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中文网 www.13zw.com,最快更新世界观察者 !
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谢文东毫不意外的考取了公务员,毫不意外的获取了一份公务员职业。
不过这个职业让谢文东很蛋疼,因为这个职业曾经有很多伟人和圣人干过,比如太祖,比如李聃……这个职业就是——图书馆管理员。
不过这个图书馆管理员在现在就是个……因此谢文东质疑他老爹老妈,老妈却说先熬下资历,等以后再找人调到更好的地方,你不是喜欢看书吗,在那里可以让你看个够。
星期一,早上七点,谢文东起床,吃了老妈煮的早饭。赶上二路汽车来到省立图书馆,他将要在此地开始他的图书馆管理员的生涯。
现在时间8点整,提前一个小时到是因为今天他还要去向馆长报告。馆长热情的接待了这位新来的小伙子,告诉了他的每天的任务。除了管理好外面公共区域,还有不定时的有人送来各种档案,谢文东需要把这些档案整理并放入图书馆的档案室里储存。因此谢文东还得到一大把储存室的钥匙。
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那是相当无聊加非常枯燥。在呆了好几个月后,谢文东内心那刚毕业时燃烧着对未来的憧憬全都被浇灭。无聊的他,只能把图书馆里的书拿出来翻阅着打发时间。除了公共区域的图书,图书馆还有存放一些禁书或者价值很高的绝版书。当谢文东查看到这里,不得不赞叹这个图书馆确实是全国最大,最丰富的图书馆。
每天朝九晚五按时上下班,闲时就翻看书籍。谢文东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期间他的同学来找他,他不敢见面,打电话他也不接,他觉得自己背叛了同学,背叛了梦想。整天浑浑噩噩的,如同行尸走肉。
这一天正好星期五,市内某局又送来好几大箱档案,谢文东帮着运送的人员把箱子抬进了档案室里。馆长告诉他,尽快把这些档案整理好,下周可能就会有人来调档,不要到时让来取档的同志多等。看了看这几大箱档案,谢文东叹了口气,打电话告诉老妈自己今天加班不回来吃晚饭了,晚上也要很晚才回来,叫老妈给自己留个门。
打完电话,谢文东开了档案整理归档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昏暗的灯光下,谢文东连续干了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几点了,反正是眼睛越来越沉,自己越来越困。谢文东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把一张档案纸放在面上,准备睡一会再继续整理……
天,万里无云。光,阳光明媚。地,草长莺飞。谢文东走在草原上,前,忘不尽头。后,不知来路。谢文东只能蒙着头往前走,希望能走出这里。这时,天色变红,谢文东抬起头,只见无数颗炽热的流星拖着长长的火焰从天上落下来。谢文东震惊无比,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变化,只得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跑。
然而,满天的流星不留死角的砸下来,谢文东只感觉炽热的热风迎面而来,眼前的流星越来越大,接着,他就醒了……
“呼呼呼……”谢文东喘着气,还在为梦里遭遇而后怕。“怎么这么热?”谢文东脱掉了外衣,“怎么还这么热呢?”谢文东起身准备打开门通通风。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确是一片火海,谢文东脸色大变连连退步,然而离他最近的几个书架却承受不住火烤,塌了过来,措不及防的谢文东被压个正着,漫天火海中只有一个声音传出:“不……我还有梦想……”
“据本台讯,位于xxx街的图书馆凌晨发生大火,火情严重,经消防官兵们长达6个小时的努力,终于在本台发讯前扑灭了火势,据馆内知情人说,里面有一名留守人员,可能遭遇不幸……”
谢文东悠悠醒转过来,周围暗暗,只有不远处一支蜡烛点着。自己还活着?自己不是被烧倒的书架压死了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经意的通过昏暗的光芒看见了自己的手,一双布满老茧的手。这是?谢文东连忙又伸出双手,这双手些微粗糙,但是都在虎口处有着老茧。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手,自己用钢笔写个字能有老茧这么厚?而且还是虎口处?
谢文东拍头的响声惊醒了黑暗中的人,一个人在黑暗中出现,是个孩子,长得矮矮得,脸上乌漆抹黑,穿着粗麻衣服。“王子殿下,您醒了?”孩子高兴得说道。
这是英语?不,不是的!德语?也不是!这什么语言?为什么自己听得懂?
“我……”正想说话的谢文东突然感觉脑子像被闪电击中一样……
又回到了死前那一刻,书架倒下来,自己被压住,无数火苗顺着书架烧到自己身上,自己想推开书架却推不动,想扑灭火焰却力所不逮,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焰烧上自己身体。火焰的炙热,书架的沉重,全都化成了谢文东最后一句不甘的叫喊:“不……我还有梦想……没有实现……”
火焰吞噬了他,但在意识残留的最后一刻,谢文东突然感受不到了火焰的炙烤,一道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桀桀桀桀桀……想完成梦想吗?想获得重生吗?想摆脱死亡的降临吗?桀桀桀桀桀……我可以给你重生!我可以让你有更大的梦想!桀桀桀桀桀……去吧,怀揣着梦想的愤怒灵魂……”
场景突兀的一变,变成了一处宽大的房间,房间整体由大块的石头砌成,上面雕画着一些油墨作品。中间一张大床上躺着一名妇女,许多年轻的侍女围着床,几个年老的嬷嬷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妇女在床上嘶声力竭的叫喊着。她挣红了脖子,全身流满了汗水。
“哇哇哇……”一阵小孩的哭声传来,一名嬷嬷从妇女身下抱出一名婴儿。
宽大的房门被打开,一名身披锁甲满脸虬髯的大汉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