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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两女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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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两女争男

    师太看出我的心思,怕我有想法,要做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放心:“咱们先别着急,慢慢来,一夜睡过去多可惜呀!等我成仙后,带你成仙。”师太全身颤抖,猛力弹跳,重重摔在小床上;双手紧紧抓住被子使劲捏,很长时间才缓过来。

    我困得眼睛睁不开了,一闭上就睡过去......

    师太从床上弹腿飞起,转一圈没实现;再转一圈也没实现;看着我直生气,心烦意乱,用手推推:“力天,力天呀!不能睡,你醒醒!”

    我精疲力尽;鼾声如雷,根本没听见师太喊。

    可是师太不甘心,围着我想办法,怎么也无法实现,无可奈何,用手摇一摇:“力天,别睡了!怎么会睡得像死猪一样?”师太费了很多心思,推也推不醒,喊也无用,一人飞回小床生闷气,自言自语:“这么好的一夜,多安静呀!又要白白浪费了,心始终不甘,一股吸力,把我从空中吸落在小床上,翻滚几圈就.....

    师太全身不停颤抖,双手紧紧抓住枕头,怎么也缓不过来......

    “咚咚咚——“砸门声很响;只要不回答,就拼命砸。

    师太使最大力量控制,还是没停下来,用颤抖的声音问:“又怎么了?”

    门外传来美人的声音:“师傅,下不下地?不下让姐妹们散了!”

    师太置疑,感觉时间太短,会不会是美人捣乱;仔细想一想,如果没事,美人绝对不会来打扰:“天又亮了吗?”

    “不是亮了,而是大亮了!”其实师太并不知道;美人也是逼得没法才来敲门。姐妹们一来,就用眼睛逼着,意思看你怎么办?谁不知师太和我同处一屋是什么意思?再傻的人都知师太有多迫切呀!因此,以出工为名,暗中盯着;虽然没用;但盯着总比不盯强。

    “真烦呀!才这么一小会,又要起床了!”师太故意大声埋怨给美人听,这种声音,含意很多。第一,没睡够,还想睡;第二,还想甜蜜,逼着出来。第三,时间太短,还想做点什么?

    师姐妹们都在门口等待!师太若不出来就没人会动,一切盯着师傅;没有饭吃,是师傅的事,与我们无关。师太回应很大,不只美人听见,所有的道女都听见了。师太颤抖的声音,有强烈感染力;大家一听,就知怎么回事。又没法,只能捂嘴“咕咕”笑。姐妹们一个看一个,笑声不停;小门半天没反应,不用再捂嘴,公然大笑。

    “嘎”一声,门开了。露出师傅睡意朦胧的脸,手紧紧拉着力天,给人感觉刚睡醒。师太没看有多少人,也没问,开始迷迷糊糊安排:“今天把大方斗抬下田,将水稻打成谷子拿回来,以免弄得到处都是稻草招老鼠;美人安排一下谁来抬?”

    美人考虑道院全是女的;抬这么重的东西需要几个人,到时又要扯皮,不如让力太抬,又怕师傅不愿意,只好先试探一下:“干这种重体力活,只能让男人来完成;姐妹们一人抬不动;人多又不好走路。”

    师太当然有想法;不愿让我累着,晚上会影响办事;但道女们都不想抬,喊谁都不愿意,也很麻烦;师太始终犹豫不决,尚未考虑成熟。这个时候,我还等什么呢?美人和道女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让我抬。再说,这里就我的体力最好,让道女们干这种活也说不过去:“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

    其实,师太还有另一个担心,怕姑娘们盯着我动脑筋,有必要先声明:“抬是抬,不许任何人,用任何借口,直接或间接靠近力天。”

    美人和其她姐妹们一样,最不愿听师太说这样的话。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用这话来锁住,是不是太烦了?哪像个大男人样。力天居然不反抗,还能忍受,要换个人,早就要爆发了!

    我和师太的事,姐妹们没有一人不知道。能看出每人心中都压着一团怒火,在没有充分储存足够能量之前,都憋在心里等待爆发;现在的情况是敢怒不敢言。

    美人做个怪脸,瞎比划:“有师傅在,谁敢靠近?谁不知力天是师傅身边的人?”

    师太在这件事上绝对不客气;为争男人打架的事不是没有。这是听来的故事:“据说有个小村庄,村里住着两家人;他们是邻居;这两家人都有个女孩,一个叫艳婷婷,一个叫郝娜娜;艳婷婷比郝娜娜大一岁。十九岁那年,艳婷婷出落得像一朵美丽的鲜花,人见人爱。郝娜娜的美丽不比艳婷婷差;丰满的青春洋溢着灿烂的风彩;女人的韵味令人无法抵挡。艳婷婷和郝娜娜从小一起玩耍长大,像亲姐妹一般。就是那年,村里来了一位年轻英俊青年,背着工具走乡窜寨帮人家做木活。正好艳婷婷家要做几张小凳子,就请了他,干活得知,年轻人叫:耀知了,今年二十一岁,父母死于战乱。家里就一人,又会手艺,就出来干活。艳婷婷一见就喜欢上了,闷在心里不敢说。做工的人,哪能想这种事,只要能混一口饭吃就行;几张小凳最低也得做两天。既然请人家干活,晚上就睡在人家;这使艳婷婷动了芳心。农村那种大房子别人又不是不知道,全是木头房,没有条件人家,就一层敞开的竹楼(用竹子做楼板),年轻的小木匠就睡在那上面。主人家一般睡一楼耳房;艳婷婷也一样。深夜小屋黑乎乎的;家里主人安顿木匠有吃有睡就完事,可动了心思的艳婷婷知道家里有这么一位年轻英俊的男人,怎么也无法入睡;于是,深夜悄悄顺竹梯爬上竹楼与小木匠相会;刚上去竹楼高低不停摇晃,把小木匠吓醒。本来在人家睡觉就认生,怕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敢深睡;没想到真有事发生。艳婷婷怕家里人听见,捂住小木匠的嘴,表示自己的意思,凭借窗外射进来的月色;小木匠通过气息和月光辨别,发现捂自己嘴的是主人家女儿;惊恐好一阵,才慢慢缓过劲了。艳婷婷是通过考虑很久才这样做的;因而,不用再考虑。这一夜,小竹楼摇晃没有停止过;天还没亮;艳婷婷慌慌张张顺竹梯下来,回到自己的小屋。这样一来,家里没一人发现。第二天,小木匠接着干活。郝娜娜和她母亲一起过来,要让小木匠帮他家做张吃饭的方桌,预计需要三天时间。做木活的人不管是谁家,只要有请,自然很高兴,也就答应下来。小木匠干了一天的活,主人家还给他喝了一小杯自己酿造的玉米酒,晚上累了,睡觉很香。没想到艳婷婷心里还惦着,像头天夜里一样;这次非常顺利,小木匠又喝了点酒,小竹楼摇晃更厉害;其它的不用说;事情发生两天,主人全然不知。小木匠做到第二天中午彻地完工,吃完中午饭,就被郝娜娜和她母亲接过去了。郝娜娜家条件和艳婷婷家差不多,也是木头房;由十多根大木头搭成房屋框架,四面都是篱笆土墙,两个耳房隔层楼板都是竹制的,上面铺一张床,人踩上去会摇晃。不过,郝娜娜家条件好,竹楼上不住人,用来放玉米、土豆什么的。左边的耳房父母住。右边的耳房郝娜娜和她哥住;前几年来了抓壮丁的人,把哥哥抓走了;他的房子空着;晚上就安排小木匠住。木匠干活很辛苦,在主人眼皮下,一点懒也偷不了,而且很拘谨,生怕主人不满意。从中午接过来,就开始干活,一直干到天黑。夜晚点菜油灯,家里也不亮,根本干不了活;吃完饭,这个时间就是坐在火边聊聊天,主人和小木匠相互了解一下。小木匠在人家干活,哪敢有非分之想;倒是郝娜娜动了心思;一心琢磨下手计划。小木匠哪知道别人有什么打算,聊了几个小时,再也没有话题;由女主人安排就寝,当然郝娜娜也在身边。小木匠睡的地方,就在郝娜娜隔壁,有一堵篱笆墙挡着,还有一道竹门互通;哥哥走后,就一直开着。反正小木匠临时住,就两三晚上也不碍事。门从郝娜娜这面反锁,小木匠根本过不去;除非郝娜娜给他开门还差不多。做木活的人,累了一天;又坐在火边聊了几个小时,一沾床就睡过去;可是,郝娜娜却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青春的身体催得无法忍受,深夜悄悄爬起来打开竹门,摸进小木匠睡的床边;黑灯瞎火,差点没把小木匠吓个半死,惊醒很长时间,才弄清是怎么回事。郝娜娜虽然动了多少脑筋,但终究成功了,床一直响到天亮,才悄悄回自己的小屋。第三天活做完了,主人很满意;小木匠就要走了;郝娜娜心里舍不得;但这种悄悄进行的事,父母一点不知道。郝娜娜也不敢说,眼看着小木匠离开;这事应该就算完了,没想到小木匠就在附近周围转,几天都没找到活,喊声在自己家房前屋后。郝娜娜决心悄悄跟他约会,牵上线来到大山隐蔽的地方才知道,原来小木匠在房前屋后喊是有目的的;就是想让郝娜娜出来。两人既然已悄悄来到山中约会,肯定是迫不及待才这样做的;双方都很慌,刚开始有亲热的打算;从树后蹦出艳婷婷来,见他俩那样,心里的酸味就涌上来,猛扑过去,抓住郝娜娜的头发又打又骂。郝娜娜也不势弱,同样抓住艳婷婷的头发,两人你拽过来,我拽过去;小木匠在一边看傻了,不知劝谁,更不知她俩为何打架?两个女人,又不会功夫,像平常女人打架一样,就是抓头抓脸,山上没人看,打了几个小时,双方紧紧抱住,在地上滚来滚去;头发散乱,沾满山泥......”师太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不能在讲下去,田里的活还等着呐:“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咱们还要下地干活。”

    美人听到这里,觉得还欠点什么,始终不甘心:“后来呢?”

    焉虹虹和其她姐妹也想听结果,大家都渴望师太把故事讲完。可是时间不允许,师太只能告诉等有时间再讲。师太讲这个故事是有目的的,就是告诉为男人打架不是什么新鲜事,让她们离力天远点,以免出现类似情况,并不是要把故事全部讲完,谁有这么多时间?

    旻甘拿来一把镰刀和一个小口袋递给师太,意思不能空手干活。师太又不是傻子,知道她们一直在盯着自己;干活盯、吃饭睡觉盯,甚至一举一动都盯着,师太也习惯了,要盯就盯吧!自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接过镰刀和小口袋,拉着我的手飞进厨房,洗漱完;在褚敏的指点下,找到大方斗,我抬试一下高举起来,师太在一旁监视;我一弹腿飞向高空,大山在我脚下飞过。

    道女们一没事,就“嘻嘻哈哈“笑不停,洋溢着青春风彩;远远飘来她们的青春气息;身上紧闭的道衣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