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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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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的‘’让沈知非终于疲于应对,于是破罐子破摔,反正这人最大的出息也就是让她陪他下下棋而已。

    这晚依旧如此,不过景煜提出了一个很别致的建议。

    “既然是下棋,总要有个输赢才得趣。”言下之意要有筹码才有动力。

    “你想赌什么?”沈知非拉了拉衣襟,现下已经到了秋老虎时节,天气依旧闷热。

    “啵”

    沈知非石化,她这是明目张胆地耍了吧!

    景煜趁其不备,在她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口,笑的像只的狐狸,哪里还有以前那害羞到不敢见人的模样。

    “我输了我就亲你一下,你输了就亲我一下,如何?”

    少年,你这想法很大胆啊!

    “我看起来就有那么傻?”沈知非问,这怎么看都是自己吃亏啊!

    “不管是我亲你还是你亲我,占便宜的都是你,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这话听着……没毛病!

    只是一局还没下完,景煜的小算盘还没打好,宫中就来宣人了。

    “王爷,宫中传话,陛下诏您进宫。”福安在外面道。

    景煜差最后一颗棋,于是不耐烦道:“知道啦!”

    他们很久没下过五子棋了,从万寿苑回来后了,景煜便开始教她围棋。景煜最后一子落下,不急着走,反倒是很认真地清理棋盘上的死棋,数了数黑方刚好共一百八十五目。

    景煜得意地晃晃脑袋,起身披上外衣,趁沈知非还在懊恼地查看棋局时,光速在她脸上碰了碰,然后风一般推门出去:“你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沈知非无奈,收了棋子棋盘便躺下休息了。承德帝半夜召见,看来是有大事。

    果不其然,景煜后半夜回来的时候,面色有些凝重。

    “父皇召见所为何事?”沈知非并没有睡着。

    景煜用手指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道:“父皇要立三哥为储了。”

    其实这也在大家的预料之中,景孟一死,肃王便再难逢敌手。景煜在外人眼中与不受宠的景轩无异,八皇子景岚是个一无真才实学,二无天下大志,这储君之位非肃王景潇莫属。

    “你好像不太高兴啊!”沈知非仰面躺在,看着男人眉间笼罩着愁雾。

    “没有,我对这位置没什么兴趣,而且怎么轮也轮不上我吧!只是……”景煜笑了笑,“事情哪里会这么容易?不说了,左右跟咱们没关系,我们还是考虑一下什么时候生个孩子吧!”

    “睡觉吧,我困了!”沈知非翻个身,闭了眼不去理他。

    现在的局势很明显,最后得势的人是肃王,整个局会是肃王设的吗?如果是,也就是说他在布局时连他母亲的命都算了进去。当然也有可能是巧合。巧合之下让肃王捡了个大便宜。

    如景煜所说,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第二天,承德帝宣读诏书之后,端妃第一个仪态优雅地走上大殿,跪地请求:“请皇上彻查七年前我儿被下毒一案。”

    “放肆,朝会之上岂是你一介妇人该来之地?”承德帝没料到她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这么一出,当即有些手忙脚乱,只得怒道,“来人,把端妃请下去。”

    “朝会是议国事之地,敢问皇上,何为国事?”端妃不紧不慢道。

    “天下百姓之事便是国事。”承德帝道。

    端妃勾唇:“那么臣妾可是黎国百姓?”

    承德帝脸色变了变,却不得不道:“自然是。”

    “如此,臣妾的事就是百姓事,自然在这朝堂上说得。”端妃半步也不肯退让。

    “你……”承德帝脸色涨红,“你这是要作何?”

    “作何?只希望皇上能给臣妾和吾儿一个交代。”端妃双手交叠贴地,叩首道。

    “此事下回……”

    “皇上若要将此事押后再议,那么立储一事也请押后。”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就不乐意肃王当太子。你要立他,就先给我解决我儿子的事。

    端妃会阻肃王为储是景牧寒意料之中的事情,当年景煜被毒一事种种迹象都指明是皇后所为,却在承德帝的阻挠下没能查个水落石出。

    如今要立肃王为太子,她是如何都不能答应的。

    有了端妃的竭力阻挠,诏书到底是没下。

    “朕对她容忍至今,她倒是连国家政事都要来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她把朕当什么了?”承德帝在书房召见了景牧寒。

    这种事他也就只能跟这唯一的弟弟说道说道了。

    景牧寒安慰了几句却不做任何评价,只道:“皇兄当以大局为重,前些日子东夷那边似乎有些不太平。储君之位早立为好。”

    “立?立谁?”承德帝一掌拍在书案上,“你没听见她今天在朝堂上说的那话,要想立储,必先查清景煜一案,朕要如何立?”

    “此事确是端妃娘娘鲁莽了。”景牧寒道。

    “启禀皇上,大人求见。”王公公道。

    “宣。”承德帝收了收情绪道。

    澜月一身红白交错的官袍走了进来,看见景牧寒先是愣了愣,才朝承德帝见了礼。

    “想必听说了今日之事,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承德帝问,这个澜月虽不比她师父,可到底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儿家,很多时候她的想法总是能让人恍然大悟。

    澜月道:“臣认为当务之急该先立储,东夷向来与西靖交好,此时东夷蠢蠢欲动,西靖定然不会隔岸观火。一旦打起来,朝堂之争就会成为绊脚石。届时,皇上要平外乱还要安内,乏术,恐赔了夫人又折兵。”

    景牧寒点头:“大人言之有理,皇兄莫再犹豫。”

    “只是,臣还有一事想说与皇上听。”澜月犹豫道。

    “请讲。”

    澜月句句话都说到了承德帝心坎上,这会儿对她更是信赖。

    景牧寒知道接下来的对话是不该他听的了,于是先行告退。

    澜月目送景牧寒的背影消失,才开口:“皇上曾经怀疑四殿下是因为知晓了密诏的存在才会有弑君的计划,那么密诏一事,四殿下是如何知晓的?是何人走漏了风声?”

    承德帝面色一黯:“是在怀疑晋王?”

    承德帝言语间颇为不悦。

    景牧寒与他一母同胞,他这个弟弟,除了多情以外,没什么大毛病,且在政事上对他颇有帮助,但却进退有度,懂避嫌,从不逾矩。

    的怀疑让承德帝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