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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生活中,手机也是很私密的东西,一般人的小秘密都会藏在手机里面,所以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把自己的手机给别人随便拿着玩的,私自查看别人手机其实在道德高度上跟旧社会私拆他人信件是一个道理。
我一边想着这些教育自己要提高情操,一边打开了半仙的手机。
他的手机属于那种老牌子的直板手机,不是现在大街上随处都是的那种智能机,我也嘲笑过他老土,居然还用这么老的物件,但是这家伙的理由也很充分,他是个算卦看风水的先生,不管在不在工作手里基本上是离不开龟壳之类的东西,长此以往,他的指纹是很淡的。
之前的智能机就是因为实在是手机上识别不到他的指纹,没法设置开机秘密才被他扔在家里闲置不用的,而且现在的手机已经发达到花钱都是用指纹支付的,以半仙的情况,带着智能机,支付宝里放上一个亿他也是个穷逼。
开机之后,老式机子上出现了解锁的密码,是四位的,我想都没想就输入了他的生日,并没有打开,我又试着输入了注入四个一、四个二这样的数字,以我对半仙的了解,他是懒得弄一个很复杂的组合的,可是还是没有打开。
这时候,有一个让我有点恶心的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颤抖着输入了我的生日,这特么要是打开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我一面希望能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我想象不到的线索,一方面有希望别是我的生日。
按下确定键,谢天谢地,手机还没打开。
我有点丧气,而且偷窥他人隐私的羞耻感正在折磨着我的内心,我随手输了个1234进去,想着打不开就算了,我就不追查这个破事了。
可惜,我猜对了,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半仙手机里的短信界面,挨个查看起来,大部分都是一些通知和乱七八糟的业务往来,里面唯一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一条银行的通知,像他这种打野食的家伙,有一些外快、灰色收入什么的我并不意外,我吃惊的是钱的数额。
整整十万块。
这个数字对于我来说是终生难忘的,我现在经历的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这个数字,因为半仙嘴里的那十万块钱,仔细看了一下,这笔钱到半仙账上的时间就是我们从龙岩乡回来的第二天,如果说这笔钱跟那份要我俩去找的文件毫无关联我是绝对不会信的。
但问题是那份文件我俩并没有拿到手啊?这钱为什么会打到半仙的账上呢?如果说他忽悠那边说我们任务完成了,这钱他为什么不分给我呢?
半仙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这点我很相信,那么对于这笔钱我就有了一个新的猜测,半仙的老板派给他的任务会不会并不是拿到那份文件呢?
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这是目前看来唯一能够解释这笔钱的理由,但半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会比拿到那份文件更难?那晚上出现的第三个人到底与半仙的目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也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我把那条短信转发到了我的手机上,然后截了一张图给金子从微信上发了过去,不多时就收到了金子的回复:
有钱了??眼红我?(鄙视)
尼玛,这家伙居然还会发表情,这让我不仅有些想笑,那个浑身是血,杀人不眨眼的金子居然聊天还会用表情。我很想和杨度也聊聊微信。
不是,能不能帮我查到这笔钱是什么人打到这个账户上的?我给金子微信回了一句。
金子给我回了一个ok,我放下了自己的手机,继续查看半仙的手机,用了十多分钟,我把半仙的手机翻了个底掉,却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这条线索想要继续往下查就要等金子的消息了,但我不能一直这么等着,我还是要先回去处理刘友全的后事要紧。
我泡了一碗面,想着吃完中午睡一觉再回那个大院去看看,面在热水里浮了起来,我把盖子盖好,想着收拾一下乱七八糟的屋子,沙发上堆了一堆衣服,我也忘了自己为啥把他们都搬出来的,我也没多想,就把这些东西又塞回到柜子里了。
吃完了泡面,我睡了一觉,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吧,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急急忙忙的收拾了一下,带着身份证就骑着车直奔刘友全的那个大院。
一切都还和我之前住在这里时没什么差别,不过这条巷子热闹了不少,有好几间房子都住了人,偶尔会有人从巷子里面进来或者出去,我都不认识。看来这四年发生了不少变化,我有点怀疑发现刘友全死亡的人会不会就是一个什么和他一起跳广场舞的大妈之类的。
我熟门熟路的来到了我家的大院,却意外的发现大门上贴上了封条,我好奇的从门缝里往里面瞅了瞅,发现里面居然还有警戒线。这就让我很是费解了,小齐的短信上说刘友全是突然过世,现在我家又明显被警察封了,难道说刘友全的去世真的有设么蹊跷的地方不成?
我站在门口点上了一根烟,刘友全的身体还算不错,至少没有什么特别致命的疾病,要说他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我觉得心理疾病的可能性要远大于身体上的病痛,人会因为心理疾病而突然过世吗?我想掏出手机百度一下看看,却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大爷,正一脸警惕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但一想这大爷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就摆出一副好人的样子,“大爷,您知道这家为什么被封了吗?”
大爷显然还没有放松警惕,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怀疑,“你打听这个干什么?你是这家的什么人啊?”
我张嘴就想说这是我家,但是一想这话我说出去我自己都不信,如果是我家又怎么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呢?虽然这是事实。
“那什么,我和这家的主人是远房亲戚,死的人是我大舅,前几天听说他老人家过世了,我妈就打发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可谁知道到了这才发现他家已经被封了,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大舅他不是自然死亡吗?”
大爷听我说跟这家是亲戚,态度明显缓和了不少,“哦,这么回事啊,那你就是刘开那小伙子的表哥了是吧?”
我顺嘴就要答应,却突然意识到这话有问题啊,什么叫我是刘开的表哥,听这意思,这老头认识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