狠狠一扯,恨恨咬牙道。“我如此喜欢你、宠爱你,莫非都敌不过那个男人!?我对你的好莫非都毫无意义?”他的声音充满挫败和愤怒。
“笑话!”她又掀眉毛又瞪眼睛,一副他多么侮辱她的模样,她顶认真地道:“哪个人不宠爱我、不对我好?你应该感谢我给你机会。”她性子里的嚣张骄蛮又跑出来了。
她说什么?他真是愣住了,如此狂妄自负的话真亏她说得出口,他又气又不自禁地觉得好笑。
“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他头一遭对一个人毫无办法,他舍不得打她,更会不得伤她,偏偏她又是个这么可恶的小家伙,这么的自以为是。
她终于成功地挣脱他的手,她板着脸揉揉被他捏痛的关节,冷冷地说:“方才你已经占尽便宜,给我滚开!”
他大声叹气。“要怎样你才肯忘记那个男人?”他无奈且苦涩地问她。就算得到她的人,若得不到她的心,尽有什么意义?“究竟他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他像我对你那么好吗?”
霎时她深吸口气,脑袋一片空白,竟然哑口无言。事实上林云飞很少和她说话,他们的关系甚至疏离。
金兀蟒冷哼一声。“恐怕只是你一厢情愿,否则他早就追到大辽来,岂会任你一人在此!妒忌令他说话刻薄起来,他反唇相稽。“看来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喜欢你、崇拜你吧?他该不会是那唯一例外的一个吧?”他浮现一抹嘲弄的笑容。
“你——”他真的想杀了他,她恼羞成怒,气得扬手想打他,金兀蟒顺势将她挥来的手扣住,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拉,令她失衡地惊呼出声扑进他怀里。他紧紧抓住她颈后的秀发,往下蛮力一扯,她不得不仰起脸,痛得张开嘴,他趁势封住她的唇,深深吻她。
她气愤地捶打,挣脱他,然后用力地抹嘴,她气得声音发抖:
“你——你这个野蛮无耻的男人,不要脸!”她诅咒他下地狱!
“这个野蛮无耻的男人即将是你的夫君,你不觉得我们是绝配吗?你的气质也没有高雅到哪去!完全缺乏女人该有的温顺。”他懒洋洋地说道。
明媚简直气炸了,她挫折的双手握拳咆哮~声跳下床,眼睛喷火直直瞪向他。
他相信此刻若是给她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他想像着明媚拿刀砍他的模样,他不禁失笑出声。
他竟然还能笑?她很好笑吗!?太可恶了,她在心底默数到十,然后抬高下巴,一只手插着腰,眼睛睨着他,高高在上地放话。“要我嫁你?很好,你尽管抱着这个可笑的梦想,怨我不奉陪了。”她绷紧着身子气呼呼离开他的寝室。
金兀蟒锐利的目光始终跟随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门外为止。
幽暗长廊里——
明媚愤怒的一边咒骂着大王,一边疾步往自己的别宫踱去,寂静的宫中只听得她喃喃自语地咒骂。哼,那头大猩猩竟然暗示她说她是一厢情愿的喜欢林云飞,岂有此理,他竟敢怀疑她永真公主的魅力?简直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如果觉得她没有魅力,那么他刚才为什么表现得像一头野兽?还扑到她身上拼命地摸她、拼命地亲她?她不跟他计较就算了,最后竟还对她说出那种刻簿的话。
明媚越想越气,越想越呕,她带着熊熊怒火和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寝宫。
明媚经轻推开房门,房门嘎吱一声缓慢地开驭
“喝!?”她惊惶得连退好几步;骇然发现有两名哀怨的女子瞪着她。
胡丹坐在案前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甚至还残留着被烟熏黑的痕迹,而梅香一双手豪气的搭在胡丹膀子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瞪向明媚。
这丫头要死了,竟然用这种杀人的目光瞪她这个主子,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明媚带点心虚地勉强挤出笑容,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踱进房里,她声音极之亲切地询问:“怎么,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睡啊?梅香,折腾了一夜,你不累啊?还待在我房里干么?”
胡丹看见明媚那艳红的双颊,仿佛揣测到发生了什么事,呜咽一声扑过梅香怀里,嘤声啜泣起来
梅香一副豪气的模样,侠义地拍拍胡丹的背,蓦然将头转向明媚,拍桌一喝:“公主!”
明媚顿时心虚起来。“吭?”这丫头要死了,竟敢这么大声跟她说话!?
梅香搁下胡丹站起来,步步逼近明媚,连珠炮似的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公主我以为你敷衍一下大王,很快就会回来,没想到,没想到天都快亮了,你这才狼狈地回来,你跟大王在这漫长的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帮起外人来了。搂~搂啊这、这、千万不能说出来,要不她就完了。
胡丹用哀怨的眼神瞪着她,还有梅香那怀疑的目光.于是明媚在孤立无援之下,双手开始汗湿,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没有啊,没有什么事啊,我被大王留下来解释今晚发生的事情”
“七——”梅香伸出手,指着明媚的头发。“解释?你解释到你的头发都乱了,衣服也没拉好吗?脸还红成这样子?公主啊公主,你忘了你要帮胡丹什么了吗?”
奇怪了,梅香什么时候变成了胡丹的下人啦?这简直是虎落平阳被大欺。永真嘴角抽搐,在四目灼灼的凝视下,她不自觉得紧缩向墙边,额头冷汗涔涔,旋即她想了想,支支吾吾可怜兮兮地说:
“我唉我和大王打了一架,所以你看看我,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
“是么?”梅香一副不信的模样,她从来没有见过公主这样心虚。“公主,我梅香向来最重义气,我实在不得不跳出来帮胡丹说话”
一滴冷汗滚落明媚的脸颊。义气!?方才在大王盛怒之下慌张落跑的是谁?房里搁着那准备落跑的包袱又是谁的?
当然,在这种气氛之下,明媚也不好意思反驳什么,毕竟,之前她的的确确是回应了大王的**,而且还发出好几声兴奋的**,想起方才的景况,她的脸颊又烫了起来,当时他滚烫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深亲吻她的时候,那种亲密刺激的感觉,那种
“公主,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梅香奋力地拍拍胸脯,将胡丹从桌子那边拉过来,豪气道:“胡丹,你别怕,一切由我梅香帮你作主”她现在已不再是那唯唯诺诺的下人了,这里每个人都强烈的需要她,她陶醉在自己的重要性里无法自拔。
胡丹此时幽幽地叹息一声,默默地将眼泪擦干。“算了,胡丹来这儿,本来只是想看看公主及梅香是否安然无事,方才火这么大,胡丹侥幸逃过一劫,所以特地来这地探视你们,我胡丹绝不想引起你们主仆间失和。”
她的善良今明媚心中充满了愧疚,这个胡丹人真是太善良了,明媚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脸
梅香拍拍胡丹的肩膀。“可怜的胡丹,看样子公主是自顾不暇无力帮你,我若是大王我一定娶你”可恶,她堂堂永真公主岂可让人这样看扁!明媚连忙撇请她和大王的关系,姐妹们立即站成同一线。“你放心,胡丹,我帮人一定帮到底,我没有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我一定会帮你和大王的。”
“还是不要好了。”胡丹眼底又涌上泪珠。
“虽然我很喜欢大王,但是要是永真公主也喜欢大王的话,我愿意将大王让给永真公主,毕竟,永真公主和大王是绝配,我胡丹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辽女,怎么能跟永真公主的美貌相比呢?我有自知之明”她自卑地道。
“胡丹”明媚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我就是欣赏你这种老实的个性。”
“我梅香也是。公主,我们来想一个绝对天衣无缝的必杀绝招,如何?”梅香突然拍桌一喝,又是豪气万千地拍拍胸脯。“这次就由我梅香出马吧,就由我梅香来统筹这个完美的计划。”梅香眼睛转了转,她凝视着公主,打量着公主,然后她眼睛一亮。“有了,公主,你不是刚和大王打完架吗?我们明日就摆~桌筵席,请大王来我们前方的亭子饮酒作乐以表示公主的歉意”
“什么?你竟然要我与那大猩猩赔罪?我不干。”开啥玩笑,竟敢要她跟他道歉。
梅香嘻嘻嘻地笑。“赔罪只是个幌子,明天我想办法去跟皇宫里的大厨弄来几坛超级烈酒,然后我同公主出马灌醉大王——”这时,梅香将脸转向胡丹。“你呢,就持在公主寝室,等大王醉得两眼昏花,朦朦胧拢之际,我同公主就扶大王重返寝室,将大王关进房里和你独处,然后”梅香摸着下巴,想着那画面,露出得意的笑容,暧昧地笑了笑。“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各位——”
公主不耐烦地瞪着她。“你可不可以说的再清楚点。”她还听不懂梅香的意思。梅香横了公主一眼,一副两姐妹毫无默契的样子。“也难怪公主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当然就是男女之间翻云覆雨的事。”
胡丹已经意会过来,羞得她蒙住脸,虽然心底非常之窃喜,但嘴里仍矜待地直嚷:“这样好吗这样行吗”
想了老半天,明媚这时才明白过来。“你是说,要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好狠!
梅香一副骄傲的模样,抬高下巴,双手插在腰际。“您终于懂了,我不怪你,毕竟梅香的智慧远远远远远高于公主,再怎么样梅香也不会想出放火那一招。”
好你个梅香!明媚眯起眼睛心底想着,等会儿胡丹一走,她一定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管她要拎几个包袱回去。现在有外人在,她就在我面前要猴戏?可恶!
此时,胡丹显得有些犹豫。“只是怕大王酒醒后会责怪胡丹”
“嗟!”没想到此时的梅香展现了超乎寻常的思虑。“你不是胡统领的女儿吗,堂堂一个大王对一个御帐亲军的女儿能乱来吗?他当然得娶你啦。再说,他要是不娶你公主,你过来”
“吭?”梅香竞斗胆命令起她来了,反了反了!明媚忿忿踱向梅香。
梅香又道:“就算他不娶你,他也娶不成我们公主了。等大王酒醒之时,也就是我和公主发现你们奸情的时候,堂堂一个大宋公主岂能容忍这般的侮辱,况且还是皇上赐婚的,大王一定会想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干脆娶了你,干脆就让我们俩回大宋,所有的爱怨情仇各有结果,全在梅香这个无敌的计划之下圆圆满满。”梅香哈哈大笑,乱崇拜自己的。哼!公主想那什么放烟的计划,怎么比得过我梅香。
此时,公主听完了梅香的计划,低下脸如同一朵枯萎的花儿,委靡不振。没想到梅香想的招式果然比她高明比她狠辣,而她竟然还当了这个阴毒女人十几年的主子,太可怕了
胡丹听了梅香的计划,立即信心大增,好个梅香,想的计划果然够狠够辣,终于绽开了笑容。
“各位,劳你们费心了,胡丹在此先谢过了,那么胡丹要回房歇息了。”她暗自思索——今晚。得养精蓄锐,明日好好地打扮一番,还要差人买瓶花露胡丹带着梦幻般的表情,步履轻飘地离开了。
胡丹走后,室内仅余她们主仆二人,这时,梅香向公主行了个揖。“公主,那么我也下去歇息了。”
转身正要步出房门,一只手无比坚决地抓住她,梅香转过头来,看见明媚发出冷笑,森寒地瞪着她,一副风雨欲来之势,她静静地见公主深深深地吸了口气,正当明媚要将方才囤积的怒火咆开时,梅香突然伸手指着公主——
“你——一最好解释一下你的嘴唇为何那么肿?”梅香味起眼睛。“方才有外人在,梅香不好意思问,但是,公主,那——究竟是不是大王亲的呢?公主,何不说清楚,讲明白”
明媚倒抽一口气,盛怒的面容器地转为慈眉善目,她幽幽地道:“梅香,夜已深,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下去歇息吧。不用帮我关门,我自个儿关就行了,您走好”公主将梅香迎出房外,然后像赶走了什么瘟神般,迅速地关上门,狠狠拴上木条,真是受够了!
门外梅香掩嘴窃窃笑着离开,奇怪,以前怎么会那么怕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