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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卦人士指出, 韵儿就是代言华馨集团主打新品的女星, 影视作品寥寥无几,广告代言倒是多,且都是大品牌。不免令人质疑, 她真的会有演技吗?她究竟是怎样在大花小花中杀出重围,获得女主角的?
其他女星的粉丝心中不平,许多人涌入韵儿主页下谩骂嘲讽,污蔑韵儿肉体上位,与投资方有肮脏的交易。甚至不少人攻击导演,连与韵儿互动过的大小明星也纷纷躺枪。
对此,韵儿方面没有任何回应,导演则出面驳斥谣言,并声称“选中韵儿, 是因为她是最符合‘花蕊夫人’特点的人, 至于其他问题, 等播出后就知道了“。
齐韵心随手翻了翻自己主页下的评论,心里只有冷笑。她关上网页, 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女人委屈的面孔。
委屈吗?呵。她眼里的怨毒, 齐韵心看得一清二楚。
尚若依, 原本她该是内定的“花蕊夫人”。只不过横空杀出一个齐韵心来,让她打了水漂。就是这个女人, 上一世身败名裂, 爱情亲情和事业全没了。
不过这一次, 自己再也不必怕她。前世被陷害,被踩落泥里的仇,今世她必定回敬给她。
齐韵心对着光,端详自己的指尖。柔嫩白净得惊人,在日光里竟有一种微微透明的质感,宛如冰雪堆砌,软玉雕琢。一双人手,却能让人见了就想握在手里慢慢把玩。
这样的双手,才配得上“冰肌玉骨”的形容。
还有谁能比她更完美呢?连脾气古怪苛刻的名导都忍不住夸赞她“简直是玉一样的美人”!
她的“花蕊夫人”,将会是世间空前绝后的经典。
至于这一切的来源,她的哥哥……齐韵心眼神一暗。经纪人再三强调了千万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她哥的存在,否则对她的形象将会是极大的损坏。毕竟,她对外的身份,是个家庭神秘但幸福的姑娘。要是被外人知道她其实有个残疾哥哥,可想而知会造成怎样的风波。这一切绝对不是他们乐意见到的。
经纪人曾经随口问过她要不要给齐睿秋动手术,被她以胎记太大不好做,万一伤到眼睛就无法挽回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块可怖的印记,根本就去不掉!用激光也是烧不掉的,因为,那不是自然产生的东西……
那块胎记在哥哥脸上一天,她就能美一天。当那块胎记消失,她就不再是绝世美人。
美人在骨,而不在皮。失去了骨子里的风神,又怎能称为美人?
薛朔随便翻了翻那份剧本,看到监制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薛钊”。
“哟。”他冷笑一声把剧本随手甩了,翘着二郎腿对齐睿秋说:“劝你妹别演了,这货可不是什么好人。小心他对你妹妹下手哦。”他话说的比较委婉,锅直接甩到薛钊头上去。
齐睿秋一听就生气了,认为薛朔侮辱他妹妹,于是和薛朔吵了一架。当然,他是吵不过薛朔的,最后生了一晚上闷气。
薛朔觉得太纵容齐睿秋了,他必须确立自己的权威。
等齐睿秋睡着之后,他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几个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皮鞋锃亮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齐睿秋家门口。
薛朔轻手轻脚地打开门,下巴一点床上裹着毯子蜷成一团的齐睿秋:“抬走。别弄醒了。”
西装男们把齐睿秋悄悄抬出家门,动作利落。薛朔打了个哈欠,慢腾腾地走出去。
走出旧小区,空荡荡的街道上停了几辆车。薛朔慢吞吞地拉开车门,真皮后座上靠着一个齐睿秋。他伸手在齐睿秋脸上轻轻划动,指尖却并不触碰皮肤。
“傻瓜。”他眼中带着恶作剧的笑意。
刘涟很好奇男主要带他去哪里,总不会去割肾吧?
系统有气无力道:“是是是,割去爆炒腰花。”
刘涟懒得理它,脸贴在薛朔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跳一声声敲打着他的耳膜,在心上落下沉稳又有节律的鼓点。
再次睁开眼睛,四周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纱帘,照在他脸上。身下的床大而宽,被褥很轻很软,有一种浅淡的香味。
他微微转过脸去,视线正好对上了薛朔的。
这男人一身舒适的休闲服,懒洋洋地靠在转椅上支着一条长腿,键盘上十指如飞,高挺鼻梁上架着金框眼镜,神态冷漠高傲。周身那种居上位者的气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难言的高贵气度。他整个人笼罩在温煦的阳光里,身形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仿佛,就要渐渐地融化在光里。
薛朔察觉了齐睿秋在看他,便微微一抬眼。
眼中细碎的冰棱,尽数消融。
他与齐睿秋,本就是云泥之别。
那温情的眼神,在细尘飞舞的光线中模糊不清,而晒在脸上的阳光又是真真切切的温暖。
恍惚间刘涟几乎要分不清现实和虚妄。
庄生梦蝶,或是蝶梦庄生?
不行……这样的想法,必须停止!
刘涟手指用力抓紧床单。
一组数据而已,就不要来扰乱他的心了!
系统感应到他情绪起伏不定,精神也开始波动,赶紧尝试沟通他的思维,试图安抚。
刘涟:“……”他脸色难看,深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起身,却发现手腕和脚腕上很重。
是锁链……?
男主疯了吗?!
薛朔停下手里的事情,朝齐睿秋走来。他俯身注视着齐睿秋双眼,镜片后眼神冷酷:“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掀开薄毯,抓起齐睿秋细瘦的手腕。那上面,一个银光闪闪的镣铐,连着长长的锁链,延伸到墙角。
他拇指摩挲着手腕上血管的位置,嗓音低沉:“不问问这里是哪里?不问问,我要对你做什么?”
薛少爷以为齐睿秋会害怕得缩到床脚去,没想到对方却抬起一只手,手掌覆在他额头上:“没有发热。”
齐睿秋皱着眉:“唔,难道是精神病发作?”
薛朔:“……”这和说好的并不一样啊?
霸道总裁煎禁小白兔,小白兔不是会无助地哭泣吗?
他很久以前就想试试煎禁py了,不过总没有合适的对象陪他玩。但好不容易有了对象,他喜闻乐见的场面却没有出现。
薛朔瞬间觉得很尴尬,为了挽救形象,他一把捏住齐睿秋的下巴,霸道无情地说:“你,给我等着。手术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你是第一个。”
齐睿秋:“……我不!”他竟然挣扎起来。
薛朔大为不满,单手一抓就把他双腕扣在头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齐睿秋大声道:“我不!”双腿用力踢着毯子。
薛朔有些恼,干脆压了上去。这下齐睿秋动弹不得,只能恶狠狠叫道:“我不会把肾给你的!放开我!”
薛朔一脸懵逼:“什么……我又不要你的肾,给你找医生整掉脸上这个啊。乖,不闹。”
齐睿秋依旧奋力挣扎:“那你为什么锁着我!放开!”
薛朔顾左右而言他:“嗯哼,今天天气不错,你想吃什么?”
齐睿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吓了他一跳。
“松开松开,你这牙口还挺能咬么。”薛朔捏着齐睿秋下颌,齐睿秋只觉得有一把铁钳紧紧扣着他的颌骨,被迫松嘴。
薛朔冷笑道:“给我乖乖的。老早就看你这块疤不顺眼,我非弄掉它不可!”
齐睿秋忽然间低落下去,垂着头不再说话也不动了。
“怎么了怎么了?喂,丑鬼,你难道不想变漂亮?”薛朔晃了晃他,齐睿秋没有半点反应。薛朔强迫他抬起脸:“说!”一而再再而三,他已经快要没有耐心了。区区一个齐睿秋,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不懂的……没有办法,没有医生能治好这个。”齐睿秋声音里带着些颤抖和哽咽。“很多年了……”
薛朔听完嗤笑一声。
齐睿秋呆呆地看着他,自卑的情绪顷刻间占据脑海。他黯然低下头,往被子里缩去。薛朔不允许,直接把他揪出来。
要改造这样一个胆小的人,真是非常有挑战性啊。薛少爷摸了摸下巴。不过也更期待他能长成什么样。亲手种的花,就要亲手修剪枝条。同样,他亲自养的人,也要亲自调教。
“听着,白兔……不,齐睿秋。”薛朔双手捧着齐睿秋的脸,认真地注视着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认真想。”
齐睿秋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说:“你是欠了我医药费的人。”
薛朔:“……让我们把钱先放一放,谈钱太伤感情了。”
齐睿秋瞪大眼睛:“可是你确实没有还钱,好几千块呢,你想赖账吗?我知道了,你是老赖!”
薛朔:“……不是!”为什么每次他都在不该聪明的地方突然变聪明了呢?
齐睿秋生气道:“不然你是什么人?”
薛朔用力揉乱他的头发,气呼呼道:“我是你主人!你这个白痴!”
齐睿秋露出惊恐的表情。
薛朔彻底没法子了,只能使出万金油。
他直接把齐睿秋抱进怀里,下巴搁在他头顶,长长叹了口气:“我是薛朔。别的记不住也没有关系,你只需要记住,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害你的,你救我一命,我会报答你的。”
“你难道不想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吗?不要担心,我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形医生。”他摸了摸齐睿秋后脑,轻轻拍他的背,像安抚一只不安的小动物。
胸前传来齐睿秋苦涩沉闷的声音:“治不好的……”
薛朔无奈极了,他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合格的霸道总裁了,可齐睿秋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小白兔!
我一定是捡了假的对象……他有些悲哀地想。有时候真的对齐睿秋的自卑感到非常恼火,但一个人长久以来的观念,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就算是绑,也要绑着他去!薛朔还不信了,世上有他做不到的事情?笑话!
此时他不明白齐睿秋为什么会如此悲观,只觉得是齐睿秋自卑心作祟令他不敢接受。
直到后来,他亲眼看见了那匪夷所思的真相。
齐睿秋低低说了一句“无聊”,话语中已经微露不耐,转身就和薛朔一起离开了墓园。
古青松注视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满热切。他笃定,他最后一定会答应的。
刘涟抱着篮球大的系统盘腿坐在床上。自从吃了八号系统之后,这家伙就变大了一圈,看似进化了,实际上……
“呃,好像除了变大,也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系统说。
他摸摸它的圆脑袋:“奇怪,不应该啊。你当时怎么会突然想要吃了它?而且,居然还真的吃了。”
系统扑到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不知道。讨厌它。”
当时,它被踩在脚下,眼看着宿主被伤害,它却无能为力。绝望中,巨大的愤怒驱使它吞噬了八号系统的全部精神力,令它的意识彻底消失。
“没事的,”刘涟安慰道,”吃了就吃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系统点点头:“嗯嗯。”
刘涟叹气:“对不起,我低估了它的实力……也高估了自己。”经过这次教训,以后再遇到敌人,他会更加慎重地去应对。
系统在柔软的床单上躺平:“不要方,谁要是再欺负你,我就吃了它!”
豆豆眼里亮晶晶。
刘涟摸着系统的肚子,微微一笑:“算了吧,吃了也没有什么长进……”
系统很生气,蹭地跳到他头上去,压得他身体晃了一下。它现在比之前更沉重。
“不要勉强自己。毕竟,你这次能吃了它,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刘涟把系统抓下来,严肃地告诫它:“我们比不上那些主角的精神力,以后绝对不要和他们正面硬拼。”
精神力从体内快速流失的无力感,他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系统很乖地点头,它不聪明,所以一切都听宿主的就对了。
“吃它的时候感觉全身都是力量,可是我检测自己的数据,一点变化都没有耶。”系统有些沮丧,它以为自己会进化变得厉害点,然而并非如此。
就好像,吃了八号系统,仅仅只是“吃掉”而已。
刘涟往后一倒,仰面朝天,双臂抬高把系统举起来:“别想太多。说不定,是隐藏能力呢?”
系统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不再纠结这件事。它低下头问刘涟:“榴莲儿,你真的不想去拍电影?”
刘涟态度懒散:“不去。关我什么事,女主的剧情,我才懒得理会。”
对于女主,他虽有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痛快。对待自己亲哥都能这么狠毒,如此自私的女人,落到这种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按道理来说,这部电影是女主生涯的转折点,她凭它拿下了影后的荣誉,之后就一路高升了。
可惜她现在已经化为一抔黄土,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人生巅峰。
刘涟对于接手她的烂摊子毫无兴趣,他现在只想在这个解除危险的世界里好好休息一下。
系统说:“唔,可是你不去演的话,这个世界的剧情就没办法完结啦。重大剧情是必须要走下去的。”
要是不相关的人走了主线剧情,就有可能导致刘涟无法脱离这个世界。
刘涟扶额,演戏他会,可是要他去演一个绝色美女?
是不是太为难他了?
“不会的。宝宝,你要学习如何做一个玛丽苏。所有的高富帅都会爱你哒。”系统关爱地摸摸宿主狗头。
宿主:“……”他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分配到这种系统?
最终刘涟还是妥协了,系统兴奋得打滚,并准备记录下宿主的女装照以作纪念。
齐睿秋向薛朔提出,自己要去参演电影。薛朔脸色一沉:“你想都别想。”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古青松那厮根本就是在垂涎他媳妇的美貌。即使那家伙口口声声说是因为齐睿秋和齐韵心容貌相似,由他出演最好不过,薛朔也不想给齐睿秋这个成名的机会。
再怎么相似,也没有让男人去顶替女人的道理!他家宝贝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是独一无二的!
何况……那部戏,还有薛朔最不喜闻乐见的场面。
床戏。
一想到别的男人压在小白兔身上,就算是借位做戏,薛朔都觉得自己分分钟要爆炸。
“不准。”薛朔斩钉截铁。
齐睿秋握着他的手轻轻摇晃:“让我去吧。我想完成妹妹的心愿……”
水光莹然的眼睛里露出祈求之色,讨好地看着他。
“不准。”薛朔别过脸去。他真的很怕齐睿秋这样看他……因为,他一定会服软的。
“让我去吧,好不好?”齐睿秋坐到薛朔身上。现在他已经找准了薛朔的软肋。
薛朔冷着脸一个字都不说,薄唇紧紧抿着。
“让我去让我去让我去……”
齐睿秋轻软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回响,可怜兮兮的样子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心软上几分。
薛朔死撑着不开口,无论齐睿秋怎么求,他都拒绝回应。
“没办法了。”齐睿秋自语道,“我本来不想用这招。”
这小白兔要干嘛?薛朔一头雾水。
温软的双唇忽然贴过来,齐睿秋的声音含糊不清:“你不让我去,我就亲到你答应为止……”
薛朔有一瞬间的怔忪,猛然反应过来。
“你胆子大了是吧……”他眯起眼睛,牢牢扣住齐睿秋后脑反客为主,直亲到他双颊绯红如焰。
齐睿秋双手撑在薛朔胸膛上,稍微退开了一点距离:“我不是想要出名……你知道的。”
薛朔皱着眉头把齐睿秋按倒在床上,眼神幽暗:“说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你想要什么?”怀里的人歪着头,眉眼中有小小的狡黠。
“放心,绝对是你给得起的。”薛朔起身,拿来一个布满粉色爱心的盒子。
齐睿秋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什么?”
掀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套……
小兔子情趣装。
仿真兔耳朵、圆滚滚的毛绒兔尾巴(其实是某种道具),还有非常诱人的透视上装,一双白色吊带袜。
齐睿秋:“……原来你早有预谋!”
薛朔摸着下巴,笑容和善:“宝贝,穿给我看看。”
骨节分明的有力手掌按着齐睿秋胸口,缓慢游移,灵巧地解开睡衣上的扣子:“一想到你要去和别的男人拍床戏……我就,不太高兴呢。”
“你要补偿我。”薛朔将唇印在极为细腻的皮肤上。他闭上眼,安静地感受齐睿秋平稳的心跳。
“……好。”
……
刘涟头昏眼花,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系统坐在他脸上安慰道:“榴莲儿,你终于长大成人了。”它的胖脸上洋溢着喜气。
宿主有气无力:“你给我闭嘴。”
刘涟肠子都要悔青了,一时不察中了男主那厮的美男计,上了贼床!
他被他翻来覆去地啃了一晚上,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妈的,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去跟他撒娇。”刘涟龇牙咧嘴地撑起身。
系统无辜地瞪大眼:“你不能崩人设啊。这是软萌温柔青年。”
刘涟冷淡地看它一眼:“说,你是不是记录了什么?”
系统自觉道:“没有。”
一时间四周安静下来。刘涟用手背遮住眼睛,身躯和精神很是疲倦。
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昨夜火烫的身躯纠缠,他几乎要融化在那个人怀里。
首次尝到了情热滋味,果真……甜蜜又危险。
系统很乖地坐着,它知道内心敏感的宿主一定又陷入了纠结之中。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喜爱他。因此,刘涟心中免不了患得患失。它看得出来,它的宿主一边眷恋着这份虚幻的爱意,一边惶然不安地等待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