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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茫然的点了点头就是缓缓的向席沐琛的方向走了过去,一脸恍惚的就是坐在了沙发上。
目光炯炯有神的瞥向了桌子上的早餐,不禁就是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小手就是拿了那一杯温牛奶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然而,陆言的那一个舔嘴角的一幕被席沐琛看见后又是那来说到了另一方面去,纤细的手指伸出去便是弹了一下陆言的鼻尖,“看你这嘴馋的模样是不是又想喝豆浆了。”
“噗……”
口中那一口温热的牛奶瞬间便是喷了出来,席沐琛见后一双剑眉皱了皱,轻松的一闪顺利的躲开了那一口牛奶。
陆言此时此刻只是一个非常无语的状态,额头上若隐若现的三条黑线,一张半青半黑的脸呈现着她的百般无奈。
反应过来后立马便是拿了张纸巾擦了擦,一个端正尔雅的态度出现在面容上,“没喷到你就行,不过玩笑也不是那样开的,我这还有牛奶呢,豆浆就不需要了。”
话音落下,陆言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牛奶便是再次的喝了起来,保持着一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那么的安然,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像是在品味着。
然而这牛奶能有什么味道,陆言只是不想让自己这么尴尬罢了,毕竟刚才差点就喷到他了,好险的是他敏捷一点,不然就是直直喷在他脸上了。
但某人可是万般的不介意,他不介意牺牲多一点钱,让小兔子喝上一杯可口的豆浆。
眉头轻轻上挑,席沐琛已经是坐进了陆言,那放在沙发上的一只手突然被握紧。
“我不介意多给你喝一杯豆浆,毕竟豆浆也是很有营养的一个饮料。”
闻言,陆言差点就有再次的把口中的牛奶给喷出来,脸上红彤彤的又是染上了一层颜色,本来半透红的模样已经是隐隐约约的变成了通红。
手腕上被他握的有些凉凉的,那原本发烫的样子随着温度又是缓缓的凉了下来,只是被他握着有些尴尬的僵硬罢了,那一只手完全不敢动一下,紧张感在逐渐上升。
席沐琛深思的从侧面看着陆言,她脸上那股透红的模样,是一种莫名的诱……惑,然而突然一个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面容上的变的异常邪肆了起来。
从那一刻的握紧反过来直接抓紧,随之抓起陆言的手就是按在了自己的某个地方,陆言一个恍惚,没回头看的时候是在疑惑,咦?什么东西,有点软,像海参一样,唉……为什么开始变硬了……
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手感,陆言恍恍惚惚的回过了头,当看到自己的手正被某人死死的抓着按在某个地方的时候,突然间控制不住的就是尖叫了起来,那一只手努力的想要抽出来,却又是被按的紧紧。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一种尴尬,一种危机,这……这席沐琛怎么变的这么邪恶了。
“你……你……你能不能停歇一会?”
努力的深呼吸,努力的平稳好心态,尽量收好那尖叫的尾音,心里不断的重复着自己,这不是第一次摸了,没事的,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
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就没动力了,越是害羞,越是羞涩,他不就是越有动力么?
不行不能让他变的这么邪恶,接下来一定要忍着,一定要忍着,反正就当是在玩一个吸水球罢了,不就是会越来越那个嘛。
管他的,只要不要有任何的表情,不要有任何的动作,抓着就抓着吧,不就是一个毛茸茸的吸水球,没事的。
“突然想要你好好安慰一番……”
邪肆的话音在空中响起,一点一点的直逼耳畔,却不料耳朵的防御能力就这么弱,立马就是被攻陷了,耳根又是红了起来。
陆言使劲的就是控制好自己,目光回到桌子上的饭菜上,想吃,却又突然的不想吃了……胃口已经下降。
不过又是忍着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包子,带着怒气的咬了起来。
伴随着口中那咬食的细微的声音,再是伴随了拉链的声音,陆言的开始惊讶了起来,目光里有些惊悚。
缓缓的只能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有所移动,直到……触碰上了一个无法言语的东西,陆言只能是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又是开始渐渐升高了。
那一只手像布偶一般被席沐琛抓着不断的动来动去,恍惚间,嘴上已经停止了啃咬的那一个面包,随之能感觉到哪沾上了温热了液体的手。
空气中缓缓的飘来了席沐琛的一声细微的满足声……全部都听在了耳里。
指尖粘腻的感觉仿佛使陆言的脑中瞬间变的空虚起来,只有他的那一丝的声音在缓缓的回荡着。
突然不忍的把手上的那个面包塞进嘴里,但……一股恶心反胃感直接涌了起来。
陆言立即反应了过来,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快步的跑向了洗手间,即使大腿根部异常的痛,但那股感觉不能使她慢慢的走着。
步伐越来越快,跑的同时那只手不禁意的触碰了一下鼻尖,却是使那股恶心感越是来的极速。
门还是来不及关上便是直接呕了起来,溅的四地都是,刚反应缓和过来,看到的便是陆言的这一幕,“呵”的一声冷笑又是在空中悄悄的飘了起来。
飘进陆言的耳里,不是说没有怀孕么?为什么还有哪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想着,又是不断的呕了起来,连续的呕吐着,明明没有东西呕了,却还是有着那种感觉,陆言那一刻几乎是崩溃的,眼泪都活生生的飙了出来。
脑中一半是深深的疑惑一半又是怒火蹭蹭的升着,恍惚间想到了那一件事,低垂的看向了手腕上的手表,陆言眉头皱了起来,忽的砰的一声就是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把手表小心翼翼的摘掉。
就怕另一只手会触碰到那一丝的液体,还要把纱布给拆下来一顿狂洗。
现在另一只手的手背还没好,基本不能沾水,这要她怎么洗手,就这么冲冲?恐怕去到哪里那股味道就飘到哪里。
手指上的触感还在,一刻都消逝不去,陆言全程是崩溃的,不管不顾另一只手还是受伤着,挤出洗手液就是不断的搓着,一次又一次的搓的越来越用力,无时无刻都好像要把自己的手搓出一层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