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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看看上面,光没了。”
我看着头顶,瞬间心里一紧,压力油然而生,现在是真的没退路了。
他们几人没有回应,甚至都没往上面看,我心想拽个屁啊,还不是他妈的要到处跑,有本事给老子瞬移一个来看看。
他们不在意并不代表我不在意,看来得叫它刺刺怪了。
我看着这东西,不以为意,但习以为常的插了句话。
“这东西难道是当年夜郎人民的特殊武器?制作来抵御当年汉朝的进攻剿灭?”
自我觉得很有这种可能,这东西这打仗的时候很好用。如果在打仗的时候用这个来挡着,无论什么刀枪棍棒等近身武器,通通挡死。而且古代的西南少数民族本就比较强壮,这东西又这么大,只要训练之后运用起来直压敌军兵线也不是不可能的。这大钳子一夹,无论什么牛鬼蛇神都要变成两截。
简直战无不胜。
我拿着那把小匕首在上面敲了敲,发出“当当”的声音。
“哟,还是铠甲。”
“你扯这么多,那夜郎还不是被汉王朝歼灭了。这东西不可能是。”陈黎悠悠的说道。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陈黎看着这巨螯,然后从林式手里接过它一只手扶着。
“小伙子,接着。”然后他微微向我这个方向偏了偏把手放开。我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想直接拿着那螯钳其中的一个让钳子平衡在地上,刚一入手我就感到有点不对劲。
我靠,好重!
我竟一只手无法支撑那钳子的重量,赶紧抽出另外一只手一起支撑。双脚向地发力才阻止了巨螯倒下的趋势。虽说我确实比较弱,但也不会重到这种地步。
陈黎看我十分吃力便过来用一只手拉了回去,顿时我感觉压在自己身体的力量全消失了。
林式看着刚才天窗消失的大概位置,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说道:“是武器的可能性很小。第一,虽说这东西只要运用得好可以以一敌十,是战斗力的一个巨大提升。但是这东西太过巨大,没有这么大的人可以运用它,就算是你所认为的西南民族较为高大强壮,也不可能有三四米高的人。这东西的密度较大,想要很好的运用也要训练一段不短时间。第二,这东西的表面虽然凹凸不平,但是刚才我看了里面,它的内部却是极为光滑,没有任何可以用手操控的东西,这倒是很像外骨骼一类的东西,由本身的内肌肉操控运动。”
“那这小洞洞些有什么用处。”我用匕首刁起末尾那节。
“打耳洞听过没有?”陈黎低下头来看。
我被他说得一怔,只能赞叹这哥子的脑回路真厉害。
瞎扯几句后我们扩大了范围分别寻找出路,楼外楼和林式一组,我和陈黎一组。
我开着手电毫无头绪到处乱晃,我感觉我是这样,至于林式他们是不是有目的的寻找我就不得而知了。
“之前林式给我说我有什么什么三种能力去了,可是为什么我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问向和我一起走的陈黎。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中奖吗?”
“我运气好呗。”
“有人统计过中那么大额彩票的几率和遭雷劈的几率是差不多的。但是为什么你没有遭雷劈而是中了奖,这就是为什么说你有对未来有预判能力的原因。”
“可是中奖的不只我一个啊。”
我记得在我中间之前还在报纸上看到其他的人中奖,当时还恨得我牙根直痒痒。但是陈黎没有回答我,我也不想自讨没趣,我想着早点弄好早点走。
这简直是漫无目的的寻找,浪费我做土豪的时间而已,刚才天窗还在的时候最起码还能分辨自己进来时以及要去的方向,现在只是一片漆黑。
我们根本不知道这片黑暗的空间到底有多大,谈话后我和陈黎之间保持着大约十米的距离。在我用手电胡乱扫描青石板的时候,我的余光捕捉到了一个物体在地上安静的躺着。
我向着那物体走去,又看到一个螯肢,就在距离刚才那个螯肢的一两百米远处,因为是黑暗的环境,所以不知道我的估算准不准。
我过去蹲下仔细的观看,这个螯肢的个头比较小,没刚才那个大,但是也有我的小臂的长度,我发现这个小的和刚才那个大的有些不同,这个小的在手电的照耀下的影子还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东西像是从螯肢中间长出的毛发。
我把螯肢掰开,因为已经是死物,所以没费多大力气便把螯肢中间的东西弄出来了。我仔细拿在手电下观摩,这是一些黑色的丝状物,根根独立,还有些长。
根部还有一些囊体状的东西,在我想起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我瞬间全身起了一层疙瘩。
这是头发,而且好像还是女人的头发!
虽说有可能这东西的来源是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的男人。
我用火机一点,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就像是在上面时我们烧那些藤条所散发出来的油脂味。我再次想起那个茧一样的东西,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我看着那些头发逐渐的烧完,看着自己的手表,却是已经到了下午。
我转身欲走时,这片黑暗的空间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嗥叫。
哞!!
这声音极具力量与穿透力,震得我的耳边隆隆作响,两眼一阵发花。我向后退了几步,不留神踩到了刚才的那个小型的螯肢,脚下一滑,螯肢被我蹬了出去。发出一些金属与石头摩擦的刺耳声音。
我重心不稳,朝着后方倒了下去,我条件反射般的用手往后面撑。
不过手感方面出现了问题,我的手按空了,我意识到我估计处于这片青石板的边缘位置,直接倒了下去,我看见光点正向我这边走来。那被手电照出来的地平线从我的眼前切过,我看到上方一些垂在半空中灰白色的根,这一瞬间并不漫长。
我内心在祈祷,别再打到后脑勺了。
不过我倒下去没多久,我就感觉自己的头没入一种清凉之中,有液体状的东西往我耳朵里钻。
又是那种油脂的味道。
我的脚首先触碰到了东西。然后是背,最后是后脑勺。虽说冲击力被背包抵消掉了不少,但是脚后跟还是像崴到脚一样的疼痛。
我已无力吐槽后脑勺再次被碰撞的问题了。
鼻子被灌入了一些东西,不过不像是水。
我慌忙撑了起来,咳出自己喉咙和鼻腔里的东西。这些东西给人一种油腻的的感觉,坐起来后腰上的受力在增加,而且坐直我就感觉自己要往后倾倒,我似乎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自己正坐在斜坡的下方。
手电已经不知被弄到哪里去了,反正我是没有见到它在发光。我的手撑在液体里面,液体没到我的小臂位置。不过手臂被淹没的地方有着两种触感,下面有一部分比较清凉,感觉很像水,而上面一段有黏度,毛孔像是被堵住了。
我调转身体,将自己换成屁股在上脚在下的姿势,然后用双手撑着往后慢慢移动,我移动的越到后面,我感觉那液体就越少。最后只剩下不足以淹没我鞋子的一层,那种层次感消失了,只余下油腻。
这时我的后背触碰到了东西。我转身用手摸去,似乎是一块一块的砖相互堆砌成的墙。
这里应该就是自己刚才掉下来的那个位置的下方。
对于青石板地面的质地如何,在我从城墙上下来屁股着地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得很清楚了。
我再次转过身来,靠着自己身后的青石墙,然后背部肌肉放松,轻轻的靠在那上面,双手往两边随意一放,我摸到了一些东西。
触感有点熟悉,像是一团头发。
而且,我好像触到了头发下面的软组织,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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