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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雪莲、千年何首乌、粗如婴孩手臂的人参
这些都是珍贵且价值千金的救命葯材。
莫家什么时候有人生重病了?怎么他不知道。
而且这个人必然德高望重,否则不会用上这么昂贵的葯材。
鲍孙草介愕然地抬头望向好友,好半晌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地问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爹娘都走得早吧?”
“你在问废话。”莫尚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甚至还白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就我所知,你的府里应该没有人需要这种葯材吧!”旁敲侧击不行,那么就来个开门见山吧!
“府里总是发生莫名的‘意外’,难道不用备上一些救命葯材吗?”炯炯有神的双眸睨着一脸狐疑的好友,莫尚天的说法听起来光明磊落。
可是仔细想来却更启人疑窦。
因为莫府里那大大小小的“意外”可不是从妩仙落水才开始,却从没见他在这方面费过什么心思,这里面摆明了有文章!
“你怎么不干脆说你那些葯材是为了殷妩仙所准备的呢?”公孙草介直指问题的核心,完全不让莫尚天再留模糊地带。
“那很重要吗?”
为谁准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不过是以前没想到,现在想到了这一层罢了!
哪来那么多的心思啊!
“当然很重要,你一掷千金的备葯,可见得你的重视,这种改变难道还不够重要吗?”公孙草介扬声,话语中明显地夹杂着不可思议的味道。
莫尚天无言,又是一睨,对于好友的大惊小敝不置可否。
他怎么会不知道好友心里在想的是什么。
但别说那些葯材并不是为了妩仙备的,就算是,也不过是不希望再造成任何的遗憾。
“对于她,你已是多了几分心思了。”
看得出莫尚天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面兜转,可是身为好友,公孙草介却是宁愿惹怒他,也要多说一句。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或许妩仙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仿佛那么的不在乎生死且认命,让他忍不住地对她多了份关注。
可是那又如何呢?
女人终究只是女人,对他而言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她再特别也依然只是他握在手心的一颗棋子。
“你真的那么想吗?”
他这种摆明了自欺欺人的说法,让公孙草介嗅着了一些些不一样的心思。
“好了,别说这些废话了。”
又是一记不耐烦的斜睨,莫尚天主动打断了这种掺杂风花雪月的对话,不愿让他再探究下去。
“要你查的事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吗?”
鲍孙草介摇了摇头,脸上冷不防的闪过了一丝的懊恼。
其实,别看他那一副爱闹的模样,那也只有在莫尚天的面前才会展现,私底下,他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灵通”
为什么说是灵通,自然是因为他总是消息灵通,活像是通了灵似的,只要他愿意,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事情他查不着的。
可是偏偏这次就砸了招牌,而且还是在好友面前,这种丢面子的事,怎么不教他懊恼呢?
“没有?”看到他摇头,莫尚天倒也没有太多的失望,只是淡淡的问道。
“嗯!”这个头点得公孙草介极呕。
“既然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就别再查了。”像是感受到好友的懊恼,他很干脆的说。
“嗄?”莫尚天那出人意表的话让他不禁愕然,一张嘴张得比拳头还大。
查不着,不是应该继续努力地去查吗?
不查,难道放任那个人继续在莫家翻云覆雨,兴风作浪吗?
“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那个人会露馅的。”很简单,也很轻易的一句话,莫尚天说起来淡淡的,完全不带任何一丝的情绪。
“可是”
他不是才大费周章的要他去弄点珍贵葯材,他不是很在意妩仙的生命吗?
刚刚明明涸葡定的事,这会儿却又被弄糊涂了,饶是公孙草介那缜密的心思也跟不上莫尚天转变的速度。
“他既然心怀不轨,时时都准备要使坏,那我们只需要等待就行了。”既然无法直接解决,那么就等君入瓮吧!
“可是,难道你不担心殷妩仙真的出事吗?”
那时听见她溺水,他明明那么着急,整个脸色铁青到吓人,可是现在却又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如此巨大的转变,让人无法理解与接受。
面对他的这个问题,莫尚天却只是淡淡的说道:“如果真出了事,那也是她的命。”
这样的说法更坐实了他一丁点儿也不在乎妩仙的性命!
“呃”如果有面镜子让公孙草介瞧瞧自己现在这副惊讶至极的蠢样,那后果绝对是精彩绝伦的。
他愣愣地望着莫尚天那不带一丝情绪起伏的脸色,好久好久以后才又开口。
“可是,你不是对她动了心吗?”
那铁青的脸色呢?那着急的神态呢?还有费心替她寻找救命葯材备用这些难道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吗?
动心
有这么严重吗?
他承认,她或许是个有些与众不同的女人,但要他动心,只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脸上带着笑,莫尚天的眼光忽尔往窗棂外瞥去,那一闪而过的黑影应该不是他眼花了吧!
想也没想的,他突然灵巧的从窗棂纵身而出。
“喂”
望着他那急速消失的身影,公孙草介愣了会儿,回过神来正想急起直追之际,哪里还见得到半个人影啊!
微风轻拂,杨柳飘荡
如此美丽的景致让妩仙贪恋地直瞧着,连湖水中阵阵荡漾的涟漪都是那样的让人心折。
美真美
一声幽幽的赞叹自她的口中窜出,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悠闲了。
“看来,你倒是过得挺不错的。”
冷然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那声音像道鞭子一样将她从天堂抽到了地狱。
猛然转过头,妩仙仰望着那人的眼神里充塞着满满的不敢置信。
“你怎么会在这里?”
曾经她以为已经脱离的一切,如今又像噩梦一般缠上了她,他的出现,让她不寒而栗。
“如果我说不巧经过,刚好瞧着了你,你信吗?”
带着诡异的笑容,殷仰伦虽然笑着,可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善意,望着妩仙的眼神更是带着几丝冰冷。
扁是那抹冰冷,她就很难相信他会因为碰巧路过,所以来瞧瞧她。
“在我用五千两银子买回我自己的命之后,我们就已经没有丝毫的瓜葛了,就算你路过京城,也不必想起我的存在。”
冷凝的声音同样不带一丝的感情,妩仙望着殷仰伦傲然地宣告自己的自由。对她来说,眼前这个男人,比一个陌生人还不如。
“可是偏生我就是想起了。”对于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没有丝毫在意,反而笑得更加张狂。
“你到底想干么?”望着他那惹人厌的笑容,妩仙很不耐烦地问道,甚至作势准备要走。
今天她真的不该出门的!
痹乖待在家里闷到发霉,也好过遇到这个男人,一个她喊了好几年大哥的男人,却也是最不遗余力迫害她的男人。
“你的态度未免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吧?怎么说,我们都是兄妹不是吗?”把玩着身旁的枝叶,殷仰伦好脾气地提醒。
“兄妹一个为了利益,愿意把自己的妹妹送入火坑的大哥,不要也罢。”妩仙嗤笑着。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吐他一口口水!
当年,他为了一笔可以让殷家进帐五千两银子的生意,竟然无耻到想要将她打包送到旁人的身边,供人狎弄时,他怎么没有想过她是他的妹妹?
“就算你不愿意承认,可是你是爹的女儿,是我的妹妹,那是事实。”
“不,早在我拿出五千两银子买回自己的自由后,就已经不是你的妹妹了。”
当年,她为了不愿被他推入火坑,宁可将自己卖给了飘香楼,但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这是她的选择,是她自己做的主。
“你以为真的卖得断吗?”殷仰伦胸有成竹地问她,深幽的眸子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虽然妩仙一直表现得很冷淡,但他又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个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子呢。
她向来重情,更何况,殷家还有她始终不可能放下的东西。
而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和殷家那样格格不入的原因,她的恩怨太过分明,重情又重义,这些都是殷家人血液中所没有的。
“为什么卖不断?”妩仙不服气的反问。当初她可是要他立过契约的,这白纸黑字,还能假得了?
“因为,你娘还在殷家。”这也是他当初之所以愿意收下她银子的理由。
既能有钱,又能留得一颗棋子,这等好事,他又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那时就已经盘算好了,若是妩仙没啥能耐,捞不上一个好人家便罢,如果她能捞上一个富贵权势兼具的大户人家,即便只是个小妾,也会是一颗好用的棋子。
只要有姨娘在他的手中,他哪怕妩仙不为殷家继续尽心尽力。
这一切,其实早在他的算计之中。
“你”听到这话,怒气轰地冲上脑门,但随即被她压了下去。
只不过一眨眼时间,她又是那个在飘香楼中历练过,冷静又自持的殷妩仙了。
“我不会因为我娘而受制于你的。”她坚定地说道。
“句话戳破了殷仰伦内心里的盘算,也让他那原本自信满满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但他可不会如此轻易放弃眼前的这颗棋子。
“真的?即使我让她衣不暖、食不饱,你也无所谓吗?”
“你不敢!”
再怎么说,她娘也是殷家的姨太太,就算再怎么不受人敬重,但苛待之说一旦传开,对于殷家的名声绝对是致命的一击。
挑起了狭长的丹凤眼,殷仰伦冷然的一笑,挑衅地说道:“你该知道为了达到目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从小生长在尔虞我诈的大宅院,唯一让他学会的,就是为了活下去,连血缘至亲都可以出卖的自私。
所以,只要能达成目的,任何事他都敢做。
“你”愤怒咬牙,妩仙瞪着他,手痒得很想抓花他的脸,可是她却啥也没做,纤腰一挺,人已经翩然地下了树。
她不想浪费时间跟这种人相处,离开是唯一且最好的选择。
“你真的可以不在乎吗?这样的怒气可完全不像是不在乎的模样呢!”宛若鬼魅般的得意嗓音从她后头向她缠来,妩仙却只当做没听到。
不想被他影响呵!
现在的她很好。
虽然只是个妾,或者该说只是一个诱饵,跟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相比好不到哪儿去,但至少不用看尽人世间的丑恶。
她甚至觉得,跟阴险的殷仰伦比较起来,莫尚天那种事事明说的磊落,根本就是一种难得的正直。
她庆幸自己不顾一切地离开了殷家。
至于她娘那个固执痴等希望夫婿总有一天会回头看她一眼的女人死也不愿和她一起离开那个地狱的娘亲,她真的无能为力。
虽然明知道自己的无力是事实,但殷仰伦的话却像魔魅一般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原本神清气爽的心情在转瞬间沉了下来。
她真的可以不管吗?做得到吗?
“他是谁?”
莫名其妙的怒气在他的血液之中窜流着,尽管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妾,但却成功地挑动了他那向来平静的心湖。
当他尾随那黑影来到这里,又看到她身边的树干上坐着一个男人时,向来沉着稳重的他竟然打从心底生出一股想要杀人的欲望。
那种冲动来得那么急、那么强烈,差点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破了功。
虽然后来终于隐忍了下来,但心头的愤怒和猜臆却开始不断向上累积。
难道她的特立独行只不过是来自于她的心另有所属?
所以,她对一切的事情都表现得那样不在乎,即使连差点儿被人害死,也不呼天抢地,只当做是她的命?
仰首,再一次看到不该出现且又出现的人时,妩仙的愕然可想而知。
今儿个究竟是什么日子?
她不过想要出来透口气罢了,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让她瞧见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被当场捉到做坏事的局促,妩仙反而问得理直气壮。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吧!”
屋檐上的小贼原来是她?
这样的结果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更让他诧异的是,她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丁点儿的心虚和不安。
好像那个翻墙出来和男人幽会的人不是她似的。
“我出来透透气。”好简单的解释。
“你没告诉我你会武功。”
虽然对她那简单到不行的解释皱起了眉,但莫尚天却沉住了气,再问。
“你也从来没问过我啊!”这语气有点儿委屈,也有点儿冲,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曲意承欢的小妾。
基本上,他的质问让她觉得可笑!
打她踏进莫家门槛的那一刻,他除了忙不迭地宣告她只不过是一个诱饵之外,几时又真正想要了解过她了?
“我”向来睥睨众人,从来不曾语塞,可是在这一刻,莫尚天却有着哑口无言的难堪。
在她的目光中,他看得出她向来隐藏得很好的怨怼。
“那么,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该知道的吗?”隐下了方才的怒气,他难得好脾气地问她。
“没有了!”这回答干脆得很,妩仙睁着无辜的双眼,虽然对于他此时此刻的好脾气感到惊讶,但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大爷今儿个有兴致问,也得看看她有没有心情说吧!
今天的她,心绪绝对不佳,所以什么都不想说,当然也更没有心情卖力扮演那个曲意承欢的小妾。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任性,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在这时候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望着她脸上那隐隐闪现的倔气,这抹倔气他不是第一次瞧见,可是却是第一次让他打从心底好奇起来。
“好,你不说,那换我问?”
“你问吧!”妩仙意兴阑珊地睨了他一眼,虽然态度依然没有往日的柔媚,但语气已较方才柔和了不少,眉宇之间的桀骜之气也已悄然隐去。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想到她方才与那男子并肩坐在树上的模样,莫尚天原本不愠不火的语气突然又重了些。
抬眉,望了他一眼,妩仙倒也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只是据实以告。
“我大哥!”
“原来是大舅子。”听到了她的回答,莫尚天的心情突然莫名的轻松了不少,方才围绕在心头的那股酸意也骤然消失。
“别叫那么亲热,他不会是个好亲戚。”没好气的,妩仙朝他浇了好大一桶冷水。
“他是你的亲人,不是吗?”
“一个随时随地想将我卖了的亲人,敬谢不敏。”不是自怨自艾,她只是很实事求是的回答。
懊说是殷家的人个个冷情吧!
所以从小到大,她也不曾感受过什么天伦亲情,对她来说,殷家并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记忆,唯一能让她牵挂就只有她那痴傻的娘亲了。
“是他卖了你?”低沉的嗓音骤然冷凝成冰,这几个字仿佛是从他的牙缝间迸出来似的。
妩仙挑眉望着他,完全不解他的怒气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可是那怒火来得那么明显,教她想要忽略也难。
“你为什么生气?”终究忍不住的问道。
他向来是个沉稳的商人,喜怒也鲜少形于色,可是今日的他却好像是颗球似的,不断地充着气。
“我”被她这么一问,莫尚天愣了,迎着她那充满疑惑的视线,他不自觉地回避着。
“被卖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爹在地方上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奸商,一生共娶了五个姨太太,总共有十二个女儿,却只生了我大哥一个男丁。在我大哥的心里,这些妹妹本来就该是他功成名就的垫脚石。”
尽管妩仙嘴里说得云淡风轻,可不知怎地,莫尚天就是可以明显地察觉到她语气之中的苦涩。
他冲动的伸出手,将她纤细的身子揽入了怀中。
成亲好一阵子了,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抱她,可却是他第一次不为了“发泄”而亲近她。
包神奇的是,他那双厚实的大掌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又拍、抚了又抚。
呃!他怎么了?
他那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妩仙整个人愣住了,向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她,一时之间竟然乱了。
在紧密的拥抱中,她悄然地抬起头,看向他那双深幽的黑眸。
瞧着瞧着,心骤然一动。
他在心疼她吗?
应该不会吧!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懂得“心疼”二字怎生书写?
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呵!
有哪个下棋的人会心疼自己手中棋子的那份身不由己呢?
脑中的思绪至此,心中的那股心慌意乱顿时消失了,原有的冷静清明再次回到了她的脑海之中。
“爷这神情,莫非是在为奴家心疼吧!”
扬起了妩媚的笑容,她娇声试探,然后恣意地将自己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了他那厚实的胸膛。
莫尚天伸手攫住了她那双恣意挑弄的手。如果说,她此举的目的是要他不要再探询下去,那么她成功了!
她的确有教他血脉偾张的本事!
“你笑得很假,你知道吗?”那直接的批评教妩仙脸上的笑意一僵,但莫尚天却仍嫌不够似的,继续说道:“你的笑就像带着一张面具似的,并不是打从心底笑出来的,很丑!”
丑?!
没人能在听到这种批评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尤其是女人。
所以当这样的批评窜入耳中,妩仙轻滑过他胸膛的手一顿,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尴尬。
“以后别在我面前笑得那么假了,我想看到你真实的情绪。”
这话带着浓浓的命令意味,可是却又夹杂着淡淡的温柔,不过那温柔却达不到她的心里。
真实
什么是真实的情绪她不知道,几乎是从还没有学会走路开始,她就已经知道必须隐藏自己。
凡事都不隐藏的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被伤害得遍体鳞伤而已。
而他竟然希望自己在他的面前敞开自己,这不是等子要她把能够伤害自己的情绪交给他吗?
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但她却依然应允。
“好!”简单的用一个字回应,脸上那“很假”的魅笑虽然已经卸下,但却依然面无表情的不带一丝真实的情绪。
表面上,她就像是一个木偶人似的听话,他要她往东,她就往东,他要她往西,她就往西。
可是骨子里,这个女人其实叛逆得紧呵!
莫尚天摇了摇头,望着她那紧抿着的红唇,浅浅的叹了口气。
倾身吻上了她的红唇。
这一个吻,不带任何一丝的掠夺,反而夹杂着不言可喻的温柔。
应承着他的需索,也懒得理会这其实该在闺房发生的事在大太阳底下发生,那微微的风甚至还舞起了她黑缎般的发丝。
似乎感受到他那与以往不同的态度,妩仙睁着眼,凝望着他那张宛若刀雕斧凿般的脸庞。
他怪怪的!
说些奇怪的话,做些奇怪的事,就连态度仿佛也带着一丝的怜惜。
呵!这些应该都是不可能的吧!
甚至应该说是假的。
怜惜这种东西通常都是一种武器!
一种男人用来控制女人的武器,而她拒绝被控制,当然也不愿相信他的态度是真实的。
他现在的作为绝对只是一种心血来潮的狎弄,或许只是想试试自己的魅力究竟有多无边。
她不过只是一颗任人摆弄的棋子罢了!
即使在那柔情满满的狂吻下,妩仙依然这样坚定的告诉自己,不容许自己动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