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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想着林暖暖和庄德文的此时,另一边的C市。
在连青羽和路岩的帮助下,几人在一一排除掉叫白云镇的地方之后,又根据查出来的,之前打给林暖暖求救的电话IP地址最终确定了我所在的坐标。
几人在驱车前往的同时,不忘打电话通知警方。
而另一边,已经有一帮人先于庄德文他们在赶往白云镇的路上了。
医院里,当两名大汉再次推门进来时,我发现他们的脸上似乎带着几分喜色。
正提心吊胆时,只听到态度较好的大汉道:“这孩子你要想救,就留下吧。”说着再次转身出去了。
这时小女孩也已经吃完了东西,抬眼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欣喜和感激。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轻笑出声,“以后就跟着阿姨,好不好?”
孩子没说话,只是重重的点头。
吃完东西,见她自顾自的将垃圾收进墙角的垃圾桶里,又推门出去找地方洗手去了。
这地方她很熟,我倒也不担心。
可小女孩出去了许久不见回来,便难免有些担忧起来。
就在我想要喊人去看看时,孩子又回来了。
推门进来的动作敏捷又小心,似乎害怕被人察觉到。
我疑惑的望着她,见她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先别说话。然后小跑着到我床前,刻意压低声音道:“我刚才听到那两个坏人说话了,他们说有人正往这边来,等那人来之后拿了钱就撤。”
“有人往这边来?你确定没听错吗?”脑海中飞速运转,一面确定着消息的准确性。
小女孩确定的点了点头,“他们还说阿姨您可怜呢,说你的老公知道你被他们绑架,还硬是拖到现在才来。”
“我老公?秦泠也来了吗?那跟他同行的会是谁,温婉?”听到这话,我几乎可以确定消息的真实性了,要不然,小孩子也编不来这些。
但是,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秦泠明知我被绑架而不作为,还是绑架我的幕后黑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亦或是故意设迷障,让人迟迟找不到我?
可是,秦泠现在又来做什么?还是跟出钱绑架我的人一起……
我发现自己着实猜不透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可以确定的是,我不想成为幕后黑手手中的工具,不管是借我和孩子威逼秦泠达到某种目的,还是借此威胁林暖暖和庄德文做什么。
我想趁着看守的人在等收买他们的人来,趁着他们以为我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对我放松警惕时逃走。
我想带着孩子一起,可孩子早产还需要观察,我又这个样子,就算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思来想去,知道看守我的人对小女孩并不设防,便拜托她出去找地方买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手机。
小女孩很机灵,出去后不久便回来了,拿出不知哪里买来的老人机递给我。
接过手机调了静音,才开始编.辑短信发给熟记于心的号码。
另一边,林暖暖在收到我的短信时,她们所在的位置离白云镇大约还有10公里的样子,看到我短信里说绑架我的人已经在路上后,迅速回复我说她们也在路上了。
收到回信的我欣喜若狂,但接下来到底要如何做,始终没有想好。
顿了顿,让小女孩到门外帮我放风,一边又继续用短信与林暖暖沟通。
等到两名大汉再次回到病房时,我手术时的麻药劲已经早过了,疼痛的症状也愈发强烈起来。
这一躺,很快就到了晚上。
趁好脾气的那个大汉出去买饭的间隙,借口说自己已经排气了,让留在病房里的另一个人去叫医生。
趁着对方出去的间隙,与小女孩默契的一对视,她便过来扶住我从床上下来,又一路出了病房往新生儿监护室走去……
刀口疼得钻心,但目前别无他法,只得先避开,让看守我的人以为我逃走了,让幕后主使到的时候扑个空,这样她们的阴谋才无法得逞。
而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庄德文和林暖暖赶来带我和孩子回家。
从新生儿监护室里出来,堪堪躲进不远处的一间空病房里,刚关好门,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是看守的人招呼着值班医生和护士帮忙找我的声音。
我抱着孩子躲在这间空病房里瑟瑟发抖,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也当真是刀口太疼。
听着有人挨间病房的查找着,眼看着就要找到我们这边来了,紧提着一颗心时,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似乎是秦泠他们到了。
在得知我失踪后,我听到秦泠怒声呵斥着,之后一行人便乌泱泱的往楼下去了。
估计是以为我跑远了,所以追下楼去了吧。
微微松了口气,让小女孩扶着我到一旁的病床上躺下,一手抱了瘦小皱巴的孩子,一手摸出老人机,直接拨通了林暖暖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了,紧接着庄德文的声音传了过来,问清楚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之后,说他们已经到了白云镇,马上就到医院。
果然,挂完电话后又在煎熬中等待了将近二十分钟,就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
我没有说话,直到听见林暖暖的声音之后,才示意小薇去开门。
回城的路上各种颠簸,虽然庄德文和林暖暖抱了好几床医院病房里的被子给我垫着,可架不住道路崎岖,加上汽车一路疾驰。
小薇一直守在我身旁,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似乎生怕我一个眨眼便过去了。
想到她妈妈因为流产大出血而去世,多少能够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我将她从苦难中解救出来,今后的日子里,我便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此时,她担心失去我,皆是人之常情。
强撑着告诉她我没事,又让林暖暖拿了些车上备着的东西给她吃,之后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我不知道回程的路有多远,梦中最清晰的感觉只有刀口的疼痛感。
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C市的医院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